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李煜的"千古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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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5-04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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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22 18:39
被俘之后的李煜是如何留下千古绝唱的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我想任何一个人读了这首词,都能够想象得到,纯真且喜欢幻想的李煜从一国之君沦为阶下囚,仓皇辞别祖庙之后,那离去的苍凉的背影及凄凉心境。
国破之时,李煜刚好四十岁,所以他沉痛地写下了“四十年来家国”的词语,又以“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述尽了南唐曾经的繁华,可是这一切都断送在自己的手中。临行前,李煜向祖庙作最后的辞别,面对南唐列祖列宗的画像,我们完全可想像出,此刻李煜的心情是悲痛至极,也是懊丧至极,可是悔之晚矣,一句“几曾识干戈”是李煜的反思,也是李煜的无奈。懦弱的李煜悲痛至极,只能“垂泪对宫娥”了。
976年的正月初四。这一天,赵匡胤登上了明德门城楼,举行了接受献俘的仪式。李煜这些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纱制的帽子,在城楼下听候宣判。然而,太祖赵匡胤如同他以往对待其他降王降将都给予高官厚禄一样,封李煜为“右千牛卫上将军”,只因为李煜多次违抗皇命,太祖又封他一个带有调侃意味的头衔“违命侯”,并赐早已为李煜准备好的仅次于帝宫的豪宅一座,享受王侯待遇。
一日,赵匡胤在宫中设宴,席间突然问李煜:“朕闻卿在江南每逢设宴或赴宴,都要呤诗填词,能否举出最为得意的一联供朕欣赏?”李煜沉思片刻,书生气十足地诵出自己《咏扇》中的一联“揖让月在手,动摇风满怀”。赵匡胤听罢,爽朗大笑:“妙哉,妙哉!”当众评论道:“好一个翰林学士!”。
然而,
李煜尽管还享受着比较优厚的经济待遇,但面对从皇帝到囚徒这种大起大落的人生沉浮,仍让他感到从天上跌至地狱。他无法像与他命运相类似的南汉皇帝刘鋹那样在投降后能屈能伸,生活照样过得滋滋润润。
提起南汉皇帝刘鋹,当年可算是够荒唐也够牛的一个皇帝了。当年,李煜奉赵匡胤的命令写信去劝降时,被他臭骂了一顿。可是,刘鋹投降后,其表现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据《宋史》记载,刘鋹被押送至宋京都汴梁(河南开封)时,太祖责问刘鋹荒唐暴虐之罪时。刘鋹向太祖伏地叩头狡辩:“臣僭位之时,年方十六,龚澄枢、李托等,皆先朝旧人,每事悉由他们做主,臣不得自专,所以臣在广州,澄枢等才是国主,臣反似臣子一般,还求陛下垂怜!”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得一干二净。宋太祖是个英明之君,自然不会相信刘鋹的话,但太祖也是少有的厚道之君,既然刘鋹如此振振有词,也就顺势赦免了刘鋹,并赐锦衣冠带,授了官职。大宝十四年(971年),还被封为恩赦侯。刘鋹能言善辩,每次朝见皇帝时总是口若悬河,谈笑风生,因此太祖时常召他入宫并赐御筵,听其谈论以为笑乐。赵光义继位后,刘鋹又变着法子讨赵光义欢心,当赵光义准备出兵攻打北汉时,他在赵光义面前手舞足蹈:“哎呀,朝廷威德遍及,四方僭窃之主,今日尽在座中,太原不日可平,刘继元马上就来,为臣我率先来朝,到时候,我希望能执棒站在殿上,充当诸降王之班首。”一席话,说得宋太宗哈哈大笑。于是“赏赐甚厚”。
而李煜则不同,深深地沉浸在亡国的痛苦之中,为排解心中的痛苦,他常常杯不离手,不分昼夜地喝酒,以此寄情梦幻,借酒浇愁,麻痹自己。但酒力一过,一觉醒来,哀愁忧苦又一齐袭来,于是发自肺腑提笔写下一首又一首哀感动人的词篇——
《望江南》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望江南》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子夜歌》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在中国历史上,亡国君主不少,但在亡国之后仍然不改真情,不顾一切地倾诉亡国之恨和家国之恋的的君主,大概就只有李煜一个人了。
赵匡胤也够宽洪大量,对此只是一笑置之,不过对李煜每日供应的酒量,由每日三石逐渐减少,并最后停止了供应,因为他担心李煜长期如此下去,会把身体饮坏了。
开宝九年十月十日深夜,谁也料想不到,身体一向健壮的宋太祖赵匡胤突然驾崩。对于赵匡胤是如何死的,正史没有清晰的记载。后人议论纷纷,有“烛光斧影”之说,以其弟赵光义的嫌疑最大。
宋太宗赵光义继位后,改封李煜为陇西郡公,并每月增俸三百万钱。并恢复了对李煜每日三石酒量的供应,表面上是更加优待李煜了,实际上他外宽内忌,暗地里安排了许多耳目,监视李煜的一言一行。从此,李煜成为住在华丽住宅但没有人身自由的“高级囚徒。
赵光义远不如太祖厚道,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心胸狭窄,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百般地凌辱李煜的人格和尊严。
野史记载:小周后却常常被宋太宗召进宫内。一住就是好多天。南宋高宗时期的王铚在其专门其记载北宋时期的朝野遗闻《默记》中,引用北宋文人龙衮的《江南录》说“李国主小周后随后主归朝,封郑国夫人,例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
。
《默记》和《江南录》虽然都属于野史笔记,但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属实,这对李煜来说是极大的污辱,他那颗已经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灵伤痕再度受到重创。
李煜为人太纯真率直了,面对亡国后痛彻心肺的种种感受,他毫不隐藏地,赤裸裸地写入词中,像一个不黯世事的小孩不停地向人哭诉: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相见欢》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金琐忆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浪淘沙令》
李煜这类怀念家山故国,感叹身败心痛的词作很快就传到了江南,在一些文人学士中不胫而走。消息传到京师。赵光义获息后,太为恼火,心中的怨恨和忌恨陡然而生。在赵光义看来,大宋朝对待李煜这个降王,可谓仁至义尽,古今少有了。在汴梁,李煜的府第规格仅次于当朝皇帝的宫殿,不要说一般的皇亲国戚,就连京兆府伊,秦王赵光美的衙署也无法与之相比。可是李煜对此还不知足,整天唉叹什么“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光义对李煜的猜忌之心越来越重,杀机渐起。
相传,太平兴国三年(公元978年)七夕日晚上,李煜在太尉府中庆贺自己的四十二岁生日。此时的李煜,越是佳期便越显悲凄。看着眼前太尉府中的冷清,回想起江南时节,群臣祝贺,赐酒赐宴,歌舞欢饮的热闹情景,好生伤感,触动愁肠,一阙《虞美人》挥笔而就:
春花秋月何日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填完后便命侍女拨弦弹唱,声震于外。赵光义听人报上“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的歌词后一下子就火了,顿时大怒,立刻召弟弟赵挺美进宫。赵光义对赵廷美说:“今天李煜过生日,你带着这壶酒代表我过去祝贺一下吧。”。
赵挺美平日嗜好诗词歌赋,他异常欣佩李煜的诗艺才华,两人来往密切,颇具私谊。便欣然接受了赵光义的差遣。但是他不知道,赵光义已经在这壶酒里下了慢性毒药。
李煜是个最相信朋友的人,一看来的是平时关系很好的赵挺美,丝毫没有防备,赵挺美走了以后,喝下了赵光义赐的这壶毒酒。
七月初八凌晨,李煜五内剧痛,全身痉挛,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和呻吟,最后头脚缩在一起,痛苦地死去,死时年仅四十二岁。
李煜死后,赵光义虚情假意赠予太师头衔,又追封吴王,谥号:文宪昭怀孝愍皇帝。还特诏辍朝三日哀掉。同年十月,以王礼葬隆重地葬于洛阳北邙山。
李煜下葬后,赵光义采纳臣下谏言,召徐铉为李煜作墓志铭。徐铉念于故旧情谊,欣然接旨。但一经构思,便深感进退两难。因为他是李煜旧臣,不忍违心对李煜大加贬抑;因为李煜是归宋平降王,又被当朝天子鸩杀,他更不敢如实叙事评说。于是,便惴惴不安地寻机向赵光义面奏:“臣乃吴王李煜故旧,今日奉诏为之撰写碑文,当尽驽钝之力,倘蒙陛下宽宥,容存故主情份,臣方敢秉笔。”赵光义为沽名钓誉,特准徐铉的请求。
徐铉解除了后顾之忧,便放开胆量,笔走龙蛇,在《大宋右千牛卫上将军追封吴王陇西公墓志铭并序》中,全面,公允地评述了李煜一生为人为政为文的成败得失:
盛德百世,善继者所以主其祀;圣人无外,善守者不能固其存。盖运历之所推,亦古今之一贯。其有享蕃锡之宠,保克终之美,殊恩饰壤,懿范流光,传之金石,斯不诬矣。
王讳煜,字重光,陇西人也。昔庭坚赞九德,伯阳恢至道,皇天眷佑,锡祚于唐。祖文宗武,世有显德。载祀三百,龟玉沦胥。宗子维城,蕃衍万国。江淮之地,独奉长安。故我显祖,用膺推戴。耀前烈,载光旧吴。二世承基,克广其业。皇宋将启,玄贶冥符。有周开先,太祖历试,威德所及,寰宇将同。故我旧邦,祗畏天命,贬大号以禀朔,献池图而请吏。故得义动元后,风行域中,恩礼有加,绥怀不世。鲁用天王之礼,自越裳钧,存纪侯之国,曾何足贵。王以世嫡嗣服,以古道驭民。钦若彝伦,率循先志。奉蒸尝,恭色养,必以孝;宾大臣,事耆老,必以礼。居处服御必以节,言动施舍必以仁。至于荷全济之恩,谨蕃国之度,勤修九贡,府无虚月;祗奉百役,知无不为。十五年间,天眷弥渥。然而果于自信,怠于周防,西邻起衅,南箕构祸。投杼致慈亲之惑,乞火无里媪之辞。始营因垒之师,终后涂山之会。大祖至仁之举,大赉为怀;录勤王之前效,恢焚谤之广度。位以上将,爵为通侯,待遇如初,宠锡斯厚。今上宣猷大麓,敷惠万方,每侍论思,常存开释。及飞天在运,丽泽推恩,擢进上公之封,仍加掌武之秩。侍从亲礼,勉谕优容。方将度越等彝,登崇名数。
呜呼!阅川无舍,景命不融,太平兴国三年秋七月八日,遘疾薨于京师里第,享年四十有二。皇上抚几兴悼,投瓜轸悲,痛生之不逮。俾殁而加饰,特诏辍朝三日,赠太师,追封吴王,命中使莅葬。凡丧祭所须,皆从官给。及其年冬十月日,葬于河南府某县某乡某里,礼也。夫人郑国夫人周氏,勋旧之族,是生邦媛,肃雍之美,流咏国风。才实女师,言成阃则。子右千牛卫大将军某,襟神俊茂,识度淹通,孝悌自表于天资,才略靡由于师训,日出之学,未易可量。
惟王天骨秀颖,神气清粹,言动有则,容止可观。精究六经,旁综百氏。常以为周孔之道,不可暂离,经国化民,发号施令,造次于是,始终不渝。酷好文辞,多所述作。一游一豫,必颂宣尼。载笑载言,不忘经义。洞晓音律,精别雅郑;穷先王制作之意,审风俗淳薄之原。为文谕之,以续《乐记》。所著文集三十卷,杂说百篇。味其文,知其道矣。至于弧矢之善,笔札之工,天纵多能,必造精绝。本以恻隐之性,仍好竺乾之教。草木不杀,禽鱼咸遂。赏人之善,常若不及;掩人之过,惟恐其闻。以至法不胜奸,威不克爱。以厌兵之俗,当用武之世。孔明罕应变之略,不成近功;偃王躬仁义之行,终于亡国。道有所在,复何愧欤?
呜呼哀哉!二室南峙,三川东注,瞻上阳之宫阙,望北邙之灵树,旁寂寂兮回野,下冥冥兮长暮。寄不朽于金石,庶有传于竹素。其铭曰:天鉴九德,锡我唐祚。绵绵瓜瓞,茫茫商土。裔孙有庆,旧物重睹。开国承家,疆吴跨楚。丧乱孔棘,我恤畴依。圣人既作,我知所归。终日靡俟,先天不违。惟藩惟辅,永言固之。道或污隆,时有险易。蝇止于棘,虎游于市。明明大君,宽仁以济。嘉尔前哲,释兹后至。亦觏亦见,乃侯乃公。沐浴元泽,徊翔景风。如松之茂,如山之崇。奈何不淑,运极化穷。旧国疏封,新阡启室。人谂之谋,卜云其吉。龙章骥德,兰言玉质。邈尔何往,此焉终毕。俨青盖兮祖,驱素虬兮迟迟。即隧路兮徒返,望君门兮永辞。庶九原之可作,与缑岭兮相期。垂斯文于亿载,将乐石兮无亏。
通读这篇知人论世的墓志铭,摄其大意可知:李煜为人“本以恻隐之性,仍好竺乾之教”,即以儒家修心养性,悲天悯人的说教和佛门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信条为言行准则,既宽人又爱物,“赏人之善,常若不及,掩人之过,唯恐其闻”,“草木不杀,寓鱼咸遂”。遗憾的是,他囿于经义,不善变通,结果,物极必反,善心恶报,到头来,以至“法不胜奸,威不克爱”,自食苦果。
李煜为政则躬行仁义,以“周孔之道”经国化民,发号施令。然而在五代十国“用武之际”,这种治国安邦之策已无济于世。南唐后来的局势证明,不致力于富国强兵,就难逃称臣,割地乃至亡国的厄运。始则“贬大号以禀逆”,终则“寰宇将同”之时为北宋“威德所及”。
李煜为文独具特色,“精究六经,旁综百氏”“动晓音律,精别雅郑”他不仅著有雅颂文赋凡三十卷,杂说百篇,堪称“天纵多能”的旷世奇才。
李煜死了,但他所作的词却在大江南北传唱开来。
一千多年过去了,李煜的躯体与灵魂早已化成千年的尘灰、千年的风了,只是当我们在春雨秋风里,读着他的词,每每想到他的那个富贵又悲惨的人生历程时,轻轻地吟唱着他那万古流芳的词句时,又无限同情、无限感伤。无限感叹。同情他一生的短暂,感伤他一生的凄凉,又感叹他那多愁善感的情怀,感叹他那充满魅力的词句。
李煜的形象仍借助其作的不朽词篇,依然栩栩如生地活在人们的心中。
“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这是清代文学家袁枚引《南唐杂咏》来形容南唐末代君主李后主的诗句,真可谓一语中的。清末词人王鹏运还称李煜为“词中之帝”。
李煜在文坛艺苑中独领风骚的词宗形象,直至今天引人瞩目。他的词精炼、明净,简洁如话,却又又含蓄丰富,余味无穷;更重要的是,李煜永葆纯真率直的“赤子之心”,他不黯世事,始终保持着善良率直的纯真个性,无论在春风得意时歌舞宴乐,还是在沦为阶下囚的愁恨哀伤,所作的词都是他当时真实情感的深情流露。
尤其是在生命的后期,对于纯真率直,不谙世事的李煜来说,由于从一国之君一下子变为阶下囚的环境突变,让他陷入痛苦的深渊。于是他就像一个感情脆弱,天真善良的孩子,把他被幽囚后的愁苦、绝望以及对南唐故国的深深爱恋和忘国的悔恨,绝望之情一泄而出。无论是《相见欢》中抒写的时光倏忽、人生长恨,还是《乌夜啼》中所叹息的往事成空如一梦;还是《浪淘沙》中“一任珠帘闲不卷”的满怀愁绪,或是“梦里不知身是客”的伤感,都是李煜的真情流露,纯天然而成,
而《虞美人》更是李煜的上乘之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更是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唱出了人生的悲哀,也唱出了人生的魅力。人生在世,悲愁的内涵不尽相同,但都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样的外部形态。由于“形象往往大于思想”,因而李煜让人们就很容易从中取得某种心灵上的呼应,在广泛的范围内产生共鸣,并以此抒发自已类似情感,而得以传诵千古了。
一个不想当皇帝的风流才子却不幸当了皇帝,这真是一种悲哀。当了皇帝亡了国却又给世上留下一首首泣尽以血的绝唱,这或许又是中国文学的幸事。
葬送了南唐的江山社稷、政治上一无作为的李煜,凭他真诚赤子之心用血写成的词却是不朽的,为热爱诗词的人们所吟诵,所叹息!
李煜因此成为了中国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