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生银版有一篇《钟神破,黄昏晓》的文章,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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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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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02 09:07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钟神打电话来的时候,《思想道德修养》课的老头子正在讲台上激情飞越滔滔不绝,窗外阳光暖暖的透射进来,前排的同学大概可以见到他横飞的唾沫沿着阳光路径形成的彩虹。
我将头埋到桌下,“我的少爷,上着课呢!你该不会只顾风流忘了学校的作息时间?”
那端笑,“这次碰上个美女,你得帮我打打眼。”
“你放过我吧,已经被你折磨到审美疲劳。”
钟神亮出杀手锏,“今天游泳池刚换了水。嗯,好像还有花瓣……”
我从后门偷溜出去时,老头子慷慨激昂的声音尾随而至:“对人生价值的评价,要坚持贡献与索取的统一,责任与贡献的统一,物质贡献和精神贡献的统一……”
在湖边见到钟神时,他正靠在柳树上晒太阳,慵懒闲散,这是他的标志性姿态,也是我初见他时的样子。
那场邂逅是在15岁那年夏天,我捧着书,走过教学楼后墙。身后响起口哨和嘘声。是一群少年,偷偷地吸烟,装酷的年纪,幼稚可笑。只有边上那个,阳光照耀的脸,干净清澈,懒懒靠在墙上,望着我笑。
教导主任赶来的时候,少年们四处散开。他显然是刚刚学坏的新手,茫然无处可避。我指指身后的破墙:“从这里翻过去。”
可是我还是没帮上他的忙。他跳下墙之后就被在外守候的校长逮住了。也怪他倒霉,那老人家平时都不出山的,第一次微服私访,偏偏就给他碰上了。
钟神的目光乍现猎人的警觉。我顺着他的视线,那端,白石桥上,一长裙女生,飘飘渺渺行过荷塘。顾盼生风中,透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傲气。我不禁怔了怔。
钟神说,“怎样?自卑吧?”
我笑,“不过如此。”
我怔的,却是她那身衣裙。
钟神说,“别放厥词。若真有本事,帮我拿下。 ”
钟家花园露天泳池,只有我划响水花的声音。这座房子人不少,但奢华的摆设难掩孤清。与许多豪门一样,他家人感情始终淡薄。而玩世不恭大概就是他排遣这些淡薄最安全的态度。各自为营,没有付出,就不会受伤。
钟神独自坐在长椅上沉默,估计还在回味白天那场艳遇。也只有他知道,我爱他们家游泳池,胜过于爱他。
我在水中屏气漂浮。水中世界如此宁静,宽容承接我的喜怒哀乐。
钟神将毛巾远远抛过来。我痛诉他不知怜香惜玉。
他笑,放浪形骸,“活该!谁叫你明明早就认识,却不介绍给我!”
我突然开始忧郁:“钟神,你真的喜欢阿萝?”
他揶揄:“怎么,吃醋了?”
我的语气,是不容小觑的严肃:“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在寝室和阿萝晾衣物时,我幡然觉悟。白天她着的那袭衣裙,与我17岁的生日礼物何其相似。那条裙子我只穿了一次,便是邂逅钟神那日。后来裙摆上的干花被勾破,那是少数民族的手工作品,缺了此,裙子便在心中残缺。左看右看都倍觉心酸,索性收了起来。
阿萝钻进我的被窝。我问,“我的仙女,真肯放下身段,堕入凡俗红尘?”
阿萝眼里满是天真和依赖:“经你认证,必有质量保障……反正,你亦有御用邮差。”
她所说的御用邮差,是不断给我写匿名信的男生。落款均是两句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但,我对这种浪漫无动于衷。自知,我的情感,始终在别处,生根发芽。
窗外,夜已阑珊。我们牵手,彼此微笑,安然入睡。
和阿萝同床共枕的生涯始于高一。那晚我被上铺的尖叫惊醒。起来,阿萝蜷在床边,泪潸然。好声细语,终于说服她,往事和盘托出。她撩起睡裙,我看到,光洁的后背,那道疤,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母亲未带她离家时,她的后父,多少次,用皮鞭抽打她。罹患阴影,夜夜噩梦。
我邀她下来同睡。多少次,她挨着我,紧紧抱了我,才肯睡去。她的噩梦,终于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环境造就性格,阿萝例外。她若观音庇佑的仙子,美丽善良。世间真真正正有这一朵清莲,出淤泥而不染。
她的悲伤,只说一次。她拼了命把最阳光的一面给我。我们彼此关怀,相亲相爱。
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钟神和阿萝,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多愈孤独,独处才觉自己不是客。所以学生会组织的水库烧烤,大家都去游玩留念时,我却很快换了泳衣跳进水里。
手抱双膝,坠入水底,周遭寂然。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蔓长,一如我的忧伤。我的眼前,又浮现17岁那年,钟神靠在墙上的笑。想起刚才他和阿萝嬉笑的情景,我的心,莫名悸痛。
是的,钟神,你永远不会知道,初二那年夏天,你站在阳光下对我笑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
这是个秘密,你永远不能知道。因为一旦揭晓,即宣告死亡。死亡的,还有我们的感情。
我这么孤单地承担这场暗恋。并且,那么呕心沥血地成全你和阿萝的爱情童话。
胸口发闷,我舒展身体欲出水面,脚下却有什么东西狠狠牵扯,越挣扎越不能逃脱。濒临绝望那一刻,有人托起我。空气逐渐清新,我被救出水面。
所有人匆匆赶至,阿萝抱着惊魂不定的我,怆然泪下,仿佛刚刚死里逃生的是她。
救我的男生筋疲力尽,却有一双炯炯的眼睛,那样的眼神,似曾相识。
他说,“黄昏,你怎么样?”
“谢谢……你知我名字?”
“我是江远,‘黄河远上白云间’的江远。当年曾为看黄昏一眼,不远千里。”
遥远的记忆逐渐清晰。初中作文竞赛,我成了黑马。获奖的还有隔壁班一个已经转学的男生,此前他每每一枝独秀。两天后那个男生在校门口等到我,劈头一句:“你就是黄昏?我是江远,取自‘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记住了?”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当时哪曾多虑,只想,敢自我介绍说我是什么什么,而不是我叫什么什么的,肯定有点来头。
记忆中只有一双明眸,在漫长岁月的黑暗里闪烁,永不竭泽。当然,还有那两句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江远目光如炬:“久违了。”
这一句,我已然听出意味。我和他之间,必将有一段漫长的纠葛。他那么自信。
钟神解下我足上一段水草,刚才正是它,差点夺去我命。他瞟江远一眼,附我耳边:“你的,爱慕者?”
我恶狠狠地说,“是!而且青梅竹马。”
钟神就笑,清风俊朗,笑容猖狂,几乎迷倒围观的女生。
是的,他那么自负。他迷信他的爱情,纵然游戏人间,也是轰轰烈烈。而我在他的眼中,永远不过那个告诉他翻墙过去的小女孩,不会懂得爱。
如果承受得了,谁又会对陌生人承认自己悲伤
溺水事件之后,走在路上,议论就多了起来。小女生艳羡的嘘声里,全是江远的英勇,我的幸福。
游泳考试,我轻轻巧巧游到满分。深水区,补考的男生中,居然有江远。才知,来自北方的他,居然不善水。天也保佑他,那天不顾生死救我,竟也成功。他那旱鸭子水平,下水是多么危险。那样的勇气,要用多少的爱,才能成就?或许,死神,在爱情面前,也望而却步。
终究终究,我与江远,终究也和钟神阿萝一般,成了人言中的模范情侣。成全了大家的童话夙愿,王子和公主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曾一度奢望与钟神的邂逅会是一场盛宴,怎奈不过在彼此生命中打个照面而已。然后,曲终人散,各自离席,他又奔赴下一场。而阿萝给他的排场,无疑是华丽的,耀眼的。那是王子与公主的世纪典礼。他那样一个人,明媚张扬,爱情泛滥。怕也只有阿萝那样的美丽,才能镇得住他吧。而我这个小小的灰姑娘,再也寻不到,午夜遗失的那只水晶鞋。
黑夜里,我伸出手,指间里,只有寂寞荒凉滑过。
钟神,我的爱,当你人间游倦的时候,我会在天涯,与你相逢。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或者是爱情的宿命。钟神,风流若千年妖孽,终于也遇上降他之人。他们每一次吵架,都是他摆足了台阶,她才肯下。
终于有一次,大吵过后,钟神拨了我的电话,口气很不悦,带了丝丝悲壮。
来到他家的时候,他正躺在花园的草坪上听mp3。我在他旁边躺下,取下一只耳塞。
是《钟神破,黄昏晓》。
高一那年,他狂恋杜甫的《望岳》。只因其中有两句: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他口口声声称这是写了我们。他的名姓倒是齐全,我却只得一“昏”字,未免牵强附会了些。
上大学后他自己组了乐队,首支单曲命名《钟神破,黄昏晓》。
如今,他又咿咿呀呀地哼那首歌,怡然自得。钟神破,黄昏晓。玩的都是另类,强装的高深莫测,其实完全不知所云。但我宽容地做聆听状。是的,我能容忍他浅薄的音乐天赋,容忍他自负的脾气,甚至容忍他不知疲倦的感情追逐。我容忍他的一切。
我那么爱他。
唱到最后,钟神突然侧过头,在我额上,迅速一吻。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着实被激怒了。虽然这个吻,我期待了那么漫长。可是,它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不应该是在他被阿萝拒绝了的前提下。
我狠狠地推开他,“你个混蛋别空虚寂寞了找我当替身消遣!”
他一个踉跄撞到石头上,怕是伤得不轻。
心有不忍。我走上前,“喂,没死吧?”
他吼起来,“替身替身!到底是谁把韩修萝推到我怀里当替身打发我的?!”
他说,“你居然那么狠心!”
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我因他一连串的愤怒愣住了。我想,或许他真的是喜欢过我。这么多年的友谊万古长青,朝夕相处下来,爱的因子难免滋生蔓长。更何况,他生就一副多情柔肠。
但,这些爱,无疑是短暂的,稍纵即逝。一旦点燃,即迅速到达灰烬。万劫不复。
钟神,我那么了解你。你终究不会甘心,守着平凡的我平凡的爱。
我努力微笑,微笑,让自己心平如水,如水。“亲爱的石头,阿花阿草们,啊,让我们祝老男人钟神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哈……”
钟神无力地望着我,终于笑了。
苦笑。
回到宿舍。在阿萝身旁,悄然躺下。
她却是醒着的,“去哪了?没有跟江远在一起哦……你是不是不喜欢江远?”
我沉默。因为,我不能告知她事实;亦不愿,骗她太多。我不能以否认敷衍我最交心的好友。但,亦不愿亲口承认。这样,对江远,无疑是莫大的伤害。即使他永远不会知晓。
她没有追问下去。脖子里,却有什么东西围上来,温暖,柔软。手一摸,茸茸的长围巾。
我笑,捏捏她的鼻尖,“温暖牌的?花了多长时间?”
“你少管……限量版,只你一条,举世无双哦。”阿萝将脸偎依在我的胳膊,闭上眼睛,“亲爱的,我永远都爱你。不管,你是否再爱我。”
这是我们平素说惯的玩笑。但在这时,却有了异样。月光融融地洒进来。她长长的睫毛扫上我赤裸的手臂。阿萝呵,你的内心,占据首席的,到底是谁?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我拉了钟神,百般撮合,阿萝仍不肯放下架子。并且,不记得,我的哪一句,火上浇了油,阿萝竟怒:“干嘛老护着他!”
我愣住,彻底地愣住。何处的风,竟使战火转了方向?她的醋,未免有些莫名。
阿萝讪讪道,“我不舒服,先走了。”
钟神这个情场资深人士,居然无动于衷。我们两个,站在树下,静默,反而更像一对情侣。
我叹一口气,“阿萝生气说明还在乎你……”
钟神盯了我许久,许久。突然闷闷地说了句,“够了!”
直觉告诉我,他的愠怒,来自何方。但是,这个方向,太过危险。
回到寝室,眼前突然摇晃,立刻有人喊“地震!”整栋楼疯狂起来,每个人拼了命往外跑。嘈杂轰鸣中,我和阿萝跑到楼下。我看着那些汹涌扑来的面孔,突然醍醐灌顶,跑了出去。
此刻,我只想看到钟神,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怕就这样永远失去他!
迎面有人跑得比我还急。差点撞在一起。
是钟神!
他猛地抱住我。那一刻我们不管不顾地在路中间拥抱。就当这是梦里,或者世界的最后一日。我们好好的爱这一刻。哪怕就一刻。
那个晚上没有地震。然而我和钟神都没有回去。我们在篮球场依靠了一个晚上。荒凉和温暖一并在心间,划过头顶的星空,蔓延至无际。
突然间就明白了“恨不得一夜白头”的心境。或许这一生,我们能相爱的,仅有这一刻了。时空啊,请你静止,静止,让我们这样,肩并肩,头靠在一起,静静地,泪流满面。永远不必天亮,永远不必分开,永远不必回到我们两个都不爱的人身边。
来年陌生的,是最亲的某某
临近高考,我和阿萝开始为前途担忧。高不成低不就,还是感觉自己像个火药库,一触即发。
终于,我们开始相识以来第一次激烈争吵。不记得导火索出自哪里,深究起来,也不过女孩子间的寻常小事,可是我们彼此都在同一刻将其放大了。我们的矛盾,被我们亲手载上高倍数的显微镜。
我们那么决绝,将对方旧伤新疤一并撕裂。高中三年,我们将缺点掩藏,将彼此不满埋没,罅隙被美好校园生活填补满当,所有不快都因安逸而变得云淡风清。
而如今,生活向我们展露狰狞一面,恶狠狠。我们的性本善在现实面前逐渐露出邪恶的端倪。我惟恐连我们也无法预知自己还有多少丑陋将被现实压迫显露。
而至于吵架的真正原因,只有我知,是为了钟神。我曾自诩伟大至上的友谊,终究敌不过爱情,这一场无望的爱情!
我们呕心沥血花了三年建立起来的友情,毁于一刻。一如阿萝为我织就的限量版的爱心围巾,初结时曲折环绕心思缜密,而最后只一拉,便散成一线,一条很长的毛线而已。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我和阿萝,终究成为路人甲和乙。过马路时,钟神揽她肩,在对面。江远牵我手,在这端。她张着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我,那一刻我是心软的,但我将头撇向一边,冷清倔傲。她咬着唇,泪水无声落下。再然后,她昏倒了。
最后是,我和阿萝都被送往医院。修萝是因为低血糖。而我,是因为急于奔过去而跌倒扭伤脚。
阿萝躺在病床上,泪水落在我打了石膏的腿上。她怎么都不肯原谅自己,她认为,我是因了她才受伤。
我将手放在耳边,皱着鼻子,努力扮招财猫的鬼脸。她攥着我的手,终于笑了,那么灿烂。
这个女孩子,从三年前她拎着枕头蜷到我被窝那日起,我们的命运便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单纯得就像一个孩子,那么的,那么的,让我宠溺。
阿萝仰着脸,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她说:“我从高一,就爱上你。不是普通的喜欢,那种爱,是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可分开。我和钟神在一起,不过想试探自己,是否可以忘记你。
“可是你们相爱了。而且,刻骨铭心。”
“我很生气,惟恐失去你,所以我要霸占他。而江远也知道你并不爱他……你们两个傻子,以为瞒得过所有人。”
“地震那晚,我知道,你一定是去找钟神了。江远来找你,我们在楼下等了好久好久。你们不知道,我们有多伤心。我们喝了很多很多酒。醉了,后来,就发生了一些事……”
我一只手捂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另一只手被阿萝攥着。她平静地诉说着,仿佛那是别人的故事。然而她的手每使一下劲,我就知道她内心有多痛。
阿萝说:“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江远离开你,钟神离开我。而我,也将离开这里。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找到一个比你还疼我的男人,好好爱一场……”
与我们的爱相关相息的两个男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在夜色里疲倦地沉沉睡去。周遭寂然。谁也不知,两个女孩子,在压抑的平静中,参与着一个多么重大的秘密,以及惊心动魄的决定。
夜就这样一直如水,荒凉下去,荒凉下去。
最亲爱的你,却成为我梦中的风景
阿萝离开,江远考到外省,钟神总在路上旅游,我继续原地守候。我们的爱,画地为牢。这不是最好的结局,但,没有更完美的。
钟神每旅游至一处,便用手机发照片给我,背景无一不是绚烂辉煌的奇花异草。那么多的地方,那么多的花海,不厌其烦,他只反反复复问一句,“好看吗?好看吗?”仿佛,跋山涉水,只为寻迹那一缕芬芳,讨我欢喜。
但,仅此而已。
也许在他的世界里,爱情天长地久之时,便是这暧昧的一刻。若即若离,摄人心魄。否则,早一刻,蒙昧隔阂;晚一刻,激情消遣。
钟神,是否,我们的爱,如你一样,总在路上,边走边唱,终究唱不出一段地久天长?
夏天的时候,无意中看新闻,开往山区的旅游大巴返程中翻下山崖。遇难名单里,有“钟神”两字。
怀着侥幸心理,我一路狂奔至钟家。盛夏的烈日张狂,阳光碎下那张微笑的脸,是你我的少年。幻想着,幻想着倦了的钟神,懒懒地微仰着头,靠在花园里某块石头上晒太阳。我对自己说,钟神,你一定要在那里。我们再一起,听歌,看美女,我再也不生你的气。钟神,求你,一定不要有事!不、要!
可是,他的母亲,却在哀伤地整理他的遗物。她打开他临终随行的旅行袋,那里面,除了换洗衣物,只有设置了单曲循环的mp3,和一朵干花,这般美好,如初绽放。
遥远的记忆强烈撞击我的大脑,我几乎跌倒。这是15岁生日,我邂逅钟神所着的那条裙子上的干花。钟神,你到底走了多少路,去了哪个少数民族,才寻到?
带上耳塞,强抑着内心的震撼,第一次,完完整整,听完最后一曲旋律。然后,失声痛哭,撕心裂肺。
钟神慵懒的声音缓缓流淌,似温柔一刀,割破我的耳膜心脏:“钟神破,黄昏晓。也许真正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会明白,我是这么地爱你……”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8-02 09:12
那个不是文章 再里面是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