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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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7 03:28
生平
1908年4月7日,傅雷生于中国江苏省南汇县傅家宅(今上海市浦东新区航头镇王楼村五组)。1912年时其父傅鹏飞因冤狱病故,由母亲抚养*。1920年(12岁)考入上海南洋公学附属小学,次年考入上海徐汇公学,1924年因批评宗教而被开除,同年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属中学。
1925年参加五卅运动,1926年,参加反学阀运动。秋后考入上海持志大学读一年级。1928年,傅雷留学法国巴黎大学,学习艺术理论。开始受罗曼·罗兰影响,热爱音乐。
1931年,傅雷回国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现南京艺术学院),任校办公室主任,兼教美术史及法文,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次年与庞薰琹和倪贻德结成“决澜社”。中日战争时期,留在上海,此后参加中国民主促进会,曾发表*言论。抗战期间,他也曾应滕固之邀在迁往昆明的国立艺专短期任教,后离职。
吴冠中对此有一番解释:“这时候,滕固校长宣布,请来了傅雷先生当教务长,大家感到十分欣喜,因为都对傅雷很崇敬。
1949年之后,曾任上海市政协委员、中国作协上海分会理事及*处*等职。傅雷学养精深,对美术及音乐理论与欣赏等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1949年6月,傅雷携眷前往香港,长子傅聪独留昆明读书。不久回京转沪,钻进书斋继续他的翻译事业。
20世纪50年代前期,傅雷重译《高老头》《约翰・克利斯朵夫》。并新译出版巴尔扎克的《贝姨》《邦斯舅舅》等作品,梅里美的《嘉尔曼》《高龙巴》,伏尔泰的《老实人》《天真汉》《查第格》及一些短篇文学作品。
1954年,傅雷之子傅聪留学波兰 ,《傅雷家书》出自这一时期傅雷与其子的书信来往中。
1957年3月,傅雷应邀出席**宣传工作会议。尔后在《文汇报》上相继发表文章,提出改进党群关系的意见。随即,鸣放整风转入“反右”。
1958年他被扣上“右派”帽子,1961年9月30日得以平反。这期间他翻译了巴尔扎克的《赛查皮罗多盛衰记》《搅水女人》《都尔的本堂神甫》《比哀兰德》《幻灭》,再次修改《高老头》,正式翻译泰纳的《艺术哲学》。
1959年10月1日,在周恩来、陈毅关怀下,傅雷给波兰毕业、远在英国的儿子傅聪写去中断联系两年后的第一封家书。
1966年8月底,*初期,傅雷遭到红卫兵抄家,受到连续四天三夜批斗,罚跪、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被搜出所谓“反党罪证”。
1966年9月3日上午,女佣周菊娣发现傅雷夫妇已在江苏路284路5号住所“疾风迅雨楼”双双自杀身亡,傅雷系吞服巨量毒药,在躺椅上自杀,享年58岁,夫人朱梅馥系在窗框上自缢而亡。
扩展资料:
成就
傅雷的译作多为法国文豪巴尔扎克和罗曼·罗兰的名著。15卷《傅雷译文集》,共五百多万字,是中国翻译史上空前的巨著。此外,傅雷还是一位杰出的美术批评家。24岁的他就译出了《罗丹艺术论》这样不朽的名著。
26岁的傅雷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讲课时,写出了《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文章不仅分析了一些绘画、雕塑名作,更触及了哲学、文学、音乐、社会经济和历史背景等等,足见其知识之渊博,多艺兼通。在《贝多芬传》里,傅雷以一位音乐鉴赏家的角度用“自己的笔与贝多芬心灵相通,在与命运的搏斗中彼此呼应”。
其翻译的作品强调“神似”,即“翻译应当像临画一样,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认为“理想的译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写作”,并要求文字“译文必须为纯粹的中文,无生硬拗口的毛病”。
(此即翻译三原则:“信”、“达”、“雅”,也就是“让阅读者信服”、“文笔要练达而流畅”和“字句要通俗而文雅,但忌粗俗之字句”。)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傅雷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7 03:29
他的一生当中是非常辉煌的,在社会当中的名望是非常高的,而且受到的尊敬也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最后得病而死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7 03:29
他的一生是非常幸福的,因为他所从事的工作是他自己的乐趣所在,而且所从事的工作为社会创造了非常大的价值,是由于病痛的折磨去世的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7 03:30
她在偷偷地望我,因为好多次我无意中看她,她也正无意地看我,四目相融,又是痴痴一笑。——《梦中》傅雷*作
“伉”本义是匹敌,相当;“俪”本义是配偶,二者结合为“伉俪”,则代表“最匹敌的配偶”,在古代,只有身份相当,事业各自有成,生活上又相辅相成的夫妻,才能被称为“伉俪”,故而古往今来,能被尊为“伉俪”的夫妻,并不算多,而傅雷和朱梅馥,便是其中一对。
傅雷和朱梅馥的爱情故事,像极了李白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1908年,傅雷出生于江苏南汇周浦镇一原地主家庭,由于奸人陷害,在傅雷4岁那年,父亲便含冤而死,母亲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不愿丈夫这样死去,便四处奔走伸冤,以至于忽略了对孩子们的照顾,4个孩子中的3个,相继夭折,只有傅雷活了下来,母亲悲痛欲绝,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傅雷身上。
这种强烈的期盼,让母亲变成了一个过于严苛的人,孩子天性好玩,年幼的傅雷自然也不例外,一次他没做功课,便跑出去玩,母亲发现后,竟然趁他晚上熟睡,用被子把他紧紧包裹住,准备扔到水里淹死,所幸傅雷拼命挣扎,邻居们闻声而来,救下了他,长期处于这种高压下的傅雷,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幸好,一个人的出现,解救了傅雷,她便是朱梅馥。朱梅馥是傅雷的表妹,比他小5岁,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的感情,总是那么美好。后来朱梅馥长大,才了解到傅雷长期所受的苦,她非常心疼他,便时常变着法子逗他开心,每次收到糖果,都要给表哥留一份。单纯可爱的朱梅馥,成为傅雷凄苦童年生活中唯一的光亮。后来,两家人便订了婚约。
1932年,24岁的傅雷从法国学成归来,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家里,与心爱的表妹朱梅馥举行了婚礼,那一天,傅雷和朱梅馥深深看着彼此的眼睛,许下相知相守,白头不离的誓言。从此,便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
对傅雷有了解的朋友会知道,他可是一位天才翻译家,早在法国留学期间,便翻译了大量法文作品,想以文字的力量唤醒当时中国人麻木的心灵,因其在翻译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杰出贡献,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主动将其吸收为会员。
但翻译其实是一件漫长而复杂的工作,傅雷常常在翻译某部作品时,将生活中的一切事情置之度外,他的房间脏乱不堪,他的稿纸杂乱无章,神经也变得敏感,脾气更是暴躁,但对于这一切,妻子朱梅馥都选择默默忍耐。
她整理好傅雷的房间,捡起地上一团乱的稿纸,然后一张一张把它们排好,接着亲自誊抄它们,一笔一划,一丝不苟,可以说后期傅雷的每一部作品,都是由妻子朱梅馥亲自整理的。甚至连傅雷写给儿子的家书,朱梅馥都会先抄录留底,再亲自寄出。
傅雷喜欢喝咖啡,她便买来各种咖啡豆在家里研究,煮给他喝;傅雷喜欢鲜花,她便在院子里种满了玫瑰和月季,每到花期,整个院子芬芳四溢,夫妻二人便静静坐在这里看书;傅雷喜欢听音乐,她便坐在钢琴前,弹给他听。
除了帮助丈夫完成事业,把整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朱梅馥还非常注意自身的修养,每天都穿着得体的衣服,与大家谈笑自如,杨绛先生曾说:“梅馥不仅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不仅是非常能干的主妇,她还是傅雷的秘书。”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假如没有那一场浩劫的来临,这对夫妇便会如此幸福下去吧?然而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假如”,1957年,傅雷被打成右派,向来耿直的他受不了这个屈辱,直接闭门谢客,从此深居简出,可哪些人并不愿意放过他,随着运动的浪潮越来越高,傅雷直接被扣上了“叛徒、反派”这样的大帽子,接着被抄家、被侮辱、被诬蔑,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间破碎。
当年,有人劝傅雷低个头,写个“检讨”,先避过风头再说,但把人格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傅雷,哪里愿意接受?于是,他选择了自杀,但每一次都被夫人及时发现,活了下来,朱梅馥看着眼前颓废的丈夫,她心里如同刀绞一般难受,后来,她也撑不住了。
1966年9月2日,深夜,上海的百姓们几乎都已陷入沉睡中,只有江苏路284弄5号院,还亮着微微的光,这是傅雷和朱梅馥的家,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17年。
屋子里,静悄悄的,傅雷和朱梅馥静静看着对方,接着,朱梅馥给丈夫拿来一叠纸,傅雷拿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遗言,一共三页纸,上面写着的,并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关于房租的支付、保姆生活费的支付等等,写完后,傅雷把它递给了妻子,这是朱梅馥最后一次为丈夫检查手稿。
朱梅馥确定并无遗漏后,傅雷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自己的印章,接着,他对妻子说:“对不起,这么多年跟着我受苦了,愿来世再见。”然后,他走向卧房,吞下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永远闭上了眼睛。
妻子朱梅馥一言不发,拿起扫帚,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家里仅有的53.5元放进一个小信封,放在傅雷遗书旁边,这是他们死后的火葬费。
接着,她从被单上撕下几个长条,系在铁窗横框上,准备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抱来了一床棉被,整齐地铺在她脚下的位置——因为朱梅馥担心,自己一会儿会踢倒板凳,发出声响影响楼下人的睡眠。这床棉被,是朱梅馥留给这残酷人世最后的温暖。接着,朱梅馥在丈夫身边自缢而亡。
9月3日上午,保姆周菊娣带着新鲜的蔬菜回来,然而屋子里却静悄悄的,她敲响了夫人的房门,无人回应,周菊娣便推门而入,眼前,是早已告别人世的傅雷夫妇。一对伉俪,就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