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8-05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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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04 23:17
不要紧张,这只是我对 断章取义 得别称,而这也只不过是我得书摘,持续更新到我读完罢。 像大多数孩子一样,我不喜欢上学(从这个意义上看,战争实现了我的童年梦想,因为不准许我上学),但我的学习成绩很好;我很安静,虽然我很少自愿回答问题,我却渴望得到表扬。我太腼腆。七岁时,我刚开始跟同学们熟悉,我们就搬家了,我不得不重新去熟悉一套新的东西。纳粹的法律不允许我上四年级。 这些妇女大多来自富裕家庭,习惯于舒适生活(她们一生中肯定从来没有在地板上睡过觉),对新的环境极为震撼。... 大多数妇女令人难以置信地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新的、压抑的生活环境。不久,房间里有了歌声,甚至还有了笑声。更重要的是,她们还讲了许多故事,我听得兴致勃勃。 ... 我们被要求写一篇主旨是“我们的选择”的作文。我描写了布拉格附近的咯尔克森林,皮特森山上的公园;我写了树木,没有写人,因为我对人不太了解。我认识的人要么跟我分享同样的命运,要么消失在被战争所席卷的世界里。树木代表自由。森林跟似乎只幸存于梦中的安宁联系在一起。... 我的老师很欣赏这篇文章,让我大声朗读它。也许她这样做,帮助我决定了未来的职业。但更可能,我在写这篇文章时,无意中意识到写作能够赋予人获得自由的力量。写作能够使你进入真实生活中难以进入的地方,甚至是被绝对禁止的场所。更重要的是,写作能够使你邀请你的客人一道前往。 所有那些友谊的结局都很悲惨;我的朋友们,那些男孩和女孩,都进了毒气室,除了一个孩子,他是我真正喜欢的,叫阿瑞尔,他父亲是集中营囚犯自我管理委员会的*。他在十二岁时被*杀了。 杀害我们的凶手从别人那里偷走了手提箱,我又从凶手那里偷走了手提箱,我为我的行为感到骄傲,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的骄傲是多么有失尊严。以后的岁月,我逐渐意识到很少有比失去的荣誉、受损的道德更难恢复的东西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苏联执政期间要拼命地维护这些的原因。 运尸体的人穿过了我的童年... 知道你明天可能被杀害,会唤起一种强烈的生存*;知道正跟你说话的人,一个你也许喜欢的人,明天可能被杀害,会引起你对亲密的恐惧。 女巫被打败,恶龙被斩首。... 我活着看到了战争的结束。 就像许多战争中的幸存者一样,很长时间后我才完全明白,常常不是善与恶之间的力量在战斗,而仅仅是两个不同的恶,在为了控制世界而互相争斗。 西方世界许多人痛苦地感到他们的生活缺少刺激,缺少一种更深沉的幸福,于是他们试图通过*或神秘主义去寻找所缺少的东西。很少有人意识到,如果没有被剥夺的深刻体验,就不可能有幸福的深刻体验。 同样地,用多年的苦难换来的极乐时刻常常不仅决定个人的生活,而且决定整个民族的生活。这并不一定是积极的事。相反,极乐之感是最短暂的感觉,可它却能长久地影响我们的判断力,尽管随后会不可避免地清醒过来,产生深深的失望。 2009.05.30 以上。页 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