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一词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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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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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9 13:09
“小说”一词最早见于《庄子·外物》:“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小说即“琐屑之言,非道术所在”,干,追求;县令,美好的名声。)“琐屑之言”“浅识小道”,正是小说之为小说的本来含义。
桓谭在其所著《新论》中,对小说如是说:“若其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小说仍然是“治身理家”的短书,而不是为政化民的“大道”。)
班固认为小说是“街谈巷语、道听涂(同“途”)说者之所造”,虽然认为小说仍然是小知、小道,但从另一角度触及小说讲求虚构,植根于生活的特点。
清末民初,维新派梁启超等大力倡导“小说界*”,小说理论面目一新。小说地位空前提高,乃至被奉为“国民之魂”“正史之根”“文学之最上乘”,再不是无足轻重的“街谈巷语”“琐屑之言”。
小说是以刻画人物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具体的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文学体裁。
小说有三个要素:人物、故事情节、环境(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小说反映社会生活的主要手段是塑造人物形象。
小说中的人物,我们称为典型人物;这个人物是作者根据现实生活创作出来的,他不同于真人真事,"杂取种种,合成一个",通过这样典型的人物形象反映生活,更集中、更有普遍的代表性。
小说塑造人物的手段可以是概括介绍,可以是具体的描写,可以写人物的外貌,也可以刻画人物的心理活动;既可以人物的行动对话,也可以适当插入作者的议论;既可以正面起笔,也可以侧面烘托。
小说主要是通过故事情节来展现人物性格、表现中心的。故事来源于生活,但它通过整理、提炼和安排,就比现时生活中发生的真事更集中,更完整,更具有代表性。
小说的环境描写和人物的塑造与中心思想有极其重要的关系。在环境描写中,社会环境是重点,它揭示了种种复杂的社会关系,如人物的身分、地位、成长的历史背景等等。自然环境包括人物活动的地点、时间、季节、气候以及景物等等。自然环境描写对表达人物的心情、渲染气氛都有不少的作用。
可能是因着“文无定法”这条古老的原则,更可能是由于近年来文艺思潮令人眼花缭乱的更迭,先是时序规则被发觉是个*,接着一大帮新潮作者摧毁了情节和故事,小说竟让人感到如坠五里雾中,一来摸不着边际,一来又那么玄深莫测。
贾平凹怎么说?他说:“小说是什么?小说是一种说话,说一段故事,我们作过许许多多的努力——世上已经有那么多的作家和作品,怎样从他们身边走过,依然再走——其实都是在企图着新的说法。”(《白夜·后记》)
管他别人怎么说,我既然要写小说,就写我自己认为的样子。这是我赵文宏说的。我觉得小说是用描写为主的手法,刻画典型人物典型性格的一种文学体裁。
所谓的典型人物主要是指这个人物的身上有那么一种可以体现作者思想意图的东西,通过这个人物的典型刻画,能实现作者写作意图,就这么简单。至于典型性格是为了典型人物服务的,为了艺术的需要。
教课书上的说法也不能丢,专家们总结了小说的特点:以塑造人物形象为反映或表现生活的主要手段;有较完整、生动的情节;有具体的、典型的环境描写。人物、情节和环境被称为“小说的三要素”。
专家们还给小说作了类别的科学划分,争议较少的方法是从篇幅上分,小说有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和微型小说四种。
由于篇幅的差异,在写作上,这四类小说便有了各自不同的特点和表现方法。在实际创作中,了解各自微妙的差别,是很重要的事情。比如,选材上,如果你要用一个适合长篇小说的主题,硬往微型小说里套,肯定写出的东西就非常的不是味道。
短篇小说的篇幅和容量比较短小,一般二万字以下,两千字以上。人物集中,故事单纯,结构紧凑。往往截取生活中富有典型性的某一侧面或片断加以集中描绘,以提示社会生活的意义。它往往通过一个主人公,一条线索,只写几个小时或几天之内集中发生的事,但却要读者读了以后能联想到更远更多的事。
微型小说的篇幅更短,几十个字、几百个字至两千字。情节单一,人物很少。多取材于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寓有褒贬或哲理。
在英语中,“小说”(FICTION)一词的原意即为虚构。优秀作家的虚构能力无一例外地总是出类拔萃的。虚构离不开想象力,那么,想象力的基础是什么?
小说的虚构是依赖于作家的文化、知识和经验上的,虚构是艺术的,而且是有准则的。
作家有“观察型、体验型和想象型”三种类型。法国的莫泊桑是一位善于观察的小说家,10年间他写了60*篇,300部短篇。而作家从维熙就是体验型的,他在*营里呆了20多年,遭受种种**,身边死过好多人,他有着亲身的感受。而年轻作家苏童写的《妻妾成群》、《我的帝王生涯》全是凭丰富而奇特的想象创作的。
我从另外的角度,把作家分为两种。一种比较容易,那就是将生活的材料翻译成文学,这种作家别人可以学着作出来;另一种比较难,他们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为小说本身提供出极大的可能性,因而具有一种不可替代性,任何人都无法将他们与别的作家混淆,其他人无论无何是不能通过技巧的训练所能够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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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9 13:09
小说这一名称的由来,是很久远了。
据《庄子·外物篇》载:“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远矣!”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把小说修饰一番用来求得高名和美誉。”小说的名字,是早是从这句话来的,距今已有两千年了。可是那时“小说”一词的含义与现在的所谓小说并不相同。那时,小说是指争辩中用的词语,是与“大达”相对称的。大达,是指学说或博大精深的道理;小说,是指微细琐屑的言语,与大达不能相提并论,属于贬义词。
到了汉代的班固,在他修的《汉书·艺文志》里,把小说列为独立的一家,并说:“小说家者流,街头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同时列出许多他认为是小说的作品,这才与现在所说的小说相近了。汉代的小说作品,正如东汉人桓谭在《新论》中指出的那样,大都是“残丛小语”。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小说作品摆脱了“残丛小语”的形式,有了初步的性格刻划和情节,结构趋于完整。从此,作为一种重要的体裁,独立于文学之林了。
小说到唐代叫作“传奇”,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此时的小说与六朝的“笔记小说”相比,篇幅加长,故事完整,情节委婉曲折,刻画人物性格细致鲜明。从这时起,作为一种文学样式的小说,艺术上基本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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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9 13:09
我国古代小说历史悠久,源远流长,选入高中第五册的《我国古代小说的发展及其规律》 一文,以高屋建瓴之势从宏观角度对我国古代小说的发展过程及其特点作了回顾与概括, 叙述简明扼要,论断准确精当。在这样有限的篇幅里,是难以对小说发展史及其规律性的 方方面面作出详尽周严 的论述的。本文拟就中国古代小说概念演变过程中的一些问题作些说明,或许有助于对吴 组缃先生这篇文章的理解。 一、“相去天渊”的古今小说概念 在我国,“小说”是已有两千多年之久的古老名称了。
今天我们说起小说,毫无疑问是指一种文体,它是用散文的形式来表现叙事性的内容、以人物塑造为中心,通过虚构的故事 情节、具体的生活场景来反映社会生活和思想情绪的文学样式。可是在古代却不是这样。 “小说”一开始不仅不 具备文体意义,而且是一个鄙称,不同历史时期,它的内涵是很不一样的,它经历了相当 长的发展、演变过程才获得了今天这样的概念。 追溯起来,“小说”一词最早见于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庄子的《庄子·外物篇 》。庄子是个对中国文化大有影响的人物,正是这个言尽天下大道的庄子在论述自己哲学 追求的至境———自然之道时,第一次提出了“小说”一词: 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 “县”古“悬”字,高也。“令”,美也。庄子认为修 鲂记潮〉难月 以求取崇高声望 和美好的名誉,是不可能达到至境的。为了说透这个道理,他举了任公子钓鱼的事例。任 公子这个人与众不同,他手拿大鱼钩,把用五十头犍牛作成的鱼饵投入东海后,便蹲在浙 江会稽山上稳稳当当地 钓开了鱼。一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没有一条鱼上钩,他依然从容自若 。突然有一天,一条大鱼游过来吞食了鱼饵,大鱼的翻滚腾跃搅得海水动荡,白浪冲天, 吓坏了方圆千里的人们,任公子终于钓到了这条大鱼,周围的人都饱餐了美味的鱼肉。庄 子由此生出感慨:那些 手拿小竿细绳,直奔小河沟渠,守着些鲇鱼鲫鱼的人,怎么可能钓到大鱼呢?任公子从容 洒脱,毫不着意,反而钓到了大鱼,看来凡事只有任其自然才能获得成功,这是庄子最终 想说明的道理.
庄子在上述引文中所说的“小说”只是与“大达”相对的小道,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然 案其实际,乃谓琐屑之言,非道术所在,与后来所谓小说者固不同”①庄子把“小说”与 “大达”并举,显然是贬“小说”、扬“大达”的。他是把儒、墨等诸子各家视为无关道 术的琐碎言谈的,认为 它们是“小说”非“大达”。尽管这里提出“小说”概念与现代意义的小说相差甚远,然 而它却是中国古代“小说”一词的最早出处。“小说”因了庄子的鄙薄,不仅得以与“大 达”并存,而且以此起步,不断演化、发展,直至成为与古代大相径庭的现代所谓文学体 裁的小说。 清代刘廷玑说:“盖小说之名虽同,而古今之别,则相去天渊,”②是很有道理的。 二、从文体意义上评价“小说”的桓谭 在“小说”概念的发展、演化过程中,东汉初年的桓谭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桓谭精通天 文、喜好音律,是两汉之际著名的思想家。他写的《新论》,涉及*、哲学、文艺等诸 多领域,内容丰富,可惜书已散佚,今仅存后人辑本。在此书中,他对小说作了如下论述 :若其小说家,合丛残 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③ 这段文字转引自《文逊,它之所以引人注意在于,桓谭从几个不同的角度对“小说”作出 了自己的判断与评价,从内容方面讲,他认为“小说”不同于经籍之作,它是联缀一些零 碎、琐细的语言而成的杂记。引文中的“短书”就是指这类杂记。汉代凡是官方的书籍如 经、律等,均要用二尺 四寸规格的竹简书写,官书以外的书籍像此类杂记等则要用短于这一规格的竹简书写,故 称之为“短书”。从形式方面讲,“小说”采取了“譬论”的表现手法,这已有点形象化 的味道了。从功能方面讲,它为人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与教益,有助于治身理家。将 以上几点综合起来看就 会发现,桓谭开始赋予“小说”以文体意义,这跟我们今天的理解已逐渐接近了,正像鲁 迅先生所说的:“始若与后之小说近似”。④ 桓谭使内涵还比较杂乱的“小说”,首次具备了文体上的意义,以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 人们对小说的认识都未能超越他。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应该充分肯定这个对古小说作了 比较像样评论的先行者。 三、“小说家”之名出现于汉代 “小说家”的名称正式出现于汉代。东汉史学家、文学家班固在其所著《汉书》中特意编 写了《艺文志》一篇,专论各种学术派别的源流,并记载了自古以来至当时尚存的书籍目 录。所谓“艺文志”,“艺”指诗、书、易、春秋、礼、兵等六艺,“文”指文学百家, 故“艺文志”是指包括 六艺百家的所有图书。“艺文志”堪称班固的一大创造,它不仅是我国目录学史上第一部 史志目录,也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图书目录,此后历代相继仿效,或名之《艺文志》,或名 之为《经籍志》,它们为后人考察各个时代书籍的流变、文化的发展提供了大量宝贵的资 料,难怪有人说:“不 通汉艺文志,不可以读天下书。艺文志者,学问之眉目,著述之门户也。”
在《艺文志》中,班固将当时的图书分为几类,其中有诸子一类。他又将诸子分为九流十 家,诸如儒家、道家、法家、阴阳家等,在十家末尾列有小说一家。班固还开列了小说家 的书籍十五种,自云共1380篇(实为1390篇),可惜这些书已散佚,只能从残存 的遗文及班固的注中, 约略窥知它们的概貌。这些小说家的书,既有记史实的,也有谈神怪的;既有阐发哲理的 ,也有记载风俗的,内容驳杂,无所不包,而且大多跟文学无关。
从班固将小说家排在十 家之末来看,他是看不起小说的,他甚至说:“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把小说 排斥在可观者之外。不 过无论如何,这毕竟是中国小说史上第一次出现小说家的名字,第一次出现正式标名为小 说的作品。在具有权威性的官方正史中明确把“小说”列为一家并与儒家、道家等相提并 论,还指出其来源于民间,这是有积极意义的。
当然,说到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不能不提提西汉刘向、刘歆父子以及他们编著的《 七略》,因为“《汉志》者,班固榷七略》,‘删其要’而成者也”。⑥刘向是汉高祖刘 邦之弟楚元王刘交的四世孙,据《汉书·楚元王传》载,他“为人简易无威仪,廉靖乐道 ,不交接世俗,专积思 于经术,昼诵书传,夜观星宿,或不寐达旦”。刘向很有才学,善写文章。他曾任过大夫 、给事中、光禄大夫等官职,议论时政得失切实直率。由他创始由他儿子最后完成的《七 略》,堪称我国第一部系统的目录著作。班固很推崇刘氏父子的学问、为人,称刘向“博 物洽闻,通达古今”, 是孔子之后一个有补于世的难得人才。班固也很欣赏《七略》的分类编目理论和方法,他 在记载西汉一代典籍时,便是以此书为蓝本,进行增删、创新而编成《汉书·艺文志》的 。可惜《七略》早已佚失,刘氏父子当年校定经传诸子诗赋的详情及原书的风貌,我们已 无从知道了。不过,追 本溯源的话,我们说“小说家”的名称最早就源于这里,是否更为恰当呢? 四、小说与史传的不解之缘 史传文学对中国古代小说创作影响之大,恐怕是世界各国小说发展史上都少见的现象。梁 启超曾说过:“中国古代,史外无学,举凡人类智识之记录,无不丛纳之于史”,⑦事实 确实如此。史传文学的辉煌成就和它在文化殿堂中的崇高地位,使中国古代小说从一开始 就竭力向它靠拢。东汉 的班固是促使它们结下不解之缘的关键人物。 班固在他的《汉书·艺文志》中,首次明确提出了小说出自稗官的论断。他说: 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 在中国“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君举必书……左史记言,右史记事……帝王靡不同之”( 同上)。史官是专门记载国家朝政、帝王言行等大事的。稗官则是一种小官,他们专门搜 集史官所不屑取的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记载一些不本经传,不登大雅之堂的里巷风俗。 传闻杂说以供统治者观 民风,故《汉书》颜师古注引如淳云:“王者欲知闾巷风俗,故立稗官使称说之。” 作为历史学家,班固是从史学家的角度解释小说的缘起和价值的,他也是以史学家的眼光 和标准衡量、界定小说的。他批评某些小说家的小说“迂诞依托”,其实“迂诞依托”不 过是一些小说所具有的神怪内容和初步形象化的表现,只是不合历史的“实录”要求罢了。正是班固在小说的概 念里深深埋下了史的特质,把小说与史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文人们对小说的看法一直跟班固差不多。比如魏晋南北朝著名的文学理论家刘勰在《文心 雕龙·阶隐》中云:“然文辞之有谐隐,譬九流之有小说。盖稗官所采,以广视听”。唐 代著名的史学家刘知己 说:“是知偏记小说,自成一家,而能与正史参行,其所由来尚矣”。⑧直到清末,由纪 昀的总其成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亦持此论。这些都是班固“稗史”观的继续与延伸。 班固的论断成了权威性的思想,影响深远,从此开始了小说与史传文学历时弥久的难解之 缘。不过,在通俗文学 家那里,对小说的认识倒是在不断进步,那是另一个问题了,这里不作论述。
注: ①④《中国小说史略》。 ②《在园杂志》。 ③《文逊卷31引江淹《拟李都尉从军诗》李善注引。 ⑤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引金榜语。 ⑥姚名达《中国目录学史》。 ⑦《中国历史研究法》。 ⑧《史通·杂述》。
参考资料:http://www.cdyz.he.cn/yuwen/book5/woguogudai/xiangguang/woguoxg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