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铃的魔力(第二部)墨夷家族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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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30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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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3 05:05
第一章 黑暗信使的来信
莫明沿着走道慢慢走来。他好像刚刚*完成了一项艰巨的工作,一脸的轻松惬意。那双明亮的眼睛令沿途和他打招呼的人禁不住多看几眼,因为与雪白的头发形成了奇特的对照,黑眼睛里闪耀的光芒隐约透露着他隐藏着年轻人才有的青春力量。
他走进了族长办公室。
他正想把房门关上时,脸上愉快的表情瞬间变化了,表情里有某些不知道该如何解读的含义。怀疑?惊恐?不解?或是激动?明亮而宽敞的办公室不应该存在什么异样之处。他在这里度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使他对它十分熟悉,犹如对自己的身体一样清晰,犹如对自己的内心一样透澈。
仅仅几秒钟他就稳定了情绪。他显露出自然从容的神情,十分熟练地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唯一的一个窗户敞开着,没有窗帘,弥漫着纯净的气息和耀眼的光芒。莫明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毫不掩饰的空间给他带来愉悦和温暖的情绪。在上午9点钟的时候,在晴朗的日子里,新鲜的空气会洗涤着开放的空间,阳光总是把无数条长长地亮带子投射在每个角落。
莫明似乎在感受光亮、汲取空气,又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他面前的皮质长沙发和红木茶几一尘不染,在光的作用下亮闪闪;他左侧又高又宽的书柜被书籍占领了,没留下任何缝隙;他右侧的壁柜已经关闭,拒绝外人的探索,没有他的允许不可能开启。他的目光开始前视,脚步开始移动——朝着窗户。
窗户前的红木办公桌一目了然:一个插着三支笔的笔筒,两个文件夹,一个长方形的小相框,一个视频电话,还有躺在桌子*的一个黝黑的信封。
这个黝黑的信封使整个房间显得有些神秘。
莫明拿起信封凝视看,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持续了很长时间,大约有三分钟。他似乎已经被它吸引住了。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莫名抖动了一下拿着信封的右手。“谁?”他转身面朝房门。
“格木。族长!”
“进来吧。”莫名坐在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迅速地将信封放进文件夹里。
房门被打开了。格木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套装,手里拿着一叠报纸。
“把门关上。”莫明吩咐道。
莫明生硬的语气和严肃的表情令格木迟疑了几秒钟。他将房门关上了。
“早上好,族长!这是今天的早报。”格木将报纸轻放在办公桌上。
莫明轻轻敲打了一下报纸。“格木,今天早上有人进来过吗?”他用漫不经心地口气问道。
格木毫无准备地迟疑了一下。“嗯……您是指……”
“我的办公室。”
格木摇了摇头。“没有。”他回答,表情和眼神显示出他意识到似乎发生了非常不妥、令人担忧的情况,“我今天八点钟就到了,一直在我的位子上,没有看见任何人进来。”
“去监控室查一下昨天和今天的录像,看有没有人进来过或是有什么异常。应该不会看见有人进来……”最后一句话莫明的声音极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族长,出什么事了吗?”格木低沉而谨慎地问道。
“你先去查。”莫明低垂着眼睛,拿起了一份报纸。
“好的。”格木边回答边用探究的目光看了看莫明。
“不要让人觉得奇怪,”莫明紧接着吩咐道,“我的意思只是一次例行检查。”
“我明白。”格木回答,接着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莫名望着紧闭的房门沉思着。几秒钟后,他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信封,毫不犹豫地从没有封口的信封里取出来了对折的纸张。那是几张白色的纸,智商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墨迹,是打印机印出来的工工整整的文字。它们像蛛丝一样缠住他的身躯,像施迷幻术一样俘虏了他的目光。他全神贯注地开始阅读:
这是灾难也是希望,当打开黑暗世界的门!
我是黑暗信使,我很荣幸将来自黑暗世界的讯息传达给您。
您喜欢历史吗?位高权重的人应该都喜欢历史。因为它们渴望创造历史,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不朽的历史,渴望受人敬仰的光环,渴望成为浩瀚历史中最瞩目的明星。没人能拒绝历史。它生成、**、融入生活中;它就是生活,其活动神秘莫测,从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团纷乱,犹如一把梭子飞快地在时间、空间中来回穿行,可以编织出大量似是而非的现实情景。你喜欢想象吗?任何人都喜欢想象。想象一下天空中有一双锐利而公正的眼睛注视着大地;想象一下五千多年前地黑土地被尸身覆盖,绿草地被野火吞噬;想象一下下一代女王萧菲肃穆庄严的高处沐浴着响彻天地的欢呼声;想象一下战斗英雄龙丘怀揣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龙城,渡过利兹河自立门户。 在历史里,准确的说暑假在生活中,当我们试着洞察另一心灵的奥秘时,往往把那心灵想象成一个装有实物的盒子,里面的内容条理分明,一目了然;然而,这个盒子毕竟是想象出来的,它一定会隐藏着许多暗格,和我们的心灵一样矛盾重重、纠缠不清、隐鳞藏彩。当一个又一个暗格在我们眼前敞开时,我们将震惊不已。可笑的是,我们原本应该司空见惯,因为我们从未真正阐明过自己的心灵,一味地钻进一个虚拟的世界里。
现在让我们从我们从虚拟的世界了走出来吧。又一个暗格打开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历史沉淀了下来,心灵蒙上了重重浓雾,现在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
6月13日,傍晚。
宽阔的天空正被深灰色的云层慢慢吞噬,就像天神在横拉一幅幕布,但依旧明亮,正是霞光显现力量的时刻,她放射出火红的光芒,照耀人们归家的路途。这样活跃的霞光只有在夏天才能出现。
夏天,充满热情,使万物显现出惊人的力量,令人又爱又恨,可以引发出某种莫名的焦虑,可以形象地展现肮脏和喧闹,充满了浓郁猛烈的气味,可以让世界不停地转动,也可以让世界窒息。在这样怪异的季节里,往往是内心复杂、捉摸不透的,往往会表现出非常的情绪。
我笔直地站在刚建成一个月的颂功城的四季园里。我身穿崭新的太空服的“蓝服”,那天蓝色的色调令人如沐空旷而神秘的天空;我的左胸绣着金*的破云腾飞的巨龙,似乎预示着萧龙共和国将翱翔宇宙;我右胸膛的军功勋章和晚霞汇合,闪耀着骄傲的金*光亮。金*已不仅仅是龙族的象征。而这仅仅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而这淹没了数也数不清的无辜灵魂。
随着夜的身躯渐渐临近,太阳失去了炙人的威力。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残留的热情气息。花草树木虽静默不动,但显得精神饱满,而人类因此时的空气和情景显然处于一种轻微的兴奋状态。这是同一种人,眼神都闪耀着狂热和渴望,都是准备大展身手的英勇战士。也是两种人:菲魔力追逐虽极力显出神气泰然的面孔,但军帽下汗珠晶莹,军服里汗流浃背;魔力种族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们由内心深处溢出翩翩气度,似乎他们并没有将汗腺列入身体构造中。我当然是身心不合一的那种人,闷热的空气让我的身躯已微微颤抖,肌肉不自在地紧绷、松弛;而我的内心很不安宁,不仅仅是因为我要维持军人的姿态,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无法融入当下的气氛,焦虑仿佛一条黑溜溜的毒蛇,一直在啃噬我的心。我害怕成为背信弃义、玩弄阴谋和冷酷无情的那一类人。即使我不会让自己成为推波助澜的帮凶。这又距离丑陋有多远呢!
太空部*在*台上滔滔不绝地大谈新共和国最伟大的新计划——太空漫游。很遗憾我无法用心体会他精心撰写的演讲稿,只有几个词从我耳边飘过:“总统......杰出......英雄......勇敢......太空......翱翔......”我的注意力分成三股力量去抑制焦虑、对抗闷热和观察*台上的权威。
萧非是如神一般既神圣又神秘的人物。她是个迷人的女人,被天赋予美貌和智慧,但她最非凡的魅力却是夺人心魄的语言。在恐惧的、绝望的、痛苦的岁月里,人们往往需要一个声音用振奋的语言指引前进的方向,通往希望之路,再家上美丽的包装,则会奉为天使之音。无论这条路是否会淹没自我、践踏良心,只要终点载满希望的果实,就会勇往直前。殊不知,恶魔也有蒙蔽世人的外表和语言。当我们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良心,到达终点得到任何东西都没意义了,更何况我们负罪累累,已经不配得到任何果实。 龙瑀是个正直、传统和温文尔雅的人。他的体型均称修长,面孔透着十足的英气,最迷人的是他的眼睛柔和明亮,使人如沐春风。他是龙族的龙头,外界所有的信息都由他过滤后传递给我们,当然也由他判断是非、进与退、取与舍。一个正直的人会得到人们的信赖,再加上传统的习性和温柔的脾气,分值会累加到百分之百。但令人遗憾的是,正直的心灵不一定配备智慧的头脑,或者可以说没有害人之心,也就无防人之术。一个正视着前方的人,不会回头,不会仰头,不会左顾右盼。谁会去责怪一个心灵清澈如河水的人呢!龙盛长老应该有一百二十多岁了,看上去相当病弱,健康可虞。他的相貌平平,是个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人,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蕴含着某种威力,严厉的目光就像从兽穴深处射出的光芒。他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心事,陷入了沉思之中,使眉头紧蹙。又是什么隐秘的思想使他和我从激昂的演讲中得到一点儿的振奋呢?我马上浮想联翩,突然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一个念头--为了自己回答自己:那一定是和我一样的焦虑......瞬间我内心狂跳不已。这奇怪的念头让我如同经受台风的侵袭,冲刷的痕迹永不抹灭。如果说前一刻我在激动不已,那么下一刻我的内心猛然凝结--焦虑的源头像是一阵风吹凝固了深化中的松脂般在我心中扎根了。龙盛长老身旁的魔药族的木兹族长不像是在经受闷热的侵袭,更像是在跟一个恶魔搏斗;他局促不安的身躯表明内心在扭动着、喘息着、*着,由于思想的过度纠结使他的嘴角时常浮现出一丝苦笑。
闷热和焦虑引发出的想象令我快要崩溃了!如果得不到肯定的解答,也就永远得不到否定的解答。我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解答?我可虞相信什么样的解答?我眼前的世界真的是由谎言堆砌起来的吗?6月14日,晚上
那是一场恶梦!
夜幕下我急促行走,那纠缠不清的小街、岔道和胡同一一显露,它们就好像被猫、狗等也有3尖利爪子的动物挠得一塌糊涂的一堆线,使我心烦意乱。终于这堆线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破旧丑陋的房子。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已被油漆嫌弃的木门布满了透亮的窟窿,被虫攻击破了相或是被粗暴地人为戳破了。我把它想象成一个怪物的头,丑陋扭曲的面孔,十分怪异地长了许多眼睛,乖戾地注视着视野里的一切。被黑暗覆盖的房子让这些眼睛十分诡异。
我敲了几下木门,然后等待回应。
过了很久,木门咯吱咯吱怪叫着打开了,露出一个厚厚墩墩的形体。那是一个人,正确地说是个半兽人。他黑白相间的头发朝四面八方倒竖,眉毛和头发一样坚硬又浓密,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脸上的肌肉也是凶狠的状态,它们不安分地凸显成肉团、横条、竖条......奇怪形状。这是令人厌恶、可怖的一张脸。那是半兽人族的族长--布忠。
我知道善良的人们不同意我用厌恶和可怖来形容他们,但我只能想到这两个形容词。
半兽人温顺、善良,他们热爱赖以生存的土地,他们竭尽全力呵护这片土地和覆盖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物。他们没有野心、没有争斗,但如果有人破坏、亵渎他们的家园,那么就会看见他们有一颗和他们毛发一样坚硬的心,露出野猪似的獠牙,发出猛兽般的咆哮,任何人都会胆颤心惊。但是,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他们太冥顽不灵,只会守护、纵容长期的痼习,不会开辟前进。最成功的生物体是与时俱进的。时至今日,他们仍然罩着一块灰色的粗布,打开几个洞,让他们又圆又大的脑袋和又粗又壮的四肢解放出来--这就是令人厌恶的地方。如果不改变、洗涤自己的话,那就别指望黑暗丑恶会被愤怒冲刷掉,会依然历历在目;更何况,丑和恶本来就是世界组成部分。在我们眼前,恶人猖獗,永无止境;恶人的卑鄙无耻令人多么难以忍受,但又是多么司空见惯!
衣衬褴褛的布忠族长用凶狠的目光与我对视着。
“您好,布忠族长!”我和颜悦色地说。
“进来吧。”半兽人生硬地说。
我走进房子里。木门又怪叫着关上了。
*的灯光照耀着房间,将桌子、椅子、床的破烂不堪显露出来。我扫了一眼这个无长物的斗室,然后就被不愉快的谈话声,甚至是可以说是争吵声吸引了。那是龙族的两个核心人物:龙瑀族长和龙盛长老。
“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龙盛用不悦的口气说,皱着眉头,脸庞上岁月的印迹更加深刻,“木兹族长已经把所有的*说出来了,这样还不能使你醒悟吗?”
“需要确凿的证据......”龙瑀回答,似乎在极力掩饰某种激动的情绪而使嗓音有些微颤抖,“这可是夺人心魄的魔药......实在太残忍了,必须要等检测结果出来。”也因恐惧而出现了无法抑制的颤抖。我紧盯着坐在阴暗角落里的木兹族长,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解除恐惧的良方。然而,他却低垂着头,像个忏悔的罪人把两只胳膊支在双膝上,双手像钳子一样地夹住自己的脑袋。
“已经不能再等了。明天财政部就要投入经费,后天太空部就要封闭训练,一个月后就要将那些孩子去送死了。你必须马上阻止这一切。”
“我所认识的萧菲不可能是这样的人......”龙瑀喃喃低语,好似垂死挣扎的人在自我安慰,“这会引起大混乱的......”
“你所认识的萧菲!”龙盛严厉的说“哼!我所认识的龙族族长也不是这样的!我所认识的自己也不是这样的!我所认识的世界也不是这样的!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我所熟知的一切都被*了,因此,我就要*自己去迎合。作为一个毫无魔力的人类,我有幸活了一百二十多年。一直以来,我以为我的人生轨迹是正常的,经历岁月的头脑是睿智的,突然有一天,某个时刻,这个睿智的头脑无法按照原有的的轨迹运转了,就好像进入了死胡同必须要后退才能找到出路。我已经年迈体衰,已经不能重新出发了。因此我只能希望,甚至是奢望,我精心培育的新力量能够为我继续开辟。可是,这实在是太可笑了!此时此刻,我突然发觉我是个可笑而可悲的人。龙盛,你活了一百多年,你什么时候看见过太阳不是为自己而照耀,月亮不是为自己而发光,小草不是为自己而生长......世界万物不是被呼唤出来的!我也是在走自己的路,最后一丝力气耗尽时,那条路也就终止了。我很快就要和那些在战场是视死如归的士兵一样化为尘土,我最后一丝力气不想为我自己消耗,而是为那些不被当做生命对待的勇士呐喊,仅仅只能呐喊:‘我们也想走自己的路!’二十年前我就极力反对联盟,反对战争。即使没有这颗魔药,即使她不是个残忍的人,你也没有任何理由让这些无辜的人卷入战争。”
回复 26楼2011-07-03 09:04举报 |
神马201006
长老,战火并不是她燃起的,她正是想将它熄灭而已。那些勇士也是有同样的信念:恢复和平安乐。他们是受人敬仰的英雄。”
“天知道这场战争是怎样开始的!”布忠突然冷冷地说,微抬头望着肮脏的房顶,好像那就是苍天。
“但是我知道那场战争是野心之战,是贪婪之战,”龙盛的声音坚强有力,带着火药味,即使眼前的龙瑀是那样的温文尔雅,“是那些不知足的恶魔亵渎神明、亵渎生命和大自然的恶行。他们生活在这个美妙的世界里,他们得到恩赐,拥有了丰饶的土地,拥有了超凡的魔力。人不是禽兽,虽然天性使然也存在贪婪的念头,但超乎兽心的是感恩戴德之心。这些受到上天爱戴的魔力种族不在自己的乐土安逸生活,反而挖空心思去掠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将脚印烙在别人的胸口上,就跟从牢房里逃出来似的,漫无秩序地到处乱跑。这本是河对岸的火,你为什么要过河去救火呢?不对,是火上浇油,让这场火也蔓延到河的这边来。我真后悔将你推向最前方,你没有引领族人安居乐业,却让他们去送命。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野心家!”“长老,您......”龙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谢天谢地,之战终于结束了!”龙盛继续沉浸在既愤怒又伤感的情绪里,“我的孩子们终于可以过上太平安乐的日子了。整个星球统一了,你和你的盟友已经得到了所有的土地。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继续征程呢?难道你有千里眼,看到外星球有火要你去救吗?”
“长老,仅仅是探测、研究太空而已。”龙瑀回答。
“我虽是个一百多岁的古怪老头,心中只有能容下我身躯的一丈黄土和我的子子孙孙,但你们年轻人要开辟创新我也会鼎力支持。我仍心存希望,您,我们尊敬的族长,仍是个仁厚、英明、睿智的领袖。我虽是个一百多岁的古怪老头,心中只有能容下我身躯的一丈黄土和我的子子孙孙,但你们年轻人要开辟创新我也会鼎力支持。我仍心存希望,您,我们尊敬的族长,仍是个仁厚、英明、睿智的领袖。二十年前的联盟可能是您一时糊涂了,也可以想象如果不如此,今天可能是另一个局面,可能会是十分糟糕、恶劣的局势。如今已是和平年代,我似乎又回到二十年前,回到全球大战之前安居乐业的时期。我虽仍然痛苦,但也欣慰我可爱、坚强的孩子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以魅力引诱,以残暴杀戮!谁能确保太空计划不是一个糖衣炮弹呢?战争!可恶的、可耻的战争!最好在我有生之年不要看到。噢,老天爷!就算我死了,我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龙盛哀叫一声坐在椅子上。
我突然感觉到他很老了:瘦骨嶙峋,银白的头发,皱巴巴的脸,连眼睛也是暗淡无光,就像被遗忘在篮子里的苹果,慢慢干枯,慢慢失去最后一滴水,然后成为毫无用处的累赘。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啊!
他发觉了我的存在,向我伸出枯枝般的手,温和地说:“孩子,过来。”
沉重的思维压得我不胜负担,我缓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他让我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然后,用他原本威严的此时却已毫无活力的眼睛打量着我。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可以听到木兹在喃喃自语,虽然听不清任何一个字。
我忍不住了,很想冲到木兹面前要他解答,然而,我又很想给眼前的虚弱老人一点沉静的时刻,我捏紧拳头竭力控制住自己,就像刹车想要制住奔驰的车轮。
……
太多了,发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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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3 05:05
http://tieba.baidu.com/club/11017750/p/15200733
有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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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3 05:05
我喜欢罗玲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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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3 05:06
第一章 婴儿
挂在墙壁上的圆形大钟显示这早上8点半,大钟下面立着一张米白色的圆形小桌子,上面放着一盆白色茉莉花。此时怒放的茉莉花散发出浓郁的幽香,使整个寝室弥漫在芳香中。
这个寝室充斥着让人心平气和的白。四面是白色发光的墙壁。一张宽大的床,被漆成了柔和的米白色,整张床被被纯白色的锦帐罩着。窗户被同样是纯白色帷幔布做成的褶皱和垂帘遮得密不透风。衣橱、梳妆台都是和大床一样的色系,连一张铺着坐垫的大安乐椅和摆放在墙角的长沙发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地板是米*的大理石。
丘子若坐在床边,凝望着床上正在沉睡的婴儿。婴儿张着小嘴,小手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的被角,间或发出梦吟声。丘子若美丽的面庞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眼神充满母亲的慈爱,她轻轻的*着婴儿的细嫩脸 庞。 不一会儿,他突然收起了笑容,低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连伯彦!”她抬头叫了一声,紧接着目光又投注到婴儿身上。
房间里除了墙壁上的圆形大钟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来倾诉时间的流逝外,没有其他声音,寂静得就像空无一人。
突然,房间半空中涌现出一团红光,紧接着红光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裤、黑色皮鞋。从黑发里透出的些许白发以及脸上一条紧接着一条的皱纹可以看出岁月毫不留情的流逝,而锐利的眼神、高高的鹰钩鼻和薄薄的嘴唇说明他是个精明的人。
“子若小姐!”男人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
“嗯,伯彦,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丘子若边抬起头边说,“必须要走了!”
“我还是极力反对你正么做。”连伯彦说,“简直是可笑!丘氏家族的孩子竟然要在孤儿院里生活。你外祖父和你母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十分生气。萧龙种族如果容不下着个孩子就带回隐居。子若小姐,你尽做一些让丘氏家族没有脸面的事。”
“他已经无法感受到了,不是吗?”丘子若一脸悲通地说,“他们也尽做一些让我痛苦、没脸见人的事,然后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这就意味着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了。”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像丘氏家的人!”连伯彦一脸怒色地说,“丘氏家族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显赫家族,族人都是高而不屈的。瞧,你现在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天拓不是总统吗,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沦落到孤儿院去?”
“我叫你来不是说教,有事想拜托你。”丘子若说,眼中带着一丝恳求。
“嗯,子若小姐,我只是心疼你!”连伯彦收起了怒气,用温和的声音说,“天拓总说那些大道理,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看了就厌烦。丘氏家族的人根本没必要去为萧龙星球的心衰操心。子若小姐,你还是回家吧!你看,长老院的老头们就挺精明,为了一不着边际的预言一天到晚往祭祀殿跑,然后把巫术族和魔族的烂摊子留给天拓那傻小子。”
丘子若不理会他的唠叨,她站起来就走到梳妆柜前,打开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瓶口被一块圆滑的翠绿的玉石封住了。
“巫术族和魔族都不是好惹的。”连伯彦断续说,目光跟着丘子若移动,“他们可不是口舌之争,而是魔法之战。傻小子弄不好就丧命黄泉了!还有行弋一天到晚……”
“好了,伯彦,”丘子若蹙着眉头说“你帮我保管这个瓶子。”
连伯彦从丘子若的手中接过黑瓶子,神色严峻的端详着。
“将来我的女儿长大了就交给她。”丘子若若有所思地说。
“子若小姐,”连伯彦一脸不悦地说,“你怎么也跟着变傻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折腾自己。要不我们离开箫龙星球回家,带着孩子。”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出门。”丘子若下了逐客令。
“我不能让你这么折磨自己,要是你母亲知道……”
“你赶紧走吧!谷嬷嬷就要来了!”丘子若不耐烦地说。
连伯彦直瞪眼地看着丘子若,但很快眼睛里显现出一丝悲痛。“好吧,子若小姐,你保重!反正你从小就不肯听我的话。”他嘟囔着,“希望你女儿将来不要像你这么傻兮兮地委屈自己。”说完,随着一团红光的闪现,他顿时从房间里消失了。
“委屈自己……”丘子若喃喃自语,脸上是困惑的神情。
这时,寝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妇人走进了寝室。老妇人的怀里抱着一个瞪大眼睛、双手朝空乱抓的婴儿。婴儿正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心情愉悦。
“和祭司大人约的是几点?”丘子若说。他走到老妇人面前,将一根手指伸到婴儿的手中,婴儿立即紧紧地抓住并停止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语言。
“十点,夫人。”老妇人说,“太史武已经把车开到了大门口了。”
丘子若点了点头,她将手指轻轻从婴儿的手中抽出,然后走到了窗口。她拉开窗帘,紧接着打开窗户,往窗外的花园望去。
早晨的太阳心情温和,以暖和的能量照射着大地。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用各种自以为及其优美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天。草地上的小草闪耀着绿色心情。花丛里一片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有的展颜欢笑,有的含蓄害羞。簇拥在一起的蔷薇花尤为出众——红蔷薇热情奔放,白蔷薇纯洁美丽,黄蔷薇展露笑容,粉蔷薇则在宣告它对温暖四月天的忠诚。花瓣上晶莹的晨露宛如仰慕者,久久不愿离开魅力四射的花园。
花园里有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树,树叶随着微风轻微抖动。一个小男孩正趴在大树底下玩弹珠。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和又黑又亮的眼睛,脸上洋溢着灿烂地笑容。
一直望着花园的丘子若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另一个小男孩走进了花园,缓缓地向大树走去。他也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但蓝眼睛锐利,面无表情,在他的脸上完全找不到孩子的纯真。大树底下的男孩看见他走来,高兴地站起来向他招手,蹦蹦跳跳尤为兴奋。
“行戈族长来了,对吗?”丘子若转过头问。
“是的,和总统大人在书房里……”老妇人说。她怀里的婴儿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该走了。”丘子若说。她走到老妇人跟前,伸手将老妇人怀里熟睡的婴儿接了过来。
“夫人,让谷嬷嬷陪你一起去吧。”老妇人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
你十二点抱着小姐到祭祀殿的大门,我会叫太史武将车子停到大门口,你在车上等我。”丘子若说完看了床上一眼婴儿,然后走出了寝室。
丘子若一脸寂寞地走在走廊上,怀里的婴儿还在熟睡。他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房间里传出了两个男孩子的声音:
“天佑,实在抱歉!最近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你操心的了,还要麻烦你为了魔族和巫术族的事到处奔波。”
“方案我已经看过了,你本人起草的我很放心。”
“现在最令人头疼的是幽灵族……”
“放心好了,其他种族都签订了协议,幽灵族就会委托,难道要把自己孤立起来?”
“长老院的长老们也太顽固,最近对会谈的事漠不关心,一天到晚就往祭祀殿跑。”
“天佑,今天是不是要将孩子送去祭祀殿?”
“嗯,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你不打算一起去吗?”
“子若不同意我去,你也知道,我是身不由己呀!”
“嗯——不要担心,等孩子长大了就可以接回来了。”
“但愿如此,地球也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子若已经去看过了,听说院长人很好。”
两行泪从丘子若的眼中流了下来。她用手擦了擦湿润的脸庞,接着往前走。
丘子若下楼,快步穿过客厅,走出了门口。
踏上门外的走到时,她放慢了脚步。院墙 外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走到两旁的草地在灿烂的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绿宝石般的光芒,两只小鸟在草地上悠闲地散步,似乎在享受阳光温暖的沐浴。
丘子若突然停下脚步,她慢慢地转过身,用一种哀伤的眼神望着前面的白色房子。过了一会儿,她咬了咬嘴唇,转身继续往前走。
丘子若坐进车子的后座。坐在车头的一个带戴着墨镜、身材威武的男子递了一盒纸巾给她。她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满眼的泪水。
“走吧,太史武。”丘子若说。
“好的”太史武应了一声。他发动车子,车子缓缓往前驶去。
车子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很大的宫殿前的车道上停了下来。即使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下,偌大的宫殿还是透着神秘的气息。宫殿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祭司服的女人。
丘子若从车里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宫殿大门走去。
“夫人,辛苦您了!”女祭祀向走到她面前的丘子若鞠了以躬。
“英子,祭司大人已经来了吧?”丘子若问。
“是的,已经到了。”英子说,“总统大人没有来吗?”
“哦……他没时间”
“那么只能让夫人在门外等了,您知道没有族人陪同是不能进入祭司殿的。”
“好的,没关系。”丘子若将怀里的婴儿轻放进英子怀里
“小慧!”女祭司朝宫殿里叫了一声。
另一个女祭司从宫殿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你把孩子抱进去给祭司大人。”英子说。
小慧将婴儿抱了过去,然后走进了宫殿。
“夫人,很快就好了,大概一小时就可以了。”英子对丘子若说。
“没关系,我不急。”丘子若朝英子笑了笑。
“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英子漫不经心地说,“祭司大人这一个月来总在问总统大人的孩子怎么还没送来……”
“让祭祀大人操心了!”丘子若赶紧回应,“我身子不太舒服,天拓也没有时间。”
其实也不用太急着送来,祭司大人这几个月忙得焦头烂额的。他也就随口问问。”
“这几个月刚出生的婴儿很多吗?”
“哪里是为了这个忙,还不是被那个预言折腾的……”
“预言……”丘子若嘟囔着。
“夫人应该听说最近巫术族的预言吧?”英子问,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
“我没有接触过巫术族。”丘子若皱了皱眉头说。
“难道夫人不知道?”英子吃惊地说。
丘子若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睛盯着脚下的大理石地板。
“巫术族的族长三个月前向神秘种族部的*透露,巫术族的一位预言家两年前就曾预言,五年内萧龙种族将会诞生一位拥有超凡魔力的孩子,这个孩子右肩膀上会带有茉莉花胎记。”说到这,英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夫人您应该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位杰出的女王右肩膀上就有茉莉花胎记,而且听说就拥有超凡的魔力。虽然萧龙种族没有魔力是众所皆知的,但几乎所有萧龙共和国的人都这位女王一定有别于其他族人,天生就带有超凡的魔力,要不然怎么能够统一整个星球呢?”
“巫术族的预言不一定会准确,而且最近巫术族与魔族纠纷不断,说不定是彼此拉拢萧龙种族。”
“您可能不知道,好多媒体进行了*调查,百分之八十的民众都相信这个预言。萧龙星球是个充满了魔力的星球,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连祭司大人都十分关注。最近长老院的长老们老是往祭祀殿跑,几乎每天都在和祭祀大人开会我们可忙坏了我已经有两个月没休息了。”
“这么说,长老院和祭司大人都相信这个预言……”
“祭司大人可紧张了,这几个月过来纹身的孩子他都仔细检查。所以有萧龙种族两岁以下的孩子都送过来了。他就是瞎紧张,如果哪家生了一个天生带有茉莉花胎记的孩子还乐不得将孩子赶紧送过来。”
“着倒是,祭司大人是太紧张了。”丘子若嘟囔着。她看见谷嬷嬷怀抱着婴儿坐进了车里。她斜瞟了一眼英子,英子似乎没有发现,眼睛发着光,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似乎眼前人就是她最满意的倾听者。
“可不!夫人,不是我们偷听,而是祭司大人和长老院的长老么么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所有的祭司都听见了。他们说如果这个孩子出现了,就把他养在祭祀殿里。听说神秘种族也对这个孩子虎视眈眈。巫术族的族长说这个孩子的魔力是无人能敌的,他的一滴血就可以使任何一个拥有魔力的人提高一倍的魔力。”
“那也太神奇了吧。”
“前几天,祭司大人把太史家族的族长叫来了,现在祭祀殿里都是太史家族派来的保镖。”
“哦……如果有太史家族保护应该就没事了。”
“这个巫术族的长老也不说个确切时间,您说要是接下来这三年都这么紧张兮兮的,还不得把人折腾死了。”
“也不用太紧张,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孩子,肯定会赶紧送过来的。”丘子若微微一笑说。
“话虽这么说,但是——”英子有压低了声音说,“长老院的长老们意见不统一。有些主张重点培养这个孩子,有些认为这种孩子是异类,应该终身监禁或是借助高深魔法将他的魔力封印起来。”
“那么祭司大人的意见呢?”丘子若问。
“祭司大人的意思是将孩子养在祭祀殿里,由他本人监护。至于孩子长大后祭司大人有什么打算我就不清楚了。我想……”
这时,小慧抱出了婴儿走出了宫殿,英子赶紧闭嘴不吭声了。
“用了一点药,所以小姐睡着了。”小慧边说边将婴儿放进丘子若的怀里,“祭司大人说一个星期内右肩膀不要碰水。”
丘子若点点头,她轻轻地挪开抱着婴儿的被子,婴儿的右肩膀露了出来,上面文上了一朵粉红色的茉莉花。
“哦,对了。”小慧突然又说,“祭祀大人说孩子长得可一点儿都不像总统大人和夫人。”
丘子若猛然抬起头,神色差异地直盯着小慧,小慧一脸的平静。
“是吗?”丘子若垂下眼睛嘟囔道,“没人说过。”
“哎呀!才两个月大的孩子能看出什么?”英子笑着说,“小姐长大了一定和夫人一样漂亮。”
“对对对!”小慧连忙附和。
“我该回去了。”丘子若微笑地说,“代我向祭祀大人问好。天拓说改天有空就回来拜访他老人家。”
“好的,夫人您走好!”英子笑着说,然后朝丘子若微微欠了欠身。
丘子若一坐进车子就连忙叫太史武开车,车子很快就离开了宫殿前的车道。
“夫人,已*上了,没什么事发生吧?”谷嬷嬷问道。
“嗯,应该没事。”丘子若应答,“我不能进祭祀殿,是一个女祭祀抱进去的。”
“这是什么族规呀!让孩子这么小九受罪!”谷嬷嬷叹道。
“嬷嬷,你出来时天拓知道吧?”丘子若问。她看着谷嬷嬷怀里的婴儿,婴儿被一张纯白色的大围巾包着,围巾上绣着几朵茉莉花。婴儿正沉睡着,偶尔微微露出笑容,似乎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我出来前进书房和总统大人说了一声,行戈族长也在。”谷嬷嬷眼睛一下子湿润了,一脸的悲痛,“总统大人一定非常难过!唉!他就是在竭力忍着。连行戈族长的眼睛都红了。”
“没碰见其他人吧?”
“没有,只是在门口碰见了两个小少爷,她们看见我抱着小姐就吵着要逗她玩,也不知道何时再能再见面,我就让他们和小姐玩了一会儿,结果把小姐弄哭了,一路上哄了好久才睡着。”
“太史武,你记住”,丘子若说,“孤儿院的名字叫利川区孤儿院……飞船准备好了吧?”
“已经准备好了。”太史武说,“夫人,要不我也陪您一起去吧。”
丘子若摇了摇头。她将自己怀里的婴儿和谷嬷嬷海里的婴儿换了过来。
“但愿如此,地球也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子若已经去看过了,听说院长人很好。”两行泪水从丘子若的眼流了下来。
车子驶进了一条小路,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午后的阳光猛烈,树叶尽情地吸吮着热量,枝叶时而激烈颤动,从颤动出飞出机制小鸟。
夫人,您把小姐安顿好了就赶紧回来。”太史武沙哑着声音说,似乎很悲痛。
丘子若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就停在这儿吧。”
车子停在了小路*。丘子若下了车。谷嬷嬷也跟着下车,她走到车头,将怀里的婴儿放在太史武旁边的座位上。
“夫人,我进去送送您吧。”太史武将头探出车窗外,急切地说。
“不用了,你赶紧把孩子送回去吧。”
“可是……”
“放心,我会回来的。”
坐在驾驶座上的太史武肩膀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他摘下墨镜,从旁边的纸巾盒了抽出一张纸巾按了按湿润的眼睛。
“夫人,”太史武眼睛直盯着前方说,“你放心走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谢谢!太史武。还有,孩子的右肩膀一个星期内不要碰到水。好了,赶紧走吧……”
太史武戴上了墨镜,然后双手紧抓着方向盘。谷嬷嬷不停地抽泣着。
“赶紧开车!”丘子若着急地催促。
太史武扭头看了丘子若一眼,然后转回头发动车子。一会儿,车子掉了个头后就从丘子若身边开走了。
“夫人,也许没有必要……”谷嬷嬷哽咽地说。
“我也不想!”丘子若没有让谷嬷嬷说下去,“但是刚刚在祭祀殿里听了英子的话后,我觉得必须要这么做了。”
这时,丘子若怀里的婴儿突然醒了,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哎呦,我的好小姐!”谷嬷嬷着急地轻拍婴儿的胸口,“乖……乖,不哭了!”
丘子若看着怀里哭泣的婴儿一言不发,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渗进包着婴儿的围巾里。
“我们进去吧。”丘子若沙哑着声音说。
谷嬷嬷点了点头,跟在丘子若身后朝树林深处走去。很快,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密林里,只听见婴儿的哭声在四周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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