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比较陆游和辛弃疾的咏梅诗,论文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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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7-13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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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24 07:42
中国人对于陆游的了解。多半是通过语文而不是通过历史。特别是他的那首“示儿”诗,从历朝历代启蒙学童的三家村的老先生教儿童背起,到解放后学生的语文课本里那是一定出现的。“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还有他那首“卜算子--咏梅”,也因为*不满意其狐芳自赏而做了同一曲牌的“卜算子--咏梅”,使得几乎一代人尽人皆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己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所以从南宋以降,历朝历代的学者文人对他的评价只是诗人,一个爱国的诗人。
但是,陆游自己却不那么认为,或者他自己并不以文章以及诗词歌赋为重,一直把自己当成、或者说一直在希望中把自己当成一名北伐名将,中兴名臣。他最推崇的是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认为诸葛亮的忠贞和成就历史上少有人能比,好多篇诗词文章中反复提到诸葛亮,称赞他“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同时也寄托了自己对挥师北伐的一种愿望。正因为这种极其强烈的愿望,使得他不顾一切个人成见及朋友之谊,只是因为韩侘胄主张北伐便支持他,并因之而与持反对意见的朋友如朱熹等人失去友谊,并被当朝的许多文人相恶。而后人在他的诗词里,看到的则是有关北伐和从军的大量篇幅,即便是晚年闲居以后,对当年在南郑军中协助王炎北伐的壮举的回忆了一篇又一篇,特别是在那首《汉宫春》里,他对自己的文韬武略很是得意,“羽箭雕弓,忆呼鹰古垒,截虎平川。吹笳暮归野帐,雪压青毡。淋漓醉墨,看龙蛇飞落蛮。人误许,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然。”诗人的才气人所共知,但他不止一次的提到在南郑打猎时只身打死老虎,可见其实是诗人自己以为“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然”,而并非他人“误许”。他不止一次的在表达自己心声的诗词中提到自己的最大理想是“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虽然表现出的是功利思想,但实际上功名的取得必然因缘于战功的卓著,其骨子里仍是“何当直捣黄龙府,与诸君痛饮!”爱国报国情怀。但是,南宋的统治者即*力也无愿望去收复失地,“腰间羽箭久凋零,太息燕然示勒铭”,当他被从前线调到后方的成都时,还梦想着“封侯事在,功名不信由天”。即使他对于建功封侯彻底失望时,也怀疑自己的诗人身分。在“剑门道中遇微雨”一诗中吟到:“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在这一点上,任何一位当代的或后代的人都比陆游自己看得更明白些:他只能是一位诗人。这可以和与他几乎同一时代的另一位词人辛弃疾相比。后世虽然也把辛弃疾看做词人,但辛更在意自己在军事领域的地位。和陆游不同,辛弃疾从年青时便以军旅为生,从山东起事在万马军中斩叛徒首级到南归后组建飞虎军表现出的军事才能,以及屡次遭贬又屡次复出得任重要军职,使得他的长短句所表现出的是另一种因朝廷不能尽用其才而不时的加以掣肘、同僚嫉妒而暗中诋毁、北伐无功收复失地无望而生的无奈、不堪甚至消极的情绪,如《摸鱼儿》一词中最后的泣血般的表述“休去依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较之陆词更为消极。那实在是因为辛弃疾久在军阵之中,确实知道北伐的不易,恢复的艰难;而陆游除了在南郑几年的军事生涯之外总是以文官闲适,便以为如果委自己以重任便能收复失地,勒铭燕然,成就其以军功封侯的梦想。所以晚年他的诗词表现了比辛词更多的积极、乐观的倾向。
陆游是死不瞑目的,所以才写下了一辈又一辈唱之不绝的《示儿》诗。可惜那时候文学不能做为一种专业或职业,象今天的诗人、作家。当然,与陆游相类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还有另一个大诗人李白。后世人称之为”诗仙”的他,也怀着济世救民的理想,而不以诗人为荣。但他实在不能入仕做官,权且把传说当实事来看,就他要高力士脱靴,杨国忠磨墨就锋芒太露。从政做官那是在关系网里讨生活,尤其在国家的一切均系于君王的喜怒哀乐的封建社会当官,以知识分子的独傲,上下左右的关系何以能照顾周到!自己倘若没有安身立命之处,如何实现自己的抱负。千秋万代,有哪一个成大事者不忍辱负重?即使如当代的伟人周恩来也不例外。说实在的,以文人之才去治理国家可能会更糟,比如南唐后主李煜,那词写的多婉约动人;比如北宋亡国之君徽宗赵构,一笔瘦金体写得多漂亮,,一笔画画得多传神。如果做为普通人那真是白璧无瑕,但做为一国之君不但误了自己,也误了天下苍生,凭添了无限的悲剧。陆游之所以成为今天的陆游,既是文坛上公认的诗词大家,又因其壮志未酬的爱国情操得到人们的千古传唱,实在得益于他并未成为*家,军事家。
以上只能算是提供一点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