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阿尔托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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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20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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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8 00:18
帕洛阿尔托学派
帕洛阿尔托小组并未被组织成为一个大学的系或学院——它们以单一的学科为中心——而是被组织成一个松散地连结在一起的学者小圈子,这些学者从事精神健康、家庭治疗和精神*症等与传播有关的问题研究。小组有一个中心问题(如果人们愿意的话,它可以是*性的),对它而言,人类传播被解释为主要的答案。帕洛阿尔托小组在医学模式上所发生的视野转换需要一种不同的理论观点,这个观点以个体和他人的人际关系为中心。“始终如一地最受到欢迎的模式是一种源于控制论的系统理论。这个模式能够对付以一种自我纠正的方法彼此响应的交往要素,而家庭成员似乎就是以这种自我纠正的方法来行事的。传播技术开始成为这个领域的语言的组成部分。”(黑利,1971)
P·沃茨拉维克、J·B·贝弗拉斯和D·杰克逊撰写了《人类传播语用学:交往模式、病理学和悖论的研究》(1967),以便对帕洛阿尔托学派的主要观点进行概括。这是表述交往观点的核心文献,也是这个小组最著名的著作。
帕洛阿尔托小组中的另一个有重要影响的人物是H·冯·福斯特(Heinz Von Foerster),他(于1911年)生在维也纳,并在那里成长。他的叔叔就是哲学家L·维特根斯坦。冯·福斯特指出,一个行为的观察者、被观察的现象和观察的过程构成了一个控制的体系。这个观点暗含着这样的意思,即一个科学家所观察的是一个社会的结构,有关绝对客观性的尝试是徒劳的。
帕洛阿尔托小组将焦点个体与其他个体之间的关系网络作为它的分析单位。因此,小组的关系理论内在地具有一种人际传播的性质。“这是从个体向社会网络(从客体向模式)的焦点转变,它与把一个相关宇宙的中心从地球转向太阳的做法相类似:(它是)行为科学中的哥白尼*。”(怀尔德,1979)
元传播、悖论
当G·贝特森在旧金山动物园观察猴子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猴子开玩笑地咬另一个猴子,两个猴子都明白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尽管它看上去像是真正的战斗。贝特森(1972)得出结论说,这个咬的信息肯定是以一个元传播(meta-communication,关于传播的传播)信息——它说:“这是一个玩笑,不是战斗。”——为先决条件的。
“人们不能不传播”
帕洛阿尔托学派本质上将传播等同于人类行为,正如他们的著名的格言所指出的:“人们不能不传播。”(沃茨拉维克等,1967)这个断言使我们意识到并非所有的传播都是有意图的。作为“我们不可能不传播”的最早断言的提出者之一,J·B·贝弗拉斯(1990)希望通过确定两个子陈述——她认为这两个子陈述能澄清原意图——以修改她的最初观点:(1)“所有的行为都‘不是’传播,”但是(2)“人们在某个社会背景下可能无法避免传播。”“所有的行为并非都是传播性的,尽管它有可能是提供信息的”(贝弗拉斯,1990)
帕洛阿尔托小组对传播学的贡献
对于传播学说,从帕洛阿尔托小组的工作中吸取的一个重要教训是:既重视假定的实在,也重视传播问题。“贝特森、沃茨拉维克等人对于悖论、混乱、操纵、不可测、甚至‘虚假信息’的重视表明一种看待人类传播的方法,它截然不同于那种一直支配着新知识的方法。”……帕洛阿尔托小组的观点要求人们意识到模棱两可的传播(贝弗拉斯等,1990),理解传播反常现象,研究诸如悖论那样的自我指认的矛盾的性质,并提出更多的与更清楚的传播是否经常发挥作用的问题。
该小组声称,人类传播作为通向两个或以上参与者相互理解的一个步骤,不仅是有意识的,有目的的和成功的。个体的信息交流也可能是非语言的、无意图的、可产生悖论的,也可用作一种治疗的手段。关系传播学学者的观点是控制论的、生态学的,以系统论为基础。它不适合传播学占统治地位的认识论,这是帕洛阿尔托小组的交往理论之所以没有对传播学产生更多影响的生个原因。传播研究的占统治地位的重点是研究效果。相反,交信理论试图回答一个完全不同类型的重要问题。
对于说服、宣传和研究大众传播效果来说,单向模式有可能是非常适用的,但是,由此类直接的模式所假定的线形因果关系并不适合作为相互关系与作为相互影响的过程的人类传播的认识。
参考资料:《传播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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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8 00:18
帕洛阿尔托小组和交往传播
G·贝特森是帕洛阿尔托的两个交往传播小组的理论指导教师,这两个小组的学者们在他们的交往观点上是完全相容的。最终,贝特森在退伍军人管理局医院的研究资助用完了,两组学者逐渐合并为至20世纪70年代末被称为帕洛阿尔托学派或帕洛阿尔托小组的组织(怀尔德,1979)。或许,更准确的是把这些学者称为交往传播学派,因为这是它的主要的理论侧重点。
贝特森起初是帕洛阿尔托小组的核心人物。……这个小组近乎是一个社会运动,以作为交往者的人类传播行为的理论观点为中心。如同C·怀尔德(Carol Wilder,1979)在她关于帕洛阿尔托学派的评论中所说:“我经常感到在追踪这个部分(她的观点),即我正在涉及的与其说是一种传播理论,不如说是一种社会运动——甚至是宗教运动,或许,传播意识形态是一个更加准确的术语。”
G·贝特森:奠基者
贝特森是一个真正的跨学科的学者,在他的知识兴趣中不存在什么界限。“就他的大部分生涯来说,G·贝特森试图发展一种普遍的认识论,它将在一个本质上是系统理论的参照框架中,对所有生物的整合信息、组织和重新组织信息、向外传播信息的能力提供一种综合性的说明”(里伯,1989)。
贝特森论证说,人类精神不在大脑或身体的其他部位之中,而是外在于身体,在个体与其他人的关系之中——因此有了这样的标题:“精神生态学”。这样一个概念强调个体与其他人的传播关系的重要性,因此反映了帕洛阿尔托小组的中心论题。
帕洛阿尔托小组和传播学
P·沃茨拉维克、J·B·贝弗拉斯和D·杰克逊撰写了《人类传播语用学:交往模式、病理学和悖论的研究》(1967),以便对帕洛阿尔托学派的主要观点进行概括。这是表述交往观点的核心文献,也是这个小组最著名的著作。
帕洛阿尔托小组中的另一个有重要影响的人物是H·冯·福斯特(Heinz von Foerster),他(于1911年)生在维也纳,并在那里成长。他的叔叔就是哲学家L·维特根斯坦。
冯·福斯特指出,一个行为的观察者、被观察的现象和观察的过程构成了一个控制的体系。这个观点暗含着这样的意思,即一个科学家所观察的是一个社会的结构,有关绝对客观性的尝试是徒劳的。
请注意:帕洛阿尔托小组并未被组织成为一个大学的系或学院——它们以单一的学科为中心——而是被组织成一个松散地连结在一起的学者小圈子,这些学者从事精神健康、家庭治疗和精神*症等与传播有关的问题研究。小组有一个中心问题(如果人们愿意的话,它可以是*性的),对它而言,人类传播被解释为主要的答案。
帕洛阿尔托小组和弗洛伊德的观点
帕洛阿尔托学派与弗洛伊德的方法形成强烈的反差,因为它在其传播思想中表现出一种系统理论的观点。“就控制论、信息论和一般的系统论对于贝特森的思想所产生的作用而言,很难作出过高的估计”(怀尔德,1979)。
帕洛阿尔托小组将焦点个体与其他个体之间的关系网络作为它的分析单位。因此,小组的关系理论内在地具有一种人际传播的性质。“这是从个体向社会网络(从客体向模式)的焦点转变,它与把一个相关宇宙的中心从地球转向太阳的做法相类似:(它是)行为科学中的哥白尼*。”(怀尔德,1979)
“准确说来,它们(精神研究所和贝特森的退伍军人管理局项目组)的共同特性是反对线形的、单元的、精神内部的模式,并用交往的观点取而代之。”(沃茨拉维克,1981)帕洛阿尔托小组原先的两个组成部分都共同反对有关治疗的医学模式。按照这种医疗模式,一个人可以“被改变,只要他从他所处的社会环境中脱身出来,并在一个私人办公室晨或一家医院中得到个体性的治疗。一理被改变,他就会返回到他的社会环境中,他变了,因为他已被‘清除掉’造成他的困难的那些精神内部的问题……因为重要的是病人对他的真实世界的知觉,所以这个真实世界的本身就被认为是次要的了”(黑利,1971)。
帕洛阿尔托小组在医学模式上所发生的视野转换需要一种不同的理论观点,这个观点以个体和他人的人际关系为中心。“始终如一地最受到欢迎的模式是一种源于控制论的系统理论。这个模式能够对付以一种自我纠正的方法彼此响应的交往要素,而家庭成员似乎就是以这种自我纠正的方法来行事的。传播技术开始成为这个领域的语言的组成部分。”(黑利,1971)
参考资料:http://ykhuanbao.cor.cn/rlwj/article_view.asp?id=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