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1 13:00
共2个回答
好二三四 时间:2022-08-27 16:40
外祖父的脾气很大,情义很淡,他心目中的上帝,是专门惩罚人的。自己的外孙因为好奇把白桌布染成了蓝布,就用柳条打。外孙再怎么喊,他也不停手。外祖母多说了几句话,外祖父就拳打脚踢,甚至把发卡打进了外祖母的头皮,毫不客气。他又把每周四定为“收拾”孩子的“法定日”。对十九岁的养子茨冈也是一样,他做错了事,外祖父也用柳条儿狠抽。在那次抬十字架时,茨冈被十字架给轧死了。外祖父并不感到悲伤,只说舅舅们把他的财路给断了。造就外祖父这一个性的,是时代使然。男尊女卑,男的对女的可以随便打。对孩子则遵循这一观念:孩子不打不成器,小树不修不成材。有一个干瘦的小老头在最前头飞快地走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服,胡子是金红色的,长着一个鸟嘴鼻子和一堆碧绿的小眼睛。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8-03 20:38
我看得很清楚,外公那双聪明敏锐的绿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所以我很怕他,我总想躲开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
我觉得外公这个人非常凶狠,他跟所有的人说话总是冷嘲热讽,嘴巴不饶人,摆出一副好斗的架势,直到把对方惹急了才算罢休。
“唉,你们——这帮人啊!”他常常这样感叹地说,总是把“这帮人”几个字的声音拉得很长,我一听就觉得很烦,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休息的时候,喝晚茶期间,外公、两个舅舅和伙计们,从作坊里来到厨房。他们一个个累得精疲力竭,两只手都染成了紫檀色,全被明矾给蜇伤了。
他们的头发都用带子扎着,看上去个个活像是厨房角落供奉的黑乎乎的圣像——在这种危险的时刻,外公总是坐在我的对面,这让他的其他孙子们感到非常羡慕,因为相比较而言,外公跟我说话的机会要多一些。
外公的身材非常匀称,人很瘦削,很精明。他那件丝线包边的圆领缎子坎肩已经很破旧了,印花衬衫也已经皱皱巴巴,裤子膝盖上有两块大补丁,可是和身穿夹克、戴着衬领、脖子上系着丝质三角巾的两个儿子相比,外公的穿戴毕竟比他的儿子们要整洁和好看一些。
在童年里,作者对外祖父的刻画非常生动,通过对外祖父一系列的描述,塑造了一个在当时社会普遍的现象。外公是阿廖沙十分讨厌的一个人对他无论是外貌描写还是内心世界的刻画,总有作者辛辣的讽刺意味在里面。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8-03 20:38
外祖父的脾气很大,情义很淡,他心目中的上帝,是专门惩罚人的。 自己的外孙因为好奇把白桌布染成了蓝布,就用柳条打。外孙再怎么喊,他也不停手。外祖母多说了几句话,外祖父就拳打脚踢,甚至把发卡打进了外祖母的头皮,毫不客气。他又把每周四定为“收拾”孩子的“法定日”。对十九岁的养子茨冈也是一样,他做错了事,外祖父也用柳条儿狠抽。在那次抬十字架时,茨冈被十字架给轧死了。外祖父并不感到悲伤,只说舅舅们把他的财路给断了。 造就外祖父这一个性的,是时代使然。男尊女卑,男的对女的可以随便打。对孩子则遵循这一观念:孩子不打不成器,小树不修不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