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2 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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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8 13:48
滕宗谅(990年-1047年),字子京,河南洛阳人,北宋*,因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而为世人所知,岳阳楼的双公祠中有范仲淹与滕子京的雕像。他做太守时,政事顺利百姓和乐。
在筑捍海堤堰中滕子京吃苦耐劳,也显示出其才干,备受张纶称赞。后迁当涂(今安徽当涂县)、邵武(今福建邵武市)知县。范仲淹升任京官后,赏其有才干,将其召入试学院;天圣中又改任专管审核刑狱案件的大理寺丞。
滕子京到巴陵后,不计个人荣辱得失,以国事为重,勤政为民,办了几件好事,如扩建学校、修筑防洪长堤和重修岳阳楼等。这些事受到百姓称赞,结果两年时间就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治为天下第一”。
滕子京一生仕途坎坷,屡贬屡谪,历经磨难,最*职只是天章阁待制,与范仲淹不是同一官位层次上人,也称不上文学家,但其为人豪迈自负,是位有才干,有抱负的*家。
扩展资料:
滕子京和范仲淹同科考中进士,担任州县级地方长官多年,多次被纪检部门*,可谓官运蹭蹬。之前,滕子京曾经担任泾州知州,因防御西夏入侵有功,升迁为庆州知州。到任不久,纪检*就*滕子京在泾州担任知州之时,滥用*十六万贯(约合五千万元)。
朝廷派出专案组前往调查,滕子京提前收到消息,竟然把有关的财物档案、人员名单一把火全部烧光,搞得专案组查无可查,无功而返。
滕子京这样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纪检*更揪住不放。宋仁宗听到汇报,龙颜大怒,滕子京玩忽职守、藐视国法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就算杀头也不为过!
幸亏担任参知政事(副宰相)的范仲淹和担任翰林学士(皇帝贴身秘书)的欧阳修一力求情,反复申辩所谓的十六万贯*,其实是当时每月发给泾州驻军的军费总数。
滕子京在泾州防御战胜利之后,为了犒赏有功之臣确实从军费中挪用了一部分做招待费,但花费不过是三千贯(约九十万),数额不算很多。至于滕子京烧毁证据,或许是因为滕子京不想牵连到其他人。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滕子京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8 13:48
滕子京在西北的甘肃泾州当他的知州。那是个边关阻隔,*无常的荒凉之地。西夏大举攻宋,宁夏定川寨一仗,打得昏天黑地,血肉横飞。滕子京镇守城池,手中兵卒无几,“乃集农民数千戎服乘城”,又“会范仲淹引番汉兵来援”。之后,他动用*犒劳边关将士,祭奠英烈,抚恤遗属。事隔一年,便有人*(*,担任监察职务的*检举官吏的罪状)滕子京滥用*,“其间数万贯不明”。于是,“泾州过用*案”闹得沸沸扬扬。幸得欧阳修、范仲淹从中解释,方未处刑,仅贬官而已。于是就有了“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滕子京是背着沉重的十字架来到巴陵岳阳的。
岳阳这地方怎么就成了贬官们的钟爱之地?上自屈原数起,涉足岳阳的各朝名家大都是仕途坎坷,累有贬迹。无论“去国怀乡,忧谗畏讥”也好;“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也好,只要贬官们踏上岳阳这块土地,总是文思泉涌,佳作叠出。
是洞庭山水抚慰了落魄的人生,还是人生的苦难打磨了岳阳的灵魂?这一拨拨朝廷的弃儿,将热泪抛洒在岳阳楼头的时候,巴陵的山捧着它,洞庭的波含着它,分明就铸成了岳阳城头一块块苦涩的砖石,从屈夫子一直垒砌到今天。
那么,滕子京为岳阳留下了什么呢?
那古楼上写着“不以物喜”。他是不以物喜的。他在岳阳的3年,承前制,重修岳阳楼;崇教化,兴建岳州学宫;治水患,拟筑偃虹堤。三年治政,成就三件大事,此君足矣!同朝史学家司马光赞其在岳州“治为天下第一”。滕子京是完全有资本以物喜的,他却不能喜,“负大才,为众所嫉”,他如何喜得!
古楼上还写着“不以己悲”。他又何尝以己悲之?一个负罪的贬官,仕途的失意,人生的坎坷,要消沉当可消沉,论哀怨亦可悲之,而这位滕公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他是不喜不悲,不艾不怨,上任一年便“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于治政是如此的投入,于黎民是如此的体恤!此种襟怀,问谁领会得来!当岳阳楼重修落成之日,滕子京也只是“痛饮一场,凭栏大恸(恸,大哭)十数声而已”,可见其忍辱负重仍然勤于政绩的惨淡心境。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凭栏大恸十数声”是何等的悲怆,何等的壮烈!
岳阳楼是重新耸立起来了。设若没有滕子京重修岳阳楼,何来此大观?没有滕子京修书求记范仲淹,又何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岳阳楼记》传诸后世?范仲淹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精神的宣扬者,滕子京何以不是这精神的践行者?
滕子京谪守岳州3年,于庆历七年初调任苏州,离开岳阳3个多月之后不幸病逝于苏州任所,时年56岁。《宋史》对他有这样的评价:“宗谅(滕子京,名宗谅,字子京)尚气,倜傥自任,好施与,及卒,无余财。”
无余财呀!这便是一个受诬贬官的结局。可悲的是,当年*滕子京的那个人,受命“审讯”此案,他的调查结果却是“滕子京所用钱数分明,并无侵欺入己”。可怜滕子京们已是遍体鳞伤,欲哭无泪,小人却在一旁暗自窃笑。范相滕公今安在?于是,让我想起了刻在岳阳楼上的那半副楹联:“范秀才,亦多事,数十年光景,甚么先甚么后,万家忧乐独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