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2 17:44
共2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1 02:43
当一个人遭遇到一种无可避免的、不能逃脱的情境,当他必须面对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比如罹患了绝症或开刀也无效的癌症等等——他就等于得到一个最后的机会,去实现最高的价值与最深的意义,即苦难的意义。这时,最重要的便是:他对苦难采取了什么态度?他用怎样的态度来承担他的痛苦?我下面要引证一个清晰的例子:
一位年老的医师患了严重的忧郁症。两年前他最挚爱的妻子死了,此后他一直无法克服丧妻的沮丧。现在我怎样帮助他呢?我又应该跟他说些什么呢?我避免直接告诉他任何话语,反而问他:“如果是您先离世,而尊夫人继续活着,那会是怎样的情境?”他说:“喔!对她来说这是可怕的!她会遭受多大的痛苦啊!”于是我回答他说:“现在她免除了这痛苦,那是因为您才使她免除的。所以您必须付出代价,以继续活下去及哀悼来偿还您心爱的人免除痛苦的代价。”他不发一语地紧紧握住我的手,然后平静地离开我的诊所。
痛苦在发现意义的时候,就不成为痛苦了。
生命感悟
人活着的两大支柱:爱和痛苦。爱是进入另一个人最深人格核心的唯一方法。而痛苦,在发现意义的时候,就不成为痛苦了。
生命的意义是个太玄虚的命题,因为生命中每一种情境向人提出挑战和疑难要他去解决的,都是不同的问题,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就没有哪怕两个人的生命意义是一样的。
每个个体生命的意义只有自己才能回答,而答案仅仅是两个字:负责。对你的生活负责,对你爱的人负责,对这个社会负责。所以,负责任地生活吧,只有负责地生活,才会活出真正的意义。
生命的意义节选自《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苏联] 奥斯特洛夫斯基
保尔不知不觉地走到松树跟前了,他在岔路口站了一会儿。在他右面是阴森森的老监狱,监狱用高高的尖头木板栅栏跟松树林隔开,监狱后面是医院的白色房子。
娃莲和她的同志们就是在这地方,在这空旷的广场上的绞架下被绞死的。保尔在从前竖绞架的那个地方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就走下陡坡,到了同志们的公墓那儿。
不知道是哪个关心的人,用枞树枝编成的花圈把那一列坟墓装饰起来,又给这小小的墓地围上一圈绿色的栅栏。笔直的松树在陡坡上高耸着,绿茵似的嫩草铺遍了峡谷的斜坡。
这儿是小镇的近郊,又幽静,又凄凉,只有松树林轻轻的低语和春天的大地散发的土味。保尔的同志们就在这地方英勇地牺牲了,他们是为了使那些生于贫贱的、一出世就做奴隶的人们能有美好的生活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的。
保尔缓缓地摘下帽子来。悲愤,极度的悲愤充满了他的心。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这生命,人只能得到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至于因为虚度年华而痛悔,也不至于因为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保尔怀着这样的思想离开了他的同志们的公墓。
生命感悟
一篇一直被选入课本的文章,一部可以穿越时空不朽的巨著。其实保尔的足迹,也是我们很多人的足迹,保尔的思考,也是我们很多人的思考。
毫无疑问,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如何度过仅有的一次生命,是摆在我们每个人面前必须要思考的问题。只是,有的人思考了,却仅仅只是思考;而有的人思考了,就会一直按照自己思想的指导,去践行自己的生命承诺。
没必要如保尔般伟大,将“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贡献给人类最伟大的事业”,但起码,我们要履行好自己对自己的承诺,让我们的信仰,绝不仅仅只停留在思想上。
只要有爱,就值得活在世上
[智利]聂鲁达
许多年前,我沿着朗科湖向内地走去,我觉得找到了祖国的发祥地,找到了既受大自然攻击又受大自然爱护的诗歌的天生摇篮。
天空从柏树高高的树冠之间露出来,空气飘逸着密林的芳香。一切都有响声,又都寂静无声。隐匿的鸟儿在窃窃低语,果实和树枝落下时擦响树叶,在神秘而又庄严的瞬间一切都停止了,大森林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期待什么。那时候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诞生的是一条河流。我不知道这条河叫什么,但是它最初涌出的纯洁的、暗色的水流几乎无法看见,涓细而且悄然无声,正在枯死的大树干和巨石之间寻觅出路。
千年树叶落在它的源头,过去的一切都要阻挡它的去路,却只能使它的道路溢满芳香。年轻的河流摧毁腐朽的枯叶,满载着新鲜的养分在自己行进的路上散发。我当时想,诗歌的产生也是这样。它来自目力所不及的高处,源头神秘而又模糊,荒凉而又芳香,像河流那样容纳一切汇入的小溪,在群山中间寻觅出路,在草原上发出琤琮的歌声。它浇灌田野,向饥饿者提供食粮。它在谷穗里寻路前进。赶路的人靠它解渴;当人们战斗或休息的时候,它就来歌唱。
它把人们联结起来,而且在他们中建立起村庄。它带着繁衍生命的根穿过山谷。
歌唱和繁殖就是诗。
它离开神秘的地下,繁殖着,唱着歌向前奔流。它以不断增长的运动产生出能量,去磨粉、鞣皮、锯木,给城市以光明。它造福,黎明时岸边彩旗飞扬;总要在会唱歌的河边欢庆节日。
我记得在佛罗伦萨时,有一天去参观一家工厂。在厂里我给聚集在一起的工人朗诵我的诗,朗诵时我极其羞怯,这是任何一个来自年轻*的人在仍然活在那里的神圣幽灵近旁说话时都会有的心情。随后,该厂工人送我一件纪念品,我至今仍然保存着。那是一本一四八四年版的彼特拉克波特拉克,意大利诗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先驱之一。诗集。
诗已随河水流过,在那家工厂里歌唱过,而且已经同工人们一起生活了几个世纪。我心目中的那位永远穿着修士罩袍的彼特拉克,是那些淳朴的意大利人中的一员,而我满怀敬意捧在手里、对我具有一种新的意义的那本书,只不过是拿在一个普通人手里的绝妙工具。
我想,前来参加这个庆祝会的有我的许多同胞,还有一些别国的男女知名人士,他们绝不是来祝贺我个人,而是来赞扬诗人们的责任和诗的普遍发展。
我们大家在这里欢聚一堂,我很高兴。想到我的那些经历和写过的东西能使我们接近起来,我感到由衷的欣慰。确保全体人类相互认识和了解,是人道主义者的首要责任和知识界的基本任务。只要有爱,就值得去战斗和歌唱,就值得活在世上。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被大海和茫茫雪山隔绝的国度里,你们不是在为我,而是在为人类的胜利而举行庆祝。因为,如果这些高山中最高的山,如果这汹涌的波涛,最激烈的太平洋波涛,曾经企图阻止我们的祖国向全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曾经反对各国人民的斗争和世界文化的统一,现在这些高山被征服了,大洋也被战胜了。
在我们这个地处偏远的国家里,我的人民和我的诗歌为增进交往和友谊进行了斗争。
这所大学履行其学术职责,接待我们大家,从而确立了人类社会的胜利和智利这颗星辰的荣耀。
鲁文·达里奥在我们南极星的照耀下生活过。他来自我们美洲美妙的热带地区。他大概是在一个跟今天一样的天空澄碧、白雪皑皑的冬日来到瓦尔帕莱索的,来重建西班牙语的诗歌。
今天,我向他那星星般的壮丽,向他那仍在照耀我们的晶莹的魅力,寄予我的全部思念和敬意。
昨夜,我收到第一批礼物。其中有劳拉·罗迪格带给我的一件珍品,我十分激动地把它打开来。这是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的《死的十四行诗》的手稿,是用铅笔写的,而且通篇是修改的字迹。这份手稿写于1914年,但依然可以领略到她那笔力雄健的书法特色。
我认为,这些十四行诗达到了永恒雪山的高度,而且具有克维多那样的潜在的震撼力。
此刻,我把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和鲁文·达里奥都当做智利诗人来怀念,在我年满五十周岁之际,我想说,是他们使真正的诗歌永远常青。
我感激他们,感激所有在我之前用各种文字从事笔耕的人。他们的名字举不胜举,他们有如繁星布满整个天空。
生命感悟
诗人的爱,凝结在他每列铿锵有力的诗行;哲人的爱,聚集在每一颗长于思考的头颅;音乐家的爱,飞扬在漫天投入的音符。而我们普通人的爱,可以是园丁的花锄,可以是技工的工钳,也可以是恋人的红唇。
只要有爱,有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对整个人生的热爱,我们的生命,便值得在唇间笔下每天去歌咏。
爱是人间最美的语言,心中有爱,就值得好好活在这个世上。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1 02:43
永远不要相信苦难是值得的,苦难就是苦难,苦难不会带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