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1-18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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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22 18:01
20世纪50年代,永嘉昆剧团赴上海演出《荆钗记》、《琵琶记》、《绣襦记》等,赢得一致好评,上海名家俞振飞观后曾称赞道:“南昆北昆,不如永昆。”
1957年,温州戏曲学训练班为永嘉昆剧团培养了一批优秀的青年演员,还有一批学员在上海培养,使永嘉昆剧团人才济济。
永嘉昆曲的声腔,既有与苏昆同牌同调,也有同牌异调和独有曲牌。演唱中不受传统联套宫调规律*,可以同宫异调联套,甚至在某一曲牌中间转调,呈现极大灵活性和丰富性。在打击乐方面也保存了较为古朴的民间锣鼓点。
永嘉昆曲角色最初有小生、正生、当家、花旦、大花、小花。外加鼓板和正吹即可演戏,称“八脚头“,后发展到13脚。表演艺术古朴、自然、明快、讲究生活真实。丑角道白多用温州方言。
永嘉昆曲不仅是一个独立的剧种,也是温州乱弹与和剧的声腔组成部分。温州乱弹的84本传统剧目中就有《连环记》、《雷峰塔》、《渔家乐》三本昆曲,和剧中的《曾头市》也是昆曲。
永昆高腔旧有《打熊》一剧,高、昆杂唱,是武生的重头戏。在永嘉昆剧中,此剧名为《绝闯山》,情节较高腔本复杂,写李自成兵败逃入深山为当地猎户所杀。
永嘉昆曲大小约120多个,有《荆钗》、《白兔》、《杀狗》、《琵琶》、《金印》、《绣襦》、《八义》等;尚有李渔作品七种和一批独有剧目。
在永昆舞台上,家庭伦理剧较历史剧为多,帝王将相出现的频率远不及市井小民为多。这方面的剧目如《永团圆》、《占花魁》、《双玉鱼》、《寻亲记》、《巧相逢》、《合珠缘》、《虐媳报》等剧,是永昆剧目的主要组成部分。
这些剧目在描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方面往往有独到之处,使演员在塑造人物时有了很大的回旋余地。结局自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善恶斗争善胜恶败的永恒主题使广大人民群众的心灵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永昆的演员结构虽也和其他兄弟剧种一样以生旦戏为主轴,但丑角戏多。丑角戏在每一个台基、每一场演出中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一些折子戏如《一文钱·罗梦》、《红梨记·醉皂》、《儿孙福·观灯》、《绣襦记·教歌调猴》、《琵琶记·大小骗》等竟成了某些昆班的重头戏,杨盛桃、方皮、曼生等一些丑角演员也因此而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永嘉昆剧曲在长期的演出实践中,为了能在一个晚上把整本戏演完,对剧本往往要进行大量的压缩和删改,但一般都保留了丑角戏的折子。这种对丑角戏的重视,是和温州南戏一脉相承的。
永昆中李渔的作品占了一定的比重,在《笠翁十种曲》中,已知确曾上演的有7种,它们是《比目鱼》、《蜃中楼》、《巧团圆》、《风筝误》、《凤求凰》、《意中缘》、《奈何天》,且大都原本上演,不作删改。
江南各地方昆剧班社虽也上演《十种曲》,但数量远没有这样多。据老演员传言,这些剧目都是金华先生到温州传授的。
演员自编的剧目多也是永昆的一大特色,这些剧目大抵为永昆所独有,是其他地区的昆剧和兄弟剧种所未曾有的。
演员自编的剧目有的根据当地流传的民间故事编演,如《对金牌》就是宋元间文学家周密《癸辛杂识》所记江心寺恶僧祖杰残杀余氏一家七口的命案,元代的温州南戏也曾上演。
又如《洗马桥》就是南戏《刘文龙菱花镜》故事,也是温州道情中所唱的《洗马桥头祭羹饭》,温州居民几乎家喻户晓。《错中冤》就是《拍案惊奇》中《恶船家计赚假尸银,狠仆人误投真命状》故事,其事发生在永嘉境内。此外如《双仙斗》、《双莲桥》等也都是温州人所熟知的神话故事,演出此类剧目,特别受到观众欢迎。
演员自编剧目上演时间较长的有《杀金记》、《花鞋记》、《对金牌》等,前两种相传为蒲门生所作,其中的《杀金记》后来成为昆剧武生的看家武戏,直到20世纪60年代还在上演;《花鞋记》是轻喜剧,由丑角与彩旦应工,早为瓯剧所移植。
21世纪初,永昆更以一出《张协状元》名震昆坛,赢得行家一致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