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和马基雅维利都主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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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1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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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5-28 02:10
(一)“人性恶”是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法律思想的共同理论基础。
如果我们把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的法律思想比作大厦,那么他们的人性论是为大厦的基石,中国古代和欧洲中世纪的法律思想家并不是专职研究法律的学者,他们的研究范围往往比较广泛,涉及*、哲学、道德、宗教、治国*、法律等各个方面,这样他们就必须得解决社会主体——人的人性善恶问题,这是他们研究问题、思考问题的出发点,是他们创立学说(包括法律思想)的依据。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的性恶论观点深刻地影响了他们的法律思想。韩非子认为人性是好利恶害的。“好利恶害,夫人之所有也”。[2]人们从事的一切活动都是为了趋利避害。“夫安利者就之,危害者去之,此人之情也”。[3]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友情可言,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韩非子用举例说明的方式证明其人性恶的观点。他说:“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棺,则欲人之夭死。非舆人仁而匠人贼也。人不贵则舆不售,人不死则棺不卖,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医善吮人之伤,含人之血,非骨肉之新也,利之所加也”。[4]做马车的人想要他人富贵,做棺材的人希望他人早死。这不是因为前者人好而后者人坏。别人不富贵则马车卖不出去,别人不死则棺材售不出去,这绝不是因为恨人,而是人死了他可以得利。医生善于吮吸他人的伤口,嘴里含着鲜血,并非因为他觉得骨肉新鲜,其实也是为了个“利”字。韩非子把“人性恶”的思想可以说是推向了极致,他甚至把连具有与生俱来,与天地永存的天然亲情的父*女关系都用“利”字来界定:“父母之于子也,产男则相贺……女子杀之者,虑其后便,计之长利也。故父母之于子也,犹用计算之心相待也,而况无父子之泽乎?”。[5]读了这些韩非子的原话,我们是否会感到从他那笔下冒出的股股凛冽寒气。连亲属关系都是以“计算之心待也”,那么一方出俸禄,一方出服务的君臣关系自不待言 “且臣尽死力以与君市,君垂爵禄以与臣市。君臣之际,非父子之情也”。[6]为什么韩非子认为人性本恶?韩非子解释道:“人*羽,不衣则不犯寒。上不属天而下不著地,以肠胃为根本,不食则不能活。是以不免于欲利之心。”[7]即韩非子是从人具有与一般动物共有的性质整天为饱暖奔波这一点推断出人性恶的。这与他的恩师荀子对于人性恶的解释不无二致“凡人有所一同,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有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天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因此,我们可以说,韩非子的人性恶观念明显是受其师影响而形成的,他俩都是从人具有与动物一样的自然性这一点来判断出人性“本恶”。马基雅维利也认为人性本恶,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但却没有韩非子那么极端。“一般说来,人都善于忘恩负义,反复无常,装模作样,虚情假意,避险唯恐不及,逐利却不甘人后,你对他们恩惠有加的时候,他们似乎对你全心全意,并且在远不需要的时候表示愿为你献出自己的鲜血、财产、生命和儿女,一旦有这种需要了,他们却掉头而去。”[8]为何马基雅维利也认为人性好利恶害呢?笔者认为这与他的*经历和历史知识有关。在他从政期间,他经常往返于各*政要员之间,他发现人们为了争权夺利,无不尔虞我诈。他精通西方历史,他发现历史其实就是阴谋和政变。而且他本人在政变之后,备受新的当权者的冷落,打击,这些都促成了他人性恶观点的形成。正是因为韩非子极端地认为人性本恶,所以他认为需要一个无上的,可以控制、支配一切的权力和严刑峻法来矫正人们的“趋利避害”的行为,稳定社会秩序,达到所谓的“天下大治”。于是影响中国两千年政体的封建皇帝*主义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严刑峻法出现在了韩非的著作中。正是由于马基雅维利认为人性恶,所以他积极鼓吹君主制,大言不惭的倡导令正人君子切齿痛恨的“卑劣”权术。终上所述,“人性恶”论实为韩非子马基雅维利重要法律思想的理论基础。 (二)君主*思想为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法律思想的核心 。
法律思想的中心问题就是政权组织形式问题。对此问题,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都主张国家实行君主*的政体。韩非子说:“事在四方,要在*。圣人执要,四方来效。”[9] “国之所以强者,政也,主所以尊者,权也。”[10] 马基雅维利也说:“建立任何一类制度的唯一办法……是成立一个君主*。”[11]无论是韩非子的“法治”思想还是马基雅维利的“军队支柱作用思想”、“权术思想”都是提供给君主经天纬地的*谋略,是给君主出的如何使“帝业永固”的妙招。缘何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二者都认为君主*政体是国之最佳政体。首先,他们都认为人性“好利恶害”,其趋利避害行为必然会冲击统治阶级所期望的社会秩序,因此国家就需要一个超乎一切之上绝对*的权力来矫正人们的行为,以使国家机器得以良性运转,对此问题,马基雅维利说得明白透彻:“建立任何一类制度的唯一办法……是成立一个君主*,因为那里的人民的道德如此彻底败坏,以致法律无力去约束他们,这就有必要由一位皇族去建立具有完全的与绝对的某种最高权利,这个最高权力像野马口中带上‘口嚼’,才可以羁勒住它那过分的野心和严重的道德败坏。”[12]其次,上文已说过,韩非子与马基雅维利都处于国家*、兵祸连结的时代,统一乃大势所趋,人心所向。韩非子说:“当今争于气力。”[13]“气力”二字,笔者认为就是今人所说的经济实力与军事实力。怎样提高“气力”,韩非子认为建立君主*,让君主利用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来调动大量的人力、物力发展生产,扩军备战,以利于进行统一战争。出于同样原因,马基雅维利满怀深情地希望当时的佛罗伦萨共和国统治者梅第奇家族将奉天承运统一意大利。再次,他们主张君主*,说到底还是他们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使然。让封建地主阶级的总头子皇帝掌握无上大权,其一就可以用来打击旧的奴隶主贵族的复辟势力,二来可以*被剥削压迫阶级的反抗,有效地维护地主阶级好不容易获得的*经济权益。上文我们已交待马基雅维利是市民阶级的代表,当时市民有依靠王权统一国家,以形成统一市场的需求。正如马克思所说“在这种普遍混乱状态中,王权是进步的因素,这一点是十分清楚的。王权是混乱中代表着秩序,代表着正在形成的民族而与分烈叛乱的各附庸国的状态对抗。在封建主义表层下形成着的一切*因素都倾向于王权,正像王权倾向它们一样。王权和市民阶级的联盟发端于十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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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5-28 03:28
韩非子和马基雅维利都主张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