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于丹论语心得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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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2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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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6 16:17
我曾经在铃木大拙的书中读到一则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日本江户时期的一个著名的茶师,这个茶师跟随着一个显赫的主人。大家知道,日本提倡的是茶禅一体,茶道与参禅是二而一的过程。
有一天主人要去京城办事,舍不得离开茶师,就说,你跟我去吧,好每天给我泡茶。
那可是一个社会很不稳定的时期,浪人、武士依恃强力横行无忌。
这个茶师很害怕,对主人说,您看我又没有武艺,万一路上遇到点事可怎么办?
主人说,你就挎上一把剑,扮成武士的样子吧。
茶师只好换上武士的衣服,跟着主人去了京城。
一天,主人出去办事,茶师就一个人在外面。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浪人,向茶师挑衅说,你也是武士,那咱俩比比剑吧。
茶师说,我不懂武功,只是个茶师。
浪人说,你不是一个武士而穿着武士的衣服,就是有辱尊严,你就更应该死在我的剑下!
茶师一想,躲是躲不过去了,就说,你容我几小时,等我把主人交办的事做完,今天下午我们在池塘边见。
浪人想了想答应了,说那你一定来。
这个茶师直奔京城里面最著名的大武馆,他看到武馆外聚集着成群结队的前来学武的人。茶师分开人群,直接来到大武师的面前,对他说,求您教给我一种作为武士的最体面的死法吧!
大武师非常吃惊,他说,来我这儿的所有人都是为了求生,你是第一个求死的。这是为什么?
茶师把与浪人相遇的情形复述了一遍,然后说,我只会泡茶,但是今天不能不跟人家决斗了。求您教我一个办法,我只想死得有尊严一点。
大武师说,那好吧,你就再为我泡一遍茶,然后我再告诉你办法。
茶师很是伤感,他说,这可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泡的最后一遍茶了。
他做得很用心,很从容地看着山泉水在小炉上烧开,然后把茶叶放进去,洗茶,滤茶,再一点一点地把茶倒出来,捧给大武师。
大武师一直看着他泡茶的整个过程,他品了一口茶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喝到的最好的茶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不必死了。
茶师说,您要教给我什么吗?
大武师说,我不用教你,你只要记住用泡茶的心去面对那个浪人就行了。
这个茶师听后就去赴约了。浪人已经在那儿等他,见到茶师,立刻拔出剑来说,你既然来了,那我们开始比武吧!
茶师一直想着大武师的话,就以泡茶的心面对这个浪人。
只见他笑着看定了对方,然后从容地把帽子取下来,端端正正放在旁边;再解开宽松的外衣,一点一点叠好,压在帽子下面;又拿出绑带,把里面的衣服袖口扎紧;然后把裤腿扎紧……他从头到脚不慌不忙地装束自己,一直气定神闲。
对面这个浪人越看越紧张,越看越恍惚,因为他猜不出对手的武功究竟有多深。对方的眼神和笑容让他越来越心虚。
等到茶师全都装束停当,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拔出剑来,,把剑挥向了半空,然后停在了那里,因为他也不知道再往下该怎么用了。
此时浪人噗通就给他跪下了,说,求您饶命,您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有武功的人。
其实,是什么样的武功使茶师取胜呢?就是心灵的勇敢,是那种从容、笃定的气势。
孔子的学生子游说:“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论语·里仁》)“数”(shuH)是“屡次”的意思。如果你有事没事总是跟在国君(领导)旁边,虽然表示亲近,但离自己招致羞辱就不远了;你有事没事总是跟在朋友旁边,虽然看起来亲密,但离你们俩疏远也就不远了。
心理学上有一种界定,说现代人的交往中,有一种行为叫做“非爱行为”。什么意思呢?就是以爱的名义对最亲近的人进行的非爱性掠夺。这种行为往往发生在夫妻之间,恋人之间,*之间,父女之间,也就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之间。
夫妻和恋人之间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一个对另一个说:你看看,我就为了爱你,放弃了什么什么;我就为了这个家,才怎么怎么样,所以你必须要对我如何如何。
不少母亲也经常会对孩子说:你看看,自从生了你以后,我工作也落后了,人也变老变丑了,我一切都牺牲了,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呢?
所有这些,都可以称为非爱行为,因为,它是以一种爱的名义所进行的一种强制性的控制,让他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我曾经看到有一本写如何为人父母的书,作者是一个英国的心理学女博士。她在书的开头说了一段非常好的话。她说: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都以聚合为最终目的,只有一种爱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父母真正成功的爱,就是让孩子尽早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从你的生命中分离出去,这种分离越早,你就越成功。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距离和独立是一种对人格的尊重,这种尊重即使在最亲近的人中间,也应该保有。
无论父子母女之间,还是多年夫妻之间,一旦没有了这种距离、这种尊重,越过了这个尺度,到了《论语》中说的“数”这个阶段,彼此已经不独立了,就产生了隐患,离疏远甚至崩溃就不远了。
《论语》告诉我们,要本着平等和理性的态度去尊重每一个人,彼此之间留一点分寸,有一点余地。
这非常像禅宗所推崇的一个境界,叫做“花未全开月未圆”。
这是人间最好的境界。花一旦全开,马上就要凋谢了;月一旦全圆,马上就要缺损了。而未全开,未全圆,仍使你的内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
朋友之道,亲人之道,皆是如此。稍微留一点分寸,得到的往往是海阔天空。
无论是对朋友还是对亲人,都应该把握一个分寸,适度为最好。
在一条小街上,三个裁缝开了三家裁缝店,每一家都想招揽最多的客人。
第一个裁缝挂出一块大牌子,上写:我是本省最好的裁缝。
第二个裁缝一看,觉得我要比他更高一点啊,于是做了一块更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我是全国最好的裁缝。
第三个裁缝想了想,难道我还能写是全世界最好的裁缝吗?想了半天,最后他做了一块很小的牌子挂出去,结果这条街上的客人都来了第三家,前两家变得冷冷清清。
第三个裁缝的牌子写的是什么?上面写道:我是这条街上最好的裁缝。
也就是说,他把视线收回到眼前,从当下做起,反而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我曾经看过十五世纪一个宗教改革家写的一本书,在这本书中他讲了自己青年时代的一个小故事,而这个故事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说有一天他路过一个烈日炎炎下巨大的工地,所有人都在汗流浃背地搬砖。
他去问第一个人说,你在干什么呢?
那个人特别没好气地告诉他,你看不见啊,我这不是服苦役——搬砖吗?
他又把这个问题去问第二个人。这个人的态度比第一个人要平和很多,他先把手里的砖码齐,看了看说,我在砌堵墙啊。
后来他又去问第三个人。那个人脸上一直有一种祥和的光彩,他把手里的砖放下,抬头擦了一把汗,很骄傲地跟这个人说,你是在问我吗?我在盖一座教堂啊。
大家看一看,这三个人做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他们给出来的解读却是三个层次:
第一种人的态度我称为悲观主义的态度。他可以把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看作是生活强加给的一份苦役,他关注的是当下的辛苦,当然这也是确实存在的。
第二种人的态度我称为职业主义的态度。他知道自己在砌一堵墙,这堵墙是一个局部成品,他知道要对得起今天的岗位,要对得起他的一份薪水、一个职务和职称,所以他的态度不低于职业化的底线。这就是孔子所说的“器”的境界,作为一个容器的存在他合格了。但是他没有更高的追求。
而第三种人的态度我称为理想主义的态度。也就是说,他看到眼前的每一块砖,每一滴汗,他都知道这是在通往一座圣殿和教堂。他知道,他的每一步路都是有价值的,他的付出一定会得到最终的成全。此时,他所做的事情绝不仅仅作为一个器皿,而是关系到我们的生命,我们的梦想,关系到我们最终能不能建筑起一座教堂。而同时,因为有了这个教堂梦想的笼罩,也成就了这样一个超出平凡的个体。
由此可见,“君子”这个《论语》中出现最多的字眼,他的道理永远是朴素的,是温暖的,是和谐的,是每一个人可以从当下做的;而那个梦想,那个目标,既是高远的,又不是遥不可及,它其实就存在于当下,也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真君子。
他说,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有帮助的有三种好朋友,就是所谓“益者三友”,是友直、 友谅、 友多闻。
第一,友直。直,指的是正直。
这种朋友为人真诚,坦荡,刚正不阿,有一种朗朗人格,没有一丝谄媚之色。他的人格可以影响你的人格。他可以在你怯懦的时候给你勇气,也可以在你犹豫不前的时候给你果决。所以这是一种好朋友。
第二,友谅。《说文解字》说:“谅,信也。”信,就是诚实。
这种朋友为人诚恳,不作伪。与这样的朋友交往,我们内心是妥帖的,安稳的,我们的精神能得到一种净化和升华。
第三,友多闻。这种朋友见闻广博,用今天的话说就是知识面宽。
在孔子生活的先秦时代,不像我们今天有电脑,有网络,有这么发达的资讯,有各种形式的媒体。那个时候的人要想广视听怎么办呢?最简单的一个办法就是结交一个广见博闻的好朋友,让他所读的书,让那些间接经验转化成你的直接经验。
当你在一些问题上感到犹豫彷徨,难以决断时,不妨到朋友那里,也许他广博的见闻可以帮助你作出选择。
结交一个多闻的朋友,就像拥有了一本厚厚的百科辞典,我们总能从他的经验里面,得到对自己有益的借鉴。
《论语》中的益者三友,就是正直的朋友,诚实的朋友,广见博识的朋友。
孔老夫子又说有三种坏朋友,即“损者三友”,那又是些什么样的人呢?
孔夫子说,还有三种坏朋友,叫做友便辟 ,友善柔,友便佞,这三者“损矣” 。这损者三友,是三种什么人呢?
首先是友便辟,这种朋友指的是专门喜欢谄媚逢迎,溜须拍马的人。
我们在生活中经常会碰到这样的人,你的什么话,他都会说“太精彩了”;你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会说“太棒了”。他从来不会对你说个“不”字,反而会顺着你的思路、接着你的话茬,称赞你,夸奖你。
这种人特别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细心体会你的心情,以免违逆了你的心意。
“友便辟”和“友直”正好相反,这种人毫无正直诚实之心,没有是非原则。他们的原则就是让你高兴,以便从中得利。
大家还记得电视剧《铁齿铜牙纪晓岚》里面的大奸臣和吗?他对乾隆皇帝百般逢迎,奴颜谄媚,几乎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便辟”之人。
孔夫子说,和这种人交朋友,太有害啦!
为什么?和这种人交朋友,你会感到特别舒服,愉快,就像电视剧里乾隆皇帝一样,明知道和贪赃枉法,却还是离不开他。
但是,好话听多了,马屁拍得舒心了,头脑就该发昏了,自我就会恶性膨胀,盲目自大,目中无人,失去了基本的自省能力,那离招致灾难也就不远了。
这种朋友,就是心灵的慢性毒药。
第二种叫友善柔。这种人是典型的“两面派”。
他们当着你的面,永远是和颜悦色,满面春风,恭维你,奉承你,就是孔子说的“巧言令色”。但是,在背后呢,会传播谣言,恶意诽谤。
我们经常会听到这样的控诉:我的这个朋友长得那么和善,言语那么温和,行为那么体贴,我把他当作最亲密的朋友,真心地帮助他,还和他掏心窝子,诉说自己内心的秘密。可是,他却背着我,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谋取自己的私利;还散布我的谣言,传扬我的隐私,败坏我的人格。当我当面质问他的时候,他又会矢口否认,装出一副老好人受委屈的样子。
这种人虚假伪善,与“谅”所指的诚信坦荡正好相反。
他们是真正的小人,是那种心理阴暗的人。
但是,这种人往往会打扮出一副善良面孔。由于他内心有所企图,所以他对人的热情,比那些没有企图的人可能要高好几十倍。所以,你要是一不小心被这种人利用的话,你就给自己套上了枷锁。如果你不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朋友是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在考验我们自己的眼光,考验我们知人论世的能力。
第三种叫友便佞。便佞,指的就是言过其实、夸夸其谈的人,就是老百姓说的“光会耍嘴皮子”的人。
这种人生就一副伶牙俐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懂得的道理,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气势*人,不由得人不相信。可实际上呢,除了一张好嘴,别的什么也没有。
这种人又和上面讲的“多闻”有鲜明的区别,就是没有真才实学。便佞之人就是巧舌如簧却腹内空空的人。
孔夫子从来就非常反感花言巧语的人。君子应该少说话,多做事。他最看重的,不是一个人说了什么,而是一个人做了什么。
当然,在现代社会,人们的价值观有了一定的变化,有真才实学的人,如果口才太过于笨拙,不善于表达自己,也会给自己的职业和人生带来一些障碍。
但是,如果只会言语,没有真功夫,那种危害比前者要可怕得多。
《论语》中的损者三友,就是谄媚拍马的朋友,两面派的朋友,还有那些夸夸其谈的朋友。这样的朋友可千万不能交,否则我们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是,好人坏人都不会写在脸上,我们怎样才能交到好朋友而远离坏朋友呢?
要想交上好朋友,不交坏朋友,需要两个前提:一是意愿 ,二是能力。在孔子的理论里,前者叫做“仁”,后者叫做“知(智)”。
那么究竟什么是仁呢?孔子的学生樊迟曾经问过他的老师。
老师只回答了两个字:“爱人。”真正爱他人就是仁。
樊迟又问 ,什么叫“知(智)”?
老师同样回答了两个字 :“知人。”了解他人就是有智慧。
可见,我们想要交上好朋友,第一要有仁爱之心,愿意与人亲近,有结交朋友的意愿;第二,要有辨别能力。这样才能交到品质好的朋友。有了这两条,就有了保障交友质量的底线。
从某种意义上讲,交到一个好朋友其实就是开创了一段美好生活。我们的朋友正像一面镜子,从他们身上能看到自己的差距。
但是,也有些无心之人,老跟朋友在一起,自己却不能对照自省。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里面有一篇晏子的传记。晏子就是齐国的名相晏婴,“晏子使楚”的故事是大家所熟悉的。
大家知道,晏婴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看起来样子有点猥琐。可是他有一个车夫,却长得特别帅,个子高高的,相貌堂堂。
这个车夫很有意思,觉得自己给齐国的宰相驾车很风光。而且,他觉得自己的位置很好啊:每天坐在车前面,驾着高头大马,而晏子却只能在车棚里面坐着。他觉得车夫这个职业真是太好了!
有一天,车夫回到家里,发现自己的夫人哭哭啼啼地收拾了东西要回娘家。他吃惊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他夫人说,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要离开你。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挺耻辱的。
车夫大惊,你不觉得我风光吗?他夫人说,你以为什么叫做风光?像人家晏婴那样身负治世之才,却如此谦恭,坐在车里毫不张扬;而你不过就是一个车夫而已,却觉得自己风光无限,趾高气扬全在脸上!你整天跟晏婴这样的人在一起,却不能从他身上学到一点东西来反省自己,这使我对你很绝望。跟你生活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了。
后来这个事情传扬出来,晏婴对这个车夫说:就冲你有这样的夫人,我就应该给你一个更好的职位。反而提拔了这个车夫。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这就是说,我们的周围有很多人,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他们处世态度,都可以成为我们的镜子,关键是我们自己要做个有心人。
孔夫子提倡我们结交益友,就是对我们有用的人。但这个有用并不是说通过他可以改善你的现实生活条件,相反,孔子从来不主张你去结交富豪和有权势的人,而是要你去结交那些可以完善你的品德,提高你的修养,丰富你的内涵的人。
大家知道,中国古代有一个山水田园诗派,这个流派的作品以表现隐逸情怀、抒发山水田园之乐为主。
那么,真正的田园在哪里?它并不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而在现实生活之中。所谓“小隐隐于野,而大隐隐于市”,只有那些*不够的小隐士才会躲到这个山那个山,很做作地修座别墅;真正的大隐是不离红尘的,他可能就生活在闹市之中,每天做着跟大家毫无二致的事情,但他的心中却自有一方从容宁静的田园。
我们都知道陶渊明,他是田园诗创作的鼻祖,中国的隐逸之宗。陶渊明的生活条件虽极其简陋,但他活得却很欢乐。《南史·隐逸传》记载说,陶渊明自己不解音律,却蓄素琴一张,这张琴连弦都没有,就是那么一段木头。他每有会意,就抚弄这段木头,说是弹琴,而且弹得很投入,把自己内心的情感全都寄寓其中,有时弹着弹着就痛哭失声。而每每此时,那些真正听得懂的朋友也会为之动容。陶渊明用这么一张无弦琴弹奏他心灵的音乐,和朋友们把酒言欢,然后说,“我醉欲眠卿可去”,我已经喝高了你们走吧。朋友们也不计较,就都走了,日后还是欢会如旧。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这样的日子才是真正快乐的日子,因为大家的心灵有一种默契。
我曾经看过台湾著名的散文家林清玄写的一篇散文,他说一个朋友和他要一幅字,自己挂在书房里。朋友对他说,你要写非常简单的,让我每天看了以后就有用的一句话。他想了半天,就写了四个字,叫“常想一二”。那个朋友不懂,说这是什么意思啊?林清玄解释说,大家都说这个世上“不如意事常*,可与言者无二三”,我们就算认可这种说法吧,但是起码还有一二如意事啊?我帮不了你太多,我只可以告诉你就常想那“一二”吧,想一想那些快乐的事情,去放大快乐的光芒,抑制心底的不快,这也就是我作为一个朋友能够为你做的最好的事情了。
有这样一个来自西方的寓言,说有一个国王过着锦衣玉食、声色犬马的日子,天下所有至极的宝物美色都给了他,他仍然不快乐。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快乐起来,于是派人找来了御医。
御医看了半天,给他开了一个方子,说你必须让人在全国找到一个最最快乐的人,然后穿上他的衬衫,你就快乐了。
国王就派大臣们分头去找,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快乐得不可救药的人。但是大臣们向国王汇报说,我们没有办法拿回那件能够给您带来快乐的衬衫。
国王说,怎么会这样?必须给我拿回那件衬衫!
大臣们说,那个特别快乐的人是个穷光蛋,他从来就是光着膀子的,连一件衬衫都没有。
其实这个寓言也是对生活的一种诠释,它告诉我们,生活中真正的快乐是心灵的快乐,它有时跟外在的物质生活不见得有紧密的联系。孔子生活的时代,是一个物质极其贫匮的时代,在那个时代真正快乐的力量,也就来自于心灵的富足,来自于一种教养,来自于对理想的憧憬,也来自于同良朋益友间的切磋交流。
我们知道了什么样的朋友是好朋友,还需要知道怎样与朋友相处好。好朋友是不是就意味着要打成一片?我们经常说,谁跟谁好得穿一条裤子,这是朋友相处的恰当距离吗?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没有分寸、没有尺度的事情,都会做到过犹不及。与朋友相处,同样应当注意分寸。比如你跟一个君子交朋友的时候,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不说话,自己都要有尺度。
也就是说,自己修身养性,是交到好朋友的前提;而交到好朋友,等于给自己打开了一个最友善的世界,能够让自己的人生具有光彩。
这就是孔夫子说过的“君子不器”。一个真正的君子从来不是以他的职业素质谋求一个社会职位为目的的,却一定是以修身为起点的,他要从最近的、从内心的完善做起。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但是在匆匆忙忙周而复始的工作节奏中,还有多少时间,多少空间能让你去关注自己的内心呢?我们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一个社会的角色,被遮蔽的恰恰是我们心灵的声音。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6:18
在论语中交给我们很多处世的办法、做人的规矩,这些道理有时候很朴素。论语不是板着面孔的一部书,它交给我们的办法有时候透着一些变通,它告诉我们一种做事的原则和把握原则里的分寸。其实我们今天总在说任何事情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事情是好是坏,有很多时候, 一个事情的判定,不简单是好坏之分,只是你什么时间做这件事,或者把这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其实有很多事情应该是有尺度的,孔夫子不是一个提倡一味丧失原则,一味要以一种仁爱之心去宽容一切的人。曾经有他的学生问他,有一个人说:以德报怨何如(论语.宪问篇)。以德报怨这个词我们不陌生,我们经常说生活里头有这样的人,说你看别人那么对不起他,他还对人那么好,我们觉得这样的人格应该在孔子这里是得到赞赏的。没想到呢,孔子反问了他一句,子曰:“何以报德?”孔子说一个人他已经用德去报怨了,那他还留下什么去抱人家的恩德呢?
说话得用脑子,做事要考虑后果,这是为人处事更重要的一点。但于丹教授认为,要想在纷繁复杂的现代社会中,处理好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更重要的是自己本身要懂礼节,中国素有礼仪之邦的美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