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然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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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2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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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18 22:39
然的诗句 :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桃花源记》
魏晋 · 陶渊明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
《桃花源记》
魏晋 · 陶渊明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桃花源记》
魏晋 · 陶渊明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桃花源记》
魏晋 · 陶渊明
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岳阳楼记》
宋 · 范仲淹
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
《醉翁亭记》
宋 · 欧阳修
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醉翁亭记》
宋 · 欧阳修
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
《醉翁亭记》
宋 · 欧阳修
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醉翁亭记》
宋 · 欧阳修
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
《醉翁亭记》
宋 · 欧阳修
日光下彻,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
《小石潭记》
唐 · 柳宗元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长恨歌》
唐 · 白居易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唐 · 杜甫
燕然未勒归无计
《渔家傲·秋思》
宋 · 范仲淹
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伤仲永》
宋 · 王安石
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伤仲永》
宋 · 王安石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青玉案·元夕》
宋 · 辛弃疾
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
唐 · 李商隐
萧关逢候吏,都护在燕然
《使至塞上》
唐 · 王维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先秦 · 《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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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18 22:39
十月初还潭州题王氏瑞竹图
宋代:项安世
王君手持瑞竹图,要我作计仍自书。
我书不悭诗亦易,政坐此君难位置。
我欲摇毫写作双竹吟,却教数节一干非商参。
我欲援琴抚作降竹曲,又见二妙同升异茕独。
卜子夏,子可为我讴,
一桴二米秬黍秋。清人一韔攒双矛,
肥泉同本末异流。观射父,
子可为我释。一少二多何卦策。
以奇承耦震初爻,以耦承奇兑三索。
我为二人书此言,请君持归君家看。
展卷一问青琅玕,是易是诗然不然。
项安世(1129--1208),孝宗淳熙二年(1175年)进士,光宗绍熙四年(1193年)任秘书省(管理皇家典籍)正字,隔年为校书郎兼实录院检讨官。宁宗庆元元年出通判池州,开禧二年(1206年)起知鄂州,迁户部员外郎、湖广总领。及后以太府卿终其官职。庆元年间因谪居江陵,足不出户,专事研究,于《左传》、《周易》诸经皆有见解,项安世自谓其学得自程颐《易传》,纪晓岚评价:“安世之经学深矣,何可轻诋也。”嘉定元年(1208年)卒。有《周易玩辞》十六卷、《项氏家说》、《平庵悔稿》等。其生平可见于《馆阁续录》、《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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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18 22:40
对时间和空间的焦虑,金笠诗歌中的一大现象。在行吟诗人金笠的诗歌世界中,时间和空间构建出错综多变的空间,生动地展现了诗人在自我放逐的人生旅途中所经历的心灵痛苦和自我疗救:在不断的漂泊之中,时光流逝,故土日远,与此同时,诗人的青春和壮志也在时空的延展过程中不断地被消磨。是坚持心灵的自我放逐,还是遵循狐死首丘的天道伦常、和常人一样追求个人的事功,道德救赎和群体的道德伦常之间发生激烈的冲突。而激烈的心理冲突正是诗歌发生的源泉,也是诗人试图达成和解的动力。在金笠的诗中,正确地理解其时空焦虑,则是通向诗人复杂的内心世界和正确理解其诗歌创作的有效途径。
一
时光流逝的焦虑是人类共同遭逢的心理困境,在汉文化中更是有着悠久的传统。自孔子在川上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之叹,在之后的两千多年,感叹流年一直是诗歌中一个古老的主题。从汉末文人“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的追悔,建安诗人曹子建“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的喟叹,到西晋诗人刘越石“功业未及建,夕阳忽西流”的痛苦,更是将建功立业的焦虑注入流年之叹,使得这一主题的表现更加丰厚。
不同的诗人对于时光的流逝都有他独特的感受和表现,对于金笠来说,时光的流逝和一般的诗人不同。在漫长的自我放逐生涯中,时间既是模糊的,又是清晰的,日复一日的流浪生活使得每一天的面目模糊不清,只有在变故骤生(如丧偶)或时节变易的某一刻才陡然发觉时光已悄然流逝,这一发现便在当下的那一刻具有某种惊心动魄的效果。前者如集中的《丧配自挽》,后者如《无题》,都表现出古诗“岁月忽已晚”这一模糊而清晰的时间性:
遇何晚也别何催,未卜其欣只卜哀。祭酒惟余醮日酿,袭衣仍用嫁时裁。窗前旧种少桃发,帘外新巢双燕来。贤否即从妻母问,其言吾女德兼才。(《丧配自挽》)
年年年去无穷去,日日日来不尽来。年去日来来又去,天时人事此中催。(《无题》)
二诗合观,正可见出在流寓生活中的时间的模糊和清晰的双重特质,“旧”和“新”的对比在日复一日的时光流逝中显得更加惊心动魄,而二诗皆用“催”字来标识流年,较之一般的红颜白发之叹,更具一种情绪上的紧迫和沉痛。这样的意绪,在《过广滩》诗中表现得更为明显:
几年短杖谩徘徊,愁外乡山梦里回。忧国空题王粲赋,逢时虚老贾谊才。风吹落叶三更急,月捣寒衣万户催。龌龊生涯何足叹,携杯更上凤凰楼。(《过广滩》)
从首句看,此诗大约作于金氏壮年。诗中浸透着浓厚的羁旅思乡和流落不偶的情怀,是集中少有的情韵深长之作。清秋月夜,万户的捣衣声声,飘零的片片秋叶,无一不惊起游子的岁月之思。王粲在《登楼赋》中,一方面抒发了“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的报国之愿,另一方面,“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也流露出强烈的思乡情怀。对于金氏来说,无论是为国效力的热望还是归就故山的乡情,都只能是午夜梦回时的一腔哀怨罢了,在现实中的情境中不过是一场空。三更冷月下声声的捣衣声,触动的不只是乡情,还有对于龌龊生涯的更深一层的体认。在金笠的笔下,夜色中泛着寒光的落叶,在风急月冷的三更飘落,带有一种宿命的悲伤:生命是不由自主的存在,如风中的落叶,如在捣衣声中来临的秋天,大化流行,万物皆类,自身又岂能身外处之!
在金氏的流年之叹中,春花和秋叶,是两个相当重要的意象,标识着天命和时光的无情。这使得金氏诗中看似普通的流年之叹无一不凄清冰冷,有一种浸入骨髓的冰雪美:
五更冷梦同流水,一劫前生谢落花。(《木枕》)
寒烟凝短堞,落叶下长洲。素志远黄卷,同心已白头。(《矗石楼》)
知君去后惟风雪,怊怅离情倍落花。(《落叶》)
而二者之间,金氏似更偏爱落叶。金氏之赋落叶,正如曹子建之赋转蓬、浮萍,皆物我同感,寄托深至。所以他在诗中一再反复地强调“怊怅离情倍落花”,并为杜宇只为落花而悲啼深感不平:
萧萧瑟瑟又齐齐,埋山埋谷或没溪。以如鸟飞还上下,随风之自各东西。绿其本色黄犹病,霜是仇缘雨更凄。杜宇尔何情薄物,一生何为落花啼。(《落叶吟》)
究其原因,则在于春花谢后,尚有万木葱茏、欣欣向荣的夏日;而落叶辞树之后,则只余萧瑟凄厉的秋寒和风雪——就如同终生行旅的行吟诗人一样,一旦离开故土,生命就只余一片冰肌沁骨的深寒。失去了亲人和故土的遮蔽,行走在人生的荒原之上,四面来风的旷野里他无遮无挡,就像是飘零在秋风中的一片落叶——以笠为名,大约也有这一层意思在。且落叶辞树之后,归其本根,这对于金氏来说,更像是一个隐喻,也只有在那个时刻,诗人可以摈除内心的背负,用失去了生命滋养的灵魂拥抱故土。
时间的痛楚,若从哲学方面去深究,是不可解的,然则诗人自有他的和解之道。古诗十九首在慨叹长生不可求之后,直言“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提倡及时行乐。到了盛唐,大诗人李白更是从大化流行的天道出发,抒发了人生逆旅的感受,最终也不免归结到放浪形骸、现世的享乐上来。其《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开篇则曰:“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10]金笠集中《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一篇,即是取意于此。细读此篇,我们可以探知金氏是如何用传统的理论来消解时间带来的恐惧和痛苦,从而达到心灵的和解的:
造化主人蘧庐场,隙驹过者皆如许。两开辟后仍朝暮,一瞬息内浑来去。回看宇宙亿千劫,有道先生昨宿所。无涯天地物有涯,百年其间吾逆旅。蒙仙短长篇,释氏康庄洪覆语。区区三万六千日,杯酒青莲如梦处。东国桃李片时春,一泡乾坤长感叙。光阴倏去倏来局,混混方生方死序。人惟处一物号万,以变看之无巨细。山川草木盛变场,帝伯侯王翻覆绪。其中遂开一大厦,地皇天皇主男女。分区轩帝黄庭衢,炼石皇娲高柱础。行人一钱化翁债,明月清风相受与。天台老妪扫席待,大抵三看桑海陼。牛山落日客宿齐,蜃楼秋风人过楚。扶桑玉鸡第一声,滚滚其行无我汝。
开篇到“杯酒青莲如梦处”,大致从李白《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而来,天地乃万物之驿舍,百年如白驹之过隙。人生短促,不若及时行乐。后面的“光阴倏去倏来局,混混方生方死序。人惟处一物号万,以变看之无巨细”、“行人一钱化翁债,明月清风相受与”云云,又显然又化自苏轼《赤壁赋》“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于我皆无尽也”一段。由此亦可从勾勒出一条从李白、苏轼到金氏的清晰脉络,标识出金氏的个性更近于中国古代文化传统中放旷的一派。可见金氏对李白和苏轼的仰慕不仅限于其高超的诗艺,还有他们潇洒旷达的人生境界。其《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云:“欧阳身世近夕阳,到处江山皆我影……成三李白夜提月,散百坡仙秋泛影。”显然,在金氏看来,从李白的《春夜宴桃李园序》到欧阳修的《醉翁亭记》乃至苏轼的《前赤壁赋》,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主旨,就是在有限的人生里纵情欢乐,在和自然的沟通里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时间带来的痛苦也就得到了消解。具体而言,就是要诗酒风流,在艺术和醉酒的迷狂里忘记痛苦,所谓“酒诚狂赏常为病,诗亦风流可与酬”(《与赵云卿上楼》),“扫去愁城杯做帚,钓来诗句月为钩”(《过宝林寺》),“锱铢宁荒志,诗酒自娱身”(《自咏》),并直言其在人生和诗歌的风格上试图追步的是“嬉笑文章苏学士,风流歌曲柳屯田”——事实上,嬉笑怒骂的讽世之作,也正是其诗歌中最具个性化的部分。金笠就用这样自觉的选择,步入了传统的失意文人的行列,用诗酒来消解痛苦,构筑一个自己独有的时空。所以我们从金氏的诗中会看到,他一方面为行将消逝的壮年而忧心,另一方面又试图像前修一样,用老庄和释氏的理论来麻痹自己,所谓“万事皆有定,浮生空自忙”(《断句一句》),甚至于用“绿珠青松千古节,红桃白李片时春。昭君玉骨胡地土,贵妃花容马嵬尘”来劝说邻家的女子“莫惜今宵解汝裙”(《赠寡妇》),正见出诗人的放浪形骸。
日居月诸,光阴流转,在漫长的漂泊中,当迟暮的悲凉不再是一种诗意的想象,而是镜中触手可及的白发如霜,诗人对时间的焦虑却意外地减轻了——当忧心忡忡的未来成为现实的存在,诗人需要做的,只是简单地直面这个现实,充斥在诗人心头的焦虑得到了有效的释放——看来,最终,还是时间帮助诗人达到了最终的和解,所以这时候即使是见到路边乞人的尸身,在悲凉之外,竟然是直面人生的平静:
繁华一度春如梦,坐叹城南头白翁。(《落花吟》)
鳏老一宵清景饱,颜朱换却鬓皤皤。(《霁后回头诗》)
无穷四十年间事,回首今宵又一悲。(《听晓钟》)
唯有乾坤无厚薄,寒门茅屋亦生春。(《贫吟》)
不知汝姓不知名,何处青山子故乡。蝇侵腐肉喧朝日,乌唤孤魂吊夕阳。一尺短筇身后物,数升残米乞时粮。寄语前村诸子辈,携来一篑掩风霜。(《路上见乞人尸》)
二
时光流逝,亲故永别,原是常人的遭逢。对于终身流寓的世人来说,这样的紧迫和沉痛,还来自诗人所处的无法摆脱的人生困境——自我放逐,远离常规的仕宦生涯,也就意味着他要硬生生地将自己和最初的人生追求剥离,走一条没有预见的人生道路。他在自传体诗歌《兰皋平生诗》中透露了这样的痛苦:
鸟巢兽穴皆有居,顾我平生独自伤。芒鞋竹杖路千里,水性云心家四方。尤人不可怨天难,岁暮悲怀余寸肠。初年自谓得乐地,汉北知吾生长乡。簪缨先世富贵人,花柳长安名胜庄。邻人也贺弄璋庆,早晚前期冠盖场。须毛稍长命渐奇,灰劫残门翻海桑。依无亲戚世情薄,哭尽爷娘家事荒。终南晓钟一纳履,风土东邦心细量。心犹异域首丘狐,势亦穷途触藩羊。南州徒古过客多,转蓬浮萍经几霜。摇头行事岂本习,揳口图生惟所长。光阴渐向此中失,三角青山何渺茫。江山乞号惯千门,风月行装空一囊。千金之子万石君,厚薄家风均试尝。身穷每遭俗眼白,岁去偏伤鬓发苍。归兮亦难侄亦难,几日彷徨中路傍。(《兰皋平生诗》)
“早晚前期冠盖场”,这不仅仅是当时人对他的看法,也是他自己的期望。金氏的早年,也曾有过拾取*厚禄的“青云”之志,这在他自叹身世的作品里有一再的流露:
也应身业斯而已,渐觉青云分外遥。(《自顾》)
青云一路视鸿沟,不欲于人任主张。(《谒项羽庙,叹大王不得天下,如文章进取不得官》)
青云难力致非愿,白发惟公道不悲。(《自叹》)
然而,人世多舛,天命不偶,他的家庭在*生涯中遭逢变故,父亲也在他年幼时亡故。(《大同难》:我年七岁失父难,吾母青春寡妇难。)他是依托家奴长大的,在幼年时就尝透了人世的辛酸和苦涩。直到后来参加科考,考试的题目正好是“论郑嘉山忠节死,叹金益淳罪通于天”,他缘题而作,痛斥金益淳“忘君是日又忘亲,一死犹轻万死宜”,并高中榜首。本以为自此大志可成,鸿图可展,不料事后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口诛笔伐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祖父金益淳。我们无从揣测金氏发现*那一刻复杂的心理状况,但从集中所收友人《和金笠》诗中“麻鞋尚上龙图阁,政阁何嫌野笠秋”的不平,可以约略想像他在当时所承受的社会*压力和险恶的*环境。他自己也说,“心犹异域首丘狐,势亦穷途触藩羊”,则放弃功名,离开家乡,进行长达一生的自我放逐,亦为当时社会**环境下不得已的选择。因为只有这样的选择,才有可能洗刷祖父(不忠)以及他个人(不孝)的行为给家族带来的双重耻辱。客观言之,金氏进退失据的个人生活(不能还乡)和社会环境(不得求仕)的双重困境并非源于个体的错误,但却成为他一生必须承受的重负。所以故国的家山,永远只能是他在不断的流浪途中可供回望的一个远景,却无法真正归去。他选择了在异域不停地流浪,只有在临时之前,才能抱恨地回望。
集中有《挽词》一首,采取短歌的形式,又夹杂着韩语,十分特别。这首诗虽然不一定是自挽,但伤人亦伤己,正是传统诗作的一般写法。何况金氏此诗中大苦痛,大决绝,而这大痛苦、大决绝来自弃绝生养自己的父母和家乡,不可弹筝鼓瑟,彩衣娱亲,看不到光明的黑漆漆的前程,长夜中独自如失群的雏鸟独自啾啾哀啼的凄凉,千山万水漂泊流离却不能归去的绝望——这不啻是金氏个人生活处境的生动写照:
归何处,归何处,三生瑟,五彩衣,都弃了归何处!
有谁知,有谁知,黑漆漆,长夜中,独啾啾,有谁知!
何时来,何时来,千叠山,万重水,此一去,何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