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想???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10-08 09:50
我来回答
共3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4 07:07
我的理想 从小到大有过很多理想,或幼稚或天真或可笑,多是意想天开而不切实际的,但每个理想都是我当初心底最真的驿动,都曾伴我走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悠悠岁月。如今想起,也不乏一场美丽回忆…… 还记得,曾经的那些个梦啊! 7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科学家。 因为老师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工作,建设四化。 9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老师。 因为妈妈说,老师是花匠,与花为伴是我童年的梦想。 11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 因为欣赏电视中女*干练与潇洒的形象。 13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舞蹈家。 因为迷恋舞台上华丽的裙裾飘飘和柔美的仙乐幽扬。 15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老板。 因为失望于眼中的世界已不容梦想,只求努力赚钱买漂亮衣裳。 17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记者; 因为好奇的心决定了我对新事物追求与对探索的向往,在梦想和现实中我徘徊倘佯。 19岁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不再有理想…… 因为容不得我想,我已经开始为毕业奔忙。 最终我找到了一份很实际的工作--秘书。 理想必竟只是一种梦想,生活却是如此现实。生活在工作和赚钱之间划上了等号,于是理想只能靠边站。梦想家醒了,自食其力的生活则拉开序幕,在充实与紧张之间,我突然发现这世界并不单单只有理想。在适者生存的环境中,每个人终能找到属于他自己的方向,或许这才是他该有的理想。就像鱼儿不该迷恋天空的纯净,鸟儿不该迷恋大海的深遂,曾经的那些个梦想,也许是肤浅而没有方向的,我这样想。 当初选计算机这个热门专业,父母看好的是它的发展前景。毕业后我却放弃了专业,编程让我厌烦,操作又感单调。对一个没有经验没有资历的刚毕业的小丫头来说,可选项只剩文员或秘书什么的。上天的眷顾,我找到了一家效益颇不错的单位,开始了我两年的秘书生涯。 于是,得到的第一份工作,我珍视着有如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秘书真是个狐假虎威的角色,有老板撑腰,说话份量自然不同,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也让我受宠若惊;秘书也是个勤杂工的角色,老板的空调忘关了我得关,老板的钥匙丢了我得配,老板的茶杯没水了我得倒,老板的甜心打电话来了我得挡,老板的原配来视察了我得安排(家族企业公司)……甚至连老板家的水池漏水了,都由我找人来修,简直一小保姆;秘书还是个淘浆糊的角色,本着发扬精简人员的精神,一人能力所及之事绝不分摊两人,陪吃陪喝生意合同这些公关业务部的事也让我挂一小名儿,吃香的喝辣的让我常常享用免费晚餐,被人羡慕却落得个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变了。我变得现实而冷漠,我变得理智而虚伪。 在浑浑噩噩中,在不知所措中,在虚情假意中,在你来我往中,不知是什么掩去了我年轻纯真的美好情怀,我觉得自己变得俗不可耐,却依旧心安理得,认为这是自己适应能力强的外在表现。 或许我真的适合做个秘书,有机会再升个部门经理,最后做不成老板就回家相夫教子?这难道是我找寻了许久最适合我的位置?我不置可否。 如果你的心灵是高尚的,那么,你的人也必是纯净的,淹没和沉沦是那些心灵的本色被取代而不是盖住了。这世上总还有些人令你感动,总还有些事让你震撼,封闭的都市,喧杂的人群,在属于你位置上方,却保留了一片蔚蓝色的天空,那种透明的蓝可以让你为之落泪,接受这阳光般的洗礼,回到最本色的真我吧! 那是阳春三月的一天,我在网上漫无目际东游西逛,在某个BBS站看到有人推荐Leon的一篇文章,顺着网址我找到了他那篇蛮搞笑的东东,看完后我相继看了其它几篇,觉得也还不错,于是想去看看这个网站的首页。那时我的猫儿是未经改良的,跑得特慢,我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等得不耐烦了我往往就不想看了,那天也巧,楼下办公室的人找我,我下去一坐就半个小时。等我回到办公室,竟意外的发现整屏的灿烂,金黄灿灿的榕树,明亮耀眼的阳光,落叶缤纷枝繁叶茂的榕树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强烈的雍荣与华贵,不平凡的美称之为极至,于是我记住了这个地方——榕树下。 不知是震撼于初次见面的色彩,还是吸引于原创文字的真,我开始时不时的关注榕树。榕树下的文章不是由华丽的词藻堆砌的,那是平凡中的真吧。 真实,远离了初衷被现实改变了太多的自己,内心所保留的可否谓真? 在一个晌午时分,无聊难耐突然产生了投稿的念头,曾担任过校刊主编的我自信不会被退稿,但还是连投了两篇。 第二天却不见发表,正呐闷之际见到Will,还不等我问,他便说我正在帮你排版哩!原来是初次投稿没经验。尽管在校时也发表过文章,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文章在榕树下刊登出来的那种喜悦,相信和每位投过稿的朋友都是类似的。榕树给了我们这样一种感觉,这样一份自信。 接下来的日子里,总会在有感觉的时候记录下那份感动,投于榕树下与人分享与人共鸣,在投稿的文章中,很多都是我随兴的灵感,而凑合成文字却是一篇篇的有头有尾的文章。这便是生活中的美,如果不抓住,它便白白地溜走了,而抓住了,就是一种永恒。收到网友的回复,哪怕只一句话也常令我惊喜不已。纯粹的文字原来是我内心深藏的最爱啊,恍然明白后我想我该找寻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4 07:07
小的时候,如果有人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我一定会撅起嘴说:“理想是什么?我没有理想。”心里却在想: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就行了,还要什么理想。
后来,有人提醒我:“吃好、穿好、玩好,这不是你的理想吗?难道你的理想就这个水平吗?”于是,我听到同学们各种各样所谓的理想:工程师、科学家、*、画家、医生……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我略有所悟:原来我也有理想,原来理想应该涉及具体的职业。于是,幼稚的我,也开始据此构筑心中的理想大厦。
是成为画家吗?可我只会依样画葫芦,没有一点创意;是成为歌唱家吗?天生一幅乌鸦嗓子,难登大雅之堂;是女*吗?我天性喜静不喜动,见个毛毛虫也吓得半死,抓不了坏人。不过,电视舞台里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美丽模特倒吸引了我,让我羡慕不已。那身段、那服装、那丰姿、那舞步、那旋律、那气势,多浪漫、多威风,真叫人心驰神往、如醉如痴。于是,“模特”住进了我的理想大厦,并逐渐占据了我的心。
我常常和小伙伴们一起走模特。迈着舞步,哼着小曲,神气活现,没有灯光、没有伴奏,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走模特步的时候,我总是很兴奋、很自信,心想:我一定走得好神气、好威风、好可爱吧?想着想着,我不禁飘飘然,仿佛自己已置身真正的舞台,尽情享受着无数观众的目光、掌声和鲜花,俨然名模出世。
但上了中学以后,我精心建筑的理想大厦逐渐动摇了。据说选模特对身高要求很苛刻,像我这样又矮又小、又不漂亮的黄毛丫头,恐怕是无人问津了。虽说以后还有希望长高,但父母的矮个遗传已无可辩驳地决定了女儿的未来。我灰心了、失望了。过去,当别人问起我的理想时,我总是自豪地说:“我要成为一名模特儿!”而现在,当有人问起同样问题时,我只能带着复杂的心情吞吞吐吐地说:“理想——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我无意中想起“拔苗助长”的故事,突发奇想:电视广告里不是有很多增高药吗?以后不妨试试,说不定哪一天,我真的能成为高个子,而圆模特梦。但不久,我又泄气了,因为许多人都说:电视广告是虚假的、名不副实骗人钱财的,增高药不用则已,若用,不但增加不了身高,还有副作用,使人永远停止长高而成“侏儒”。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完全是异想天开,“模特”注定与我无缘了。
从此,我的理想大厦空了,它在期待着新主人,而“模特”成了我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曾经有人问我:“理想破灭了,你遗憾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遗憾,也不遗憾。遗憾,是因为我失去了它;不遗憾,是因为我曾经遐想过、追求过,而遐想和追求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忘我的、神圣的、纯粹的美,我为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么一种美而骄傲,怎么会遗憾呢?”
听了我的话,对方默默无语。是啊!有谁理解理想的真实内容呢?又有谁能体会追求的幸福呢?惟有真正的追求者。
我将前行,握着梦想,继续我新的追求。我的理想啊!你到底在哪儿呢?
我在H城找到了一份工作,报社记者。不用说,到哪里当记者都是智力和体力的挑战,但那是我理想的第一步,为此我执着上路,坐在动荡的火车车厢里,我的心思被震动的恍惚了,安静地睡去。
可能一睡就是一年。在这一年当中,我远远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以为凭借自己在报纸上发的那些狗屁文章就可以很快过渡到那件小报社最豪华的编辑房间里,在永恒的26度下无喜无艾地为理想一步步不懈努力。事实上我一直只是跑在最虚伪刻板的会议和三区四县农村的田间地里不停地用笔记录,在很少能坐在那间落满灰尘的工作室的时间里,打开水扫地抹会干上半天功夫,然后用原始的方法从事二度空间干涩的文字操作。一篇千字的报道一般是15块奖金,是的,那就是我除去754块工资以外的奖金,年终我靠它们过年。忙碌枯燥的生活几乎彻底打消了我理想,当我睡在床上放松下整个身心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生活在小城市里唯一一家日报的最被人看不上眼的记者。尽管那些编辑能够公然地下象棋从上班到下班,尽管实习生的热情永远那么真挚单纯,尽管几乎没有一个人和我聊上半个小时以上的废话,但又有什么关系?我既然能够选择离开李军过这样的生活,就能承受,在这一点上我应该是坚信不疑的。
年底,拿到1100块奖金。我知道已经被扣除了不下500,算是给我上级的压岁钱,我不在乎地想。但是,当我的电脑靠着些钱买在眼前几乎是一堆废铁的时候,我大哭,撕心裂肺地,房东一个劲地敲门,她可能以为我被男人*了。现在被男人*我不会哭,我会问他们要钱,会笑。我痛快地哭完,还是去琢磨着那一堆废铁,它寄托了我对未来的希望,象那件天蓝色的风衣在风中轻幽地摇摆,最终没入一个点,那个点就是我的希望,它很深也很明净地发出冷而辉煌的光。
李军发信息告诉我他春节没有回家,祝我快乐。我很感谢这句话,一直寸在收到的信息里,在春节没有回家的那段时间经常拿出来看,我想还有他陪着我忙碌。是的,我也没有回家,当举国上下都在欢庆春节这个中国传统习俗永远改变不了的节日时,我面对那堆能跳出模糊文字的电脑,想着以前现在和未来,莫名一股暖流沁在心里,手在键盘上飞舞。
过完年,我把厚厚的一叠文字装订出来,放在枕边每天都去翻看它们,很自恋地一遍遍欣赏着。该正式上班的时候女同事们都在比着衣着上的变化,我却还是那件在S城买的被自己嫌弃了两年的羽绒衫,黑色休闲裤,一副与她们格格不入的姿态。我从她们说话的表情上看到自己很令人生厌,于是我消极地走到男人的队伍中去。新闻报道组有一大半都是男人,他们很关切地和我说过年怎么样?人都吃胖了啊!漂亮起来拉!我笑笑,你们也赚了不少外外快吧?那是那是,也刚够花拉。
我把写好的两个中篇投到报社里,内心充满期望,只狠日子过的太慢。
在等待答复的日子里,李军突然提出要来H城,他说我们还是很好的一对啊。我觉得很陌生,一对?一对恋人?一对朋友?还是一对同命相连的路人?是的,我们很好,在两个不着边际的城市不时用电子符号温暖着对方,冰凉的手机太不容易捂热了。他如果亲口提出这个要求我是不会拒绝,但是我现在是在按那一个个小小的手机按键,被冻坏了的手吃力地夹杂不满地打了几个别字过去“步要来,我盲。”那以后的很久我都没有打别字了。
我知道我是在赌气,我这样的年龄赌气是可怕的,常常能做出一辈子都说不出具体原因的事情,后悔到找不到原由。
张类把稿子递给我的时候,邀我下班以后一起去吃饭,我说好啊。我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了。下午下班,我们一起去“面对面”吃饭,是我的主意。他开始好象有些意外,说去“老街第一楼”不好么?我没去过,只听说那是一家高档的饭馆,味道很好,但是我不想让不怎么熟悉的人太破费了,所以我说,随便一点吧。第一顿饭,他无非是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做事以及对现在生活的满意程度。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比较满意,我以为在报社里能实现理想的。他很有兴致地问我理想是什么?我忽然想到我的稿子就快有答复了,内心躁动不安起来,于是,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了一个话题插开了。他很识趣,也再没有问起。包括后来我成了他的妻子,他依然没有问起,其实他根本早该看出来了。
张类是我的上司,新闻组的负责人,做事一丝不苟。他今年比我大七岁,对于他的历史我一无所知,以后的交往中我发现彼此都是守口如瓶的人,正如他对我的历史也不明了。哎,我好象也没有什么历史可言,一个年轻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了这样的名字——“历史”,哼,历史一去不复返了。
那个李军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他不再给我消息?不,应该是短消息。
我的稿件终于石沉大海,心冷。编辑没有一句劝勉的话语。现在的编辑都是忙碌的,他们要干份内的事情,还忙着若干家杂志报纸的专栏什么的,所以根本无法顾及虔诚投稿人内心的那种焦渴。我去找张类,他看着我,沉默。我说我们在一起吧。他说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我说我一直都不开心。他说那我们在一起你会开心吗?会的。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双臂很有力,我象一只宠物忘情地*食他的脸。
于是,我们决定在四个星期以后结婚,消息一传开让报社的一大半人都震惊了。他们用怀疑地眼光注视着我,好象我先前的与众不同完全是在为日后博得张类的好感打基础。他们把张类看的很高不可攀,这让我开心,我坦然地对她们笑笑,掏出喜糖和请贴,一张桌一张桌地递发,听他们违心不违心的祝福。
婚礼那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父母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出席,我十二岁就习惯了独立,所以没有特别的在意。我们的主婚人是张类的父母,他们对我很好,和张类一样宠我,好象我只有两岁零三个月。就是在那天消失了三个多月的李军又给我发了短信息祝我生日愉快!我很快又回信息:我结婚了,今天。
我和张类结婚已经一年多了。我还在那家报社做记者,依然跑会议跑农村,拿出差一天六块的津贴。张类很幸运地做到了总编的位置。同事在背后叫我总夫人。
还有就是那堆废铁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被张类纳入新居也有很一年多了,这是我最初到这做城市的见证。我还在上面码字,打印了厚厚几本,给自己看。我不再投稿,因为编辑这个词能让我想到我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更主要的我的理想让我改变了理想。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4 07:08
你得说出几个条目啊,也就是你将来想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