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加西亚的信》后又一巅峰力作《观念》的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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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5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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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8 03:28
初入大学的我们第一次遇见如此新颖的问题,激活了蛰伏沉睡的思维,答案层出不穷。我也提出了以前自己曾经听到过的一句话“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现在看过了《历史的观念》后知道了这是史学大师克罗齐的观点,但是当时却不知道,当时自己的理解只是这样,我仅仅把“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中的“历史”这个词覆盖了自己的定义,把这定义为局限在史书上的历史,是前人记录下的或者前人所记录下又在从他记录到被我们传阅的过程中被篡改了的,或许只是统治阶级意志在史书的反映,因此允许我们读到的只是符合目前意识形态需要的历史,并非其本来面目,或许过个很多朝代更迭(现在或许用政权这个词更恰当点),我们的后代又将读到另一种历史。
后来开始认真读这本书,老师请恕我愚笨,我序言没看完就觉得思想不支,这不是我对历史缺乏兴趣,我确定我对于历史感兴趣正如我确定我是一个19岁的大学生一样多,只是柯林伍德大师的观点已经远远超过我能阅读的范畴,尽管我比他出生的年代要新,可是我无法越过一些他已经看过或解决的问题,去研究更深层次的问题。
首先是序言的第18页:原编者所总结出的柯大师的明确的论点中的一句“人们必须历史地去思想,也就是必须思想古人做某一件事时是在怎么思想的。由此推导出的系论便是:可能成其为历史知识的对象的,就只有思想,而不能是别的东西。例如,*史就是,而且只能是思想史…………这里也许可以用一个流行的比喻说法,即:思想是灵魂,抽掉了思想,历史或史学就将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非常赞同他所说的“历史应该是思想史”这个命题,但是我不确定他所说的“人要思想古人做某件事时的想法,然后能才历史地思想”。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古人是怎么想的呢?我们不能凭空猜测天马行空任意恣睢地去创作,历史不是艺术,何况艺术也来源于真实,我们必须借助古代的实物,古迹,文物,文献或是什么,特别是现在处于信息交流高度发达的网络时代,人们日常生活中根本离不了网络报刊杂志等媒介。请注意,我觉得研究历史并不只是史学家的专利,每个人都有权利并且有理由去拥有历史的思维并用以思考问题,而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机会去接触第一手的文献资料什么的,特别对于我们,了解一件史实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去书店买书或上网或者通过看电视报刊杂志么,更比如我们的权威,教科书。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只要我们能够知道古人做了什么事,我们就能思想他的思想,他做这件事时的思维,也就可以拥有一段历史。可是这里出现了两个误差:1)我们是以现代人的思想去思考古人的事,这里不可避免有误差;2)我们甚至都不能保证我们已知的古人的事是真实的记载。这样两个重叠的误差加在一起,我不知道距离本来应该出现的思想有多远。
再请看到序言的22页所举的例:“例如研究某一战争的历史,就包括必须研究前人是以怎样的思想在论述这一战争的。由此便推导出他的历史的观念的第三条……”以我之前说的看来,这里就存在了三个误差:1)我们是以现代人的思想去思考古人的事,这里不可避免有误差;2)我们是甚至都不能保证我们已知的古人的思想论述是否真实;3)我们更无从知晓古人所得知的事是否真实,正如我们无从知晓我们现知的古人的事是否真实一样。我也举个战争的例子,前段时间看了本书,名字叫国殇,我现在直接从互联网上把这本书的简介摘录点拉下来: “70多万字的《国殇》受到广泛关注,专业人士认为,《国殇》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少有的几本描写*军队正面抗战的书籍之一,有评论甚至认为,《国殇》是第一本全面反映蒋介石*抗战的专著。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丁淦林认为,以前出版的抗战书籍,主要突出的是*党领导的抗日战争,描写*抗战的书籍相对较少,出版这样一本描绘抗战史实的书,表明中国史学研究更加合理。6月8日,该书责任编辑唐得阳告诉《了望东方周刊》,《国殇》的宗旨是讴歌抗日将士,目前,从*和台湾反馈回来 评价基本以正面为主。《国殇》出版前后,正值**部署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活动,**连战访问*,国共56年来再次握手之际,其信号意义非同凡响,引起海外媒体关注。”
还有一段关于“松沪会战”的描述:“淞沪会战是*于抗战中投入部队最多(前后共约70个师)、战斗最为惨烈悲壮的一仗。
事后的公允可能实在有愧于那些在秋雨泥泞的战壕中默默捐躯的父兄。!m#FM}D:n e 此战应该说*上的战略意义远大过军事方面(毕竟军事永远是*的手段和延伸)。此战在当时来说,给于愤懑的国人一清醒的认识:国家的实力实在比敌人差得太远,要抗敌御侮还得冷静和实事求是地从长远计议。所以淞沪会战之后慷慨热情的大学生再也不到*机构*示威。国府对于国际上的同情和支持期望太高,中国人血的代价实在太大太大。!gA5f*c:\ 在军事战略上鄙人不敢苟同国府多年后的解释:此役将日寇自北向南的进攻战略改变成自东向西。实际上日寇自始至终的进攻大方向都是自北向南,这是由于中国的军事地理特点所决定的。具体作战时双方都有逐次投兵的问题,只不过该问题对中*队的影响远大过日军(由于实力的差异造成)。
最后一点,此役在客观上证明了中国人尽管有许许多多的毛病,但其坚忍不拔的特性确实让世界叹为观止。淞沪会战期间日军承认:中*队之中战力最强的是*直系部队。”
遗憾的是,在教科书上根本没有这样客观的描述,而我如果没有看到那本书,也会一直以为教科书中写的那样是因为*党,我们才有了抗战的胜利。我举了那么长的例子,只是为了说明:我们作为现代人,尚且不能得知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我并不是说教科书上的就一定是假的,我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我的意思是说至少我们应该让自己的历史市客观公正些。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历史都不能正本清源,还怎么要求我们的邻居对我们的历史予以尊重呢?),又怎么能推导出几百甚至几千年前的事情的真实呢?就好比这样说,我如果没有看过关于*正面抗战的资料,我自然会对自己的孩子(如果有的话我肯定会)说:“孩子啊,是*党赶走了小日本啊。”然后要是他侥幸成为了记录历史的人(这虽然是偶然,但谁都不敢百分之百否认这种偶然,历史本来也是由偶然组成),那么这段只有*功劳的抗日就将成为正史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将永远定格(这样的情况不是差点发生了吗)这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们所接触的媒介中出现的都是*汉奸和*党英雄,我印象中也一直把老蒋作为投敌*的典型,孰不知老蒋却正是采取了马克思唯物辨证法中的观点:“内应是事物变化的根本”,从这个层面上说,“攘外必先安内”似乎有一定道理(老师可以不管我这句话)。既然以前的事又不真实,而我们的思想也是被处理过的思想,这样以讹传讹,谬以千里,我不知道最后的结论会是什么样。
再请老师看到序言第28页“历史思想总是反思,因为反思就是对思想的行为进行思想”。我又产生了相同的疑问,既然思想的行为都是不真实的,再用一种更加不真实的思想去思考这种不真实的行为,却妄图得到一种正确的思想,一种正确的观念,就好比想重修未央宫,却请来艾非尔铁塔的设计者,拿着金字塔的图纸来进行,荒谬啊。在序言的第45页又说:“思想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故而不能凭知觉来直接经验,而只能靠推论;既然是推论,就不是重演而且还可能有错误。”根据这个逻辑,我们的思想都不能叫做思想,只能叫推论,而且是可能存在错误的推论,哦不对,是不能避免错误的推论,我都不敢再这样推下去,这样一个错误套一个错误,那我们就是一群傻子,我也就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作为一个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却始终徘徊在党的门槛之外的资深积极分子,我深知这种错误是犯不得的,尤其是*党员犯不得的。好了请让我们回到刚才举的那个未央宫的例子,那纯粹是一种荒诞,可是大家却在同时参与这样的荒诞,在高考时比谁荒诞的有理有节有凭有据有意义。我又想起高中*书中大量长篇累牍的除了*外没有丝毫意义的*理论教育,然后考试时还得全部照着写出来,我不是说那些话不对,而是说那些话对不对不应该由书上写的这是对的然后让我们必须记住,它只需要告诉我们有这么些东西,至于对不对是要我们自己判断的,那也得看个人觉悟啊,比如像我这种觉悟很低的就始终不太明白其中很多浅显的道理,毛*:“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也就认真了那么一下,高中可以成为预备党员的时候说了些觉悟不高的话,弄的拖到现在,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要认真的好。我原以为高中过了就算了,谁知今年进校看见选课表上新闻学院基础课上有课是“马克思主义新闻思想”,我就又意识到自己觉悟低了,转瞬彻悟,这是要从大学就要培养我们国家未来的新闻工作者要坚决贯彻党的思想啊,这是提高当代大学生觉悟的好事啊,应该提倡!然后我开始暗自庆幸自己不是新闻系,一来嘛据说新闻系学生爱抄论文(这是老师您自己说的),二来我觉悟低,怕修那么一门课半天想不明白影响绩点。不好意思老师我又把话题扯开了,回归正题,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教育有那么点没对,当然只有一点点因为我还是很感激这种方法把我带到了复旦,我的意思是教育只应教授一种方法,而不应该教授学问本身,我们得通过学习这种学习方法,然后自己再去应用与实践的学习,否则填鸭式的教育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愚民”,不过我们得以马克思的发展观看问题,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封建社会,是愚的“草民”,愚的“贱民”,现在当然比以前好多拉,现在愚的是“公民”,愚的是“人民”,从这点上说,我们还是应该高兴的。当然我不也不敢否认这种“填鸭”是为了我们这些愚笨的人好,因为我们愚笨,所以不能指望我们自己去想明白很多道理,于是为了我们好,强制灌输给我们也是有道理的,好比给一个精神病吃药一样,精神病本身是不会主动吃药的,可是在我确定这种方法和知识正确之前,我总该拥有怀疑的权利吧,同样我也拥有选择学问的权利,而我所学的教育剥夺了我的双重权利,我还不得不得不为这样的强迫去交学费,这有道理吗?不过我也不敢说我刚才说的就一定正确,我之前已经说过,我比较愚笨,因此很多事是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的,正如我们知道,没有几个精神病是因为吃药就说不乱说话了的,不乱说话的都是被打的引起的条件反射。我还没有被打过,自然现在也还是病着的,不过我确定,当我知道有人要会打我后,我一定就不笨了,还可以很聪明!回到刚才我所说的没有道理。道理不是在我们手中的,而是在需要他的人的手中,掌握道理的人很多,在美国叫资本家在南美洲叫将军在非洲叫武器或者粮食在中东交石油在中国叫*党。
我说了那么多,只是想推出我的第四个误差:1)我们是以现代人的思想去思考古人的事,这里不可避免有误差;2)我们是甚至都不能保证我们已知的古人的思想论述是否真实;3)我们更无从知晓古人所得知的事是否真实,正如我们无从知晓我们现知的古人的事是否真实一样。4)我们这种现代人的思想本身就是种误差。
因此我觉得我自己的思想观念远远落后于柯林伍德先生,他已经到了可以推理过去的阶段,而我始终还在修正自己的观念的阶段,我不知道把自己的观念休整要多久,可是把自己的现实的观念修正好远比重新塑造一个错误的观念重要的多
额,可以稍微借鉴追问不是历史观念。。是《致加西亚的信》的作者又出了一本书叫《观念》的读后感。
追答呢就不晓得了,可以根据书中的内容修改一下
来自:求助得到的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8 03:29
深受感动和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