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普通人保护环境可以做的有两件事,一多种盆栽,二节约用水...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08-18 15:26
我来回答
共2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8-29 07:56
易解放,“NPO绿色生命”公益组织理事长,“大地妈妈”易解放工作室发起人。2000年,易解放的独子杨睿哲在日本因车祸去世。2002年,53岁的她辞去在日本收入颇丰的工作,卖掉自家的诊所,与丈夫杨安泰一起带着儿子的遗愿回到祖国,到素有“八百里旱海”之称的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种树。如今,第一期一万亩生态林种植目标已经完成,第二、三期项目也分别于2011年和2013年启动。 中国论文网 在闹中取静的上海四川北路一隅,我们在“大地妈妈”工作室见到了朴素却疲惫的易解放。她说,植树行动要她协调的事太多,对她来说,能正常地睡觉就是最好的保养。 儿子虽然走了,我们还是要走出来 儿子去世的瞬间,成了易解放一生无法抹去的伤痛。她一直收藏着一只手表,这是她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指针却永远停在了9点20分。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她和丈夫生活在极端痛苦的深渊中。 平时,大家当着对方的面尽量不哭。每天下班,两个人总是约好一起回家。因为一个人回去,实在难以独自面对没有灯光的窗户、再也听不见儿子叫“妈妈”的家。晚归路上的月光,都仿佛撒在伤口上的盐,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不能遏止的痛哭,至今刻骨铭心。 儿子离世后的一年半时间里,易解放一直将骨灰盒放在他原本的房间里。她本来想,不如就这样,将儿子永远留在身边。后来母亲、亲戚都劝她,骨灰盒放在身边不能让孩子好好地走,好好地超度——她最后还是让儿子入土为安了。 其实失去孩子的父母,最最心痛的,是孩子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人生还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却再也无法完成了。所以,尽己所能为离开的孩子实现愿望,是父母真正值得做的事。儿子日记中写下的“学成回国治理沙尘暴”的理想,让易解放义无返顾地启程回国,通过种树来继续未了的母子情。 和丈夫携手走过风雨 绿色生命组织接收捐款的是专门账号,只能用于植树造林。组织平时的运营管理,并不能动用捐款里的钱。为了募集经费,易解放花费了夫妻俩在日本多年打拼攒下的积蓄以及儿子的保险赔偿金,还变卖了上海的两套房产。丈夫杨安泰始终很支持理解易解放,两人可谓相濡以沫。杨安泰说:“儿子是我们两个人的,替儿子实现愿望自然是我们共同的事。” 绿色生命组织的日常运营,其实只有2.5个人在做——易解放夫妇当仁不让,实在忙不过来时,就再聘请一个工作人员。绿色生命组织的任何举措,事无巨细都需易解放打理,她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有时还要通宵达旦。丈夫醒来后看到了,心疼道:“你又没睡啊?肚子饿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家常的关怀,倍感温馨。丈夫常对易解放开玩笑说:“我就是你的秘书兼保姆。”这位曾经的内科副主任医师,如今留在家里打理大小事务,俨然一个勤快能干的“家庭主夫”。 诚然,如果失去了孩子,夫妻之间再彼此责怪怨怼,只会令情况更糟。易解放也遇到过一些失独家庭的父母,一味地烧香拜佛、无目的地放生,甚至因此遭遇骗子,生活更如陷入泥沼,越发没有希望。她说:“孩子走了,留下夫妻两个,虽然认了命,但不能做命运的俘虏,两口子要尽量朝共同的方向努力,相互体贴,寻找正向的寄托,才能过好生活。” 走进荒漠,种下的每一棵树都是新的生命 每年除了极冷的冬天,从3月到10月八个月的时间,易解放都要去内蒙古;而冬天,她也要马不停蹄地宣传、筹款。十年来,从上海到内蒙古,从国内到国外,为了绿色生命组织,她走过的里程数超过25万公里。 刚去考察的时候,荒漠化的沙地里,想拾一根柴禾烧,都拾不到,真正是满目荒凉。她和当地农民一起在沙地里种下了三千多棵树,可隔了一个晚上再去看,所有的树苗都不翼而飞了,令人欲哭无泪。
然而对她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必须走下去。她请了当地的专业户一起攻坚克难,到如今,第一期工程的110万棵树已经完成,将1万亩沙漠的植被变成绿地,比计划提前了4年实现。2011年已经推进了第二期的1万亩工程,2013年也将开启第三期工程。 易解放说,每棵树下都是一个水源,种下的这些树,不仅建造了固沙防线,也为当地人创造了经济财富。当地的村民管理树木的同时,还可以发展林下经济,种种草药。有了树,飞鸟野禽都回来了,逐渐就能形成森林效应。枯枝枯叶还可以用来烧火取暖,喂养牲畜,形成一条良性的生态链。而且固沙成功后,原本干涸的河道重新流水潺潺,俨然给当地人带来了新的希望。 她为这些小树苗浇水,守护它们茁壮成长,就像守护着儿子一天天成长一样。那些荒漠,往往一年都下不了几滴雨,可当她去种树的时候,总会下雨或飘雪。她想,或许是儿子在天上支持着她,让这些小树苗们都能长得好、长得牢。种树回来,她都会去儿子的墓前坐坐:“妈妈很有信心,你一定要支持我,一如既往地支持妈妈,保佑妈妈,谢谢你啊。” 陪我一起走的志愿者们 在易解放的感召下,“每个月省下一杯饮料钱,捐10元种一棵树,可以解决4平方米的荒漠化问题”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很多人还成了志愿者。小到十几岁的跟着父母来的小朋友,大到八九十岁的长者,都亲切地称她为“易妈妈”,都愿意自理费用,跟着易妈妈一起去荒漠种树。 志愿者队伍中,50岁以上的人占到了三成,其中80%都是母亲。母亲们了解到易解放的义举,也想为后代做点有意义的事,为环境贡献一点小小的力量。 北京有个席妈妈,女儿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因病去世了,最初也是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走出来。偶然的机会,看到了易解放的报道,成了志愿者。现在,几乎每次种树,席妈妈都会参加,成了易妈妈的“得力干将”。 还有位87岁的日本知名版画家,知道易解放的事后,一定要和她一起去种树。易解放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婉拒了他。老画家非常坚持,和家里人立下了“军令状”:“我一定要和易女士去种一次树,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和易女士无关。”如今,老画家已经90岁了,他把版画作品和珍藏四十余年的一头海龟标本送给了易解放,让她义卖之后,把钱用来种树。 一个来自宝岛台湾的16岁男孩志愿者,回去之后自己做了一本册子,图文并茂地为绿色生命组织()宣传。 易解放自豪地说:“和小青年在一起,不用嘴巴说什么,让他们跟我走一遭,种一批树,都会知道生态环境的严峻现状,回来之后个个都成熟、节俭了很多。” “只要沙尘暴没消失,我们就没有毕业的那一天。”——这是易解放和她的志愿者们的坚持,也期待着“亿人亿树”真的可以实现。去年,还推广了“桌面树”活动,号召广大网民在电脑桌面上模拟种树,长成大树后上传网站,他们就会在沙漠种下一株真正的树苗。 穿39元的鞋可以走天下 除了种树,易解放在生活中也是低碳环保的奉行者。 以前在日本工作,回国内探亲时,她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可现在出去办事,商务宾馆对她来说,就已经很好了。只要有张床,可以洗澡,就很满足。临时找不到旅馆,火车站旁的小旅店、防空洞里她都睡过;住宿条件简陋到洗澡的地方没有灯,摸黑洗澡也洗过。她能坐火车,绝不坐飞机,远途不得不坐飞机,她只坐经济舱,不仅省下来的钱能多种一点树,也为节能减排出一份力。 四川北路上有家鞋店,常年挂着“清仓处理”的牌子,曾在国外穿惯名牌的易解放常去那里买鞋。接受采访时,她脚上穿着的就是从那家店买来的39元的鞋。她穿着这双鞋子,去沙漠种树、去日本宣传,甚至上中央电视台领奖。她有几条裤子穿了差不多十年,十几块、几十块的衣服她都穿,还有不少是年轻时的衣服,找裁缝放宽了,一直穿到现在,不觉得有什么寒碜的。她说,只要站得正、坐得稳,有内涵和气质,无论穿什么,都会受到人们的尊重。公益事业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十年来没有工资报酬,没有拨款来源,自己节省一些,可以多坚持几年在沙漠植树,值得! 日常饮食中,夫妻俩也尽量素食,吃多少做多少,少油低糖,坚决不浪费。对她来说,不是有钱无处花,也不是没钱可花,她只想把钱花在种树上。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65岁的易妈妈又要带着志愿者们踏上远行内蒙沙漠的路。衷心祝愿易妈妈的小树大树都能茁壮成长,成为参天大树,撑起生命的希望和绿色的明天。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8-29 07:54
易解放,女,60岁,上海市虹口区四川北路街道居民。
2000年,易解放的儿子不幸去世后,旅居日本的她信守对儿子承诺,投身公益事业,成立了特定非营利活动法人(NPO)“绿色生命”组织,她出任理事长。2002年,她毅然辞去收入颇丰的工作,卖掉自己开的诊所,与丈夫杨安泰一起带着儿子的遗愿和“生命保险金”,以及“绿色生命”组织的希望回到祖国,到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的沙漠种树。她牵头成立的“绿色生命”组织与当地政府签定了协议,用10年时间种植110万棵树,用20年时间来保护这些树,并于20年后,将这些树全部无偿捐献给当地的村民。
刚开始植树时,因为资金问题和交通不便,只有易解放和丈夫始终在第一线。面对重重困难,易解放没有气馁,而是始终信守诺言,义无反顾。6年多来,为了植树事业,她捐献出了儿子的“生命保险金”和自己在日本打拼储蓄的1000多万日元,还卖掉了上海的一处房产。
为争取更多人的理解和支持,易解放经常穿梭于中国与日本之间,宣传呼吁、演讲鼓动,竭尽所能向各界人士宣传生态保护的重要性。在她的感召下,到内蒙古植树的各国志愿者人数逐渐增多。几年间,易解放带领一批又一批的国际国内志愿者,以蚂蚁啃骨头的精神,每年消灭一片沙地,让一片片沙地恢复为绿洲。6年来共种植8批50万棵树,造林总面积已经超过5000亩,筹集的植树资金总额已近100万元人民币。
易解放千方百计获取新的信息,不辞辛苦,千里奔波,引进“大叶速生槐”和“油莎豆”植物品种,有效增加了当地农牧民的经济收入。库伦旗人为了感激她的善举,为她的儿子树碑,以示纪念。除了植树,易解放夫妇还捐出25万元人民币,在湖南省望城县建立了一所希望小学。
目前,易解放正在国内开展“百万母亲捐献百万棵树”活动,号召每位母亲捐出5元钱,栽下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