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京在历史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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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2 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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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13:48
滕子京在西北的甘肃泾州当他的知州。那是个边关阻隔,*无常的荒凉之地。“乃集农民数千戎服乘城”,又“会范仲淹引番汉兵来援”。之后,他动用*犒劳边关将士,祭奠英烈,抚恤遗属。事隔一年,便有人*滕子京滥用*,“其间数万贯不明”。于是,“泾州过用*案”闹得沸沸扬扬。幸得欧阳修、范仲淹从中解释,方未处刑,仅贬官而已。于是就有了“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滕子京到巴陵后,不计个人荣辱得失,以国事为重,勤政为民,办了几件好事,如扩建学校、修筑防洪长堤和重修岳阳楼等。这些事受到百姓称赞,结果两年时间就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治为天下第一”。在重修岳阳楼之后,他写信给好友范仲淹,请他作记,共襄这“一时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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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宗谅(990年-1047年),字子京,北宋时河南洛阳人,因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而为世人所知,岳阳楼的双公祠中有范仲淹与滕子京的雕像(右)。
滕子京与范仲淹、刘越举同科进士。初授泰州军事判官,范仲淹任西溪(今江苏东台)盐官时建议泰州知州张纶修筑捍海堤堰,荐举滕子京给张纶当助手。在筑捍海堤堰中滕子京吃苦耐劳,也显示出其才干,备受张纶称赞。后迁当涂(今安徽当涂县)、邵武(今福建邵武市)知县。范仲淹升任京官后,赏其有才干,将其召入试学院;天圣中又改任专管审核刑狱案件的大理寺丞。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滕子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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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13:48
滕子京是个值得品味的人物。和一般的贪污犯相比,他自有其高明之处。其“成功经验”有三:一是善抓“形象工程”。灰溜溜地贬官到岳州,要想尽快出政绩,必须找准突破口,搞一二个有影响力的大工程。毫无疑问,重修岳阳楼就成为首选,这形象工程一上马,一竣工,*上可得资本,经济上可得实惠,可谓一举两得。二是善于装扮自己。作为一个饕餮之徒,能成功地得以伪装,滕子京利用的是人们的一种思维惯性;有文化造诣的人就是高雅之士,高雅之士即为君子,而“君子不言利”,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于是,在重修的岳阳楼上,要刻许多“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以充门面。而且,据一些史料记载,滕子京平时也好赋首诗、填首词什么的,水平虽不咋样,但俨然已是高雅之士,可跻身于“君子”之列了。三是善于借助“名人效应”。范仲淹是当时政坛上的清官、文坛上的大将,很有声望。让他来“作文以记之”,一句“政通人和,百废具兴”,其产生的社会效应就足以让自己树立起良好的从政形象。若非与范仲淹同时代的司马光以史家的严谨态度抖搂出滕子京的底细,随着《岳阳楼记》的广为流传,对滕子京这位岳阳楼的重修者,谁能不景仰有加呢?
生平:奉调入京,直集贤院,庆州知州、勤政为民,仕途坎坷。
滕宗谅(990年-1047年),字子京,河南洛阳人,北宋*,因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而为世人所知,岳阳楼的双公祠中有范仲淹与滕子京的雕像(右)。
滕子京早已作古,但其遗风犹存,且似乎于今为烈。*们都像滕子京那样直接在经济上获益,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许多冠冕堂皇的幌子下,掩盖着的是一些*利己的私心。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已成为一些地方和不少*的通病和顽症。既为顽症,可见治愈之难,但却并非无可救药。从外部制约因素来看,关键是要建立一个科学有效的政绩考核机制,使这些投机取巧者不仅不能获取好处,还要让他们自取其咎,自食其果。这样,蚀本的生意也就不会有人去做了。但更重要的,是要教育我们的各级领导干部树立正确的政绩观,牢牢记住权为民所给,应为民所用。有了这样的观念,就可以摒弃虚荣,摆脱浮躁,拒绝私利,脚踏实地、扎扎实实地为人民谋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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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13:49
2021年4月5日第一百四十七章
安徽历史-发现安徽2019年11月8日,汪胜水《滕子京的九华情缘》摘要原文:
从宋仁宗天圣七年(1029年)到庆历五年(1045年),在这十六年间,范滕二人屡贬屡复,四受贬黜。相同的起点、相似的经历、相近的志趣使二人志同道合:滕子京重修岳阳楼,请范仲淹作文以记之;而范公也在文中直接赞美滕子京“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滕子京死后,范仲淹获此噩耗,泣而谏之:“呜呼,惜其才有余而命不足,不得尽其才于生民……”言辞中流露出深切地惋惜与遗憾。又应滕子京后人请求,范公以副宰相的身份为他写《墓志铭》,并对滕子京的一生这样评价:“公以孝事其亲,以学植其身,以义方成其子孙,以忠厚正直效命于朝廷,可谓贤也。”
藏头诗航母始终认为,“文化考古”特别需要采用历史纵贯线整体性的思维,而从汪胜水先生该文章的立意本身来看,就已经出现错误了,并且,也把前一章王瑞来教授《生长的墓志》,其中滕宗谅的孙辈对于范仲淹《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的改写增益内容,竟然却非常遗憾的误以为仍然还是属于其原始内容。假如说,他后来看到了《生长的墓志》,不知道他自己又该做何感想呢?
回头再说王瑞来教授《生长的墓志》文章之中有关滕子京的那个部分吧,首先,我们应该感谢他提供的这种全新资料,让我们更进一步的感悟到了范仲淹与滕子京两家背后的隐秘。但王教授由于与我们研究的方向与背景不同,所以说,他其实却并没有看透这两家后辈们的相关所作所为的*。
“显然,滕宗谅的孙辈并不清楚范仲淹《岳阳楼记》的影响,更没有预想到其祖主要是由于有《岳阳楼记》这一名什才得以留名千古的。”
假如说,王教授能够知道aps84992477关于“忠孝相勖,悔吝相惩”的那种解读,明白《岳阳楼记》的最后一段,实际上,它就是具有针对性、致命性、毁灭性意味的那种鞭挞,并且导致了滕子京很快就走向死亡的那个重要因素,那么,他还能够轻描淡写的出现上述那种不合情理的表述吗?还能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增订本墓志较之范仲淹所撰原文还有其他改动。比如,对范仲淹对滕宗谅‘君’的称呼一律改易为‘公’,对‘享年五十七’订正为‘享年五十八’等。并且将铭的部分全数删除。此外,还将‘重兴岳阳楼,刻唐贤今人歌诗于其上,予又为之记’一句也删除了”的根本原因吗?!
实际上,这两家人的后辈明显都由此而已经开始在心中结仇啦!只不过,却并没有公开化而已。但却又明显将其发泄在对于范仲淹《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的改写增益这种事情上了。此时此刻,假如说让我们回头再看第一百四十四章,具体也就是范仲淹四世孙范公偁的那个《过庭录》,那么,现在我们是否就会明白了它的真正含义?范公偁所谓“以规之”滕宗谅的观点,其前提条件与结果也均肯定是错误的,而其中却另有玄机!换句话说,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事情的*,也明白滕子京后辈对于祖先范仲淹的仇恨,所以说,范公偁才特别谋划在《过庭录》里面,即出现了那个烟雾弹,用于偷梁换柱、避重就轻、转移视线的那些表述。与此同时,又实事求是的留下了特别权威性的那个“以规之”,并真的引起了后来人的共鸣。只不过,其前提条件已经被予以了错误引导,所以,结果自然也将是错误的了!
另外,让我们也不妨根据王教授提供的上述信息,回头认真地去与第一百四十五章,范仲淹《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最后一部分的相关内容去进行一番比对。首先,“岳阳四郡并建学校,紫微王舍人琪,翰林张谏议方平,太常尹博士源弟、起居舍人洙,次为之记。”相信这些话也并非属于范仲淹自己提供的信息,应该是滕子京的儿子根据尹洙《河南集》卷四《岳州学记》提供给范仲淹的。实际上,尹洙“滕公凡为郡必兴学,”墓志铭“岳阳四郡并建学校,”这些话都并不可信。
《宋史》·志·卷一百一十,选举三(学校试律学等试附)摘要原文如下:
仁宗时,士之服儒术者不可胜数。即位初,赐兖州学田,已而命藩辅皆得立学。庆历四年,诏曰:“儒者通天、地、人之理,明古今治乱之原,可谓博矣。然学者不得骋其说,而有司务先声病章句以拘牵之,则吾豪隽奇伟之士,何以奋焉?士有纯明朴茂之美,而无斅学养成之法,使与不肖并进,则夫懿德敏行,何以见焉?此取士之甚敝,而学者自以为患。夫遇人以簿者,不可责其厚也。今朕建学兴善,以尊子大夫之行;更制革敝,以尽学者之才。有司其务严训导、精察举,以称朕意。学者其进德修业,无失其时。其令州若县皆立学,本道使者选部属官为教授,员不足,取于乡里宿学有道业者。”由是州郡奉诏兴学,而士有所劝矣。
《云梦学刊》2000年02期,江立中《略论滕子京对岳阳文化建设的杰出贡献》摘要原文:
滕子京其人,喜欢搞建设,办学校。《宋史·滕宗谅传》谓:“所莅州喜建学,而湖州最盛,学者倾江、淮间。”《隆庆岳州府志》说他:“建学育才,百废悉举,文章政事,岳阳人至今诵之。”滕子京在岳阳三年,就修建了岳阳学宫(今岳阳文庙),请尹洙写了《岳阳学宫记》。
儒释道频道_腾讯网2013年10月18日《湖南岳州文庙》摘要原文:
岳州文庙位于岳阳市郭亮街,旧城翰林街,是一处具有悠久历史的古代官学,始建于北宋。据清光绪《巴陵县志》载:“宋庆历六年(1046年)知府滕宗谅创建。”
藏头诗航母认为,首先,滕宗谅创建了岳州文庙的观点不足为凭,并不符合如下历史事实。根据百度文库2010年5月26日,《中国教育史第三章》得知:宋朝建国之初,即致力于恢复被战乱毁坏的各地文宣王庙。宋代统治者加封孔子为“玄圣文宣王”(后改为至圣文宣王),封孔子以下十哲为公,七十二弟子为侯,对当时的孔子的嫡传后裔加封文宣公的爵号,并予以赐官、赐田、赐出身、免除赋税等优厚待遇。君臣亲往祭祀孔庙,将孔庙释奠礼由上公升为帝王之礼。宋代尊孔崇儒的*,还体现在教育、科举考试中不断强化经学的地位。到宋太宗时,就强调科举取士“须通经义,遵周孔之礼”。并诏令国子监刻印唐代孔颖达《五经正义》,颁行天下。宋真宗咸平三年到四年(1000-1001年),诏令国子监祭酒邢昺等校定《周礼》、《仪礼》、《公羊传》、《谷梁传》,加上《礼记》、《孝经》、《论语》、《尔雅》,及孙奭《孟子正义》,合唐人经注,为《十三经正义》,颁行天下,成为官方的法定教材。同年,诏州县学校及聚徒讲诵之所并赐《九经》。经学教育的加强,使得崇儒重教之风更广泛地渗透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
透过现象看本质,滕子京实际上在岳阳所谓的修建了一所学校,即“以郡学俯于通道,地迫制卑,讲肆无所容,乃度牙城之东,得形胜以迁焉。会京师倡学诏,诸郡置学官,广生员。公承诏。”特指那个民间所谓的岳阳文庙而已,更何况还是利用权力“迁入”文庙,又何来真正意义上的那种修建呢?!再看看尹洙记的落款“庆历六年八月日记。”换句话说,滕子京在此三年都快要结束了。那么,尹洙“滕公凡为郡必兴学”的这种表述,我们还能够继续相信它嘛?而滕子京利用权力,并且还是在响应皇帝“京师倡学诏”的这种事情,也有值得写信让尹洙做那件事情的必要吗?而这种事情的实质,不是为了沽名钓誉、伪造政绩,又能够是属于什么呢?!
第二,范仲淹《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最后一部分中的“重兴岳阳楼,刻唐贤今人歌诗于其上,予又为之记,君乐于为善,士大夫亦乐其善,而愿书之也,可不谓之君子乎?铭曰:嗟嗟子京,天植其才。精爽高出,诚意一开。抗职谏曹,辩论弗摧。主略边方,智谋横来。嗟嗟子京,为臣不易!名以召毁,才以速累。江海不还,鬼神何意?君昔有言,爱彼九华。书契以降,干戈弗加。树之松楸,蔽于云霞。君今已矣,复蔵于此。魂其依欤,神其乐只,寿夭穷通,一归乎至理!”这些内容后来都统统被滕子京的孙辈,在碑刻里面给删除掉了,而这些不正是表明他们之间已经在心中结仇的反映与确凿证据吗?他们为什么要删除这些呢?归根结底,《岳阳楼记》虽然说是范仲淹的辉煌,却恰恰是滕子京与他们家人的最大心痛!而他们更是对于范仲淹撰写的那个墓志铭中的“君今已矣,复蔵于此。魂其依欤,神其乐只,寿夭穷通,一归乎至理!”表现出了极大的仇恨,所以说,后来也就又如此如此那般的做了。
范仲淹在什么情况下写的《岳阳楼记》 - 百度知道
aps84992477:2021-04-03阅读 4067(截止到4月4日)
范仲淹在什么情况下写的《岳阳楼记》*大揭秘:
特别而巧妙的为了用其中的最后一段话来鞭挞那个曾经的好朋友、此时此刻却只是想沽名钓誉者的滕宗谅,而产生出来的这种结果,果不其然,滕宗谅良心发现,很快就煎熬而死了!
滕子京看到范仲淹为他写的《岳阳楼记》会对范仲淹说什么?- 百度知道
aps84992477:2021-04-03阅读 267(截止到4月4日)
宋代滕宗谅《临江仙》:
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外澄清。君山自是小蓬瀛。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微闻兰芝动芳馨。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更为关键的是,但滕子京的那个“曲终人不见”,与钱起那句话的性质却完全不同,钱起是说随着乐曲的结束,诗歌特定情景之中的湘水女神、水神冯夷,以及遐想之中的那些被贬谪路过湘水的“楚客”,他们自然也就会跟着消失。然而,滕子京却是特别在《岳阳楼记》的最后一段具有致命性、毁灭性意味的那种鞭挞前提下,产生出来对于自己生命即将因此而走向消亡这种结果的直接性影射与暗喻。
所以说,滕子京看到范仲淹为他写的《岳阳楼记》,自然就会对范仲淹说:
谢谢你的“灵魂救治特效药”,不过,我真的再也无颜面对这个世界了。实话实说,只有你范仲淹懂我,而你的“寿夭穷通,一归乎至理!”这些话就像匕首一样,彻底地刺破了我的心脏。寿夭:指长命与夭折。寿夭穷通,即不管我是长命与夭折,但是,却统统都是不能够再归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列了!你确确实实说得对,我首先应该感谢你的鞭挞!也真真正正的后悔自己的鬼迷心窍,一不留心,竟然误入歧途,上了吕氏家族的“贼船”。与此同时,也因为《偃虹堤记》而害惨了欧阳修。各位,永别啦!
《欧阳修集》卷一四七·书简卷四,欧阳修《与滕待制〈子京〉一通》原文如下:
某顿首。自夷陵之贬,获见于江宁,逮今十年。而执事谪守湖滨,某亦再逐淮上,音尘靡接,会遇无期。则人事之多端,劳生之自困,可为叹息,何所胜言!急步忽来,惠音见及。伏承求恤民瘼,宣布诏条,去宿弊以便人,兴无穷之长利。非独见哲人明达之量,不以进退为心,而窃喜远方凋瘵之民,获被恺悌之化。示及新堤之作,俾之纪次其事。旧学荒芜,文思衰落,既无曩昔少壮之心气,而有患祸难测之忧虞。是以言涩意窘,不足尽载君子规模闳达之志,而无以称岳人所欲称扬歌颂之勤。勉强不能以副来意,愧悚愧悚。秋序方杪,洞庭早寒,严召未间,千万自重。〈庆历五年〉
《欧阳修集》卷六十四·居士外集卷十四,欧阳修《偃虹堤记》原文如下:
有自岳阳至者,以滕侯之书、洞庭之图来告曰:“愿有所记。”予发书按图,自岳阳门西距金鸡之右,其外隐然隆高以长者,曰偃虹堤。问其作而名者,曰:“吾滕侯之所为也。”问其所以作之利害,曰:“洞庭天下之至险,而岳阳,荆、潭、黔、蜀四会之冲也。昔舟之往来湖中者,至无所寓,则皆泊南津,其有事于州者远且劳,而又常有风波之恐,覆溺之虞。今舟之至者皆泊堤下,有事于州者,近而且无患。”问其大小之制,用人之力,曰:“长一千尺,高三十尺,厚加二尺,而杀其上得厚三分之二,用民力万有五千五百工,而不逾时以成。”问其始作之谋,曰:“州以事上转运使,转运使择其吏之能者行视可否,凡三反复,而又上于朝廷,决之三司,然后曰可,而皆不能易吾侯之议也。”曰:“此君子之作也,可以书矣。”
盖虑于民也深,则其谋始也精,故能用力少而为功多。夫以百步之堤,御天下至险不测之虞,惠其民而及于荆、潭、黔、蜀,凡往来湖中,无远迩之人皆蒙其利焉。且岳阳四会之冲,舟之来而止者,日凡有几!使堤土石幸久不朽,则滕侯之惠利于人物,可以数计哉?夫事不患于不成,而患于易坏。盖作者未始不欲其久存,而继者常至于殆废。自古贤智之士,为其民捍患兴利,其遗迹往往而在。使其继者皆如始作之心,*到于今受其赐,天下岂有遗利乎?此滕侯之所以虑,而欲有纪于后也。
滕侯志大材高,名闻当世。方朝廷用兵急人之时,尝显用之。而功未及就,退守一州,无所用心,略施其余,以利及物。夫虑熟谋审,力不劳而功倍,作事可以为后法,一宜书。不苟一时之誉,思为利于无穷,而告来者不以废,二宜书。岳之民人与湖中之往来者,皆欲为滕侯纪,三宜书。以三宜书不可以不书,乃为之书。庆历六年某月某日记。
光明日报-光明网2016年6月20日,高建旺《偃虹堤与<偃虹堤记>》摘要原文:
偃虹堤,在“巴陵县西,洞庭湖侧。《方舆纪要》:府西城下瞰洞庭,毎至夏秋,昼夜微啮。宋庆历间知府军滕宗谅筑此堤捍之,有欧阳修记”(《大清一统志》卷二百七十九)。且有以“欧阳修记”为批评对象的“文评”:“若夫假经术以文其奸,取令名以熇其势,若似乎所欲利者国与民,而非有他,虽拨本害枝,而千载而下,论其人犹将疑信参半者,是最大蠹也。”所谓“欧阳修记”,乃《偃虹堤记》(《欧阳修全集》卷六十四,第941页)。而范致明《岳阳风土记》、陶宗仪《说郛》对滕宗谅筑堤之事,均书为“滕子京待制欲为偃虹堤,以捍之。计成,而滕移郡,后遂不果”。《偃虹堤记》确有其文,故“筑此堤”似能说通。那么,“筑此堤”与“欲为偃虹堤”“不果”,有质的差异,孰是孰非?若“欲为偃虹堤”“不果”所言是真,那么,言之凿凿的《偃虹堤记》及附着在《偃虹堤记》上的“文评”,又作何解?
在贬谪岳州之际,滕宗谅不仅增其旧制,重修岳阳楼,而且雄心勃勃,筹谋兴修“偃虹堤”。庆历五年(1045),滕宗谅休书一封,远寄被贬在滁州的欧阳修,希冀为其“新堤之作”,“纪次其事”。欧阳修在盛赞滕宗谅“明达之量,不以进退为心”之余,则以“文思衰落,既无曩昔少壮之心气,而有患祸难测之忧虞。是以言涩意窘,不足尽载君子规模闳达之志,而无以称岳人所欲称扬歌颂之勤”婉谢。但在庆历六年(1046),有从岳阳至滁州者,受滕宗谅之命,携“滕侯之书、洞庭之图”向欧阳修索记。此回,欧阳修在展图目睹偃虹堤之后,颇有兴致,连问“其所以作之利害”“其大小之制,用人之力”“其始作之谋”,并进而得知利民工程偃虹堤,虽工程浩大,但因思之甚密,“不逾时以成”,故认为劳民动土的偃虹堤是“君子之作”,值得一书。于是,欧阳修虽未实地求证偃虹堤之真伪,便在有图人言的基础上,决发筑堤有记的必要:“夫虑熟谋审,力不劳而功倍,作事可以为后法,一宜书。不苟一时之誉,思为利于无穷,而告来者不以废,二宜书。岳之民人与湖中之往来者,皆欲为滕侯纪,三宜书。”(《欧阳修全集》卷六十四《偃虹堤记》,第941页)《偃虹堤记》的出现,引导了后世一些史料对偃虹堤的记录,如宋代王得臣《麈史》卷二云:“先名曰偃虹堤,求文于欧阳永叔,故述堤之利,详且博矣。碑刻传于世甚多。”
但是,偃虹堤真得筑成了吗?清代何焯在引述《麈史》记载之后,抛出了疑问,“予宰巴陵,首访是堤。郡人曰:‘滕未及作而去。’然则文中云用民力若干,及上于朝廷决之三司之语,何以书也,姑采之以存疑”(何焯《义门读*》卷三十九)。事实上,这种“存疑”不必等到清代就已明了。欧阳修在写《偃虹堤记》的同年,也写过与偃虹堤有关的《与章伯镇(三通)》一文。在该文,作者在指责滕宗谅索记“牵强”之余,深自检讨,认为《偃虹堤记》“荒恶之文,假饰传久,感愧感愧”。
滕宗谅的索记引发了欧阳修颇为尴尬的“感愧感愧”。难道滕宗谅伪造政绩,求大家手笔以扬名天下?显然,滕宗谅未建而先名,并求文于欧阳修是基本事实,这也就是《岳阳风土记》所谓“计成”。至于《岳阳风土记》所云“滕移郡,后遂不果”,则从欧阳修写于庆历六年(1046)的《与章伯镇(三通)》一文推断,滕宗谅是年受命迁移他郡,即范仲淹在《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中所言“迁知苏州”。
因此,偃虹堤,其设计之初,是一项利民的水利工程,但因人事变动之快,不得不流于纸面。期间,欧阳修虽为之撰文捧场,但知晓“偃虹堤”实情后,勇于为失实之文检讨,其担当精神令人钦佩。而《偃虹堤记》的广为流传与欧阳修为《偃虹堤记》而“感愧感愧”的默默无闻,使得《大清一统志》有“筑此堤捍之,有欧阳修记”的不确记载,以及附着在《偃虹堤记》上的“文评”因失去“地气”,而沦为游谈肤廓之言。(作者单位:山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藏头诗航母认为,高建旺先生的《偃虹堤与<偃虹堤记>》文章很重要,有利于我们更进一步的、客观的来认识滕宗谅这个人的相关行为。不过,该文章里面的“《与章伯镇(三通)》”的表述,却并不准确,经过查看比对得知,则应该是《与章伯镇五通》里面的第三通才对,它就处在欧阳修《与滕待制〈子京〉一通》的下边,原文如下:
三〈庆历六年〉:某顿首。急足至郡,辱诲以书,承临郡之暇寝味休适,可胜瞻慰也。示及传记三本,文伟意严,记详语简。而赏罚善恶,劝戒丁宁,述作之功,正为此尔。钦服钦服。某幸闲僻,甚可寻绎,然独懒于撰述尔。嘉话未卜,冬冷,千万保重。《偃虹堤记》,滕侯牵强,不意敢烦余暇,特与挥翰,荒恶之文假饰传久,感愧感愧。
另外,从2008年6月,岳阳楼景区管理委员会出品的《今上岳阳楼》视频得知:
“这是堰虹堤,是滕子京的惠民工程之一,当年滕子京被贬岳州三年,却为百姓办了四件大事,其中一件就是构筑堰虹堤,防治水患,并请欧阳修写了《堰虹堤记》。只可惜还没有动工,他就调离了岳州。景区扩建特别筑了堰虹堤,替当年的滕子京了却一桩心愿。”
岳阳楼君山岛旅游区 - 巴陵地理 - 岳阳政协(2017年10月24日)摘要原文:
堰虹堤,始建于宋代,是滕子京的惠民工程之一。当年滕子京被贬岳州三年,为百姓办了四件大事,其中一件就是构筑堰虹堤,并请欧阳修写了《堰虹堤记》,只可惜还没有动工,他就调离了岳州,堰虹堤的作用在于防止流水冲刷,便于船舶躲避风浪。2007年景区扩建特别修复堰虹堤这一景观,象征岳阳*市*医治水患的美好心愿,也替当年的滕子京了却一桩心愿。
新闻中心_新浪网2007年7月17日,潮白《是否“民心工程”需由百姓评判》摘要原文:
7月11日,“2007年中国湖南旅游节”开幕式新闻发布会透露,本次旅游节将于9月12日在岳阳市*斥资3.2亿元进行了修整和扩建的岳阳楼景区拉开帷幕。为办一个旅游节,投入如此巨资,是否铺张浪费?对此,15日上午,岳阳楼公园管理处邹律资主任告诉当地记者,此举不是为了举办旅游节而为,而是岳阳一场策划筹谋3年之久的“旅游兴市”战役,是一项“民心工程”。
无论这项工程的性质如何,用这么多的钱投入“民事之不甚急者”的项目上,一时间引起议论纷起都是可以理解的。岳阳楼,因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闻名,文正公是应滕子京之邀写下的,而滕子京当年重修的岳阳楼却未必不是“政绩工程”。
逻辑上看,仅仅上任一年就把地方治理得“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范仲淹的话说得实在满了一点。不久前读到岳阳本土人士写的一篇考证文字,说滕子京那叫什么“百废俱兴”?一些见诸记载的“工程”到最后连影子都没有。比如说,他“尝欲起巨堤以捍怒涛,使为弭楫之便”,没开工呢先造势,名之曰偃虹堤,然后找名家写文章吹捧,“求文于欧阳永叔,故述堤之利详且博矣,碑刻传于世甚多”。而实际结果呢?王得臣《麈史》云:“治平末,予宰巴陵,首访是堤,郡人曰,滕未及作而去。”这就是说,滕子京留下的只是个纸上的工程。可叹欧阳修这个大文豪,在《偃虹堤记》里把滕子京同样赞得不留余地,什么“不苟一时之誉,思为利于无穷”之类,单凭这些话,足以蒙蔽后世了。
俱往矣!不过,今天判断一个项目究竟是“民心工程”还是“政绩工程”,显然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二者可以统一,既属于“民心”又能彰显出“政绩”;但也可以对立,非此即彼,不可调和,定性则完全由*来指挥脑袋。不过我想,外人看到的终究只是表象,可能置身其中的当地百姓才最有发言权,那么这个评判标准就应该交给他们。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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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13:49
滕子京,号宗谅,北宋淳化元年(990)出生于河南洛阳。大中祥符八年(1015)与范仲淹同举进士,两人一见如故,说身世,谈抱负,十分投机。范仲淹举进士后,偕滕子京来青阳长山和九华山游玩。滕子京爱青阳、九华山山水秀美,恋契友范仲淹情深,曾有言“爱彼九华书契”终归于青阳。死后,其诸子遵其志,葬子京于青阳,这是滕子京葬于青阳的原因之一。
滕子京中进士后,曾任大理寺趁丞、左司谏、天章阁待制、礼部员外郎等京官。在任礼部员外郎时曾以审计监察*身份来池州府督察政事,并游览了池州的山水名胜,写了不少诗文。庆历年间,宋仁宗赵祯任命他为繁华的大州泾州知府,任职期间,由于他“用公使钱无度”,被谪贬到偏僻的小郡巴陵。前后不到两年,因范仲淹的一篇为他*的《岳阳楼记》,获得宋仁宗好感,庆历六年秋调他到有小汴京之称的徽州任知府。其时,滕氏家族陆续迁来青阳,父亲年迈在青阳养老。他曾几次来青阳拜望父老乡亲,并在九华山麓建造一座读书堂。庆历七年(1047)又调任苏州知府,上任不久便卒于苏州,时年58岁。定居青阳的滕氏族人,将其遗体运回青阳安葬,这是滕子京归葬于青阳的原因之二,可能是滕子京归葬青阳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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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13:50
岳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