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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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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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5 10:57
我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有一次我为了买女孩子们都有的花手绢,偷偷拿了父亲抽屉里5毛钱。父亲当天就发现钱少了,就让我们跪在墙边,拿着一根竹竿,让我们承认到底是谁偷的。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傻了,低着头不敢说话。父亲见我们都不承认,说那两个一起挨打。说完就扬起手里的竹竿,忽然弟弟抓住父亲的手大声说,爸,是我偷的,不是姐干的,你打我吧!父亲手里的竹竿无情地落在弟弟的背上、肩上,父亲气得喘不过气来,打完了坐在炕上骂道:“你现在就知道偷家里的,将来长大了还了得?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当天晚上,我和母亲搂着满身是伤痕的弟弟,弟弟一滴眼泪都没掉。半夜里,我突然号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你别哭,反正我也挨完打了。
我一直在恨自己当时没有勇气承认,事过多年,弟弟为了我挡竹竿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那一年,弟弟8岁,我11岁。
弟弟中学毕业那年,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同时我也接到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晚上,父亲蹲在院子里一袋一袋地抽着旱烟,嘴里还叨咕着,俩娃都这么争气,真争气。母亲偷偷地抹着眼泪说争气有啥用啊,拿啥供啊?弟弟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我不想念了,反正也念够了。父亲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脸上,说,你咋就这么没出息?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们姐俩供出来。说完转身出去挨家借钱。我*着弟弟红肿的脸说,你得念下去,男娃不念书就一辈子走不出这穷山沟了。弟弟看着我,点点头。当时我已经决定放弃上学的机会了。
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弟弟就偷偷带着几件破衣服和几个干巴馒头走了,在我枕边留下一个纸条:姐,你别愁了,考上大学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你。弟。
我握着那张字条,趴在炕上,失声痛哭。那一年,弟弟17岁,我20岁。
我用父亲满村子借的钱和弟弟在工地里搬水泥挣的钱终于读到了大三。一天我正在寝室里看书,同学跑进来喊我,梅子,有个老乡在找你。怎么会有老乡找我呢?我走出去,远远地看见弟弟,穿着满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等我。我说,你咋和我同学说你是我老乡啊?
他笑着说,你看我穿的这样,说是你弟,你同学还不笑话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给弟弟拍打身上的尘土,哽咽着说你本来就是我弟,这辈子不管穿成啥样,我都不怕别人笑话。
他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蝴蝶发夹,在我头上比量着,说我看城里的姑娘都戴这个,就给你也买一个。我再也没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着弟弟哭起来。那一年,弟弟20岁,我23岁。
我第一次领男朋友回家,看到家里掉了多少年的玻璃安上了,屋子里也收拾得一尘不染。男朋友走了以后我向母亲撒娇,我说妈,咋把家收拾得这么干净啊?母亲老了,笑起来脸上像一朵菊花,说这是你弟提早回来收拾的,你看他手上的口子没?是安玻璃时划的。
我进弟弟的小屋里,看到弟弟日渐消瘦的脸,心里很难过。他还是笑着说,你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还是城里的大学生,不能让人家笑话咱家。
我给他的伤口上药,问他,疼不?
他说,不疼。我在工地上,石头把脚砸得肿得穿不了鞋,还干活儿呢……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不说了。
我把脸转过去,哭了出来。那一年,弟弟23岁,我26岁。
我结婚以后,住在城里,几次和丈夫要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他们都不肯,说离开那村子就不知道干啥了。弟弟也不同意,说姐,你就全心照顾姐夫的爸妈吧,咱爸妈有我呢。
丈夫升上厂里的厂长,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调上来管理修理部,没想到弟弟不肯,执意做了一个修理工。
一次弟弟登梯子修理电线,让电击了住进医院。我和丈夫去看他。我抚着他打着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让你当干部你不干,现在,摔成这样,要是不当工人能让你去干那活儿吗?
他一脸严肃地说,你咋不为我姐夫着想着想呢?他刚上来,我又没文化,直接就当官,给他造成啥影响啊?
丈夫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哭着说,弟啊,你没文化都是姐给你耽误了。他拉过我的手说,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
那一年,弟弟26岁,我29岁。
弟弟30岁那年,才和一个本分的农村姑娘结了婚。在婚礼上,主持人问他,你最敬爱的人是谁,他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姐。
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只,她自己就戴一只手套走了那么远的路。回家以后,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对我姐好。
台下一片掌声,宾客们都把目光转向我。
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是我弟。在我最应该高兴的时刻,我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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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5 10:57
一位顽强的女孩! 1998年 8月24日,一场特殊的追悼会在山东加祥县后中庄举行。 死者申春玲是一 位年仅16岁小姑娘,但她却享受了这个村最高的葬礼规格, 她的三个哥哥穿上了为父母送葬才能穿上的孝衣。在灵柩前长跪不起,全村老少自发地佩带黑纱哭着为她送行---- 然而有谁知道这位早逝的姑娘其实与这个家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只是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继女;在继父瘫痪,亲母亲离家出走后, 她却勇敢地留了下来,用柔弱的双肩托起了四个大学生哥哥! 1994年 6月,失去丈夫的春玲的母亲带着申春玲姐弟从山东范泽龙周集来到加祥县后申庄。春玲的继父申树平是一个木匠,为人忠老实。继父上有70多岁的二老,下有四个正在读书的儿子。其中大儿子申建国在西安交大读书,其它三个儿子在县里读高中。 尽管家庭负担很重,但继父有一门高超的木工手艺,再加上一家人勤俭节约, 生活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于春玲*三人的到来,继父全家都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或许因为家中没有女孩的缘故,爷爷、奶奶、继父都对小春玲疼爱有加, 哥哥们更是亲热地叫她小玲铛。小春玲到继父家时,早已经过了上学的年龄,可是由于父亲去世,她只能失学在家。继父知道后二话不说,拿钱给她上了学。家里本来就有四个孩子上学,再加上小春玲,继父的肩上又增添了一份负担。 好在继父勤快,农闲时间常跟镇上的建筑队外出施工赚些外快.
总算能对付家里的支出。 小春玲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上学机会,第一学期就考了个全年级第三名。 除了学习,她还包下了部分家务活,一有空闲,就帮几个哥哥洗脏衣服, 帮继父抬木头、拉锯,继父逢人就夸:我这辈子有福气,天上掉下个好女儿! 然而,快乐的时光转眼即逝,一场横祸从天而降。 1995外初夏,继父在一次施工队中从三楼摔了下来,瘫痪在床。一根大梁倒下了,整个家庭的经济来源断绝了,而且为给继父治病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看着瘫在床上的病父,二哥申建军率先提出辍学,父亲坚决不同意,因为他和老三马上就要高考了,他的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老三、老四也要求辍学,好挑起家庭的重担。 正在哥哥们相争不让、继父左右为难之时, 小春玲却提出由自己辍学,帮妈妈支撑起这个家。 继父流泪了,爷爷、奶奶也不停地抹泪。继父沉痛说:玲儿,爹对不住你, 你的几个哥哥读了这么多年书,现在放弃可惜了,只能委屈你了--- 三个哥哥也紧紧握住小妹的手,并在父亲床前共同许下诺言: 不论以后谁考上大学小妹的这份恩情要加倍偿还。 可刚刚走出磨难的春玲母亲却承不住再一次的灾难打击。 她从医生口中得知,丈夫很可能终身瘫痪在床, 她对这个家彻底失去了信心,更惧怕自已挑起这副沉重的担子,决定带着小儿离家出走。 任春玲如何哀求,如何劝止,母亲还是在继父受伤三个月后离开了危难的家。 母亲走了,家里的支柱又断了一根,爷爷、奶奶成天抹泪, 继父唉声叹气,哥哥们心中更是怕恐不安。家里又陷入一片泪雨纷飞中。村里的人们也好心地劝慰春玲: 「这里没有你任何亲人了,你也回范泽你姥姥家吧,要不,你会受一辈子苦的!」 小春玲坚定地摇摇头:「不,我不能走,俺娘走了俺不能再丢下这个家。」小春玲把哥哥们叫到继父的床前,一字一句地保证道: 「爹,娘走了,是娘没良心;我不会走,我要留下来陪你们共渡难关,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一年,申春玲年仅12岁。 [只要哥哥们有出息了,就是小妹有出息了] 小春玲说到做到,她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农活和家务,和真正的家庭妇女一样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为整个家庭精打细算地过日了。小春玲知道,这个家要想好起来,首先得让继父好起来,所以,在繁忙的农活之余,她一刻也没有停止为继父治病。 1996年盛夏,由于天气炎热,继父的病情加重, 小春玲决定带他去济宁市住院治疗。安顿好家里的事,她拉着板车上路了。80多公里的路程她足足走了两天一夜,走到目的地时,她的脚磨破了,肩也肿得老高。 在医院为了节省住宿费,春玲住在医院的自行车棚里, 看车的老大爷以为她是讨饭的乞丐,几次往外撵她。 小春玲只好实话实说,老人深受感动, 不仅把她睡觉用的板车放在最里边还专门为她找了一顶蚊帐。 在春玲的精心照顾下,继父的病情得到了稳定,她又拉着继父走回了家乡。 刚回到家就赶上了麦收。哥哥们都在上学,爷爷奶奶只能帮着做做饭或捆麦子, 7亩多地的麦子只能靠春玲一个人。为了抢收,好连续几天都睡在地里, 累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就趴在麦跺上睡一会儿,醒来以后接着再割。 由于心急,再加上过度劳累,小春玲的嘴上起了水泡,手脚也磨出了血。 她真有些支撑不住了,可剩下的两亩麦子怎么办?这些都是全家人的口粮啊!她急得禁不住在麦地里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引来了乡亲们, 大伙对她同情不已,七手八脚帮她割完了麦子。这次艰难的麦收,换来了全家的粮食,二哥在高考中也取得了巨大的丰收, 他以优异的成绩被上海同济大学录取。手捧着二哥的录取通知书,小春玲似乎忘记了自已的劳累,高兴地跳着、喊着。 望着又黑又瘦的小妹,落榜的三哥申建文不由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自责地说: 我对不起小妹,她为我们受了这么多苦,可我却----说着痛哭起来。 小春玲慌了,拉住三哥的手,劝道 :「哥,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你别灰心!」 小妹的话让申建文更是惭愧不已,他表示不复读了,留在家里帮妹妹。 春玲执意不肯,她哭着问三哥:我受苦受累不就是让你们好好上学吗 ? 哥哥们有出息了,就是我有出息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三哥终于听从了妹妹了劝说,也决定复读,二哥去上海读书的日子越来越近。3000元的学杂费压得全家人喘不过气来。 无奈之际,小春玲想到了卖血。第一次去血站,因年龄太小,医生不给抽;第二次去,她虚报了年龄才被允许抽200CC血。当她拿到400元"营养费"时,脸上的愁容仍没有散去。她知道,这 400元钱对于3000元的学费只不是杯水车薪。 于是,她第三天又一次来到血站。这一次,医生说什么都不给抽了。 情急之下,小春玲向医生下跪讲述了卖血的原因。 医生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说: 好吧,就这一次,以后可别再来了;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医生象征性地给她抽了少量的血,并从自已的口袋里掏出钱,凑了700元钱给了小春玲。小春玲感动得直掉泪。 回到家,春玲如数把钱交给了继父,继父忙问她从哪来这么多钱。 小春玲撒谎说是借的。细心的二哥却从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明白了一切。 他抓住小妹的手看了又看,又从她兜里掏了两张卖血的收据,全家人都惊呆了! 可是,这些钱还远远不够学费的一半,继父决定卖掉一块老宅地基, 爷爷奶奶也决定把他们准备打寿棺的三棵大杨树卖掉。继父不同意,两位老人执意说:「小玲子为了咱这个家拼了命了,我们还要那棺材干啥。」 在全家人的努力下,二哥、三哥的学费总算凑齐了。为了让二哥申建军体体面面地去上大学,小春玲连续几个晚上没休息, 给哥哥缝制了新棉被和新布鞋。监行前,春玲去车站送二哥,她说: 「二哥,咱家虽穷,但有志气,你一定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 你在外面也别苦了自已,需要钱尽管来信给家里说,俺给你操办。」 申建军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小妹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动得泪流满面---- [你们可以忘了我,但不能忘了你们的妹妹] 哥哥们上学走了,小春玲开始盘算着怎么赚钱给继父治病,为哥哥们缴来年的学费。 起初,她也想着跟村里的女孩子们外出打工,可家里的三个老人没人照顾,她只能在家想办法。冥思苦想后,她决定种棉花到富。 种棉花与种其它农作物不一样,管理起来不仅费事,而且喷洒农药也很危险, 可小春玲却在心里盘算着一年下来种棉花大约可收入*千元,就毫不犹豫地开始忙乎起来。她雄心勃勃地种起了棉花,可不久,鲁西南地区的棉花全部遭受到棉铃虫的袭击。这可急坏了小春玲,身材没有棉花高的她赶紧背着20多公斤重的药桶在棉田里喷洒农药。 她听人说,中午最热的时候,除虫最有效。她就挑中午阳光最强的时候打药,炙热的太阳晒得棉田像个大蒸笼, 令她常常喘不过气来,她只好喷洒一行就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天中午,由于药桶漏水,她中纛晕了过去,被村里人发现送了回去。 醒来后,她不顾继父劝阻,又挣扎返回了棉田---- 巴心巴肝的苦做终于换来了棉花大丰收, 可由于当年棉花收购价太低,小春玲依然没能把攒到她计划的钱。 聪明的她又动起了脑筋,什么赚钱她就干什么。 农闲时,她和别人一起收过槐米、柳条,也推销过草帽,黄豆。 后来,她听人说泗水的苹果便宜,她又跟着村里的大伯去泗水贩水果。
每天晚饭后拉着地排车上路,天亮时赶到苹果园,装上车就往回赶。壮年男子拉一排车,她也拉一地排车。在路上,别人都吃苹果解渴,她却一个也舍不得吃, 连烂了点的也留下给继父,爷爷、奶奶吃, 四哥申建华看到的仅14岁的妹妹如此艰辛,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他决定退学参军,留下来帮妹妹。 小春玲却很支持哥哥,她偷偷地劝慰哥哥道:「我最羡慕的是军人,留在家里又有什么出息呢?你放心去吧,家里的困难我能顶住。」 经不住小春玲的一再劝说,继父终于同意了。 四哥去部队那天,小春玲从口袋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零钱塞到哥哥手里: 「 哥哥,这是80多元钱,是俺省下来的,你留着零用,到部队后你好好干,争取当个军官回来。」 申建华的眼睛湿润了。 1997年春节,是小春玲最快乐的一个春节。除了四哥在部队外,三个哥哥都回来了,并且三个哥哥都为小妹准备了新年礼物。大哥带给她的是一套新衣服,二哥送给了她一条红围巾,就连三哥也给她买了一盒美容霜。小春玲抱着礼物从里屋跑到外屋,不住地跳着笑着,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孩子的天性,那么天真活泼。 小春玲喜悦的神情让全家为之动容,继父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他把儿子们叫到床前,说:「 你们三个哥哥做得对!玲玲太苦了,以后你们有了本事,可以忘了我,但不能忘了你们的小妹。」 我们永远爱着你————亲情小妹 在繁忙的农活中,春玲始终不忘给继父治病, 一有希望,哪怕山高路远,她也带着继父去。 苍天不负有心人,继父的病有了很大的好转,有时还可以拄着拐杖挪步。哥哥们也是学业有成。大哥申建国在完成本科学业后又考取了硕士研究生。 四哥申建华在部队入了党,并被提拔为班长。 1997年 9月,三哥申建文高考顺利过关,被山东中医学院录取。 1998年 3月,奶奶突然重病,临终前,老人紧紧抓住小春玲的手艰难地说:"玲儿,奶奶这辈子不亏,有你这么个好孙女,奶奶真舍不得人呀!" 说着老人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玉手镯递给春玲,春玲迟疑着没接。 爷爷说: 玲儿,这是奶奶原本留给你长嫂的,可奶奶想,这个手镯最该给你,你就满足了奶奶的心愿吧! 春玲含泪接过了手镯,老人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奶奶去世后,四哥来信了,说他原准备考军校, 可知道奶奶去世后,家里又用了不少钱,他决定放弃。 春玲看了信,急了,她马上找人给哥哥去信劝说,并寄去了200元钱,让哥哥买学习资料。她说:「 哥哥,考军校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可千万别为了眼前的困难而耽误了一生啊!」就在春玲想着法了鼓励四哥时,出走了几年的母亲突然来信了, 原来,母亲离家出走时就偷偷开了个假离婚证明,后来去了平阳县, 找了一个做食品加工的老板做丈夫,生活还算可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女儿这几年受的苦难,心里充满了愧疚。母亲来信想让女儿也去平阳县跟着她过,还允诺给小春玲找一个好婆家。读着母亲的信,春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母亲的无情,可那毕竟是自已的亲生母亲啊! 她多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好好地哭一场,多想跟着母亲过一个正常女孩无忧的生活。可她怎能舍弃这个家,这个家虽穷,但且家人都是真心地疼她爱她啊! 善良的继父看出了她的忧悉,劝她道: 「 玲儿,你去找你娘吧,爹不怪你,咱家这么苦,会拖累你一辈子的,爹也于心不忍啊!」春玲咬了咬嘴唇,双膝跪在继父的床前:「爹,再大的苦俺都能吃,您可千万别赶俺走。」春玲让人代笔给母亲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她一如既往地为这个家操持着。为了给四哥多筹点钱买学习资料,1998年 8月的一天,小春玲又一次想到了卖血。 在她的再三请求下,医生一次为她抽了 300CC血, 原本身体虚弱、营养不良的她此时更加虚弱。她强打起精神去邮局汇钱。 没想到,过马路时一恍惚,她被一辆满载着钢筋的大卡车挂倒,沉重的车轮从她身上轧过---- 噩耗传来,爷爷承受不住打击,病倒在床上,继父四度昏厥过去。 三哥申建文是第一个知道消息赶到家的,他扑到在妹妹的遗体前,哭昏了过去。 二哥申建军接到电报后,在火车上两天没吃没喝,哭着从上海站着回到家乡。 远在西安的读研究生的大哥申建国闻讯失声痛哭,他实在抽不出空回家奔丧,流着泪为小妹发来唁电:亲情小妹, 你用母亲般的胸怀挑起一个沉重的家; 至爱小妹,你用脆弱的双肩撑起一片希望,我们永远爱着你____亲情小妹。 刚刚收到桂林陆军学院录取通知书的申建华同时收到了妹妹的噩耗, 他当场晕倒在训练场上。他也匆忙赶回了家乡。 按当地的风俗,未成年的人死后不仅不能举行葬礼,就连祖宗的"老林"也不能入。 小春玲到继父家四年,除了改姓,连户口也没来得及报,所以,她还不能算村里的人。 可村里的长辈们深深地被这个"亲情义女"的大仁大义感动,不仅破例为她举行了最高规格的葬礼,而且还在祖宗的"老林"为她选择了一块坟地。老人们流着泪说:这么好的闺女,死了再不能让她受屈了。 曾经采访过申春玲的山东省女作家刘红也赶来参加了葬礼,并为她撰写了祭文: 你,宛如山涧一朵野花, 你,又是天边的一抹云霞, 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 柔弱的双肩担起满腔挚情, 幼小的心灵托起一个完整的家,年轻的岁月,本应如诗如画,如丝如缕,可是你的面前却堆满了太多的艰辛和沉重,一个毫无血缘的家,演绎出一番轰轰烈烈的真情;一个小小的你,虽不惊天地,泣鬼神,可又让许多天下人为这动情。 你走了,走得那么轻,那么轻,轻得像天边那朵云---- 你留下的情又是那么重,那么重,重得像巍峨的泰山---- ---------------------------------------------- 如果说看帖是一种涵养 那么——回贴就是一种美德 如果说发帖是一种信念 那么——回贴就是一份尊重 如果说删贴是一种无奈 那么——回贴就是一份关怀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10:58
超感人的~我都要哭了,虽然长了点,但切记要耐心读下去哦~
http://blog.sina.com.cn/lianlianzhua
天使的羽毛
这是天使安吉拉丁第二次落入人间.
第一次,是27年前,被旋风刮伤翅膀而掉落了下来.这次他是故意的.
很久以前,他偶尔听别的天使提到人间,听说那里每天都刮者寒冷的风,是前往地狱的通道.那是安吉拉丁唯一一次听别的天使提起那个没有天使会去的地方,天使说的时候口吻有些轻描淡写,人间有点不值得一提.安吉拉丁从未对人间有过什么憧憬,那次落下只是一个意外.但一个五岁的人间女孩救了他..他记得,女孩的眼睛清澈若水,温柔的手好像是天堂花园中盛开的娇嫩的花朵,令人不忍触摸.他扯下了身上的衣裙为他笑着说,天使,你会好的.
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弄清楚天使与人的区别,仿佛是没有区别的.女孩把他藏的很好,每天都来看他,给他带吃的,虽然他不用吃东西.
他的伤好的很快,可在展开翅膀前他发现,他已无法逃开那双清澈的眼睛,他问女孩,你有什么愿望?
女孩笑着说,我想嫁给天使.
那时句会令所有男人怦然心动的话.天使也不例外.安吉拉丁一致记着这句话,为自己找了一个想从天上再次落下的理由.
他再次落下依旧无声无息,无人注意,只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白光,落下一根洁白发光的羽毛随风舞动,安吉拉丁没有在意,只是一根羽毛而已,他有很多.
仍是这个地方,这片草地.参天的槐树还在,虽然已有些残破.安吉拉丁收起了受伤的翅膀,脊背上露出他故意弄出的伤口.他蜷缩在松软的嫩绿草地上瑟瑟发抖,欣喜的看着人间的世界,等待女孩的到来.
三天过去了,女孩没有来.
天使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昨天是今天,今天是明天.岁月就这样过去,,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安吉拉丁不只女孩为何没来.他决定寻找.
这是一个很小的城镇,人不多.安吉拉丁问了每一个他所遇到的人,有没有见过他的女孩,有着清澈眼睛的女孩,没人回答他.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他,想他这样一个赤裸身子,有着偌大一个伤口,满大街找女孩的男人一定是个疯子.安吉拉丁并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他是天使,从来只想着别人的善,而不知恶是什么.他依旧逢人就问.直至有个男人指着一栋房子说,他在那里.安吉拉丁快乐的奔了过去.
那是栋简陋的房子.房门没有关,他一把推了进去,却见到的情景深深疑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男人见到了安吉拉丁,阴笑着对女人说道:今天你的生意不错呀!他斜着眼睛冲着安吉拉丁笑了笑,走出了这间许多男人都进出过的房子.安吉拉丁没有对他笑,他不喜欢这个男人,非常不喜欢.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片茫然.
他说:你好,我是天使安吉拉丁.
女*笑,说道:你好,我是魔鬼索丽塔.
安吉拉丁说他是来找一个女孩的.索丽塔觉得很有趣,于是留下了他,并给了他一套不只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衣服.她觉得他长得很好看,不是一般男子的英俊,而是一种美.但她与他什么都没做,因为安吉拉丁说他没有钱,也不知道钱是什么.
索丽塔觉得安吉拉丁一定在骗她,在这个世界上,谁都知道钱是什么.他长得那么美,一定是出身名门的公子,养尊处优,富足幸福,才不知道”钱”.他期盼她的家人寻找它,期盼着一笔横财的降临.索丽塔的心情渐渐好起来,照常接客,做生意,出门买菜做饭,生活有了希望.
安吉拉丁并不喜欢索丽塔,塔觉得她与男人来往既没有爱心,也没有爱情,那一定不是神的旨意.她的眼睛若深宫中的寒雾令人看不清,她未触摸过他的手,但想象中,她一定不温柔.她每天仍出门寻找它的有着清澈眼睛的女孩.
他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用.最后,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写寻人启事,张贴在各处,女孩可能会看见.但一定要先有笔.
安吉拉丁问了索丽塔什么是笔,索丽塔说很简单,找根好点的羽毛,蘸点墨水就是笔了.羽毛,羽毛,哪里有羽毛?安吉拉丁想到了自己的.深夜他忍着伤痛,拔下了一根羽毛,细细长长,洁白的毛铺展的整整齐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安吉拉丁爱怜的*着自己的羽毛,啊,天使的羽毛.那一夜,她写了很多启事.想着他的女孩.
第二天傍晚,安吉拉丁疲倦的回到了家中,他贴完了所有的启事,决定晚上继续写,他相信总有一天女孩会看见的.可他没有找到他的羽毛,他的笔.
索丽塔说:我吧你的笔卖了,你从哪弄来的羽毛,这么漂亮,今天有人出10个钱把它买去了
. 安吉拉丁无语.他冷冷的看着眼前憔悴而苍老的女人,觉得伤口隐隐作痛.她不愿告诉索丽塔,羽毛是他的,他是有着翅膀的天使,他没有资格知道.那夜,他又拔了根羽毛作笔.
索丽塔是在无法相信,眼前的没男子居然每晚都找到一根如此漂亮的羽毛,羽毛笔的价格越来越高,已经有认出到250个钱了,每个人都说,这一定是一种极珍稀动物身上的羽毛.索丽塔已可以不可以不出卖身体来维持生活了,他也越发越觉得安吉拉丁是个可爱的男人..虽然有些古怪和神秘.他开始对他好起来,为了羽毛,为了钱,也为了喜欢她.每天,她帮他一起贴启事,从小镇到森林,傍晚在去卖羽毛笔,索丽塔知道,每次她去卖笔,安吉拉丁都很不开心,甚至是难过,但她也不停的安慰自己,自己给他地方住,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帮他贴启事都是应该得到报酬的,他按心理得地卖起羽毛笔来.
安吉拉丁越来越不喜欢她,不再与她说话,她痛恨看到索丽塔拿着那卖羽毛笔得来的钱开心的忘乎所以的样子.她逐渐感到了天堂与人间的区别,天堂里没有钱.日子就这样流水般的过去了.到有一天,安吉拉丁只剩下最后一根羽毛了.那夜,他跑了出去.他不愿羽毛再被索丽塔卖掉,那是他找女孩唯一的希望了.他的伤口越来越深,他知道,他一不可能再飞了,也不能回到天堂,虽然他是天使.
安吉拉丁再也没有回到索丽塔那里.
索丽塔也曾找过他,可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她觉得很可惜,它真是个不错的男人.靠着他的羽毛,他一开了一家小杂货店,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若他还回来的话,他真有点想嫁给他.
很久以后的一天,富态的索丽塔座在一简花店里听着街上的流言.
店主说:听说了吗?森林里发现一个天使!他有两只翅膀,没有羽毛,可惜死了.好像死了很久,大概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一说:哦,真的?
女人二说:是吗?!
索丽塔轻描淡写的说:这有什么,我在5岁的时候,我真的救过一个天使,我帮他绑过伤口,他飞走的时候还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就说,我想嫁给天使.他真的飞走了,翅膀很大,非常白,很漂亮,我是亲眼看见的.他好像还有名字,叫......唉,不记得了.
哈哈哈......花店里的人笑作一团.
索丽塔含着笑,眼睛闪过一丝清澈的光.心理嘀咕一句:是真的.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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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玫瑰花
男孩失恋了,女孩选择了别人。他好不甘心,每一天都沉迷在烟酒之中,荒度着生命,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已没有意义,生命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除了痛苦,再也找不到别的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上帝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同情,或者是怜悯。“你有什么愿望吗?”上帝问。
“带我到一个没有情的地方吧,我愿用自己的一生来换取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世界,已再也没有我存在的理由。”男孩沮丧地说。
“好吧。”上帝考虑了一下:“确实有这样一个世界,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当你想要回来的时候,只要在这一个月内,让一个女子对你说‘我爱你’,那么你就可以返回这里。”
“我不会想要回来的。”男孩说。他笑着闭上了眼睛,迎接着那个新的世界,那个他自认不会再痛苦的世界,也不会再有爱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灰色的。这是男孩的第一个反应,眼前的一切都没有色彩,但这或许正是男孩想要的世界吧。不会再痛苦了。于是,男孩就这样住了下来,平静的接受,平静地等待着死亡。
直到那一天,平静却被打破了,他看到了那个女孩,那个与他深爱着的女孩有着极其相似的相貌,甚至连声音,连习惯,连性格都如此相似的人,他愣住了,知道自己逃不开了,不管自己呆在任何的地方,无论是曾经的世界,或者是这个灰色世界,自己永远都深爱着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想起了上帝给他的机会,于是告诉自己:“反正是无法忘记对她的感情了,那不要再放弃了,她在那个世界甩了我一次,那我就在这个世界将她追回吧,然后将她带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从此以后,男孩每天都会去找女孩,白天去她的花店买一束灰色的玫瑰送她,晚上就站在她的窗台下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她,每一天都没有变过。可是女孩却从来没有答应过,除了一口拒绝,连犹豫都没有过。男孩不明白,自己绝对不算差,女孩又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肯答应他?甚至连考虑一下都不曾?莫非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于是,男孩终于忍不住问女孩:“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
“因为,这里的玫瑰是没有红色的呀。”女孩的回答中并不带任何的感情,却也不像在开玩笑。
男孩却更不明白了,灰色世界之中,永远只有灰色,又何来红色呢?可是,爱一个人,又与玫瑰的颜色有什么关系?如果爱情的价值只是用玫瑰的颜色就可以衡量,那么,他又何必独自痛苦,又何必用一生来换取一月?他只知道,从认识以来,女孩从没对他笑过,总是冷言冷语,更别说对自己说“我爱你”了,反而自己却在这个本应没有感情的世界之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为什么?这里不是应该没有痛苦吗?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心痛?莫非,自己被上帝耍了么?用一生的生命,却换来一个月的痛苦,为什么?
男孩狂笑着跑出了花店,独留下女孩一人,没有再回头看,却也因此,错过了女孩脸上的那一份无奈,一份痛苦,一份想要抓住他的冲动,女孩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
那一天,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男孩躺在床上,等待著自己的死亡。这些日子,他再也没有去找过女孩,想要忘记,却忘不掉。心中不停的浮现出女孩的身影,是无奈,是痛苦,或者,只是对那个女孩的爱呢?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一切都不会显得重要。
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而走进来的人,居然是那个他深爱着的女子,而她的手上,提着一篮已经谢去的灰色玫瑰。他知道,那是他每天送给她的。男孩惊讶得说不出话,“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来?”明知女孩并不爱自己,可是心中仍然不免一阵感动。
“傻瓜!”第一次,女孩不再用那冰冷的声音对他说话:“你的期限只有一个月,如果我今天不来,不就是再也见不到了吗?”
“你走吧,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男孩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居然一直到最后,他还是无法抓住自己心爱的东西:“我的路是由我自己选择的。”
“那么,你后悔过吗?后悔来到这里?”女孩问他。
“后悔。选择来到这里,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仍然无法不去爱上你,无法忘记你,无法不痛苦,也无法让你爱上我!”男孩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份哭泣,可是却没人听得出,除了女孩。
“还不明白吗?再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呀!”女孩笑了,笑中隐含着一份苦涩,却也带有一份轻松。
男孩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怒吼:“我说过我是不需要同情的!你根本不需要拿这种谎话来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呀。”女孩站在那里,望着男孩:“自从一开始,我已经爱上你了,从你买走第一朵灰色的玫瑰开始。”
“不可能的。”男孩摇摇头:“否则,你为什么不早说,而一定要等到今天呢?”
“因为……”女孩凄然一笑:“我想要多和你在一起呀,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多在一起,在你们的世界,应该没有错吧?”
男孩摇摇头,他不明白,说与不说同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
“你忘记了你曾经的愿望吗?你要的是一个无情的世界。”女孩停住了,然后露出了她那最美的笑容,她知道,这是男孩一直想要看到的笑容,那是她送给男孩的最后一份礼物:“而在这个灰色世界里,除非是与上帝有过契约之人,像我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并对他说那三个字的意义,就代表着生命的终结。”
男孩愣住了,在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之时,女孩轻轻地对他说:“我不要你死去,所以,我爱你,只有今生,只在这里。”男孩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但却在风吹起的一瞬间,抓住了一把灰色的沙。灰色的玫瑰花瓣轻轻地飘落,落在他的手上,落在那灰色的沙上。
静静地捏着,紧紧地捏着,男孩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他轻轻的用刀划开自己的手臂,只想用血染红那灰色的玫瑰,但是却看到,即使是自己的血,也已经变成了灰色的了,只是缓缓地渗入那细细的灰沙之中。
“你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吗?”上帝总是来得最迟的一人。
男孩默然的抬起头,望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原来,最棒的世界还是原来的那一个呢!只因为,不管有多么的痛苦,那里,至少还拥有希望呀!”他说,望着那灰色的花瓣,却笑了,这是他自从失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吗?现在她已经对你说过我爱你,你可以回去了。”上帝笑着准备送他回去。
“已经不用了。因为,我并不后悔来到这里,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要我再选一次,我还是会来。”望着手中的细纱与花瓣,“我的心,已经遗落了,回不去了。”
男孩站起来,问上帝:“可以给我一朵红色的玫瑰吗?”
“你忘了吗?灰色世界是不能有红色的。”
“是吗?看来我真的要求得太多了。”望着墙上的时钟,男孩将手中的细沙捏得更紧了,还有那灰色的玫瑰花瓣。
时钟敲了12下,一切都不再存在了,只剩下随风飘动的细沙。远处飞来一张破纸,隐约地现出了当天的新闻。没有人知道,那里曾发生过什么。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在墙角的沙堆之中,竟生出了一支红色的玫瑰,那样的鲜红,就像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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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吗?
契天使站在湖边,透过那平静的蓝色,湖面望着下面的世界,望着那个男孩。
“再见!”
“再见!”男孩如平常一般,同那个女孩一起放学回家。
那一天,他问身边的那个女孩:“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吗?”
“当然不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是女孩的答案。
“是吗?”男孩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着天空*。
契天使穿过镜云池,镜天使与她擦肩而过:“天庭是不允许恋爱的,你是我们中最棒的,我不希望你受到惩罚。”
“是吗?”契天使离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男孩了。“那么,请让我下凡吧,我已经犯错了,我爱上了他。”收起自己雪白的翅膀,契天使纵身跃了下去。这一刻,她放弃了给予自己一切的天堂,契天使的身份已不再属于她。
男孩的班上转来一个新生,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蓝色的眼睛,皮肤白得像雪一样,就象一个天使--她叫契。那一刻,男孩愣住了,因为她真的好美,还散发出一种自己熟悉的气息。
契总是去找男骇,和他聊天,和他玩,和他一起看海,和他一起数星星,好开心,男孩好喜欢和契在一起的感觉。某一天的黄昏时分,躺在夕阳下的沙滩上,男孩问契:“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吗?”
“相信啊!”契甜甜地一笑。
男孩笑了:“如果世上真有天使的话,我好想看见哦!”
女孩望着他,好久,才问:“你真的想看见吗?”
男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契站起来,闭上眼睛,念起了咒语。白色的光芒凝聚在她的周围,身后所隐藏的翅膀慢慢的张开了,雪白的,那是天使的羽翼呢!男孩惊讶得合不上嘴。
突然发现,天上下雨了,白色的羽*片飘落在地上,落在男孩的身上。
契知道,时间并不多,“我爱你!”这是契第一次对男孩说。她转过身,将自己隐藏在了羽翼飘落的白色之中。男孩身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隐约中,契听到了一个声音:“你泄露天机,需受到天堑。”是镜天使。“最后问你一次,醒来之后,他将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你仍然不后悔吗?只要你愿意回天庭,你仍然是契天使。”
“不,我不后悔。”这是契的答案。
白色羽翼卷起的黑尘,轻轻地包围着契,一瞬间后,她已不再是天使,也不再是凡人,洁白的翅膀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她已坠入了地狱,化做了恶魔——这是天的惩罚。
契努力地向上爬着,无论流多少血,无论受多少伤,无论自己是天使或是恶魔,她想见到男孩,想要陪在他的身边。终于,遍体鳞伤的她爬上来了,再次以契的身份,在学校见到了男孩。男孩对她笑着,像往常一样,他已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也永远不知道曾经有个女孩为他所牺牲过什么,只是笑着,像往常一样。契也笑了,这样或许也好吧。
那一天,下雨了,男孩,女孩,还有契,并肩走在路上。男孩突然看到街的对面有好漂亮的发饰,便跑了过去,然后一辆大车飞驰而过,女孩和契一起冲了过去。男孩被推开了,契本来就不在乎被车压到,可是女孩却倒在了血泊中……
医生说女孩不行了,男孩哭了,他喊着如果可以救回女孩的性命的话,他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没有人注意到他说什么,大家都挤在女孩的病床前,可是,契却听到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悄悄地来到了女孩的病床前,对着男孩大吼了一声:“我爱你。”这是她第二次对男孩说。男孩怔了一下,契笑了,她用她那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恶魔的力量,将自己的生命传给了女孩……
镜天使再一次出现了:“你的生命已用尽,你将会消失。而在你消失的刹那,他将会完全地将你忘记,你不后悔吗?跟我回去吧,收回你的生命,你仍然是契天使。”
“不,我不后悔。”这是契的答案。一阵风吹过,一切都消失了,地上,只留下黑尘,与一片黑羽……
女孩醒了,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之时醒了。后来,男孩与女孩结为了夫妻。
那一天,他问身边的那个女孩:“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吗?”
“当然不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是女孩的答案。
“是吗?”男孩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着天空*。
“你为什么总是望着天空*呢?”女孩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似乎曾经有一个相信天使的人呢!”这是男孩的答案。
“别开玩笑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10:59
一则泣人泪下的爱情故事,拥有这样的爱,夫复何求!!
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
他俩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直到半年前,石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不得不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娇。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世上便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而就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
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起来。“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石握着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
霜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霜恐惧的想着。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与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吗?”
“没有,还在流。”在石的玩笑话中,霜也轻松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认识的情景,那是她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工作。有一日,两人在一部电梯里偶遇,石的脸上充满着惊艳的神色,霜仿佛视而不见。只有两种男人能引起她的关注,一种是聪明的,另一种是英俊的。
而在电梯里呆望着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庞里明显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后来的了解也证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无疑是一位极其聪明的男人。但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显出些傻样来。霜想着想着,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极,倒在床上脸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边,心痛使得他的脸色比她还白。他脱去外衣,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丝一丝的温暖从他的身体传至她的体内,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爱情的力量,有谁能解释的清楚呵。
两人静默着,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们毫无办法。霜感受着丈夫的手,继续想着以前的往事。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后,她便终生不悔,而石却一直以为是他在苦追她,这傻子哦,我不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追啊,霜微微的笑着想。两人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赞成,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一生只会爱对方。这种爱,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在漆黑一团不闻一点声响的废墟里,霜却沉浸在回忆中,柔情似水地轻声对丈夫说:“石……我爱你!”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作为回答。霜继续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石每隔几分钟便会跟她说话,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想睡了,感到很困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会儿……”霜低低的说。
不能睡!!”石大声的喝道。反应如此强烈令霜吃了一惊。石紧紧的握着霜的手,说:“听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千万不能睡!你在流血,困倦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失血,如果睡了,就不会再醒!知道吗,千万不要睡。跟我说话。”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种强烈的困倦,却似乎抵挡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断跟她说着话,说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真想睡,真想让石闭嘴,但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一直处在半昏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那外面有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她兴奋地握紧丈夫的手,叫道:
“你听,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石的手却松开了,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声似叹息似*的声音。她也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栋楼倒塌是在深夜,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里面。直到早上,城建处才有人来勘察,才听到附近的人说昨晚似乎看到有间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但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查询了在这楼里的单位的人员后,确定了霜在楼房倒塌时在里面。于是通知了110,医院急救中心和建筑队,组织人员抢救,并有相关领导迅速到场指挥。
抢救是顺利的,当挖开一块一块的水泥板,撬开一根又一根的钢筋后,施救人员首先发现了石。当抬他上来时,石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拒绝现场医护人员的救治,并不肯上救护车,躺在废墟边的担架里,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救她……救她……”在场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当看到石时,已经知道无救了,也不勉强将其抬上救护车,因为可能稍一移动便是致命的。只示意*给他输血,但针管插入后血已输不进去了。他的嘴边不断溢着血,这是内脏受了严重外伤的反映,估计是肋骨断裂后插入。一只手已经断了,断裂处血已停流,两条腿的骨头也全是粉碎性骨折。致命的是,从他的脸色中看出,血几乎已经流尽了。令这位医生奇怪的是,按这种伤势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施救人员的举动,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来,石转向了医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怜的神情,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医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他能坚持到现在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边给她作了一些检查和必要的治理,然后让救护人员将她抬上救护车,回到石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急切的眼光说:“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失血有点严重,但没关系,救护车上就有输血设备。”
当听到医生的话时,石刹那间似乎绷紧了的眩一下放松了,便委顿了下去,眼光追随着抬着霜的担架。医生不忍的看着,转头叫抬担架的人给先抬过来,将霜平放在石的边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里,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石用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依恋地看着霜,看着他深爱着的妻。那眼光流露出疼爱,流露出万般的不舍,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的影象永远映在眼里。他竭尽力想将那只没断的手抬起来,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动了动,医生噙着泪将他的手盖在了她的手上。石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麽。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而泪却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他想看着她啊!医生懂他的心思,抖着手替他抹去了那滴泪,但他的眼睛大张着,却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过石的伤势的这位医生知道,为了妻子不感恐惧,为了他深爱的妻子不因失血致死,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他受的伤,是要忍受几个小时生不如死的痛楚啊。上了年纪的医生也再控制不住,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老泪长流。边上的几个小*,早已失声痛哭。
直到霜的伤势全部复原后,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将石的死讯告诉了她。当明白这是真的时,霜以妻子的身份要来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历。她一字一字的看着,脸上的神色很平静,令她的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哥哥说,:“听在场的人说,妹夫在走之前,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但只有那位老医生听到了。”她一言不发,独自出了病房,她的母亲在她身后跟着她,见她径直走进了那位老医生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
老医生见是她,微笑地说:“你的伤好了?还该注意休息,不该到处乱跑的。”
“我丈夫跟我说了什么?”她直视着医生,语气大异平时,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
她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说了什么,不想寒喧,不想说废话。
老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间便理解了她。尽量的和缓的说:“他那时已说不出话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继续问,只是仍旧盯视着他。医生叹口气,似乎回到了当时,神情也变的很悲戚,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时他看着你,说的是:‘我爱你’,然后就……”
霜沉默着,脸色变的雪一般白。医生正想着怎么安慰她时,只见她一张口,竟喷出了一口鲜血。
半年多过去了,霜的父母将她接回了家住。在这半年,她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也仿佛所有人都不认识。给她水,她就喝,给她饭,她就吃。其余时间便坐在自己房间发呆,或对着挂在家中的石的遗像喃喃的说着话。
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样子,霜的父母在半年里似乎一下老了十岁。所有医生对霜的病症都摇头,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不管医生跟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完全没听到的样子。
就这样又快过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儿来外婆家吃饭。六岁的孩子看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姑姑,拉着她的手也没反应,不禁急了:“姑姑,姑姑!你以前说要带我去公园玩的,你骗人!”外婆外公拼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会,继续嚷道:“还有姑父,他也答应过我的,哼,全说话不算话!”听到“姑父”两字,霜浑身一震,在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敢提石,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着小侄女的手说:“姑父答应过你的?好,我马上带你去。”霜的母亲第一次听到她跟人说话,不由激动的哭了起来。霜的父亲马上想到女儿的病情可能有转机了,竭力压抑着颤抖的语气,平静的说:“那好,霜,你就带她去吧。”
在公园,小侄女牵着姑姑的手,张大眼睛问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又听见他跟妈妈说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吗?”
“姑父死了?嗯,是吧。”霜若有所思。
小侄女来后的几天,霜明显恢复了许多。跟父母不断的说着话,但他们都回避着石这个话题。到了石的周年这一天,中午母亲去叫霜吃饭时,却发现霜不在家里。正狐疑时,儿子的电话来了,霜在石的墓前。
当父母赶到时,只见霜靠坐在墓碑前,穿着结婚那天穿的礼服,眼睛闭着但嘴边却带着微笑。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的红肿,霜的母亲一下便晕了过去,父亲浑身颤抖着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写下了几句话: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10:59
给你讲两个我自己写的短故事,不要嫌弃
用速度冷却眼泪
夜色遮掩了城市白嫩的粉底,却上了一层妖艳的眼影。徐迪的车像喝醉了酒一样,开出了闹市区。
车里涌动着Nelly的音乐和伏特加的味道,徐迪的眼神空旷得难以置信,他看见后望镜里城市的轮廓已逐渐模糊,可迷离的霓虹却越发清晰,不知道多少年,他一直沉陷在这种畸形的视觉形态,以至于他的脑海一直生存着逃跑的这样一个执念,他快疯掉了。
汽车在郊区的道路上越开越快,快的徐迪自己都无法察觉,他边喝酒边踩着油门,忘乎所以......
没有人知道他的车是以多少码的速度飞出公路的,但我想那个数字应该就是他在天堂里的门牌号。
新年的雪
韩宁醒过来的时候才4:00左右,他看了一眼窗外,可窗子上都是水汽,什么也看不见,他忍不助抖了一
下。“真他妈冷!”,他又睡着了。
今天下大雪,路上堵车堵得慌,韩宁赶到应聘会现场的时候已经迟到了7分钟,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往
里挤.........
下午5:00,市中心某大街某家咖啡店,最靠窗的那个人————韩宁,点了一杯咖啡,因为咖啡早就
没热气了,所以我觉得他应该很早就来了,到底多早呢?3:00?中午?还是应聘会一结束?他左手边放
着的是他三年来一直没投出去的简历。
回到住所的时候是晚上7:00,韩宁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面上毫无表情,不远处有一对情侣在放烟火
,那些光线一直映到韩宁脸上,反射回去的是无人察觉的苦涩。
北京时间8:16,韩宁又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电话里他姐姐一如既往的哭泣着告诉他父亲已经多少天
没有苏醒,希望他尽快回家接管他的公司。“我很忙!”这是韩宁的最后一句话.......
12:00整,韩宁才知道这是2006年的最后一天,天空上不断绽放着绚丽的烟火,还有没睡的孩子在堆雪
人,韩宁笑着从他那扇破旧的窗户里向外面的世界轻轻说了声“新年好!”.........
人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在现场,人们什么都没有找到,除了那份他一辈子
都没有投出去的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