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10 15:42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22 15:54
第一章 禅坐是我们幸福生活中不可欠缺的工作 如果生活的目的是为了更有深度、更有远见地成长,那么照顾心的工作便是必然的,否则生活便停留在两个次元当中。我们大部份的生活都活在昨日(过去)和明天(未来)、善和恶、好和坏、有与无、我的和你的之中,唯有当心受过训练后,才能见到其它面向。 我们的心是宇宙间无与伦比的工具,为我们所独有。如果我们拥有一个很好的工具,势必会好好地照顾它:擦亮、去锈、磨利、上油,偶尔还会让它休息。 在禅坐中,首先得学习舍弃心里一些不需要的东西,只保留禅修的所缘对象。一旦愈来愈熟练之后,便会在日常生活中开始运用同样的能力,以舍弃那些不善的念头。如此一来,禅修在日常生活中便能有所助益。如果我们可以想自己要想的,即使只是一刹那,都是一种极大的解脱。因为这么一来,我们便成了心的主人,不管什么念头产生——是苦或乐,皆不断迁流变化,这正是我们试图将心安住於所缘对象上时,所要学习放下的地方。 第二步骤是给心做运动。一颗未经训练的心,犹如一团摇摆不定、上下波动的东西,从一个所缘对象到下一个所缘对象,很难安住一处。你们也许有过这种经验:书读到一页的末端时,突然发现不知道刚刚读了什么,必须再重头读起。我们必须强迫心安住於一点上,强化心的肌肉,如同做伏地挺身和举重一样。唯有透过训练心确实做到我们要它做的事,我们才会有力量。 心是宇宙问珍贵又复杂的工具,但它也需要休息。心能得到真正休息的唯一时间,是它停止思考、著手体验的时候。打个浅显的比方,心像是一个空白的萤幕,上面持续不断地放映一部电影。因为这部电影——念头——持续放映,致使我们忘记投射影片的背后是一片空白萤幕。 修行之道就是舍离之道、放下之道,一条不断舍弃我们周边所建立起的一切,包括:财产、习性、观念、信仰和思惟模式。一旦暂时停止言语,心不只会感到平静,同时还会产生满足感——心终於找到它的归宿。放下与舍离带来内观——明白由於自我的不断贪求,因而喜欢东想西想。当自我停止贪求时,也就无须「想」了;当自我停止贪求时,所有的不满足(苦)就会消失,这便是必须禅坐的原因。 「如何」禅坐。 我们要用的是「出入息观」。这种法门理论上是种鼻孔上的体验。所谓「息」是一种风,当它碰触到鼻孔时,会有感觉产生,就是这种感觉能帮助我们专注在这一点上。呼吸和心是直接相连的,当我们兴奋或焦急时,呼吸会很急促。反之,当心平静详和时,呼吸同样会变得柔软而稳定。当呼吸微细到不见踪影时,便是真正进入禅定的境界了。因此,以呼吸作为禅修的所缘对象,便是训练入定的阶段。 观呼吸还有许多其它的方法。例如:我们可以随著息进、息出地观照,可是不要刻意让它异常,只须顺其自然。这能酝酿出一种较为宽广的专注基础,虽跟将心系於鼻孔稍有差异,但是较为容易一些。 或者,可以在呼吸时附上如「哺哆」二字。「哺」时入息,「哆」时出息,呼吸要配合音节一起运作。这对那些认为「哺哆」意义非凡的人而言,非常有效。 也可以数「一」时入息、出息,「二」时出息、入息,数时不要少於五,也不可多於十。数到十时,再重头由「一」数起,每当心散乱时,再从「一」开始数。刚开始,数到「一」之后就散乱的话,毋须太在意。 数息、「哺哆」、专注在鼻孔,抑或观息进息出,找出你觉得最适合的方法,然后坚持到底。如果你曾修习观照腹部的起伏,因而有了些专注力,那么就继续做下去。将腿放在能让你安住一段时间的姿势,背部要保持挺直,但是要放松;肩膀、腹部及脖子也须保持轻松。当你发觉身体向前倾时,坐直来;头部也是一样,当你发觉它往下垂时,赶紧把它拉回来。身体往前倾和头往下垂都是睡眠、昏沉的姿势,是非常不正确的坐禅;坐禅需要绝对的清醒。 各位大概会发现,不论你怎么努力,心就是无法安住在呼吸上,不管是「哺哆」、「一、二」、观照鼻孔或观息的进出。念头——电影——会放映,处理它的方法就是尽快地给念头标记,如果这样太困难,就只须称它为「想」、「困扰」或「记忆」,甚至是「计画」或「胡闹」都没关系,在你给它标记的那一刹那,就是在退一步观照了。 当念头生起时,看著它们、标记它们,不论标的对不对都无妨。当你知道是无益、不善的,可以放下它。 在禅坐中,一旦标记就表示你已经有正念了。佛陀曾说:「要净化生命、灭除苦痛、进入圣道,以及觉悟而解脱苦海的唯一方法,就是正念。」因此要觉知「我在想」、「我没在禅坐」、「我在担忧」、「我在盼望」、「我在梦想未来」、「我在期待、希望」,只须觉知然后回到呼吸上。假使你有上千个念头,就为上千个它们标记,这便是达到真正正念的方法。不但要觉知念头的活动,还要觉知念头的内容,这就是在实践「念处」了,而且当我们确实修习时,便是通往解脱的唯一道路。 不请自来的受 因为身体以平常不习惯的姿势坐著,所以会有不适的感觉产生,但是,主要还是来自身体静止不动的缘故。我们禅坐时也会发生相同的情形——不适会产生,试著不要马上更换姿势;这是我们对所有的不适、疼痛生起时,惯性、自然的冲动反应。相反地,去审视那个状态,觉知疼痛产生的*。脚与坐垫、地板或另一条腿的接触,从「触」中引生感「受」,从「受」中引生反应。 「受」只有三种:乐受、无记、不乐受。就是这个不乐受使心说:「啊!这个不乐受就叫作苦,我不喜欢它,我要逃避它。」我们每天从早到晚的生活就是这么度过。遭受任何不乐受时,不是逃避就是排斥,或试图改变其外在的因素,无论如何就是要摆脱苦。 我们来看一下它的顺序:触、受、反应。「这是疼痛,我要摆脱它。」不要试图摆脱它,而要全心全意地专注在那感觉(受)的点上,然后去觉知其变异性,不是转换位置就是转弱。各位也许能够觉知到它的变化,它是不坚固的。 要觉知无常、苦是人类身体与生俱来的,此外,还要明了感觉(受)的生起是不请自来的事实。 坐在这里咬紧牙根地想:「即使禅坐再怎么糟糕,我都要坐在这里。虽然我恨它,不过我还是要坐下去。」这样只会对整个情况和禅坐产生厌恶。错误的反应和惯性的移动没什么不同:一个贪求舒适,另一个则是厌恶痛苦,不过是一体的两面。彻入「自我」和「自我反应」的内观,是唯一有意义且能带来成果的。当感觉(受)与念头生起时,在它们上面下功夫,并观照其无常性。 「无常」、「苦」、「无我」是世间的三大真谛。除非内心确实认同,否则我们永远无法明了佛陀的教导。禅坐,是解惑之道,其余的不过是文字罢了,这才是′实践之道。 第二章 禅坐能影响我们的生活 体验无常,从善如流 我们所居住的房子就是我们的身体。不论我们从城镇搬到乡村,从公寓搬到大房子,从大房子搬到房间,甚至从此国搬到彼国,不论多少次,我们都带著这个身体一起去,直到它完全毁坏,化成一堆白骨,最后回归尘土。在这之前,不论搬到哪儿,我们都带著它终,所以必须给这楝房子清理得更宽敞、更舒适。 心理上所累积的障碍与封闭,向来都是我们的情绪反应所输入的。是心将它们放进去的,所以自然有办法将它们去除。在我们禅修的过程当中,其意思是「觉知感觉(受),不要去反应,然后放下它。」 禅修和「不反应」是分工合作的。这是达到内心平静详和最重要的一点,否则,我们的反应将一直起伏不定地压制我们,使我们永远看不清正道,「道」对我们而言依然模糊不清。我们或许听过,也略知其义,但是却尚无法亲自彻见,因为,彻见是「内见」的——内眼的,而反应——情绪反应,会阻碍这双内眼。 我们可以将不反应带入日常生活中,不管什么情绪产生,均视它为一种生了又灭的念头。假使我们从禅修中学习到这点,就学到了最具价值的一课如何调伏自己。 佛道的目的在於解脱——全然的解脱,解脱绝对要亲身体验。在禅坐中,无常的体验相当直接:当你专注於呼吸时,对於入息、出息了然於心,知道它不再是同一口气。感觉一产生就已经消失了,接著,另一点上又有感觉产生。这些感觉,后来又都会消失无踪。腿痛会移位,然后消失。「受」来了,然后「受」走了。 禅修技巧愈娴熟,就愈容易看见「受」的无常,同时也会获得洞彻身体无常的内观。 只有在禅修经验中感受到时,才算真正明了。我们从经验所得知的无人能质疑,即使世上每一个人都告诉你:「不,不是这样子的。你为何认为你是不真实的呢?摸摸你的身体,它是实在的,不是吗?」你都不想辩驳或苟同。当初人们质疑佛陀的教导时,佛陀并没有作任何争辩,因为他不是在为一个观念辩护,只是在说他个人的体验罢了。 身体五大的禅观 佛陀於《念处经》中曾提出的其中一种方法,就是去禅观四大——地、水、火、风。对身体有坚实的感受是地元素。我们可以感受到座下的*实体。地元素无所不在,它同时存在水元素当中,不然我们就无法在水里游泳或在水上划船;地元素也存在於风元素当中,否则鸟和飞机便不能在空中飞翔了。 火元素——温度,同样无所不在。如果我们专心注意的话,在自己身上就感受得到了。我们通常只在严寒酷暑或以为自己发烧时才会觉察到它。可是,温度无时不在,它存在於一切众生和一切事物当中。 水元素则可以在我们的血液、唾液和尿液中感觉得到。水元素也是一种凝聚的力量当你有面粉想做成面团时,必须加水使它黏结起来。水是在一切物体中皆能找到的凝聚元素,没有它,所有不断移动的细胞就会分崩离析。 很有趣吧?但是除非体验过,否则都没用,反而只是与朋友一起讨论的一种消遣性知识。不过,一旦当它被体验之后,便会成为一种对事物本然的内观。知识和对事物「本来面目」的内观,是佛陀经常讨论的课题。 我们还可以加上「空」作为第五元素。我们的体内——嘴巴里或鼻孔里,都有空问存在。身体的内部有空间,而宇宙就是空间。如果内心真正明白这点,并了解一切所在都无差别时,我们对於「这是『我』,我只管『我』自己,至於世问就得自求多福了,希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自过活,别侵犯到我」的这类分别就会减低。当我们明了,我们只是五大元素与能量分子的聚合、分散时,我们所急於保护的「我」又是什么呢?这个世问又有什么好可怕的呢? 禅坐的目的在於内观,内观是佛教禅修的主要目标。法门只是工具,要善加运用它们。每个人用起工具来都略有不同,愈是善巧地利用,成果就会来得愈快、愈容易。但是,一定要全神专注於工具(法门)上,而非成果。唯有如此,善巧和安乐才能增长。 第三章 止与观 止与观 禅坐法门林林总总,各个不同。在《清净道论》中提到的就有四十多种,但不外乎两大体系、两个方向。这两个方向是我们必须采行的,那就是:止与观。它们彼此相辅相成。 不管是「止」或「观」都须要修习,才能获得禅修带来的成果。大多数人都想获得宁静,每一个人都在寻求平静、幸福美满的感觉。如果他们在禅修中得到一丝丝禅那的感觉,就会感到快乐而想追求更多。由於得到了一些禅悦,许多人因此而满足,但禅修的目的并不在此,它是达到究竟前的善巧方法而已。「止」是善巧(方法),而「观」则为究竟(目标).善巧(方法)有其重要与必要性,但绝不能与究竟相混淆。 然而,因为「定」中如此轻安,反而容易造成新的执著产生。想保有愉悦、排斥不悦,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困扰。将它视为生活的目标,反而造成我们的生活漫无目的。要摆脱一切不悦而保有所有愉悦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以此为目标,反而会无所适从。禅坐的道理也一样。 将注意力系於呼吸(息)上,终能带来一些平静。心暂时停止思考后,才能真正感受到轻安。宁静与愉悦感的生起——也就是佛陀所谓的轻安,一定会再消失,因为不论是什么,只要生起就一定会消失。然而,此时心中须要有的第一个反应是:觉知此是无常,而非一般的反应如:「啊!多可惜,又消失了」或是「那种感觉真好,我该如何才能再把它拉回来?」 轻安、喜悦感是先生理而后情绪(心理)的——首先是生理上的快感,而后心理产生愉悦喜乐,也可能变得非常平静,不过这些终究会再消失。我们必须洞见其无常性,唯有如此,才是有意义地运用轻安。如果不洞悉其无常性,等於只是利用它来享受罢了。只要是用来享受的就是自私,非佛陀舍离我执的根本教法。 整个佛陀的教导,都是在导引我们舍离自我。佛陀说:「我只教导一件事,那就是苦与灭苦之道。」意思并不是说世间的苦会终止,而是说:一旦没有人跟苦对应,苦就不存在了,「自我」也会终止。 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到呼吸上,会导引我们朝向平静的境界。八正道中的第八正道——正定,指的正是禅那。试著安住於呼吸上,便是朝此一目标前进了。 我们的念头 每一个念头就是一位老师。首先,它教导我们:心很难调伏,无法依靠和信任。 我们必须了解的第二件事是:不该相信自己的心,不须去信任这些生起的念头。它们既然不请自来,当会自动消失。 禅修中,我们有机会能明了心——不断相续的思惟,并学著不要随波逐流。同样的道理,我们为何要相信并认同日常生活中所产生的念头呢?好比周遭的空气,我们不会执著它是我们所拥有的,不过一旦失去它,我们又无法生存;它只是存在著。念头也是如此,念头对心而言是件自然的事;因为我们还活著,所以念头仍会不断延续下去。可是它既不可仰赖,也不可相信。 我们禅坐时,会有专注力不起,念头却纷飞的时候。当我们感到昏沉或缺乏注意力时,可以学到关於自己的这部份,那就是——心里一旦没有馀兴节目,就会想睡觉。心,渴望娱乐。它想读书、看电视、串门子或做些事,总之,要有点事让心忙碌和找乐子。要心独处,它是不会快乐和满足的。 假设要你单独一人在空房间里呆上一个礼拜,人们会觉得这是以种可怕的惩罚,原因是:心无法承受孤独,它希望不断地受到喂食。心需要喂食,如同身体需要食物一般。心之所以须要输入东西,是因为它不安於自我。这是禅坐中,会得到的另一个对「自我」的重要体会。 念头是相当无常的,它们生而又灭,绝不停留,如同呼吸一样。如果你仔细地去注意它,也许能够觉察到它们的生起。念头的消失绝对可以觉察得到,很容易彻见,但要觉察到念头的生起却有点困难。 在禅坐中所产生的一切念头,将带给我们彻入「自我」、对「现象的无常性」、对「身」和「心」以及对「念头的无所有性」的内观。 我们从念头中可学习到的第三点是,它是「苦」或不满足的。「kkha」不是只有「苦」的意思,也有「不满足」的意思。 我们是透过个人的体验而彻入「无常」,「不满足(苦)」--和「无我」的内观。除非人们亲身体验这三法印,否则没有人能明了。它们是相当好的名相,相信各位大都熟悉。可是,各位必须经由直接的内在认知来领悟。仔细地观察,并看清思惟活动的不满足是其本具的特性。 如果我们能将自己的觉醒扩大到足以确实地洞见真理的地步,就可以体验到全部的真理——事物的本来面目。 对待感受 不悦的感受从禅坐中生起时,心会马上排斥和抗拒那种感受。心会立即说:「我不喜欢,这是最不舒服的。我待不了十天,我需要一张椅子。」或是「这么坐著是为了什么?真是愚蠢。」抑或「这一点也不值得,用不著为打坐受这些苦。」不要这么做,好好利用感觉的生起作为内观的方法。感觉是我们生命的基础,我们的反应是经由感官所得到的接触而来。 感受是每个人都有的——苦受、乐受和无记受,它们迅速地连续生起。大部份的人花一辈子的时间在保住乐受、舍离苦受上。其实我们是在打一场败仗,这是不可能成功的,没有人能永保乐受,更没有人有办法永离苦受。 如果我们决定一动也不动地坐一会儿,仔细去观察,不再逃避苦受,也不再执取乐受——只在禅坐的这段时间里,就会学到许许多多关於自己的部份。观照禅坐时所生起的念头对某些人而言,恰巧是另一种洞彻「自我反应」的方法。我们都想要改变感受、摆脱感受,对苦受都有一种马上移动以排除苦受的自动反射反应。 这种极力保留乐受、逃避苦受的反应,是不断流浪生死的原因。这是一种轮回的流转,无法摆脱。唯一能摆脱这旋转木马的解决之道,是去观照感觉,不做出反应。假使在禅坐中能学到这点,即使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就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反覆不断地运用,达到殊胜的利益。 只要专注於感觉上就好。当静坐时间比往常久,导致身体产生苦受时,别怪罪任何事物或任何人。没人得为感觉的产生而受到谴责,它们不过是感觉的生灭罢了,只要看著并且觉知它。 这些步骤都是获得内观的方法,运用在心对感受和念头有反应之际,而不是观呼吸时。我们可以利用每一刹那来获取内观从这当中,平静会生起;些许的内观能引生些微的平静。一旦我们明白不必去注意念头时,要舍掉念头就变得更容易了;当我们了解到不须对感觉有所反应时、要放下反应就容易多了。些许的平静,也能引生些许的内观,两者相辅相成。 通常一颗可以掌握佛法的心是受过训练的心,而凡夫的心却往往只用来争论佛法,把佛法当做消遣的工具。若要实际体验佛陀所谓的内在自我,需要一颗比凡心更加平静与专的心,并且透彻了解自心生灭的本然。 所说的这一切,在当下禅坐观呼吸时,都可能发生。 清净之道导致一切苦的止息。 止(定)和观(慧)是以观为目的,止(定)为工具(方法)。只要心不平静,仍然波涛起伏不定,仍有好、恶的浪潮,就会障蔽我们的视野。掀起大浪的池塘里是看不见自己的面貌的。水面必须平平静静,一如心必须安详宁静,视野方能清澈明净。如此一来,才能看得清楚而透彻。 行禅的目标也是相同的。当我们非常正念,并专注於动作中,平静於是产生。在这里,若有念头产生,须善加利用来觉察当下的心境。 「标记」是另一种觉知心境的方法。在禅坐中若能「标记」。日常生活中也能「标记」的话,只要是善男(女)子,都会把被归类为「贪」或「嗔」的念头舍掉,这便是趋向清净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