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高中有关亲情的记叙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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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3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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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30 11:42
看见一片温暖的山坡
我一直都不喜欢母亲,总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忙碌的人。我记得年少的时候,小城里放电影或者有戏班子来,她从来都不会有时间陪我去看。她总是把我送到电影院门口,为我买好票,而后便逆着来陪孩子一起看电影的家长往外走。偶尔回头,看到我还站在那里不满地看着她的背影,她便会一挥手,重复那句千篇一律的话:“我在散场后等你。”是的,她唯一能够给我的,就是散场后用自行车载着我回家。
那年小城里来了难得一见的木偶戏演出,是我最喜欢的安徒生的《睡美人》,为了吸引观众,剧院推出亲子特价票,只要有父母陪着,票一律打七折。周围的同学几乎都有父母相陪,唯独我在用尽了软磨硬泡的办法后,依然无法将她说动。她照例是淡淡一句话:“妈妈忙,我给你钱,自己去看吧,散场后我在门口的红色柱子旁等你。”
我终于没有告诉她,这是老师布置的任务,需要写一篇与父母讨论后得出的结论。父亲去世后,她反而愈加地忙,忙着工作,忙着做饭洗衣,忙着照看生病的姥姥;或者,忙着为我找一个又一个的继父。那晚在她送我去剧院的路上,有一个笑起来很难看的女人拦住她,说:”又有一个合适的对象,有没有时间,见上一面?”她看着一旁神情冷淡的我,为难地笑笑,说:“回头再说吧。”这句话,让我最终放弃了在剧院门口,再一次劝她进去的想法。
她在剧院门口,为我买了一个烫手的红薯,说:“好好看,看完给妈妈讲讲。”我接过她手手中的票,不理睬她,随了人流便进了影院,任她站在那里,高喊着:“安安,红薯!”那场戏,我看得漫不经心。我的左边,坐着班里最骄傲的白天鹅苏小婉,她扎着牛气冲冲的小辫,跟妈妈分享着一代香喷喷的爆米花。偶尔,她还会撒娇地做到妈妈的腿上去,高昂着头,用一缕余光得意地瞥着我,大声地问我:“嘿,安安,你妈妈怎么没和你坐一起啊?”
我在这样的喧闹里,悄无声息地挤出人群,出了剧院。我想我宁可完不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要受这样明显的挑衅和嘲弄。
初春的夜晚依然很冷,距离结束和演员谢幕还有十几分钟。而母亲,或许还没有相完她的亲吧。空荡荡的厅堂处,只有两个女人,在议论别人的家长里短。片刻后,其中一个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便淡淡说了一句:“那个棉厂的女工又站在风道里,陪她剧院里的女儿,看戏来了。”而另一个,则边织着毛衣不屑地回道:“听说她丈夫去世了,干吗不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这样也省得连一张电影票都不舍得为自己买了。”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我一步步艰难地朝门口走去,而后慢慢地掀开厚厚的棉布帘。风呼呼地灌进我的衣服,借着门口微弱的路灯,我看见她,站在剧院的一根柱子后面,紧缩着身体,不停地踱来踱去。
她原来一直都在骗我,所有忙碌的理由,都只有为了能够省下一张票的钱来。她一直都在用谎言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的自尊。
我流着眼泪,朝她走过去。她看见我,立刻迎上来,说:“戏一定很好看,瞧,你脸上现在还挂着眼泪 呢。”我抱住她,将剩下的泪水,全都擦到她的衣服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安,别哭,你看你的红薯还在我怀里,热着呢。”
我坐在她的后车座上,吃着香甜的红薯,第一次觉得,她的脊背原本是一片最温暖的向阳的山坡,只是我走了那么久,才从背阴处看到那一片温情的阳光。
只有母亲走的小路
有个小男孩,家里很穷。只有母亲。
小男孩七岁那年,不知为什么,突然得了一场大病,母亲带着他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能确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病,
没有人可以说得出病名。
像所有求医的父母一样,只要打听到一丝希望,母亲就不惜一切去偿试,就这样试了很多药,都没作用,小孩
的病逐渐恶化,原来瘦弱的身体一点一点越来越干瘦。到后来小孩已经无法站起来了。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一天,母亲打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个老中医他的药可以治好小孩的病,小孩服过一点点后,果然有些好转。只是老中医的药很贵,母亲变卖了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只有母亲每天靠上山砍柴,这种最原始的手段维持一家的生计。
一般人的中药都是熬了三遍就弃渣,可是母亲往往要熬七,八遍,淡到实在没有药味了才舍得倒掉,男孩发现母亲每次都把药渣
倒在马路上,被路过的行人踩得稀烂,他问母亲为什么,母亲告诉他,路人踩你了药渣,就把你的病气带走了,这样你就好得快些。
男孩说,这怎么可以呢?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病,也不想别人得这个病,果然以后母亲不再把药渣倒在马路上了。
日子就在母亲无数的砍柴与期待中一天天过去,有一天男孩发现自己能够站起来了,他跌跌撞撞地冲向后门,想把这个消息
告诉还在深山砍柴的母亲。
推开门,是一条通向山里的小路,水晶一样的月光静静垂下来,路面铺满一层稠厚稀烂的东西,是药渣,那条路少有人走,
只有母亲每天砍柴时经过。
母亲的万米奔跑
——你用轻盈的脚步绘成的美丽音符,谱写了爱的乐章。
1993年的7月,对我来说那是个黑色的季节,高考落榜。
在这人生十字路口上,父亲和母亲持两种完全的意见。父亲指望我能出门打工,为家庭解决一些份困难,母亲却希望我再复读一年,大字不识的她认为上大学是儿子最好的出路,那时候,父亲已年过60,三个哥哥在前两年里相继结婚,家里背了沉重的债务。二哥在部队当兵,每月只有20多元的津贴!
如果我要复读,需要上交800元的学费,还不包括吃、住、穿、用。假使我考上了大学,还会有更沉重的费用。
那时农村外出打工已渐成风气,恰逢一家北京的保安公司到我们县里来招工,承诺吃穿全包,月工资600元。这个数字,对我们一家充满了巨大的*,我知道不该再靠年迈的父母来养活了,虽然我是非常德想读书,而那年的高考失利,纯粹是因为一场意外的重感冒。
母亲得知我的选择,狠狠地骂我没出息,父亲却全力地支持我。父亲第一次冲母亲大吼:“我们到哪里去凑800块钱的复读费?”母亲马上转身跑遍了所有的亲戚家,但傍晚回来,两手空空的,眼圈红红的。
于是我全心准备去打工的事情,正好我的一个同学也要去北京打工,这更坚定了我的决心。亲爱的大学,再见吧!
面试,体验一切都很顺利,只等着听通知出发了。临行前几日没,母亲异常沉默,张罗着给我做好吃的饭菜,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深深地自责。我不忍心看,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扭着头望向窗外,乡间那条小路,无限延伸到远方,就像我那不可预知的前途,看不到光明,却又无可奈何地要踏上去。
出发前一晚,我无精打采地躲在房间里,被伤感一点点吞噬着。隐隐约约地,我听到隔壁房传来的声音。母亲近乎哀求的声音,劝说着父亲能阻止我外出打工,得到的,却是急躁的斥责声。一阵沉默后,是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第二天,母亲眼湿湿地为我收拾好行李,本来他要送我去县城的,父亲不让。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何况母亲也不会骑车,我家距离县城有10公里远,并不是说去就容易去的,母亲只好送我到村头,眼望我和父亲消失了身影。
车上人很多,这次一同去北京的有近50人,光行李就堆满了车的过道。因为要等一个迟到的人,所以车迟迟没有开动。我心不在焉,向家的方向瞅,远离疼爱我的母亲,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恐慌。母亲不会来送我了,我却希望临行前在看她一眼。
准备开车的时候,那个迟到的人终于来了,已经是10点多了,来招工的老板很生气,嘴里骂骂咧咧地指令司机马上开车,汽车开动了,我闭上了眼睛,心剧烈地抽搐。
突然,车外一阵*乱,好像有个女*声叫停车,也许有人落下东西,司机很不耐烦装作听不见,继续开动,那女人的声音近乎哭叫,我的心一颤,从车窗向后望——竟然是我的母亲!•母亲像发了疯似的,再卷起厚厚尘土的车后拼命地追着喊着,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脚上的一只鞋子也不知丢到哪里,手里好像还挥舞着一张纸条!
我猛地站起身来,歇斯底里地冲司机大喝:“停车!快停车!”车还没停稳,我就跳了下去,冲向母亲。这次,我清楚地听到母亲在喊着:“孩子,乖孩子,咱不去打工了,娘供你上学!”我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了迎面而来的母亲,母亲累得瘫倒在我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母亲把手中的纸条交到我手里,是汇款单,600元!汇款人是远在安徽当兵的二哥!
全靠部队里的战友们,你30他50地借给了二哥!接到汇款单的母亲一下子做出了要我复读的决定,他一口气从家跑到县城,有10公里,那可是整整1万米的距离
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象年近60岁的矮矮胖胖的母亲是如何一口气跑下这10公里路程的!那个时刻,她的脚步肯定无比的轻盈,她的呼吸也会无比充沛,她超越了一个由一个行人,只为去扭转儿子人生的方向……
第二年,我顺利地考上了大学,结婚,生子,生活幸福又充实。当年我的那个去北京打工的同学,后来一事无成,回老家开了间小卖铺为生。
年前母亲来为我看孩子,我忍不住地问:“娘,您那时一口气跑那么远,不觉得累吗?”母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光怕你走了,哪还想着累不累呀!”
我急转身,夺门而去没,我的眼里已泪如泉涌。
我爱天敌
——世上有千百条路,你沿着叫爱的那条路走的义无反顾。
35年前,幼儿园门口。父亲牵着儿子的小手,认真地听着幼儿园老师气愤地指责:“你儿子天天捣乱!昨天敲破一个玩具,今天又把菜汤倒在床上……”儿子歪过脸偷偷瞟一眼父亲。老师终于进去了,父亲从口袋里掏了一样东西出来,“蟹壳黄烧饼!”儿子欢呼着。
30年前,院子里。父亲大声喊:“臭小子,你快来抢球啊!”说着,一边显摆似的带球。臭小子气喘吁吁地跟在身边,好不容易抢到了球,结果摔了一跤。父亲和儿子大口喝着凉水,父亲得意洋洋地拍着儿子的肩膀:“怎么样?再过5年,你行不行?”儿子一脸崇拜。
25年前,家里。一脸青春痘的儿子无所谓地站着,母亲哭天抹泪,看父亲大发雷霆:“考成这样的分数你还有理?”而后,一掌落在儿子身上,儿子倔驴般抬头盯着天花板,心里想,说父亲是天敌的人真英明!
20年前,火车站。母亲反复叮嘱着:“钱不够用就写信来,好好读书……”儿子怀揣大学录取通知书,有些挑战意味地看向父亲,父亲沉默地递过去一个纸包。车开动了,儿子打开纸包,四个热腾腾的“蟹壳黄”烧饼。
15年前,家里。儿子坐在饭桌边,滔滔不绝地吹嘘着他的创业计划。父亲撂下一句“脚踏实地别好高骛远!”就起身散步去了。儿子恨恨地看着父亲的背影,觉得话题顿时索然无味:难道父子真是永远的天敌?
10年前,北方一个公用电话亭。儿子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我这里一切都好,工资800元,住的也好……”电话那头,父亲伸着脖子听着,却拒绝接电话,良久冒出一句∶“叫臭小子别硬撑,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儿子挂了电话,父亲的话湿润了他的眼睛∶他创业失败,吃住都没有着落。
5年前,医院里。儿子第一次觉得病床上的父亲缩小了好多,那双枯瘦的手曾牵着一双小手,曾变出“蟹壳黄”烧饼,曾魔术般玩篮球,曾揍过不成器的儿子……儿子哭了,却口不择言:“爸你千万别死!”父亲笑了:“臭小子,还要和你玩球呢!”
5个月前,院子里。父亲拍着个玩具球逗着孙子:“来抢球啊!当年你爸这臭小子一次都没抢过我!”孙子摇晃着过去抢,一下子摔倒了。父亲赶紧抱起孩子:“好宝宝不哭!爷爷带你买‘蟹壳黄’去!”儿子透过玻璃窗看的鼻子发酸。
5天前,病房里。父亲陷入昏迷,儿子握着父亲的手不愿放开。他突然很想再重新做一回儿子,他一定不和父亲顶嘴,一定很听话……儿子伏在父亲耳边,一点一点地说起往事,他竟记得那样清晰。
5小时前,殡仪馆里。父亲装在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被儿子紧紧地贴在胸口,一如当年父亲紧紧地牵着儿子的小手,学走,学跑,学跳,学获取,学舍弃。
5分钟前,家里。父亲在墙上的黑相框里注视着儿子,儿子在“父爱如山”的博客里敲下了一篇《我爱天敌》的文章,希望所有的儿子都能把爱用来陪伴,而不是用来纪念。
最好的奖赏
芒果的芳香每每飘入我的鼻子,索绕在我周围时,我便想起了那最好的奖赏。此时,奶奶的爱就如芒果的芳香,索绕我心中,充盈着我的心房……
那年,我趁假余时间到奶奶家玩。在院里,我依偎在奶奶怀抱,指着树上那一个个尚未成熟的芒果叫到:“我要吃这个!” 芒果翠绿色的外皮虽带点青色,但已牵引了我的馋嘴味觉。
“不,还没熟”奶奶呵呵地笑了,“等你考个第一名回来,奶奶就把它奖励给你,好吗?”我拍着手大叫好,奶奶亲亲我的额头,脸上露出温馨的微笑……
回到城里,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那个刺痛我心的电话声响起,“奶奶不行了!”电话那头,姑姑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呆住了,一滴泪水从我脸上划过,那懊悔的泪把我的心划得很痛。我真的拿到第一了,可是,我并没有向奶奶报喜, 我竟把远方的奶奶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恨我自己!带着一脸泪水,我坐上了前往医院的汽车。
医院里的床单白得恐怖,到处飘散着浓浓的药味。奶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正当大家欣喜地望着终于醒过来的奶奶,医生却说这是回光反照,大家都沉默了。我强忍住泪水扑到奶奶身上,我惊讶地看到,奶奶长满老茧的手中握住一个长满黑点的芒果,她是那样用力地握着,浑浊的眼中充满了不舍。妈妈告诉我,是她把我得到第一名的消息告诉奶奶的,奶奶一直说要奖励我一个芒果,临上医院时还把这个芒果带来了,说要亲手奖给我。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奶奶,你会好起来的,你不要离开我!”我带着哭腔叫道,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泪水倾盆而下。
“ 奖励……奖励……芒果……”奶奶喃喃道,无神的眼睛透出一种只有我才能读懂的慈爱,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颤颤抖抖地把芒果放到我手中,并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好……读书……”奶奶沙哑的声音只有我才能听到。我一个劲儿点头,泪水在眼中翻滚着。
忽然,奶奶松开手,轻轻闭上了眼睛,此时,我地泪水拼命地涌出来,嗒嗒地打在手上,打在芒果上,这个斑斑点点的芒果,我感觉到它是那么的沉重,望着奶奶恬静的脸,我默念,“会的,我会好好读书!”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芒果,那是一个最好的奖励!
又是一个夏季,芒果又熟了,那一个个金黄的芒果又唤起了我深深的思念。芒果的香味越来越浓,正如奶奶的爱,那是奶奶给我的最好奖赏。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30 11:42
流年·木椅·情
那是一种难以说清的熟悉而又遥远的亲切,我感到自己心里充斥着万般缠绵的情愫,迫切的张嘴想向这个世界吐露,却只剩下了“咿呀”。
如同一位从画中走出的女子,沉淀了岁月的沧桑,她雪白的裙裾虽已因时光的流逝而微微泛黄,但丝毫掩饰不住她那道不尽的绝代风华。我沉醉于她的体香,一种由历史凝成的醇浓的清幽。我被这种淡淡的香气笼罩着,恍然之间,妄图想挽留住她稍纵即逝的柔荑,她轻笑一声,只留下一抹粉红。
暗红的丝绒帘随着车的行驶微微的颤动,隐隐透着橘*的光芒。我靠在木质的椅背上,轻轻推开灰*的窗棂。升腾着乳白色蒸汽的包子铺,散发着淡淡麦香的面包房,姿态各异的匆匆行人。旋起旋落的片片飞黄展露着这个季节的静谧,随风四散的破旧红毯诉说着这条小街的苍凉。一景一物是如此的熟稔,却又那样的陌生,是缺少了那两剪淡静前行的身影吗?曾经,我们也一同散步在黄蝶纷飞的小街上过吧;曾经,我们也是那焦急等待着面包出炉的一员吧;曾经,我也有像那群顽童们一样打闹有你相伴的无忧童年吧;曾经,你也曾携起我的手去捡拾那一片片大自然描绘的动人色彩吧。但这都已是曾经,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然是过往云烟,唯有我一人还在这原点独自徘徊,是缺少了你啊。
车猛地停靠在站边,缓缓走上了一家三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套着粉红色的小褂,透着淡淡红晕的双颊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伸手*。女孩的母亲紧紧攥住女孩的手,她甩了甩黑亮的长发,露出了精致的脸庞。虽人已近至中年,但那一颦一笑中还不时地流露出小女儿的羞涩与娇俏。女孩的父亲静静地跟在母女俩身后,细心的照顾着妻儿在车上坐定位置,而后站在妻儿的身侧。他粗犷的脸上也洋溢着浅浅的微笑,看向妻儿的目光中饱含了深深的怜惜与宠溺。他不时的逗弄着女孩,女孩赌气似的撅着嘴看着女人,女人但笑不语。我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羡慕,嫉妒,又有一种无力的苍凉。我也曾拥有过那掌心的温暖,也曾感受过那满满宠溺的目光,但那冰冷的白布毫不留情的盖在那人有些花白的头上时,一切都离我而去了。我只能呆呆的看着,无力去阻止,更无法去阻止。我颓然的坐在僵硬的木椅上,哀伤之间,恍惚竟觉得肩上有一阵熟悉的温暖,我仿佛看到那张遗失了许久的容颜,他淡笑着看着我,目光中,是那毫不掩饰的宠溺。我仿佛有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暖,是那样的亲切温柔。似乎时间已倒流至五年以前,他,还是一个身体硬朗的老者,我,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
车缓缓停靠在站边,似乎不愿打搅这天人相约的梦境。睫毛轻颤,那一家三口坐过的位置早已空了。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男一女牵着一个小小人儿的手,逐渐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耳边,传来那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绝对是原创的(我自己写的),希望对楼主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