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关于写王勃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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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7-15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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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08-15 00:47
公元675年的重阳节,赣江边的洪州。浩浩的江风,送来了一叶轻舟。轻舟上有个清癯俊秀的书生。他一袭青衫,昂然直奔那些所谓名流云集的滕王阁。
他就是王勃,六岁时就能写文章的王勃;九岁时就敢作《汉书指瑕》直斥大儒颜师古所注《汉书》的王勃。
从不相信还会有第二个人,会把跟“才气”有关的词语演绎得如此完美。“才高八斗”,“才华横溢”,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万一。他不是诗仙,不是诗圣,不是诗鬼,可他却是真正的旷世奇才。
还有谁可似他,小憩片刻便可为惊世之作,即席落笔,便可成《滕王阁序》,而让世人惊瞻,千古传诵?“四杰之首”岂是空口无凭,那分明是对他最恰如其分的赞美。天生我才,注定创造历史。
爱其才,更慕其狂。印象中的子安,笑容永远轻狂而不羁。游戏文字,擅杀官奴,恃才傲物,陵籍同僚,他的路向来与世俗格格不入。为此,他失去得太多,更让无数人用“轻薄浅陋”将他形容,“才高命短,终无大贵”。
可是,我却偏颇地相信,即使再给他机会,他也不会选择做一个练达人情的谦谦君子。或许他也曾有过“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的无奈,也曾有过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志向,但他更应该是那个滕王阁上旷世的才子,绝代的狂生,看不到主人愠怒,宾客诧异,他依旧不可一世,只成就属于他的传奇。
所以我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是倔强而骄傲的。上天不给他时间,但却给他机会,让他不需消减锋芒去适应人世的复杂,不必湮灭锐气去改变命途的多舛,在另一个世界里,永远做他自己,三尺微命,一介书生。
人生至此,纵然短暂如流星,也全然无憾。对子安,我不会用眼泪去祭奠,而只会吟他的诗,读他的文,在看到聂远的时候想到他的样子,忆起曾经的朝代,落花纷漠漠。
关于唐朝,从此后便只有一个王子安,什么帝王将相,或是侯门府院,也敌不过你身后一抹残云,脚下一方土地……
只是一千三百多年过去了,何日君再来,共闻落花香……
二十六岁,他的人生定格在了那样一个气宇轩昂的年纪。不知他在踏上小舟那一刻,有没有想过这一去便是千年,那滕王阁成了留给世人的最后一丝记忆。那日的学士将军,满座宾朋,也都随往事风干了吧,连那都督“阎公”也成了有姓无名的某某某,没有人记得,也毋须再记得。
惟有他,连同他笔下的落霞孤鹜,秋水长天,穿越千年也未曾老去。
四月的南海,以足够温暖了吧,不知那些如精灵般的阳光能否穿越那层深蓝的海幕,为他送去人间的问候。
我从未到过南海,但我现在知道了,即使我一个人乘船飘荡在这单调的幽蓝之上,也是不会孤单的吧!这水下的某一处,某一缕水草或是某一方岩石之后,有你寂然地沉睡在那里,任海龟鱼儿匆匆游过,任海水瓢摇了你的长发。你,依然是你。南海有你,景皆失色。
子安,千年已逝,君可安否?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8-15 00:48
这年重阳节,南昌都督阎伯舆在滕王阁大摆宴席,邀请远近文人学士为滕王阁题诗作序,王勃自然是其中宾客。在宴会中,王勃写下了著名的《滕王阁序》,接下来写了序诗: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 自流。
诗中王勃故意空了一字,然后把序文呈上都督阎伯舆,便起身告辞。
阎大人看了王勃的序文,正要发表溢美之词,却发现后句诗空了一个字,便觉奇怪。旁观的文人学士们你一言我一语,对此发表各自的高见,这个说,一定是“水”字;那个说,应该是“独”字。阎大人听了都觉得不能让人满意,怪他们全在胡猜,非作者原意。于是,命人快马追赶王勃,请他把落了的字补上来。
待来人追到王勃后,他的随从说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望阎大人海涵。”
来人返回将此话转告了阎伯舆,大人心里暗想:“此分明是在敲诈本官,可气!”又一转念:“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字空着,不如随他的愿,这样本官也落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于是便命人备好纹银千两,亲自率众文人学士,赶到王勃住处。王勃接过银子故作惊讶:“何劳大人下问,晚生岂敢空字?”大家听了只觉得不知其意,有人间道:“那所空之处该当何解?”王勃笑道:“空者,空也。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空自流。”大家听后一致称妙,阎大人也意味深长地说:“一字干金,不愧为当今奇才……”
此后一段时期,诗人不至于为生计所迫、终日奔波操劳了,闲暇时还可读书吟诗,于是,日子也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