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5-26 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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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2 18:10
康熙四十一年,他与太子、十三阿哥随驾朝圣中国佛教第一名山五台山。他后来崇佛,可能与这次五台山朝圣有关。 太子被废,众兄弟之间,尔虞我诈,相互倾轧。在这一非常时期,他八面玲珑。既不攻击兄弟、不结派,也不落井下市,甚至还帮助众兄弟,为兄弟们说情,表现一副不得罪任何人的憨厚模样。当他被封为贝勒,而九阿哥、十四阿哥等人封贝子时,他为此启奏,说都是一般兄弟,九阿哥等人爵位却低,愿意降低世爵以提高他们,使兄弟们地位相当。类似这样的事,他做过不少,他总是替兄弟们说好话,在别人有需要是即给予支持。因此,激烈争夺储位相互敌视的兄弟们都对他怀有某些好感,至少没有把他作为对手。他虽然对皇位火热渴求,手段却十分高明。他靠着自己的韬晦之术,提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表现出不凡的*活动才能。皇子们纷纷跳出来争储,正如《红楼梦》所言,“乱哄哄,你放唱罢我登场”,一个个不甘于寂寞。 四阿哥的表现有人说他这是在行韬晦之计,在效仿刘备防备曹操时在菜园里种菜一样,深藏不露,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四阿哥谋求太子之位之心是在第一次废太子事件后才有的,到第二次才开始积极经营,但当时的情况对他并不利。论人气、声望,八阿哥高居其上;论与父皇关系的亲近,三阿哥也在他之上;论才干和受康熙的宠信,十四阿哥亦占优势。不过他做事审慎,注重方针策略,在兄弟们的嗣位角逐中,异军突起,后发制人。 雍正登上皇帝的宝座后,有很多人不服气,尤其是和他争夺帝位的兄弟们。雍正对这些人及其党羽进行了严厉打击,这是他巩固政权地位、树立君权绝对统治威力的措施。 雍正帝的第一个目标是八阿哥,他心里明白:八有心机、有才识,善于笼络人才和收买人心。他是威胁雍正帝皇位的最主要人物。 康熙驾崩后第二2天,他就任命八等人为总理事务大臣。雍正不但优待八,优待他的跟随者,同时也优待他的亲属。八的儿子被封为贝勒,在诸皇侄中荣誉最高,是除二阿哥之子弘皙外所仅有的一个。八的母舅噶达浑原为贱籍,雍正将他放为一般旗民,并赏世袭佐领衔。八阿哥一党的人也得以加官晋爵,如佛格被任命为刑部尚书,阿灵阿之子阿尔松阿也被任用为刑部尚书,佟吉图被提升为山东按察使,苏努晋爵为贝勒等等。 雍正帝还想利用八在工作中的事物以及非分的活动,给他罗织罪名,到时候至他于死地。对这一点,八心里也是有数的,身为兄弟,他很了解雍正的*主张和作风,明白雍正迟早要整治他。不过八确实是个富有机权的人,有时他对雍正交办的事,善则归己,恶则归君,从而博得宽大美名,故意让雍正承受苛刻罪名。有时他故意把事情办错,甚至写奏折时字迹潦草以激雍正之怒,怒必杀人,杀戮显著,则众心离散,“伊边可希图侥幸成事”。可以说雍正对八是做到了先礼后兵的,笼络一手不秒年成果,接着就回采取重惩手段。他对不肯服己的人,反击起来不会手软。 即位初期,雍正把吧抬得很高,这或是他先抬后打的斗争策略,或是他登极不久不好施行强硬手段而采取的措施,不管是哪种情况,从中都可以看出雍正高明的*韬略。 十四倚靠父皇晚年对他的信任,自命不凡。惟恐自己离京师太远,信息不畅,边和八、九等人密切勾结。他对九说:“父皇年高,好好歹歹,你须时常给我信儿。”表面上是在关心父皇,真正的用意是为他通风报信。在十四出任抚远大将军时,八、九就支持他出面来夺位,当面祝他“早成大功,得立为太子。”十四在西北招贤纳士,网络党羽,随时准备登极当皇帝。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十四回到京城,他赴康熙灵柩前哭拜,当时雍正也在那里。看见哥哥当了皇帝,十四万分愤慨,本来自己大有希望坐江山,想不到今天却屈为臣下。但毕竟君臣有礼,十四勉强地远远地给自己的对头哥哥叩了头,但不向新皇帝表示祝贺。雍正为了表示自己气度宽宏,大度能忍,于是边向前去迁就他,但他还是不动弹。蒙古侍卫拉锡眼见如此下去兄弟势将反目,连忙上前拉住十四,想让十四拜见雍正,然而十四并不领情,还在雍正面前告状:我是皇上亲弟,拉锡是虏获来的下贱之人,如果我有什么不是之处,求皇上处分;我如果没有不是之处,请皇上速将无礼拉锡正法,以正国体。 雍正看到十四恼羞成怒,无理取闹,当面指责他心高气傲,决心打击他的气焰,削去他的王爵,只保留贝子的身份。 雍正元年三月,雍正送康熙灵机,并于此时传旨训诫十四,十四仍不服气。八生怕把事情闹大了,使十四处境更加为难,就命他跪着接受,十四这才接受了。遵化的事情完毕,雍正返驾回京,而留下十四看守景陵,并谕令副将李如柏,若十四要去陵寝,除有重大的事情外,都不准他去,这实际上就是把他软禁起来了。雍正这样做是为了把十四和八彻底分离开,不让他们有任何联系,更不许他们商议对策,从而使他们处于被动地位。 雍正即位后,其母德妃晋升为皇太后,拟为“仁寿皇太后”。皇太后去世,雍正看在母亲面上,封十四为郡王,但仍将他软禁在景陵。至此,十四的势力被彻底粉碎了。不久,十四是福晋故去,雍正指定葬地,十四以风水不好表示不满,又是经过八的劝说,他才勉强接受这块葬地。 雍正四年五月,十四被撤回京城,雍正以“不能悔悟,又造大逆之言,谣祸众听”等罪名,将十四禁锢于景山寿皇殿,直到雍正驾崩。乾隆登极后,十四获释,并于乾隆二年被封为辅国公,乾隆十二年元月晋封贝勒,乾隆十三年正月复封恂郡王,乾隆二十年,十四病逝,加“勤”。 雍正对十四采取重点打击的手段,对九也是不讲情面的。雍正觉得九“文才武略,一五可取”,是乃父“不足数计之子”,但九是八最忠实的追随者,因此雍正决定用打击九的方式来孤立八。 九过去曾经得到康熙的批准,没收了权臣明珠家的数百万家产,他的太监何玉柱被派去关东私挖人参贩卖,又在天津开办木行。所以在诸皇子中,九最富有。同时,九是个“好酒色,图受用”的人,他两次派心腹太监到苏州、扬州购买“良家儿女”,供自己享用。这样一个花花太岁,康熙从来都看不上他。在康熙朝后期,九明白皇位与自己无缘,便采取了讲求实际的做法,支持八,以便在将来得到更多的权力,用力维持自己的淫逸生活。九和八的府邸只有一墙之隔,他的家财是八进行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 雍正即位后,九大失所望,其不满情绪和对雍正的抗拒不礼态度甚至比八更为突出。据《清世宗实录》记载:康熙仙逝时,雍正在哀痛哭泣,九却突然跑到雍正面前,傲慢无礼地在康熙的尸体前对坐着,没有一点做臣子的礼节。在灵前举哀时,九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当雍正责问他时,他却公然与雍正争辩。可以说,九的种种无礼行为也是招致雍正憎恶他的原因之一。 另外,九的生母宜妃也为雍正所厌弃。早在康熙死讯传出之时,宜妃正在病中,听后从病榻直奔灵堂,她原本手康熙宠爱,一向高傲惯了,慌乱之际没有来得及细想,便冒失地跑在雍正的生母德妃之前。此时四已受遗诏,即将是一朝新君,虽然德妃地位以前不高,此时身份却已大不相同,可宜妃并没有顾及到此节,这使雍正很不高兴。这也就罢了。让雍正更为恼怒的是,他见到雍正时,也不顾及他已经是当今皇上,还不识时务地摆出一副母妃的架子。雍正知道九并不像八那么有号召力,也知道九闹不出什么事来,便地他的生母宜妃采取了打击的态度。由于她本人不便制裁,于是就在她的下人身上做文章。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雍正以她的亲信太监张起用违禁做买卖为口实,下令将其发往土尔鲁耕种土地。雍正在命令里还说,如果他不愿前往边地,就让他立即自尽,但在其死后,仍要将其骨头送往被发谴地去。由此可见,雍正对九的母亲的确不客气,当然这也是要给九一个下马威。 雍正在打击了九的母亲的下人后又转想了九的下人。就在同月,雍正将九的太监张(李)尽忠发往云南边地当差,另一太监何玉柱则被发往黑龙江给穷披甲人为奴,并没收他们的全部家产,雍正还下令将为九料理家务的礼科给事中秦道然(进士出身,秦桧之后,九府上侍读)逮捕。雍正说他依势九的势力为非作歹,家中积累了许多非分之财,要他拿出十万两银子到甘肃去充当军饷。雍正这样做是为了给九好看,先打击他的爪牙,最终再*他。 过了不久,雍正就把矛头指向了九本人。雍正元年四月,以十四从前线回来军中需人为名,命九前往西大通效力。九知道这是发配他,推说等过了父皇的白日忌辰再走,后来又推说送了陵寝再 启程,雍正不许他有任何延误,毫不客气地下令速行。*无奈,九只好上路。雍正之所以要发配九,根本目的是分离心怀嫉恨的八一党,使他们不能密切交往。 九抵达西大通后,年秉承雍正的旨意,将居民迁出,并派兵监视九,实际上是将他囚禁了。九一再奏请还朝,雍正不予理睬,不允许他回京。作为曾经的皇子,九知道自己被流放、监禁,内心很愤恨,他不甘心这样等死,就采取秘密的方式与八等人通信。与此同时,九还暗中招兵买马,扩张势力。九的这些私密活动,不仅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反而成了雍正整治他有力证据。以为雍正早就有安排,早就指示年,要他随时注意士兵的动态,不要让九把他们收买去了。 九收买人心的本领的确很高。据说从前有个山西穷民流落京城,九便派太监给了他十两银子,收为心腹。那人后来得知九被发往西大通幽禁,很是焦急,不远千里找到九居所,投递书帖说:“愿辅有道之主,不附无道之君,欲纠合山陕民兵,以救恩主。”可见,九在民间也收买了民心。大西大通后,九继续多方收买人心,对当地百姓不敲诈不勒索,买东西如数给钱;对属下的人也很客气,常常跟随从说,是他连累了他们,如果能把随从们弄回京城,过一他平安日子,自己就是死也是甘心的。因此,人们都很感激他,说九是个好心人。九只拥有贝子爵位,可大家都叫他九王爷。雍正得知这些情况后,怕九在西大通生事,便派都统楚宗去约束他。可是九并不按礼数出迎接旨,声言:“谕旨皆是,我有何说!我已是出家离世之人,有何乱行之处?”面对九的所作所为,雍正十分恼怒。与九同押一处的西洋人穆经远曾劝他向皇帝求饶,而九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三年孝满之后,才能求得。可是米酒似乎一直没有求雍正饶恕自己,他一方面“妄自尊大”,不拒绝人们称他为九王爷,给人写信都用皇帝才能用的朱批,令其子称自己的话为旨;另一方面,则在雍的请安折上故意自贬称为“奴才弟”,给皇后的折子称“弟”,令雍正感到别扭,很生气。于雍正二年二月,以“违抗军法”的罪名将他的贝子爵位革除,不久给九定罪,送往直隶,加以械琐,后九以“腹疾卒于幽所”。 对待八和九,雍正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手段,一个是极力拉拢,有个则是沉重打击。其实雍正用的是杀鸡给猴看的连环套,即惩治九的太监是给九看,发配九是给八看。雍正的真正目的是瓦解强敌,巩固自己的皇权。 雍正除了打击八、十四外,还对参与过斗争的其他兄弟,根据情况区别对待,有拉有打。 雍正很讨厌敦郡王。十也是八集团的支持者,他和九一样,也极力反对雍正上台,所以雍正对他也采取严厉打击的态度。对于十,雍正用了一种奇特的办法惩治他。雍正元年,哲布丹巴(藏语音译,意为“尊者”)呼图克图到京师拜祭康熙帝灵堂,不久得病去世。雍正命十护送他的灵柩回 喀尔喀,十不愿离京,先是以无力准备马匹行李为借口,拒不从命。但雍正得知他家资富有,拥有上百万银钱之多,所以容不得使装穷撒谎。无奈,十只得悻悻上路,但刚走到张家口外就不肯再走,宣称雍正叫他回京,于是在张家口停留。原来十是个十足的贵胄子弟,受不得严酷饥寒之苦,又自度“雍正新君”是在明使暗罚,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所以不愿再向荒漠行进。雍正知道十与八是一党,于是把这件事推给八,让八做出处理。八先是提议,十不得逗留不前,并责罚不加谏阻的随行人员额尔金。雍正对此提议表示不满,认为十既然不肯再走,何必非要他去呢?额尔金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惩罚额尔金有什么用?命再议。最后八以革去十郡王爵位奏上。这期间雍正一直再等十臣服请罪,可对方却杳无音讯,不理不睬。最后雍正当机立断,命八革去十的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抄没家产。 十被降罪的前后,仍不老实。他一方面与远在西北的九书信不断,九有封书信竟然写有“机会已失,悔之无及”的字样,后被抄查,成为开罪他俩的重要证据。本来他俩事先有约,书信看后烧毁,为此,九对十很是不满。另一方面,十从怨恨发展成为仇视雍正。五年春,十在禁所做魇镇之术,咒雍正快快死去,被随从太监孔进等人检举,雍正起初气得火冒三丈,声言十若不将实情供出,技师有一句话掩饰捏供,即行正法。十受到恐吓后,不但将诅咒皇帝事即行供出,自认不讳,而且,还把以前与八等人共违不法之事和盘托出。末了,雍正以为使伎俩不过如此,实在是个庸碌不堪之人,不能构成国家的祸害,便“笑而置之”,仍将他免死拘禁。知道乾隆初年释放。 雍正并没有直接打击十,而是借八之手惩治十,也就是说,如果八袒护十,必然回招致雍正的打击;而再另一层面,八提议惩治十,让旁人认为十的获罪是八一手造成的。雍正惩治使同样是用了杀机给猴看的计谋,八、十四集团的那些核心人物,就再也不敢盲目追随他们的首领了。 为了彻底孤立主敌,雍正接着剥夺了总理正白旗及镶黄旗军务的十二和正蓝军务的七的兵权。但与惩治十的手段不同,雍正这次采取了打拉结合的手段。在解除此二人军权的同时,为了拉拢他们,曾将十二由贝子提升为郡王以示恩宠。但十二不知感激,救国不久即被雍正以“不直感激效力”为名革去了王爵,仍命他在“固山贝子一职上行走”。相反,七看出了雍正的“良苦用心”,马上与八、十四脱离了关系。雍正明白七已悔改,便称赞他“安分守己,敬顺小心”,并将他加封为亲王。 雍正在即位不到一个月就对蒙养斋的人员动手。先打击的是学士陈梦雷,被指为耿精忠叛逆案从犯,当年皇考对他从宽处理,然而他不思改过。雍正打击三的手下,是为了*三势力的发展。 对二雍正认为他已构不成对自己的严重威胁,何况他对二不是非常憎恨,毕竟他曾经与二的兄弟情分还过得去,如今更没有必要斩草除根。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去世,雍正将他按亲王礼葬,追封他为和硕理亲王。雍正对他的子孙也格外恩典,封弘皙为郡王,将二在东宫时所有的金银服饰以及家奴、官署都赏给了他。 从雍正处理兄弟们的态度上来看,雍正绝非传说中的不顾手足之情,他并没有采取一味打击的*,而是采用了打拉结合的*,这也是封建君王集权主义思想的表现,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历史上的每一个皇帝有其宽仁的一面,也有其严厉的一面,否则就很难稳定民心,一统江山。 八未遂大志,对雍正的笼络手段根本不以为然。他刚封廉亲王时就对前来庆贺的人说:“皇上今日加恩,焉知未伏明日诛戮之意。其目下施恩,皆不可信。”他的福晋说得更干脆:“有何可贺”恐不能保持首领耳。“雍正即位后,八一刻也没有停止企图搞垮新政权的阴谋活动。他利用职务之便,给雍正制造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对此,雍正考虑到八的党羽很多,并没有立刻采取手段,而当他解决了八的心腹后,就向八集团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雍正元年夏天,他对八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在这以前对八也有过指责,如雍正在处理十的问题上,也不断给八出难题,找岔子,并公开指责他,但这好不是专门针对八。雍正二年四月七日,雍正则专为处置八而告谕诸大臣,说:自康熙四十七年以来,朕的无知兄弟结党妄行,惹得父皇晚年无比忧愤,肌体清瘦,血气衰耗。朕即位后,不究八从前之罪,惟念骨肉兄弟之情,封他为亲王,委任以总理事务。但他不知痛改前非,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犹以同辈诸兄弟九、十四为伊出力之故,怀挟私心。由此观之,其大志至今未已也。雍正还说:“如此肆事悖乱,干犯法纪,朕虽欲包容宽容,而国宪俱在,亦无可如何,当与诸大臣共正其罪。”这一谕旨,实际上是把自己打算惩罚八的态度告诉了诸大臣。 雍正首先对八集团的外围进行打击,雍正二年五月,,雍正以苏努、勒什亨父子袒护十四、九等人以久怀扰乱国家之心为由,革去苏努的贝勒爵位,撤回公中佐领,发潜他与其诸子同往右卫居住。随后雍正又斥责八党人七十、马尔哈齐、阿尔松阿,说他们都是八的朋党,又说:“至今与朕结怨,亦即此故。今八之意,不过欲触朕之怒,多行杀戮,,使众心离散,希因扰国家之耳。”当天,雍正便革掉七十的职务,查抄其家产。六月二十一日,又将七十及其妻子发配到三姓地方(今黑龙江依兰县)。 在消除了八集团的外围后,雍正逐步转向八的内部人员。雍正耳年八月,召见诸王宗室,谴责八、十四、九“俱不知本量,结为朋党,欲成大事”,这就将他们一步定了性。同年十一月,八再次被谴责:“要结人心”、“欲收众人之心”、“欲以恶名加之朕躬”。随后,雍正又发出上谕宣布:“若有归附八结为朋党者,即为叛国之人,必加以重罪,决不姑贷,亦断不姑容也。”至此,朝中上下都已知道八难逃雍正的责罚,自然就不敢归附于他了。可见雍正对朋党的打击确实起了作用。 雍正三年,由于要集中精力对付年和隆,所以对八等人采取了缓兵之计,只是不断谴责他们,为他们罗织罪状,以便为最后处理他们寻找最佳时机,这正是他集中力量打歼灭战的策略。正月二十九日,雍正谴责八党人,说贝子九在祈祷疏文中,把“雍正心君”写入,犯大不敬之条;还责备八党人鄂伦诺,说他与阿尔松阿二人是八党人的首领,罪大恶极,朕即位后,命他为领侍卫内大臣、都统,他也毫无感激之心;朕让阿尔松阿转交于他谕纸,他当众扔在地上,犯大不敬之条。这三件事公布于天下后,为下一步打击八做好了铺垫。 雍正三年末至四年初,政局上基本稳定了下来,年被处死;国家财政状况从严重的危机窘境中摆脱出来;西北边疆无大战事,这三件心腹之患的缓解,标志着雍正的皇位基本稳固。另一方面,多年来八一伙的敌对情绪有增无减,雍正已不能再容忍下去,于是一场严厉的打击便不可避免了。 雍正四年正月初,雍正发出长篇谕旨,揭露八、九等人的往事、近事,发动了强大的舆*势;并将有关八的康熙谕旨包括康熙帝曾说过“朕与八父子之恩绝矣”的谕旨尽行发出。同时于正月初五,雍正下令将八的黄带子革去,削除宗籍,逐出宗室。二月,八被将为民王,交所属旗稽查,随后被囚禁在宗人府,不久又被圈禁高墙,只有两名太监随侍在身边。三月,八自请改名为“阿其那”。 雍正在责罚八的同时,当然也不会放过他的同党九。雍正四年二月,雍正在撤去八的黄带子时,也撤去了九的黄带子。四月,雍正将九由青海押解回京,并另自改其名为“塞思黑”,列罪二十八条。六月,九被押往直隶监禁。据史料记载,九被监禁在筑以高墙内的三间小屋内,院子四周由官兵昼夜轮班看守,九饮食都按犯人之例,而不像一般软禁的宗室贵族那样可以享受较好的生活待遇。当时正值酷暑季节,过惯了养尊处优贵族生活的九适应不了这种生活,雍正四年七月二十五日,九已不省人事,八月二十七日卯时,九结束了一生,时年四十三岁。 对于政敌八一伙,雍正最初使用各个击破的分化策略,迅速解散了其党羽,避免了一场箭在弦上的皇族内乱。直到雍正三年末四年初时,雍正见自己的根基已基本稳定,才变换了策略,由守势转为攻势,将八集团一网打尽,体现了雍正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