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三篇当代作家的作品做美文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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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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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02:14
宽容的力量
宽容的确是一种美德。温暖的宽容也的确让人难忘。不妨让我们看两个例子。公共汽车上人多,一位女士无意间踩疼了一位男士的脚,便赶紧红着脸道歉说:“对不起,踩着您了。”不料男士笑了笑:“不不,应该由我来说对不起,我的脚长得也太不苗条了。”哄的一声,车厢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笑声,显然,这是对优雅风趣的男士的赞美。而且,身临其境的人们也不会怀疑,这美丽的宽容将会给女士留下一个永远难忘的美好印象。
一位女士不小心摔倒在一家整洁的铺着木板的商店里,手中的奶油蛋糕弄脏了商店的地板,便歉意地向老板笑笑,不料老板却说:“真对不起,我代表我们的地板向您致歉,它太喜欢吃您的蛋糕了!”于是女士笑了,笑得挺灿烂。而且,既然老板的热心打动了她,她也就立刻下决心“投桃报李”,买了好几样东西后才离开了这里。
是的,这就是宽容——它甜美、它温馨、它亲切、它明亮、它是阳光,谁又能拒绝阳光呢!于是想起了邱吉尔。二战结束后不久,在一次大选中,他落选了。他是个名扬四海的*家,对于他来说,落选当然是件极狼狈的事,但他却极坦然。当时,他正在自家的游泳池里游泳,是秘书气喘嘘嘘地跑了来告诉他:“不好!邱吉尔先生,您落选了!”不料邱吉尔却爽然一笑说:“好极了!这说明我们胜利了!我们追求的就是民主,民主胜利了,难道不值得庆贺?朋友劳驾,把毛巾递给我,我该上来了!”
真佩服邱吉尔,那么从容,那么理智,只一句话,就成功地再现了一种极豁达大度极宽厚的大*家的风范!
还有一次,在一次酒会上,一个女政敌高举酒杯走向邱吉尔,并指了指邱吉尔的酒杯,说:“我恨你,如果我是您的夫人,我一定会在您的酒里投毒!”显然,这是一句满怀仇恨的挑衅,但邱吉尔笑了笑,挺友好地说:“您放心,如果我是您的先生,我一定把它一饮而尽!”妙!果然是从容不迫。不是吗?既然您的那句话是假定,我也就不妨再来个假定。于是就这么一个假定,也就给了对方一个极宽容的印象,并给了人们一个极重要的启示——原来,你死我活的厮杀既可做刀光剑影状,更可以做满面春风状。
是的,这就是宽容!一种大智慧!一种大聪明!有句老话:有容乃大。恰如大海,正因为它极谦逊地接纳了所有的江河,才有了天下最壮观的辽阔与豪迈!像海一般宽容吧!那不是无奈,那是力量!既然如此,何不宽容——即便是与对手争锋时。
美丽的茧
让世界拥有它的脚步,让我保有我的茧。当溃烂已极的心灵再不想作一丝一毫的思索时,就让我静静的回到我的茧内,以回忆为睡榻,以悲哀为覆被。这是我唯一的美丽。
曾经,每一度春光惊讶着我赤热的心肠。怎么回事呀?它们开得多美!我没有忘记自己睁在花前的喜悦。大自然一花一草生长的韵律,教给我再生的秘密。像花朵对于季节的忠实,我听到杜鹃颤微微的倾诉。每一度春天之后,我更忠实于我所深爱的。
如今,仿佛春已缺席。
突然想起,只是一阵冷寒在心里,三月春风似剪刀啊!
有时,把自己交给街道,交给电影院的椅子。那一晚,莫名其妙地去电影院,随便坐着,有人来赶,换了一张椅子,又有人来要,最后,乖乖掏票看个仔细,摸黑去最角落的座位,才是自己的。被注定了的,永远便是注定。突然了悟,一切要强都是徒然,自己的空间早已安排好了,一出生,便是千方百计往那个空间推去,不管愿不愿意,乖乖随着安排,回到那个空间,告别缤纷的世界,告别我所深爱的,回到那个一度逃脱,以为再也不会回去的角落。当铁栅的声音落下,我晓得,我再也出不去了。
我含笑躺下,摊开偷回来的记忆,一一捡点。也许,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也许,很宿命地直觉到终要被遣回,当我进入那缤纷的世界,便急着把人生的滋味一一尝遍。很认真,也很死心塌地。一衣一衫,都还有笑声,还有芳馨。我要仔细收藏的,毕竟得来不易。在最贴心的衣袋里,有我最珍惜的名字,我仍要每天唤几次,感觉那一丝温暖。它们全曾真心真意待着我。如今在这方黑暗的角落,怀抱着它们入睡,已是我唯一能做的报答。
够了,我含笑地躺下,这些已够我做一个美丽的茧。
每天,总有一些声音在拉扯我,拉我离开心狱,再去找一个新的世界,一切重新再来。 她们比我还珍惜我,她们千方百计要找那把锁解我的手铐脚镣,那把锁早已被我遗失。我甘愿自裁,也甘愿遗失。
对一个疲惫的人,所有的光明正大的话就像一个个彩色的泡沫。对一个意志薄弱的生命,又怎能命它去铸坚强的字句?如果死亡是唯一能做的,那么就任它的性子吧!这是慷慨。
强迫一只蛹去破茧,让它落在蜘蛛的网里,是否就是仁慈?
所有的鸟儿都以为,把鱼举在空中是一种善举。
有时很傻地暗示自己,去走同样的路,买一模一样的花,听熟悉的声音,遥望那扇窗,想象小小的灯还亮着,一衣一衫装扮自己,以为这样,便可以回到那已逝去的世界,至少现在,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在缤纷之中。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
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
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去求;
如果,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让我回到宿命的泥土!这三十年的美好,都是善意的谎言,我带着最美丽的那部分,一起化作春泥。
可是,连死也不是卑微的人所能大胆妄求的。时间像一个无聊的守狱者,不停地对我玩着黑白牌理。空间像一座大石磨,慢慢地磨,非得把人身上的血脂榨压竭尽,连最后一滴血水也不剩下时,才肯利落的扔掉。世界能亘古地拥有不乱的步伐,自然有一套残忍的守则和过滤的方式。生活是一个刽子手,刀刃上没有明天。
面对临暮的黄昏,想着过去。一张张可爱的脸孔,一朵朵的笑声......一分一秒的年华......一些黎明,一些黑夜......一次无限温柔生的奥妙,一次无限狠毒死的要挟。被深爱过,也深爱过。认真地哭过,也认真地求生,认真地在爱。如今呢?......人世一遭,不是要学认真地恨,而是要来领受我所该得的一份爱。在我活的第三十三个年头,我领受了这份赠礼,我多么兴奋地去解开漂亮的结,祈祷是美丽与高贵的礼物。当一对碰碎了的晶莹琉璃在我颤抖的手中,我能怎样,认真地流泪,然后呢?然后怎样?回到黑暗的空间,然后又怎样?认真地满足。
当铁栅的声音落下,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出去。
趁生命最后的余光,再仔仔细细检视一点一滴,把鲜明生动的日子装进,把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一言一语装进,把生活的扉页,撕下那页最重最钟爱的,也一并装入,自己要一遍又一遍地再读。把自己也最后装入,甘心在二十岁,收拾一切灿烂的结束。把微笑还给昨天,把孤单留给自己。
让懂的人懂。
让不懂的人不懂;
让世界是世界,
我甘心是我的茧。
童年的那双眼睛
在人生的路上,不知要遇到多少人,然而,最终留下记忆的并不太多,能够常常眷念的就更少了。
这次回鄂西老家,总想着找一找阿三。阿三是我小学高年纪的同学。记得有一个学期,班主任分配阿三和我坐一位,让我帮助阿三学习。阿三很用功,但学习一般。他很守纪律,上课总四把胳膊背在身后,胸脯挺得高高的,坐得十分端正。
阿三年年冬天冻手。每当看到他肿得像馒头一样厚的手背,紫红的皮肤里不断流着*的冻疮水时,我就很难过。有时不敢看,一看,心里就酸酸地疼,好像冻疮长在我的手背上似的。
“你怎么不戴手套?”上早读时,我问阿三。“我妈没有空给我做,我们铺子里的生意很忙……”阿三用很低的声音回答。阿三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女孩子似的腼腆和温存。
知道这个情况后,我曾几次萌动着一个想法:“我给阿三织一双手套。”
我们那时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都会搞点和简陋粗糙的针织。找几根细一些的铁丝,在砖头上磨一磨针尖,或者捡一块随手可拾的竹片,做4根竹签,用碎碗碴把竹签刮得光光的,这便是毛衣针了。然后,从家里找一些穿破了后跟的长筒线袜套(我们那时,还不知道世界上有尼龙袜子),把线袜套拆成线团,就可以织笔套,手套什么的。为了不妨碍写字,我们常常织那种没有手指,只有手掌的半截手套。那实在是一种很简陋很不好看的手套。但大家都戴这种手套,谁也不嫌难看了。
我想给阿三织一双这样的手套,有时想得很强烈。但始终未敢。鬼晓得,我们那时都很小,十三四岁的孩子,却都有了“男女有别”的强烈的心理。这种心理使男女同学之间的界线划得很清,彼此不敢大大方方地往来。
记得班里有个男生,威望很高,俨然是班里男同学的“王”。“王”很有势力,大凡男生都听“王”的指挥。一下课,只要“王”号召一声干什么,便会有许多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去干;只要“王”说一声不跟谁玩了,就会“哗啦”一大片人不跟这个同学说话了。“王”和他的将领们常常给不服从他们意志的男生和女生起外号,很难听,很伤人心的外号。下课或放学后,他们要么拉着“一,二”的拍子,合起伙来齐声喊某一个同学家长的名字(当然,这个家长总是在*上出了什么“问题”,名胜已很不好);要么就冲着一个男生喊某一个女生的名字,或冲着一个女生喊某一个男生的名字。着是最糟糕最伤心的事情,因为让他们这么一喊,大家就都知道某男生和某女生好了。让人家知道“好了”,是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样的恶作剧常常使我很害怕,害怕“王”和他的“将领”们。有时怕到了极点,以至恐惧到夜里常常做恶梦。因此,我也暗暗仇恨“王“们一伙,下决心将来长大后,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不再见他们!
阿三常和“王”们在一起玩,但从来没他伤害过什么人。“王”们有时对阿三好,有时好像也很长时间不跟他说话,那一定是“王”们世界发生了什么矛盾,我想。我总也没搞清阿三到底是不是“王”领导下的公民,可我真希望阿三不属于“王”们的世界。
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爸爸突然被划成了“右派”。大字报,漫画,还有划“X”的爸爸的名字在学院外,满世界地贴着。爸爸的样子让人画得很丑,四肢很发达,头很小,有的,还长着一条很粗的毛茸茸的尾巴……乍一看到这些,我差点晕了过去。学院离我家很近,“王”们常来看大字报,漫画。看完,走到我家门口时,总要合起伙来,扯起喉咙喊我父亲的名字。他们是喊给我听,喊完就跑。大概他们以为这是痛快的事情,可我却难过死了。一听见“王”们的喊声,我就吓得发晕,本来是要开门出来的,一下子就吓得藏在门后,半天不敢动弹,生怕“王”们看见我。等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就每每哭着不敢上学,母亲劝我哄我,但到了学校门口,我还是不敢进去,总要躲在校门外的犄角旮或树荫下,直到听见上课的预备铃色,才赶忙跑进教室.一上课,有老师在,”王”们就不敢喊我爸爸的名字;饿,我早总四这样想.
那时,怕”王”们就像耗子怕猫!
“我没喊过你爸爸的名字……,阿三轻轻地对我说。也不知是他见我受了侮辱常常一个人偷哭,还是他感到这样欺负人不好,反正他向我这样表白了。记得听见阿三这句话后,我哭得很厉害,嗓子里像堵着一大团棉花,一个早自习都没上成。阿三那个早读也没有大声地背书,只是把书本来回地翻转着,样子也怪可怜。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阿三虽然和“王”们要好,但他的心眼善良,不愿欺负人。这是他那双明亮的,大大的单眼皮眼睛告诉我的,很友好,使你根本不用害怕他。记得那时,我只好望阿三的这双眼睛,而对其他男生,特别是“王”们,我根本不敢正视一次。
很长很长的岁月,阿三的这双眼睛始留在我的心底,我甚至觉着,这双给过我同情的挺好看的眼睛,在我的一生中也不会熄灭……
阿三很会打球,是布球。就是用线绳把旧棉花套字紧紧缠成一个圆团,再在外面套一截旧线袜套,把破口处缝好,就是球了。阿三投球的命中率也相当高,几乎是百发百中。阿三在球对里是5号,5号意味着球打得最好,是球对长。女生们爱抚球的极少,我们班只有两个,我是其中之一。
记得阿三在每每随便分班打布球时,总是要上我,算他一边的。那时,男女混合打球玩是常有的事。即便是下课后随便在场上投篮,阿三也时而把抢着的球扔给站在操场边的可怜巴巴的我。后来,我的篮球打得不错,以至到了初中,高中,大学竟历任了校队队长。那时就常常想,会打篮球得多谢阿三。
然而,阿三这种善良,友好的举动在当时是需要勇气和冒风险的。因为这样做,注定要遭到“王”们的嘲笑和讽刺的。
这样的不幸终于发生了。不知在哪一天,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王”们突然冲着我喊起阿三的名字了,喊得很凶。他们使劲冲我一喊,我觉得天一下子塌了,心一下子碎了,眼一下子黑了,头一下子炸了……
有几次,我也看见他们冲着阿三喊我的名字,阿三一声不吭,紧紧地闭着双唇,脸涨得通红。看见阿三难堪的样子,我心里就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他。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想给阿三织手套的事了;阿三打布球,我再也不敢去了;上早读,我们谁也不再悄悄说话了;我们谁也不再理谁,好像恼了!但到了冬天,再看见阿三肿得黑紫的像馒头一样厚的手背时,我就觉得我欠了阿三许多许多……
阿三的家的酱菜铺的对面。我不知他家开什么铺子,只记得每次到酱菜铺买辣酱时,我总要往阿三家的铺子里看。只见漆着黑漆的粗糙的柜台上,圆口玻璃瓶里装着滚白沙糖的桔子瓣糖,也有包着玻璃纸,安着竹棍的棒棒糖……其实,在别的铺子也能买辣酱,但我总愿意跑得老远,去这个酱菜铺买。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阿三从铺子里走出来就好了。其实,即使阿三真的从铺子里走出来,我也不会去和他说话的,但我希望他走出来……
有一次,我又去买辣酱,阿三真的从铺子里走出来了,而且看见了我。知道阿三看见我后,我突然又感到害怕起来。这时,只见阿三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街,向我走来。
“他们也在这条街上住,不要让他们看见你,要不,又要喊你爸爸的名字了……”说完,他“咚咚”地跑了回去。我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王”们。
望着阿三跑进了铺子,我又想哭。我突然觉得,我再也不会忘记阿三了,阿三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后来,考上中学后,我就不知阿三在哪里了。是考上了,还是没考上?考上了在哪个班?我都不懂得去打听。成年后,常常为这件事后悔,做孩子的时候,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友情?
中学念了半年以后,我就走得很远很远,到汉江的下游去找我哥哥了,为了学,也为求生,因为父亲和母亲已被赶到很深很深的大山里去了。从此,我就再也没有看见阿三,但阿三那双明亮的,充满善意的眼睛,却常常出现在我的眼前和梦中。
人生不知怎么就过得这样匆匆忙忙,这样不知不觉,似乎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岁月。20多年后的一天,我回故乡探望母亲,第一个想找的就是阿三。
出乎意料之外,我竟然很顺利地找到了那时的“王”。“王”很热情地接待了我,“王”有一个很漂亮年轻的妻子。这个年龄,这个时代见到“王”,我好一番“百感交集”。说起儿时的旧事,我不禁潸然泪下,“王”也黯然神伤。
“不提过去了,我们那时都小,不懂事……你父亲死得很哭。”“王”说得很真诚,很凄楚。是,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我们都长大了。儿时的恩也好,怨也好,现在想起来,都是可爱的事情,都让人留恋,让人怀念……
“王”很快地帮我找到了阿三以及儿时的两个同学。当“王”领着阿三来见我的时候,我竟十分慌乱起来,大脑中不时闪现着阿三那双明亮的单眼皮眼睛。当听到他们说笑着走进家门时,我企图努力辨认 阿三的声音,然而却办不到……
阿三最后一个走进家门,当我努力认出那就是阿三时,我的心突然一阵悲哀和失望——那不时我记忆中的阿三!那双明亮的眼睛在哪儿?站在我面前的阿三,显得平静而淡漠,对于我的归来似乎是早意料到的事情,并未显出多少惊喜和亲切。已经稍稍发胖的身躯和已经开始脱落的头发,使我的心痉挛般的抽动起来:岁月夺走了我儿时的阿三……我突然感到很伤心,我们失去的太多了!人的一生有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可当我们还没来得及去珍惜踏时,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一切都不存在了……
阿三邀我去他家吃饭,“王”和儿时的两位同学同去,我感到很高兴。我知道,这是阿三和“王”的心愿。很感谢我童年的朋友们为我安排这样美好的仪式。我们这些人,一生中相见的机会太少了,这聚会将成为最美好的忆念。
阿三的妻子比阿三大,也不漂亮。望着蹲在地上默默地刮着鱼鳞的阿三和跑里跑外为我们张罗佳肴的阿三贤惠的妻子,我感到很安慰,但又一阵凄恻:儿时的阿三再也不会归来了,这就是人生……
“……六九年我在北京当兵,听说你在那里念大学,我去找过你,但没找着。”吃饭的时候,阿三对我说。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望着阿三,我便有万千的感激,阿三终没有忘记我!
“我提议,为我们的童年干杯!”我站了起来。
阿三和“王”,还有童年的好友都高高举起了酒杯。
这一瞬,大家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但谁也没说什么,我不知这一颗颗沉默的心里是否和我一样在想: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友谊,友谊最深厚的眷恋莫过于童年的相知……我突觉鼻尖发酸,真想哭。
临走,阿三送我上车站。
“很难过,我们都长大了……”真真没想到,临别时,阿三能讲出这样动情的话。然而,他的样子却很淡漠,甚至可以说毫无表情,只是眼望前方,静稳地打着方向盘。这种不动声色的样子使我很压抑。自找到阿三,我就总想和他说说小时候的事情,比如关于手套,布球或者“喊名字”的风波……然而,岁月里的阿三已长成一个沉静而冷凝的男子汉,成年的阿三不属于我的感情,我想。真没想到,临别,阿三却说了这句令我一生再不会忘记他的话。
感谢我圆如明月清如水的乡梦,梦中,童年时候的阿三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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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02:15
《骆驼》
郭沫若
骆驼,你沙漠的船,你,有生命的山!在黑暗中,你昂头天外,
导引着旅行者走向黎明的地平线。暴风雨来时,旅行者紧紧依靠着你,
渡过了艰难。高贵的赠品呵,生命和信念,忘不了的温暖。
春风吹醒了绿洲,贝拉树垂着甘果,到处是草茵和醴泉。优美的梦,
象粉蝶翩跹,看到无边的漠地化为了良田。看呵,璀璨的火云已在天际弥漫,
长征不会有歇脚的一天,纵使走到天尽头,天外也还有乐园。
骆驼,你星际火箭,你,有生命的导弹!你给予了旅行者以天样的大胆。
你请导引着向前,永远,永远!
炉中煤
—眷恋祖国的情绪
郭沫若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不辜负你的殷勤
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啊,我年青的女郎!
你该知道了我的前身?
你该不嫌我黑奴卤莽?
要我这黑奴的胸中
才有火一样的心肠。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想我的前身
原本是有用的栋梁,
我活埋在地底多年
到今朝才得重见天光。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自从重见天光
我常常思念我的故乡。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天狗
郭沫若
一
我是一条天狗呀!
我把月来吞了,
我把日来吞了,
我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
我把全宇宙来吞了。
我便是我了!
二
我是月底光,
我是日底光,
我是一切星球底光,
我是X光线底光,
我是全宇宙Energy底总量!
三
我飞奔,
我狂叫,
我燃烧。
我如烈火一样地燃烧!
我如大海一样地狂叫!
我如电气一样地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剥我的皮,
我食我的肉,
我吸我的血,
我啮我的心肝,
我在我神经上飞跑,
我在我脊髓上飞跑,
我在我脑筋上飞跑。
四
我便是我呀!
我的我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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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02:15
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