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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与方言(侯宝林)的台词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12 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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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20:53

甲:做一个相声演员啊,可不容易。

乙:怎么?

甲:起码的条件儿,得会说话。

乙:这个条件倒很容易呀,谁不会说话呀?

甲:说话跟说话不同啊。

乙:怎么着?

甲:你看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让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哦,那么说相声的呢?

甲:相声它是艺术形式啊,就得用艺术语言。

乙:噢。

甲:它这个艺术语言跟一般人说话有很大的不同。

乙:是啊?

甲:相声的语言哪,它必须得精炼。

乙:哎。

甲:您看我们表演,说的是北京话。

乙:是啊。

甲:我们说的北京话不是一般北京话,是精炼的北京话,是经过了提炼,经过了艺术加工。

乙:相声台词儿啊,就是语言精炼。

甲:哎,相声语言的特点呢,就是短小精干而逻辑性强。

乙:对。甲:您看我们说的北京话,外埠观众他也听得懂。

乙:噢。



扩展资料:

侯宝林的相声师傅是常葆臣和朱阔,也曾拜师严泽甫学习京剧。               

朱阔泉,男,著名相声大师,数来宝相声演员。别称“大面包”,第五代相声艺人。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京城著名的“相声五杰”(高德明、张杰尧、朱阔泉、绪得贵、汤金澄)之一。

朱阔泉,奠定了现代相声艺术的根基。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20:54

甲:做一个相声演员啊,可不容易。 乙:怎么? 甲:起码的条件儿,得会说话。 乙:这个条件倒很容易呀,谁不会说话呀? 甲:说话跟说话不同啊。 乙:怎么着? 甲:你看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让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哦,那么说相声的呢? 甲:相声它是艺术形式啊,就得用艺术语言。 乙:噢。 甲:它这个艺术语言跟一般人说话有很大的不同。 乙:是啊? 甲:相声的语言哪,它必须得精炼。 乙:哎。 甲:您看我们表演,说的是北京话。 乙:是啊。 甲:我们说的北京话不是一般北京话,是精炼的北京话,是经过了提炼,经过了艺术加工。 乙:相声台词儿啊,就是语言精炼。 甲:哎,相声语言的特点呢,就是短小精干而逻辑性强。 乙:对。 甲:您看我们说的北京话,外埠观众他也听得懂。 乙:噢。 甲:这怎么回事?经过了艺术加工了。 乙:哦。 甲:不像一般北京人说话那么啰唆,什么名词、副词、代词、动词、语气词、感叹词用得那么多,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那么您给举个例子,要用这啰唆的北京话怎么说? 甲:啰唆北京话?那比如说吧,哥儿俩,住一个院里,一个在东房住,一个在西房住。夜间都睡觉啦,忽然间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两个人一问一答,本来这点儿事几个字就能解决,要用老北京话能说得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怎么说? 甲:比方说夜间了,都睡觉了,忽然间那屋屋门一响,这屋发觉了,“哟嗬!” 乙:“哟嗬”? 甲:啊!先来个感叹词。 乙:你瞧瞧这个。 甲:“哟嗬?那屋‘咣当’一下子门响,黑更半夜,这是谁出来啦?一声不言语呀,怪吓人的。” 乙:嗬!这一大套啊。 甲:这回答也这么啰唆啦!“啊,是我,您哪,哥哥,您还没歇着哪?我出来撒泡尿。没有外人,您歇着您的吧,甭害怕,您哪。” 乙:这位比他还啰唆。 甲:这位还关照他呢。 乙:还要说什么? 甲:“黑更半夜的穿点儿衣裳,要不然就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儿一发烧就得感冒喽。” 乙:嗬! 甲:这说:“不要紧的,哥哥,我这儿披着衣裳哪,撒完尿我赶紧就回去,您歇着您的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儿见吧您。” 乙:这够多少字啦? 甲:三百多字。要用精炼的北京话,说这点儿事情,分成四句话,用十六个字就解决问题。 乙:一句话用四个字?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啦,一问:“这是谁呀?” 乙:四个字。 甲:回答也四个:“是我您哪。”“你干吗去?”“我撒泡尿。” 乙:哎!这个省事多啦。 甲:您听这个省事啊?还有比这省事的呢。 乙:哪儿的话? 甲:山东话。山东人要说这点儿事情,同是四句话,用十二个字就行啦。 乙:十二个字……噢!三个字一句啦?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山东话啊。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这是谁?”(学山东话) 乙:嗯,三个字。 甲:回答也三个字:“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乙:嘿,这个更省事啦。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哪儿的话? 甲:上海话。 乙:上海? 甲:上海人说话呀,八个字就够了。 乙:噢,两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呀?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上海话)“啥人?”“我呀。”“啥去?”“撒尿。” 乙:嘿!这有点儿意思,省事多喽。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哪。 乙:还有比这省事的?哪儿的话? 甲:河南话。 乙:河南? 甲:哎,河南人说话,说这点事情,四个字就解决。 乙:一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河南话)“谁?”“我。”“咋?”“溺!” 乙:嗐!您说的是各地的方言。 甲:哎,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有各地的艺术。 乙:是啊。 甲:说相声就用北京话。 乙:那是啊,相声是北京的土产嘛。 甲:对,可是不归土产公司那边儿卖。 乙:地方剧的一种。 甲:是嘛。北京的地方戏曲:相声、单弦、京戏。 乙:京戏,就带着地名儿哪嘛。 甲:是嘛,京戏。它不管剧中人是什么地方人,他唱出来也是按照北京音,北京味儿。 乙:是! 甲:比如说京剧唱《空城计》。 乙:主角儿是诸葛亮。 甲:诸葛亮念白是这味儿,“把你这大胆的马谡哇!临行之时,山人怎样嘱咐与你,叫你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怎么不听山人之言,偏偏在这山上扎营,只恐街亭难保!” 乙:嗯!是北京味儿。 甲:原来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诸葛亮是山东人呢。 甲:山东人说话什么味儿? 乙:什么味儿? 甲:山东人说话都这味儿:(学山东话)“喂,我说三哥,你上哪儿去啦?”“哎,我上北边儿。”“上北边儿干什么去啦?”“上北边那个地场找个人。你没事吗?咱一道去要吧。” 乙:这就是山东话呀。 甲:可京戏里的诸葛亮,一点儿这味儿也没有。 乙:那是怎么回事啊? 甲:有这味就不好听啦!诸葛亮坐大帐,拿起令箭一派将,山东味儿的,(学山东话)“哎,我说马谡哪去啦?马谡上哪个地方去啦?哎,马谡听令。”马谡过来,“啊,是!” 乙:也这味儿。 甲:“叫你去镇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说什么?不是镇守街亭吗?小意思,没大关系,告诉你说吧,交给我你就X(左贝右青)好吧!”“哎,马谡我告诉你说,那个街亭虽小,关系重大!街亭要是一丢,咱们大家全都玩完啦!” 乙:这像话吗? 甲:是嘛,要这味儿就不行了嘛! 乙:要这么唱就不叫京戏啦。 甲:哎,京戏不管剧中人是山东的,山西的都不管。 乙:剧中人也有山西人哪。 甲:有啊,关云长。 乙:是啊。 甲:你比如京戏唱这个《古城会》。 乙:啊,关公戏。 甲:关公唱这个“吹腔”,唱起来是这个味儿。 乙:怎么唱啊? 甲:(学唱)“叫马童,你与爷忙把路引,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乙:京字京韵。 甲:一点儿山西味儿也没有啦。 乙:对。 甲:叫板也是这样,“马童,抬、刀、备、马!” 乙:有劲。 甲:可是山西人说话没这么硬。 乙:山西人说话什么味儿啊? 甲:说出来那么温柔、那么缓和、那么好听,山西人说话都这味儿,(学晋中话)“老王,你上哪儿啦?近些来生意很好吧,没有事到我们家去吃饭吧!” 乙:哎,这个语言呢,非常的柔和。 甲:哎,京戏里头关云长要这味儿,可就没劲儿啦。 乙:那是啊。 甲:一叫板,(学晋中话)“马童,抬刀带马,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吧。” 乙:嗐!也没有这么唱的呀。 甲:是吧? 乙:啊。 甲:各地的地方戏呀,都是按照当地的方言去发展。 乙:是。 甲:北方的这些地方戏呀,我们北方人都听得懂。南方人有时候听着差一点儿。 乙:是啊? 甲:它是语言关系。 乙:对呀。 甲:到南方啊,有很多剧种,我们北方人听不懂。 乙:是吗? 甲:到上海,有沪剧呀。 乙:上海本滩的。 甲:哎,沪剧!你要不懂上海话,你就不知道他那儿说的什么话。 乙:是吗?这沪剧您会唱吗? 甲:会唱啊。 乙:您可以唱几句。 甲:这儿唱两句?这儿唱两句有人听得懂吗? 乙:您唱两句。 甲:南方人听得懂。 乙:对。 甲:北方人听不懂。 乙:您唱。 甲:唱出来这味儿:(学唱)“我与你是两……”这什么词儿这是? 乙:我不知道。 甲:你不懂上海话。 乙:对,这听不懂。 甲:我去过上海,刚一到那儿的时候,我也不懂。 乙:是啊。 甲: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慢慢学,就行啦。你要是不学上海话,在上海呆着,那可别扭啦。 乙:是啊? 甲:说话就闹误会,人家说是这么一个意思,你体会呢,另外一个意思。我刚到上海那儿,我到理发馆去刮刮脸,洗洗头吧。哎,闹笑话啦。 乙:怎么? 甲:它名词不一样啊。 乙:刮脸? 甲:刮脸,他们叫“修面”。 乙:修面。 甲:哎,到上海我修面。 乙:修面? 甲:就是刮脸。 乙:洗头呢? 甲:洗头啊?那你一听就得害怕! 乙:怎么? 甲:他们叫“汰头”。 乙:打头? 甲:洗什么东西都叫“汰”。咱们说“洗一洗”,他们说“汰一汰”。 乙:洗什么就叫“汰”。 甲:哎。 乙:咱们洗洗手绢儿。 甲:叫“汰汰绢头”。(学上海话) 乙:什么? 甲:“汰汰绢头”。 乙:噢,汰汰绢头。洗洗大褂? 甲:叫“汰汰长衫”。(学上海话) 乙:汰汰长衫。 甲:哎,长衫。我刚一到上海的时候,我想我得刮刮脸呢,我就到理发馆去啦。我说:“掌柜的,你给我拾掇拾掇这个。”(指头) 乙:你干吗还比划着说呀? 甲:我怕他听不懂啊。 乙:人家怎么样? 甲:乐我啦。(学上海话)“好格,侬坐屋来呀。”我说,“什么?”“让侬坐屋来。”我坐屋里?我说,“我没在街上啊?是在屋里哪。”他说,“是要侬坐屋来。” 乙:怎么句话呀? 甲:喔,是让我坐下。坐下怎么叫“屋里”呀? 乙:言语不同嘛。 甲:哎。给我刮脸。刮完脸呢,把椅子推起来,我在前边这儿坐着。 乙:是啊。 甲:他在后边儿站着啊,他指着我脑袋问我。 乙:问什么? 甲:(学上海话)“喏!侬汰一汰好不哦?” 乙:要打你。 甲:我一想解放以后不准打人啦!在这儿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哪? 乙:你可以问一问他呀。 甲:是啊,我很不高兴地问他了,“你是就打我一个呀?还是来的几位全打呀?” 乙:他说什么? 甲:他说啦,“一样了,统统汰了。” 乙:统统打? 甲:我一想统统全打呀? 乙:您怎么样? 甲:咱也别给破坏这规矩呀。“哎……那就打吧!”一会儿给我洗头、吹风,临完拿镜子一照,告诉我,“好啦!” 乙:好啦? 甲:我说:“好了您怎么不打我呀?” 乙:他说什么? 甲:(学上海话)“汰过啦!” 乙:打过啦? 甲:“打过啦,我怎么一点儿不疼啊?” 乙:嗐。 甲:你说闹多大笑话。 乙:说的是啊。 甲:他不懂话嘛。 乙:对,这就要吃亏。 甲:慢慢学就行啦。你要不懂南方话,越剧多好啊,你听不懂啊。 乙:越剧是绍兴戏。 甲:绍兴戏呀,那唱出来那调子多好听啊。 乙:是啊。 甲:哎,可是非得懂话。唱出那味儿可好听。 乙:越剧? 甲:越剧呀!唱出这味儿。 乙:你唱两句。 甲:(学越剧)“天花传播快如飞,传到东来传到西,空气之中能散布,一经染病便难医。” 乙:哎,好听! 甲:后来我喜欢学。我最爱听的就是《梁祝》。 乙:梁山伯、祝英台。您会唱吗? 甲:会唱。 乙:您唱两句儿。 甲:一个人儿唱没意思。 乙:怎么? 甲:梁山伯、祝英台得俩人儿啊。 乙:那我帮您唱,唱吧? 甲:那可以啦。你来小生。我唱那个女的——祝英台。 乙:我这儿梁山伯。 甲:哎。“侬两个在这儿唱啊。侬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用绍兴方言) 乙:对对,咱们唱哪点儿啊? 甲:咱们就唱“吊孝”那点儿。 乙:给谁吊孝啊? 甲:给梁山伯吊孝啊。 乙:那……这幕里头没有我啦? 甲:也可以有你呀。 乙:有我? 甲:啊,你在那床板上停着。 乙:噢!死的? 甲:啊。(用绍兴方言)“侬也来戏唱。” 乙:那我还唱个什么劲儿啊?去活的呀? 甲:活的?你连话都不懂,一句也不会唱,你活的了吗?那个!再者说,真要唱你这模样?唱小生也不好看哪。你就来死的吧。 乙:那么就听你这段唱。 甲:哎,你就来这道具。 乙:我就来那死梁山伯? 甲:对。 乙:那我得躺这儿吧? 甲:哎,别躺下呀? 乙:我不死了吗? 甲:那你也立在这儿。 乙:死了还立着? 甲:因为咱们这不是“立体艺术”嘛。 乙:哎,特别。唱吧! 甲:(学唱)“梁兄,梁兄,梁兄啊!”你这死人,你还晃悠啊? 乙:这是咱们两个人的感情。 甲:噢,死人还有感情啊?没有。 乙:没有动作? 甲:哎! 乙:那您唱吧。 甲:(学唱)“一见梁兄魂魄消,不由英台哭号啕。楼台一别成永诀,前世无缘同到老。我只望天从人愿成佳偶,谁知道姻缘簿上名不标。” 乙:嘿嘿! 甲:你乐什么呀,你别乐啊。你听这个字啊,你听不懂。 乙:哎。 甲:它非得用人家这个方言,唱出来才好听。 乙:是啊。 甲:你比如说这句词。 乙:哪句呀? 甲:“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那人家唱起来呢,字就变啦。 乙:怎么唱? 甲:(学唱)“我本当笙箫管笛来迎尺。” 乙:不是娶吗? 甲:哎,要唱这个“来迎尺”。 乙:啊,得这么唱。 甲:哎,唱出来好听啊。 乙:噢! 甲:你用北京字唱出来不好听啊。 乙:是吗? 甲:(用普通话唱)“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 乙:是不好听。 甲:它南方的艺术就得用南方话。 乙:对喽。 甲:还有一种弹词。 乙:弹词是苏州的地方剧呀。 甲:非得用苏州话才好听。 乙:是啊。弹词你也会吗? 甲:会唱。 乙:那你唱两句儿。 甲:我这儿唱?有人懂吗? 乙:也许有人懂啊。 甲:北方人多。这样,先把词儿介绍一下。 乙:对,把词儿介绍介绍。 甲:我唱这个故事大家都知道。 乙:啊,什么故事? 甲:《林冲发配》。 乙:野猪林? 甲:哎。回头我一唱这字可就变了,大家听不出来啦。懂南方话的能听出来;北方人就听不懂了。我先用北方话把这个词儿介绍一下。大家注意听啊,要记住啊。啊,最好能记录的尽量记录,那么听完以后咱们就分组讨论啦! 乙:嗐!这不是听报告哪? 甲:啊? 乙:这有什么讨论的呀? 甲:没必要讨论? 乙:没有必要讨论。 甲:那好吧,那听完了就自由活动吧。 乙:嗐。您把这词儿介绍出去。 甲:《林冲发配》。 乙:哎。 甲:林冲刚一出东京,第一句词儿, 乙:什么词儿? 甲:“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 乙:这么四句。 甲:哎,唱出来是这样。(学唱评弹)“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哎?鼓掌的人不多呀?鼓掌的人都是南方人!北方人还是没听懂。 乙:哎。 甲:南方人听着好。哪一点不对,请南方朋友提提意见,哪点儿不对您尽管说。啊,是腔调是韵调?哪点儿不对您告诉我,别客气!哪位要说我唱的不对! 乙:怎么样? 甲:那……你来唱。 乙:啊? 甲:管保比我唱的好。 乙:是喽!就咱们唱。 甲:啊,我们唱啊,很困难。我们是北京人呢, 乙:是啊。 甲:学的是苏州话呀,难啦。我们这个嘴呀,很吃力的。 乙:喔,用劲。 甲:哎,还学着不完全像,吃力呀。 乙:是啊。 甲:您比如说这句词儿吧, 乙:哪句呀! 甲:“可恨高俅用毒谋”。你要用北京话说,我们嘴上一点儿也不吃力——“可恨高俅用毒谋”;要唱这弹词用苏州字,我们嘴上就吃力了。唱出来得这个样。 乙:怎么唱? 甲:(学唱)“可恨高桔(俅)”。 乙:不是“俅”吗? 甲:“不是,桔!”(学唱)“用毒谬(谋)”。 乙:谋啊! 甲:“谬”!“害得我,披枷戴锁配沧揪(州)” 乙:州啊! 甲:是“揪”。 乙:嗬。 甲:非得这样它才像那个字。 乙:是啊? 甲:北方人学南方的就这么费劲。可是南方人你让他学京戏呀,也很费劲。 乙:费劲? 甲:上海人唱京戏?他也不好听。 乙:我听着也有唱的不错的呀。 甲:上海的名演员,名票? 乙:啊。 甲:那功夫大啦。 乙:噢。 甲:他得学北京话。按照北京音唱京戏,他才好听。要用上海话唱京戏那绝对不好听。 乙:上海话好听啊? 甲:上海话?有的人讲话好听。妇女讲话好听。有时候你走街上,看见两个上海妇女,人家在那儿说话,你在旁边听着,对话也是很美。 乙:是吗? 甲:不但是发音美,你在旁边看着,连她那个表情显得那么活泼。 乙:喔?您来来。 甲:两个人碰到啦,(用苏州话)“你到啥地方去啦?”“大马路白巷白巷!”“依到我此地来吃饭好啦!”“我勿去格!”你听这话蛮好听吧? 乙:哎,音调蛮美的。 甲:那你要用这话唱京戏,它就不好听啦。 乙:是啊? 甲:念出白来不是味儿啊。你比如说唱《朱砂痣》。 乙:这是老生戏呀。 甲:老生叫板有一句白。 乙:什么词儿? 甲:“丫环掌灯,观看娇娘。”用北京话说就是“丫头,点个灯来,看看新娘”。 乙:是啊。 甲:要用上海话一说,这字就变啦。 乙:喔,字音就变啦? 甲:变啦。丫头啊,上海话叫“乌豆”。 乙:什么? 甲:(学)“乌豆”。 乙:乌豆! 甲:“乌豆”干吗呀?(轻声地)“乌豆”。 乙:掌灯。 甲:掌灯?上海话说“拿一把灯火来呀!” 乙:噢,拿一把灯火来。 甲:“看看”,上海人说“觑觑”,“觑觑”,“觑觑”! 乙:噢。 甲:比如说念这京白。 乙:怎么念啊? 甲:是这味儿,(学京戏道白)“丫环,掌灯观看娇娘!”这好听, 乙:好听。 甲:你要用上海话它“觑觑”就不好听了。 乙:还念这句白。 甲:这味儿啦!(用上海话)“乌豆!侬格拿盏灯火来,阿拉觑觑小娘子啥格面孔啊!” 乙:嗐!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20:54

甲:做一个相声演员啊,可不容易。 乙:怎么? 甲:起码的条件儿,得会说话。 乙:这个条件倒很容易呀,谁不会说话呀? 甲:说话跟说话不同啊。 乙:怎么着? 甲:你看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让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哦,那么说相声的呢? 甲:相声它是艺术形式啊,就得用艺术语言。 乙:噢。 甲:它这个艺术语言跟一般人说话有很大的不同。 乙:是啊? 甲:相声的语言哪,它必须得精炼。 乙:哎。 甲:您看我们表演,说的是北京话。 乙:是啊。 甲:我们说的北京话不是一般北京话,是精炼的北京话,是经过了提炼,经过了艺术加工。 乙:相声台词儿啊,就是语言精炼。 甲:哎,相声语言的特点呢,就是短小精干而逻辑性强。 乙:对。 甲:您看我们说的北京话,外埠观众他也听得懂。 乙:噢。 甲:这怎么回事?经过了艺术加工了。 乙:哦。 甲:不像一般北京人说话那么啰唆,什么名词、副词、代词、动词、语气词、感叹词用得那么多,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那么您给举个例子,要用这啰唆的北京话怎么说? 甲:啰唆北京话?那比如说吧,哥儿俩,住一个院里,一个在东房住,一个在西房住。夜间都睡觉啦,忽然间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两个人一问一答,本来这点儿事几个字就能解决,要用老北京话能说得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怎么说? 甲:比方说夜间了,都睡觉了,忽然间那屋屋门一响,这屋发觉了,“哟嗬!” 乙:“哟嗬”? 甲:啊!先来个感叹词。 乙:你瞧瞧这个。 甲:“哟嗬?那屋‘咣当’一下子门响,黑更半夜,这是谁出来啦?一声不言语呀,怪吓人的。” 乙:嗬!这一大套啊。 甲:这回答也这么啰唆啦!“啊,是我,您哪,哥哥,您还没歇着哪?我出来撒泡尿。没有外人,您歇着您的吧,甭害怕,您哪。” 乙:这位比他还啰唆。 甲:这位还关照他呢。 乙:还要说什么? 甲:“黑更半夜的穿点儿衣裳,要不然就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儿一发烧就得感冒喽。” 乙:嗬! 甲:这说:“不要紧的,哥哥,我这儿披着衣裳哪,撒完尿我赶紧就回去,您歇着您的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儿见吧您。” 乙:这够多少字啦? 甲:三百多字。要用精炼的北京话,说这点儿事情,分成四句话,用十六个字就解决问题。 乙:一句话用四个字?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啦,一问:“这是谁呀?” 乙:四个字。 甲:回答也四个:“是我您哪。”“你干吗去?”“我撒泡尿。” 乙:哎!这个省事多啦。 甲:您听这个省事啊?还有比这省事的呢。 乙:哪儿的话? 甲:山东话。山东人要说这点儿事情,同是四句话,用十二个字就行啦。 乙:十二个字……噢!三个字一句啦?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山东话啊。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这是谁?”(学山东话) 乙:嗯,三个字。 甲:回答也三个字:“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乙:嘿,这个更省事啦。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哪儿的话? 甲:上海话。 乙:上海? 甲:上海人说话呀,八个字就够了。 乙:噢,两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呀?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上海话)“啥人?”“我呀。”“啥去?”“撒尿。” 乙:嘿!这有点儿意思,省事多喽。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哪。 乙:还有比这省事的?哪儿的话? 甲:河南话。 乙:河南? 甲:哎,河南人说话,说这点事情,四个字就解决。 乙:一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河南话)“谁?”“我。”“咋?”“溺!” 乙:嗐!您说的是各地的方言。 甲:哎,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有各地的艺术。 乙:是啊。 甲:说相声就用北京话。 乙:那是啊,相声是北京的土产嘛。 甲:对,可是不归土产公司那边儿卖。 乙:地方剧的一种。 甲:是嘛。北京的地方戏曲:相声、单弦、京戏。 乙:京戏,就带着地名儿哪嘛。 甲:是嘛,京戏。它不管剧中人是什么地方人,他唱出来也是按照北京音,北京味儿。 乙:是! 甲:比如说京剧唱《空城计》。 乙:主角儿是诸葛亮。 甲:诸葛亮念白是这味儿,“把你这大胆的马谡哇!临行之时,山人怎样嘱咐与你,叫你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怎么不听山人之言,偏偏在这山上扎营,只恐街亭难保!” 乙:嗯!是北京味儿。 甲:原来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诸葛亮是山东人呢。 甲:山东人说话什么味儿? 乙:什么味儿? 甲:山东人说话都这味儿:(学山东话)“喂,我说三哥,你上哪儿去啦?”“哎,我上北边儿。”“上北边儿干什么去啦?”“上北边那个地场找个人。你没事吗?咱一道去要吧。” 乙:这就是山东话呀。 甲:可京戏里的诸葛亮,一点儿这味儿也没有。 乙:那是怎么回事啊? 甲:有这味就不好听啦!诸葛亮坐大帐,拿起令箭一派将,山东味儿的,(学山东话)“哎,我说马谡哪去啦?马谡上哪个地方去啦?哎,马谡听令。”马谡过来,“啊,是!” 乙:也这味儿。 甲:“叫你去镇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说什么?不是镇守街亭吗?小意思,没大关系,告诉你说吧,交给我你就X(左贝右青)好吧!”“哎,马谡我告诉你说,那个街亭虽小,关系重大!街亭要是一丢,咱们大家全都玩完啦!” 乙:这像话吗? 甲:是嘛,要这味儿就不行了嘛! 乙:要这么唱就不叫京戏啦。 甲:哎,京戏不管剧中人是山东的,山西的都不管。 乙:剧中人也有山西人哪。 甲:有啊,关云长。 乙:是啊。 甲:你比如京戏唱这个《古城会》。 乙:啊,关公戏。 甲:关公唱这个“吹腔”,唱起来是这个味儿。 乙:怎么唱啊? 甲:(学唱)“叫马童,你与爷忙把路引,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乙:京字京韵。 甲:一点儿山西味儿也没有啦。 乙:对。 甲:叫板也是这样,“马童,抬、刀、备、马!” 乙:有劲。 甲:可是山西人说话没这么硬。 乙:山西人说话什么味儿啊? 甲:说出来那么温柔、那么缓和、那么好听,山西人说话都这味儿,(学晋中话)“老王,你上哪儿啦?近些来生意很好吧,没有事到我们家去吃饭吧!” 乙:哎,这个语言呢,非常的柔和。 甲:哎,京戏里头关云长要这味儿,可就没劲儿啦。 乙:那是啊。 甲:一叫板,(学晋中话)“马童,抬刀带马,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吧。” 乙:嗐!也没有这么唱的呀。 甲:是吧? 乙:啊。 甲:各地的地方戏呀,都是按照当地的方言去发展。 乙:是。 甲:北方的这些地方戏呀,我们北方人都听得懂。南方人有时候听着差一点儿。 乙:是啊? 甲:它是语言关系。 乙:对呀。 甲:到南方啊,有很多剧种,我们北方人听不懂。 乙:是吗? 甲:到上海,有沪剧呀。 乙:上海本滩的。 甲:哎,沪剧!你要不懂上海话,你就不知道他那儿说的什么话。 乙:是吗?这沪剧您会唱吗? 甲:会唱啊。 乙:您可以唱几句。 甲:这儿唱两句?这儿唱两句有人听得懂吗? 乙:您唱两句。 甲:南方人听得懂。 乙:对。 甲:北方人听不懂。 乙:您唱。 甲:唱出来这味儿:(学唱)“我与你是两……”这什么词儿这是? 乙:我不知道。 甲:你不懂上海话。 乙:对,这听不懂。 甲:我去过上海,刚一到那儿的时候,我也不懂。 乙:是啊。 甲: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慢慢学,就行啦。你要是不学上海话,在上海呆着,那可别扭啦。 乙:是啊? 甲:说话就闹误会,人家说是这么一个意思,你体会呢,另外一个意思。我刚到上海那儿,我到理发馆去刮刮脸,洗洗头吧。哎,闹笑话啦。 乙:怎么? 甲:它名词不一样啊。 乙:刮脸? 甲:刮脸,他们叫“修面”。 乙:修面。 甲:哎,到上海我修面。 乙:修面? 甲:就是刮脸。 乙:洗头呢? 甲:洗头啊?那你一听就得害怕! 乙:怎么? 甲:他们叫“汰头”。 乙:打头? 甲:洗什么东西都叫“汰”。咱们说“洗一洗”,他们说“汰一汰”。 乙:洗什么就叫“汰”。 甲:哎。 乙:咱们洗洗手绢儿。 甲:叫“汰汰绢头”。(学上海话) 乙:什么? 甲:“汰汰绢头”。 乙:噢,汰汰绢头。洗洗大褂? 甲:叫“汰汰长衫”。(学上海话) 乙:汰汰长衫。 甲:哎,长衫。我刚一到上海的时候,我想我得刮刮脸呢,我就到理发馆去啦。我说:“掌柜的,你给我拾掇拾掇这个。”(指头) 乙:你干吗还比划着说呀? 甲:我怕他听不懂啊。 乙:人家怎么样? 甲:乐我啦。(学上海话)“好格,侬坐屋来呀。”我说,“什么?”“让侬坐屋来。”我坐屋里?我说,“我没在街上啊?是在屋里哪。”他说,“是要侬坐屋来。” 乙:怎么句话呀? 甲:喔,是让我坐下。坐下怎么叫“屋里”呀? 乙:言语不同嘛。 甲:哎。给我刮脸。刮完脸呢,把椅子推起来,我在前边这儿坐着。 乙:是啊。 甲:他在后边儿站着啊,他指着我脑袋问我。 乙:问什么? 甲:(学上海话)“喏!侬汰一汰好不哦?” 乙:要打你。 甲:我一想解放以后不准打人啦!在这儿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哪? 乙:你可以问一问他呀。 甲:是啊,我很不高兴地问他了,“你是就打我一个呀?还是来的几位全打呀?” 乙:他说什么? 甲:他说啦,“一样了,统统汰了。” 乙:统统打? 甲:我一想统统全打呀? 乙:您怎么样? 甲:咱也别给破坏这规矩呀。“哎……那就打吧!”一会儿给我洗头、吹风,临完拿镜子一照,告诉我,“好啦!” 乙:好啦? 甲:我说:“好了您怎么不打我呀?” 乙:他说什么? 甲:(学上海话)“汰过啦!” 乙:打过啦? 甲:“打过啦,我怎么一点儿不疼啊?” 乙:嗐。 甲:你说闹多大笑话。 乙:说的是啊。 甲:他不懂话嘛。 乙:对,这就要吃亏。 甲:慢慢学就行啦。你要不懂南方话,越剧多好啊,你听不懂啊。 乙:越剧是绍兴戏。 甲:绍兴戏呀,那唱出来那调子多好听啊。 乙:是啊。 甲:哎,可是非得懂话。唱出那味儿可好听。 乙:越剧? 甲:越剧呀!唱出这味儿。 乙:你唱两句。 甲:(学越剧)“天花传播快如飞,传到东来传到西,空气之中能散布,一经染病便难医。” 乙:哎,好听! 甲:后来我喜欢学。我最爱听的就是《梁祝》。 乙:梁山伯、祝英台。您会唱吗? 甲:会唱。 乙:您唱两句儿。 甲:一个人儿唱没意思。 乙:怎么? 甲:梁山伯、祝英台得俩人儿啊。 乙:那我帮您唱,唱吧? 甲:那可以啦。你来小生。我唱那个女的——祝英台。 乙:我这儿梁山伯。 甲:哎。“侬两个在这儿唱啊。侬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用绍兴方言) 乙:对对,咱们唱哪点儿啊? 甲:咱们就唱“吊孝”那点儿。 乙:给谁吊孝啊? 甲:给梁山伯吊孝啊。 乙:那……这幕里头没有我啦? 甲:也可以有你呀。 乙:有我? 甲:啊,你在那床板上停着。 乙:噢!死的? 甲:啊。(用绍兴方言)“侬也来戏唱。” 乙:那我还唱个什么劲儿啊?去活的呀? 甲:活的?你连话都不懂,一句也不会唱,你活的了吗?那个!再者说,真要唱你这模样?唱小生也不好看哪。你就来死的吧。 乙:那么就听你这段唱。 甲:哎,你就来这道具。 乙:我就来那死梁山伯? 甲:对。 乙:那我得躺这儿吧? 甲:哎,别躺下呀? 乙:我不死了吗? 甲:那你也立在这儿。 乙:死了还立着? 甲:因为咱们这不是“立体艺术”嘛。 乙:哎,特别。唱吧! 甲:(学唱)“梁兄,梁兄,梁兄啊!”你这死人,你还晃悠啊? 乙:这是咱们两个人的感情。 甲:噢,死人还有感情啊?没有。 乙:没有动作? 甲:哎! 乙:那您唱吧。 甲:(学唱)“一见梁兄魂魄消,不由英台哭号啕。楼台一别成永诀,前世无缘同到老。我只望天从人愿成佳偶,谁知道姻缘簿上名不标。” 乙:嘿嘿! 甲:你乐什么呀,你别乐啊。你听这个字啊,你听不懂。 乙:哎。 甲:它非得用人家这个方言,唱出来才好听。 乙:是啊。 甲:你比如说这句词。 乙:哪句呀? 甲:“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那人家唱起来呢,字就变啦。 乙:怎么唱? 甲:(学唱)“我本当笙箫管笛来迎尺。” 乙:不是娶吗? 甲:哎,要唱这个“来迎尺”。 乙:啊,得这么唱。 甲:哎,唱出来好听啊。 乙:噢! 甲:你用北京字唱出来不好听啊。 乙:是吗? 甲:(用普通话唱)“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 乙:是不好听。 甲:它南方的艺术就得用南方话。 乙:对喽。 甲:还有一种弹词。 乙:弹词是苏州的地方剧呀。 甲:非得用苏州话才好听。 乙:是啊。弹词你也会吗? 甲:会唱。 乙:那你唱两句儿。 甲:我这儿唱?有人懂吗? 乙:也许有人懂啊。 甲:北方人多。这样,先把词儿介绍一下。 乙:对,把词儿介绍介绍。 甲:我唱这个故事大家都知道。 乙:啊,什么故事? 甲:《林冲发配》。 乙:野猪林? 甲:哎。回头我一唱这字可就变了,大家听不出来啦。懂南方话的能听出来;北方人就听不懂了。我先用北方话把这个词儿介绍一下。大家注意听啊,要记住啊。啊,最好能记录的尽量记录,那么听完以后咱们就分组讨论啦! 乙:嗐!这不是听报告哪? 甲:啊? 乙:这有什么讨论的呀? 甲:没必要讨论? 乙:没有必要讨论。 甲:那好吧,那听完了就自由活动吧。 乙:嗐。您把这词儿介绍出去。 甲:《林冲发配》。 乙:哎。 甲:林冲刚一出东京,第一句词儿, 乙:什么词儿? 甲:“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 乙:这么四句。 甲:哎,唱出来是这样。(学唱评弹)“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哎?鼓掌的人不多呀?鼓掌的人都是南方人!北方人还是没听懂。 乙:哎。 甲:南方人听着好。哪一点不对,请南方朋友提提意见,哪点儿不对您尽管说。啊,是腔调是韵调?哪点儿不对您告诉我,别客气!哪位要说我唱的不对! 乙:怎么样? 甲:那……你来唱。 乙:啊? 甲:管保比我唱的好。 乙:是喽!就咱们唱。 甲:啊,我们唱啊,很困难。我们是北京人呢, 乙:是啊。 甲:学的是苏州话呀,难啦。我们这个嘴呀,很吃力的。 乙:喔,用劲。 甲:哎,还学着不完全像,吃力呀。 乙:是啊。 甲:您比如说这句词儿吧, 乙:哪句呀! 甲:“可恨高俅用毒谋”。你要用北京话说,我们嘴上一点儿也不吃力——“可恨高俅用毒谋”;要唱这弹词用苏州字,我们嘴上就吃力了。唱出来得这个样。 乙:怎么唱? 甲:(学唱)“可恨高桔(俅)”。 乙:不是“俅”吗? 甲:“不是,桔!”(学唱)“用毒谬(谋)”。 乙:谋啊! 甲:“谬”!“害得我,披枷戴锁配沧揪(州)” 乙:州啊! 甲:是“揪”。 乙:嗬。 甲:非得这样它才像那个字。 乙:是啊? 甲:北方人学南方的就这么费劲。可是南方人你让他学京戏呀,也很费劲。 乙:费劲? 甲:上海人唱京戏?他也不好听。 乙:我听着也有唱的不错的呀。 甲:上海的名演员,名票? 乙:啊。 甲:那功夫大啦。 乙:噢。 甲:他得学北京话。按照北京音唱京戏,他才好听。要用上海话唱京戏那绝对不好听。 乙:上海话好听啊? 甲:上海话?有的人讲话好听。妇女讲话好听。有时候你走街上,看见两个上海妇女,人家在那儿说话,你在旁边听着,对话也是很美。 乙:是吗? 甲:不但是发音美,你在旁边看着,连她那个表情显得那么活泼。 乙:喔?您来来。 甲:两个人碰到啦,(用苏州话)“你到啥地方去啦?”“大马路白巷白巷!”“依到我此地来吃饭好啦!”“我勿去格!”你听这话蛮好听吧? 乙:哎,音调蛮美的。 甲:那你要用这话唱京戏,它就不好听啦。 乙:是啊? 甲:念出白来不是味儿啊。你比如说唱《朱砂痣》。 乙:这是老生戏呀。 甲:老生叫板有一句白。 乙:什么词儿? 甲:“丫环掌灯,观看娇娘。”用北京话说就是“丫头,点个灯来,看看新娘”。 乙:是啊。 甲:要用上海话一说,这字就变啦。 乙:喔,字音就变啦? 甲:变啦。丫头啊,上海话叫“乌豆”。 乙:什么? 甲:(学)“乌豆”。 乙:乌豆! 甲:“乌豆”干吗呀?(轻声地)“乌豆”。 乙:掌灯。 甲:掌灯?上海话说“拿一把灯火来呀!” 乙:噢,拿一把灯火来。 甲:“看看”,上海人说“觑觑”,“觑觑”,“觑觑”! 乙:噢。 甲:比如说念这京白。 乙:怎么念啊? 甲:是这味儿,(学京戏道白)“丫环,掌灯观看娇娘!”这好听, 乙:好听。 甲:你要用上海话它“觑觑”就不好听了。 乙:还念这句白。 甲:这味儿啦!(用上海话)“乌豆!侬格拿盏灯火来,阿拉觑觑小娘子啥格面孔啊!” 乙: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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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登陆德阳 废旧钢材华丽蜕变共条视频2013年05月11日07:43 来源:四川电视台打印 网摘 纠错 商城 分享 推荐 分享 转发: 上传视频,来人民播客使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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