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悖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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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6-14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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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1-26 01:04
岳如霜淡然应对,轻笑着说:“父皇问了儿臣妾这么多话,儿臣妾可否问父皇一句话?”
老皇帝没想到,这丫头死到临头,还能这般淡然自若的,倒是想知道,她想问什么,冲她说:“问吧!”
“当年,岳柯将军叛逆一事,究竟是何人向父皇告的状?”
这是岳如霜纠结于心底多年的一处伤疾,无奈,她想尽法子,都未能查到,她料到,定是有人故意将*掩盖,她唯有当面质问这狗皇帝才能弄清楚。今日与她是个机会,她不能再错过。
她相信,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狗皇帝是不会拒绝的。
老皇帝犹豫片刻,刚想启口,就见崔贵妃由侍女扶着莲步款款而来。
岳如霜头回见崔贵妃。
崔贵妃虽已步入中年,但体态丰韵,风度仍是不减。她今日穿着紫红色华服,外罩金线穿插牡丹轻纱。倒是显得端庄娴雅,仪态万千。
想到,大婚那日,身为凤玄霁生母的崔贵妃并没有来为凤玄霁证婚,只听说,那日崔贵妃身子欠安,在宫中静养着,证婚一事也就作罢。
后来,大婚的第二日,她随凤玄霁进宫请安,也未见着崔贵妃。
岳如霜此时想来甚觉蹊跷,按常理,做为生母,即便再病重,也不会连儿子的婚礼也不参加。
岳如霜眸光在崔贵妃身上停顿片刻,落在崔贵妃身旁的宫女身上。
这宫女长得面容清秀,体态温婉,若非一身宫婢装束将她气质降低,仪容端庄秀气的可比官家千金。
不知为何岳如霜觉得这侍女给她一种相熟的感觉,可是想想,这十年中,她并不认识这一号人。
那侍女见岳如霜在望自己,不经意地冲她回望,面带笑意,倒是显得几分友善。
那侍女望了她一会,忙调回首,跟上崔贵妃的步伐,步至老皇帝宝座前。
“臣妾恳请圣上开恩,容臣妾与她说上两句!”崔贵妃双膝着地道。
岳如霜轻笑,这崔贵妃来得还当真及时。
只是她现在也不指望她来救自己,相比起,她倒是希望狗皇帝将那通风报信的人姓名相告。
岳如霜知道识时物者为俊杰这个道理。而眼前,她还得忍着性子,继续演好霁王妃这个角色。
“儿媳给母妃请安!”岳如霜冲崔贵妃行礼。
崔贵妃望着岳如霜的表情相当淡漠,并没有那种婆婆望儿媳的眼光。
岳如霜反倒察觉到,崔贵妃眸底对她隐含一股敌意,心下一沉。
她不会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纤指掩在袖中,攥了攥。
“起来吧!”
崔贵妃拂拂拽地的裙摆,言语清淡,像是对着个陌生人。
“谢母妃!”
岳如霜客套地回她。
崔贵妃由侍女扶着,坐上殿。
老皇帝倒是识相,将空间留给了她们,自己退至到了殿后。
“混帐东西!你居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本宫绝不轻饶你。说,你腹中的孩子可是霁儿的?”
崔贵妃开门见山道。
岳如霜就知道她是冲着孩子来的。
可是她现在与谁也不能说。这孩子是她活命的筹码,无论是崔贵妃,还是凤炜鄞,他们都会看在孩子面上,让她暂且活着。
只是,一旦凤玄霁回来,事情怕是瞒不过。惟今,她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
岳如霜唇角扬扬,轻笑起:“这个问题,霁王他最清楚!”
简单一句话,已让崔贵妃无言反驳,她只好闷着一肚子气,感觉很吃瘪。
崔贵妃想,短时间内她确实无法知道*,她儿子远在南方,她一时间去哪求证?
这女人倒是能揪准时机!
“不要跟本宫耍嘴*!”崔贵妃生怒道。
“儿媳不敢!”
岳如霜垂首回道。
心里却在笑崔贵妃:看你能奈何?
崔贵妃轻叹,“而今看来,只能将你囚在宫中,待孩子生下,再来治你的罪!”
“敢问母妃,儿媳到底犯了何罪?”岳如霜难以屈从道。
“你是叛贼岳柯之女,仅凭这条,就是死罪!何况,你不守宫规,趁霁儿不在,胆敢勾引鄞王,是为不贞。我朝素来注重女子的操行。你不守妇道,有悖伦常,这又是一罪!”
岳如霜嘴角弯了弯。
这崔贵妃身为自己的婆婆,不帮自己说一句好话也就算,怎么初次见面,竟将自己当成了仇人。
仇人?
岳如霜反复琢磨着这二字。
冷不防地抬眸瞪向崔贵妃,森冷的眸光,瞧得座上的崔贵妃身躯发颤。
太像了,这眼神与那女人如出一辙,真不愧是母女。怎么之前就没想到,这丫头会是那女人生的。
崔贵妃涂满蔻丹的指尖绞起衣袖上的轻纱,稳住情绪道:“可有话说?”
“在霁王回来之前,儿媳,概不认罪!”
岳如霜双手相叠,垂首道。
崔贵妃冷笑:“只怕由不得你!”
岳如霜一脸从容,丝毫没有惧意。
她已从崔贵妃眸中看到了恨意,可这恨意却不是光对她的,而是透过她,在恨着另一个人。
由此,岳如霜推断,崔贵妃认识自己的父母,而且还恨着他们中的一个。
一个大胆推测,在她心里燃起。当年她阿爹的死,会不会与崔贵妃有关?
想到这里,她再次抬眸,可惜崔贵妃已起身步至太华殿外。
她似乎走得匆忙,在下石阶时,居然一脚踏空,崴了脚。
岳如霜被押送至永巷看管。
正如老皇帝所言,在没查明*后,老皇帝当真不杀她,只将她关押着。除了环境差些,伙食差些,没有侍女伺候,一切与她来说均无异样。
她依旧顶着霁王妃的头衔,只是出行失了自由。
她每日呆在阴冷黑暗的废旧宫殿里。原本调理好的身子,又变得虚弱。
永巷的宫人,瞧见她就冷言相讥,她却像无事人一般,每日早膳后,盘着双腿,坐在榻上悟惮打坐。
日子一天天过去,永巷那猪狗般的伙食加重她的孕吐,几日下来,她吐得比进的多,人消瘦的厉害。
她算着日子,这个时候,唐叔应该带着秋叶离开了京都,如此,她才可以没有顾忌地施展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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