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04-10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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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04-11 18:02
1. 谁能把采桑子 重阳改写成300字左右的散文晏殊
时光只解催人老,
不信多情,
长恨离亭,
泪滴春衫酒易醒。
梧桐昨夜西风急,
淡月胧明,
好梦频惊,
何处高楼雁一声?
【采桑子 晏殊鉴赏】
此词以轻巧空灵的笔法、深蕴含蓄的感情,写出了富有概括意义的人生感慨,抒发了叹流年、悲迟暮、伤离别的复杂情感。全词感情悲凉而不凄厉,风格清丽哀怨,体物写意自然贴切,是晏殊词中引人注目的名篇之一。起首二句把时光拟人化,暗含“多情自古伤离别”和“思君令人老”双重含义。“多情”二字,总摄全篇。
三、四两句写词人感时光易逝,怅亲爱分离,心 中的烦恼无可化解,只好借酒浇愁,然而不久便又 “泪滴春衫”,可见连酒也无法使自己暂时解脱。下片先写不眠,次写惊梦。西风飒飒,桐叶萧萧,一股凉意直透人的心底。抬头一看,窗外淡淡月色,朦胧而又惨淡,仿佛它也受到西风的威胁。“好梦频惊”写每当希望“好梦”多留一霎的时候,它就突然破灭了。而且每当一回破灭,现实的不幸之感就又一齐奔集而来。此时,室外的各种音响,各样色彩,以及室中人时光流逝之感,情人离别之痛,春酒易醒之恨,把刚才的好梦全都打成碎片了。这里,“好梦频惊”四字为点睛之笔,承上启下室中人此际的感受放大成为一个特写的镜头,让人们充分感受其中沉重的分量。“何处高楼雁一声”写室中人沉抑的情绪正在凌 *** 织之中,突然飞出一声高亢的哀鸣。这一声哀厉的长鸣,是如此突如其来,使众响为之沉寂,万类为之失色。这是孤雁的哀唳,响彻天际,透入人心,它把室中人的思绪提升到一个顶峰了。这一声代表什么呢?是感觉秋已经更深吗?是预告离人终于不返吗?还是加剧室中人此时此地的孤独之感呢?不管怎样,它让人们想得很远、很沉,一种怅惘之情使人不能自已。
综上,此词上片概述时光之无情,下片写春去秋来,触景生情,相思难禁。
2. 丑奴儿 书博山道中壁改写成散文的形式散文形式
秋天又来了,万物面临着掉凋零的处境,可是我呢…满腔愁苦谁人诉,独自倚壁至天明啊…
曾经那个我在哪呢?
那个我亲历过金人的凶残也无惧,深受沦陷区的人们的苦难中仍英勇抗金斗争今生的鼓舞,从而铸就我这一身抗金复国的胆识和才略,我自认为中原是可以收复的,金人侵略者是可以被赶出去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什么事可以让我困苦、让我愁的。可是我喜欢登楼赏玩,效仿前代作家,抒发一点所谓“愁情”,长登上高楼而触发诗兴,在当时“不识愁滋味”的情况下,也要勉强说些“愁闷”之类的话。
而今我的呢
自己随着年岁的增长,处世阅历渐深,对于这个“愁”字有了真切的体验。
我怀着一腔热情欲捐躯报国,想与皇上和同朝为伍的官员们同心协力,共建恢复大业,可是,得到的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蔑视!不仅报国无门,而且还落得被削职闲居的境地,“一腔忠愤,无处发泄”!从满腔热情到削职闲居,从“不知愁滋味”却强作愁到“识尽愁滋味”却无话可说,也不能说啊!谁会接触这个政权的中心呢?又有谁能接触这个政权的中心啊?我能做的,就是把我忧民之心,救国之意深藏心底,无言以对啊!
看着眼下渐渐飘零的秋叶,渐起的寒意,一腔愁绪无法排遣,遂在博山道中一壁上题下一首词: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辛弃疾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可以不?
3. 描写欧阳修的《采桑子》的散文词的上片,轻舟短棹,一开头就给人以悠然自在的愉 *** 觉。
以下数句展开了一幅美丽的西湖春景:不仅是“春草碧色,春水渌波”,跟绵长的堤影掩映着,看到的是一幅淡远的画面;而且在短棹轻纵的过程里,随船所向,都会听到柔和的笙箫,隐隐地在春风中吹送。这些乐曲处处随着词人的船,仿佛是为着词人而歌唱。
廖廖数笔,就营造出一片安谧、恬静的气氛。下片着重描写湖上行舟、波平如镜的景色。
前三句以静写动,写风平浪静时水面晶莹澄澈,如同琉璃,平滑似镜,游人不觉船移,只是看到船浆轻划,水上形成细小的波纹时,方感船身滑动。结句以动衬静,写涟漪微动难免惊动沙滩上的水鸟,使之掠过湖岸飞去,而西湖却愈显其幽静。
此句与王维笔下的 “空山不见人,但闻鸟鸣声”意境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4. 纳兰性德 为什么会写 《采桑子》容若世家子弟,父亲是熙朝重臣明珠,其家族乃女真叶赫部,也有雄霸过一方的显赫,他的词多婉转缠绵之篇,情思细腻,而这一首却清新爽朗,刚柔并济。
容若于词不喜南宋诸家,直好研习五代北宋的作品,而其最爱李后主,其《渌水亭杂识》云:“花间之词如古玉器,贵重而不适用;宋词适用而少贵重。李后主兼有其美,更饶烟水迷离之致”。
他自身情性气质、词风的幽艳真挚、令人不忍卒读的凄惋确也近乎李煜,故后人有以后主比拟他的的,也有以小山比之的,无论是谁,总之可见出容若词的特质,便如王静庵《人间词话》所言: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所以容若的词里也多是小令,长调比例相对不多。
论起真性情,真境界,这首采桑子确乎是代表作也。 有人言容若此词为悼亡之作。
是与不是,两可之间。这首词既写塞上咏雪花,那便是他关外之作。
容若于十五年三月登进士榜,十六年秋冬间充任御前侍卫。之前多在京城生活,因崇慕汉族文化,殷勤交结来京的江南文人,比如王士祯,顾贞观,徐乾学等等,近人总结的年谱中不见他出关之行。
只在此后充任侍卫的岁月里,曾随康熙去过几次塞外。 张草韧《纳兰词笺注》中提到后两次,赵秀亭、冯统一的《纳兰词笺校》里提到的是三次。
第一次是康熙十七年十月至十一月,仅及遵化一带,另两次都在二十一年,一为春二月到五月,随帝冬巡,时逢大雪,旷野如万顷平沙,以为九月至十二月,去黑龙江觇梭龙。冯和赵认为,十七年容若刚为侍卫,“未必便以小行而生天涯之叹。”
且浓墨重彩描写二十一年春时遇大雪,并引高士奇《东巡日录》佐证。 黄天骥《纳兰性德和他的词》中也谈到:“诗人们往往喜欢咏菊花、咏梅花、咏梨花,用以表现自己品格的高洁。
这首词,纳兰性德却以塞外雪花自比。词的上半写雪花,下半则咏塞外。
词里提到谢娘,这不仅用典贴切,也暗喻自己离开了一位有才学的女子,含义相当深刻。” 卢氏死于康熙十六年春,容若多次在自己的词中提到悼亡的字样,情意缠绵悱恻。
在二十一年春出关,直到五月才回来,由雪花而想念人也未尝不可。黄天骥言“才女”离容若而去,估计不该是卢氏,容若在《沁园春》题首中曾言“妇素未工诗”。
便引人联想起清末笔记里谈到的容若眷一女,绝色,后入宫,再有不少人扑风捉影用红楼事附会于其身,以致现在很多小说里都大肆铺张。 其实诗歌的美在于含蓄,在于感发,在于引起人的联想和想象,未必一定要坐实了谈。
这首词,我们可以把它当作悼亡,却也可以把他当作伤己。 那不是人间富贵花的不是那些已经飞升而去的女子们,是雪花,也正是容若。
都说他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富贵已极,可他却偏偏要说自己不是富贵花,或者说他本不愿意做富贵花。咏物抒情,富贵花多指牡丹海棠,自从周敦颐《爱莲说》一出,牡丹千年难以翻身,直直地坐上了富贵的第一把交椅。
陆游携酒海棠下,有诗“共赏人间富贵花”,海棠也脱颖而出了,现在故宫里还到处都可见海棠的影子。雪花乃里天上降落,悠悠扬扬,飞舞飘落,所以真个是轻盈的模样,姿态飘逸,气质超绝。
只简单一句,便把雪花的美丽书写地酣畅淋漓了。“别有根芽”,可不是嘛,人间百花皆自土中发芽生长,唯有雪花,来自天上,与众不同,容若虽出身八旗贵胄,却倾慕汉族文化;别人想在皇帝面前博得宠幸,他却想外放而去,志在天下,志在百姓;别人以做皇帝的近身侍卫为荣,他却叫苦不迭;别人视为进身之阶,他目为枷锁捆缚,这样的容若,确实是“别有根芽”的,确非是“人间富贵花”,生于富贵地,不耐做富贵人,只想自由自在生活,能浸润于浩瀚的文化海洋里,爱我所爱。
这样的容若,富贵于他不过若浮云。 若富贵是浮云则还罢了,却是他命里的魔掌,偏偏他挣扎不出,抗争不过,若佛座前的青莲一样纯洁,却深陷淖泥中,朝廷的结党营私,父亲的权势正炽,看得他胆战心惊,存本心,不能同流合污,尽孝行,不能舍家而去。
“冷处偏佳”,他说的雪花,越冷越开地越艳丽,不畏严寒,飘飘洒洒,张扬狂肆。他说的是自己,年少轻狂,豪气干云,出淤泥而不染。
“谢娘别后谁能惜”,不言而喻,能惜雪花的便是在下区区是也。这能感受雪之美,能体会雪之魂魄的人呢,除了东晋的谢道韫,千年而下,舍我其谁?谢道韫的典故,耳熟能详,《世说新语-言语》据载:“谢安见雪因风而起,兴起,便问子侄辈,此物何物可比之?有答之:“撒盐空中差可拟。”
谢安摇头不语。谢道韫对曰:“未若柳絮因风起。”
谢安激赏。如今雪花能得容若之赏,可是谁又能如太傅赏才女,自己赏雪花一样来赏识自己,能让自己实现理想和抱负呢?他要“我生二十年,四海息戈矛”;他要“功名垂钟鼎,丹青图麒麟”;他恨“屈平放江潭,子胥乃鸱夷”;他恨“平生纵有英雄血,无由一溅荆江水”。
他“不悲弃家远,不惜封候迟”,但愿“一言合壮志,磨盾记其词”。若能得赏识,若能有报国的机会,即使“漂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又当如何?可是他没有这个福分,他偏偏只能看“万里西风瀚海沙”,听“寒月悲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