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5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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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雄和吐蕃皆为古玛桑赤面种族分支,同属一族,而语各异。象雄王室姓“亭葛”,*古代一氏族名,传说源出于天神。《唐会要》大羊同国条云,“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译音有误外,与藏文史料载王室姓‘亭葛’音同。说明象雄族与吐蕃同出一派,并非象一些人所说,象雄为羌族,原是羌族的发祥地等等。”
并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关系。据史料记载,早在公元2、3世纪时,今阿里地区札达县、普兰县即为象雄国中心辖区。据《世界地理概况》载:“在岗底斯山西面一天的路程之外,那里有詹巴南夸的*地--穹隆银城,这还是象雄国的都城。这片土地曾经为象雄十八国王统治。本教文化史上著名的四贤泽栖巴梅就诞生在这里。这儿还有笨教后弘期的著名大师西饶坚参和其他贤哲们修练的岩洞。”象雄国曾在此中心地域筑有四大城堡:穹隆银城堡、普兰猛虎城堡、门香老鼠城堡和麻邦波磨城堡。 协会成立过程:随着社会生活的不断提高,人们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也越来越趋于丰富多彩,当代*各地出现了一批个人和协会,他们出于对社会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根据人类社会发展的需求从事着许多有益于社会的活动。本协会自1972开始开展工作以来,为发展本民族的文化事业相继完成并正在做着大量的工作。在阁龙丹增旺扎活佛亲自倡导组建并担任协会领导,以及由阿里地委、行署、地区民宗局等上级部门的大力支持下,经*和有关行政部门批准“象雄文化发展协会”于2005年4月份正式成立。
协会的宗旨:让全社会关注和了解象雄文化独特的人文理念和非同寻常的长处,使象雄文化更好地为社会进步、和谐,为民众安乐服务,亦即“让世界了解象雄,让象雄文化走向世界”
协会的性质:本协会是由一批热爱藏族文化事业的人士、学者、以及象雄文化研究领域的有关人员共同组成的集社会性、公益性、学术性为一体的社会团体。 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之大国,雍仲本教之发祥地。据汉文史料《通典》、《册府元龟》、《唐会要》等载:“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胜*万”。藏史《苯教源流》载:“象雄与上部(即西部)克什米尔相连,北接于阗雪山及松巴黄牛部之静雪地区(青海西南地区),南抵印度和尼泊尔。”汉藏两史所载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东接吐蕃,以何地为界,汉史记载不明,藏史《佛法铁注》补充这一疑难载道:“象雄与吐蕃,以后藏之卡日阿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为古象雄之辖区”。
按藏史记载,象雄分上中下三区,上区以琼垄为中心,中区以日阿达郭为中心,下区为苏毗(即松巴)静雪六区,汉文史料则分象雄为大小羊同,将苏毗静雪六区列为独立国。象雄本土即今日之阿里专区所辖全境公元十世纪初,吐蕃王室后裔尼玛,避奴隶起义军,逃窜象雄,占其地,置为吐蕃王室分支属民,故改称为阿里(意为属民)相沿至今。 《漫话古*》一书说,“象雄”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即大鹏鸟之地。藏语称鹏鸟为“架琼”,与象雄语文完全不同。根据古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的情况来看,上述解释,完全可信。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本教经,宣道于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后)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据资料记载,有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象雄,汉族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的天文学家、教育学家、翻译师、医师、挂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学者们都被尊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古象雄佛法不仅仅涉及到宗教,还涵盖了民风民俗、天文、历算、藏医、哲学、因明学(逻辑)、辩论学、美术、舞蹈、音乐等方方面面,是* 及其周边地区人们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对*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由于本教文化在*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吐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
1.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在漫长的历史中,象雄佛教与印度佛教互相渗透、互相借鉴,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点。1000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祇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赞”、“巴色”、“豆拉”、“玛居”等古老神祇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祇的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也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看到的“招福”、“福箭”和“俄博”等仪式都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原是雍仲本教信奉的神祇后来也一直为印度佛教供奉着。
2.本教对藏族文化的影响。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3.本教对藏族语言的影响。在语言方面,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想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是一件非常艰巨而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我们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词汇,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rtshe、客房叫做yus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4.本教对藏族古代医学、星相学方面的影响。幸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朗辛、楚辛和斯辛,都各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占、禳、星算和医学等5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针灸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在《藏医针灸法残卷》的最后一段有记载:“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糅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所著的《象雄吉头》就有详细的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