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03 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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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之外篇——至乐
至乐第十八
天下有至乐无有哉?有可以活身者无有哉?今奚为奚据?奚避奚处?奚就奚去?奚乐奚恶?夫天下之所尊者,富贵寿善也;所乐者,身安厚味美服好色音声也;所下者,贫贱夭恶也;所苦者,身不得安逸,口不得厚味,形不得美服,目不得好色,耳不得音声。若不得者,则大忧以惧,其为形也亦愚哉!夫富者,苦身疾作,多积财而不得尽用,其为形也亦外矣!夫贵者,夜以继日,思虑善否,其为形也亦疏矣!人之生也,与忧俱生。寿者昏昏,久忧不死,何苦也!其为形也亦远矣!烈士为天下见善矣,未足以活身;以为不善矣,足以活人。故曰:“忠谏不听,蹲循勿争。”故夫子胥争之,以残其形;不争,名亦不成。诚有善吾有哉?
今俗之所为与其所乐,吾又未知乐之果乐邪?果不乐邪?吾观夫俗之所乐,举群趣者,径径然如将不得已,而皆曰乐者,吾未之乐也,亦未之不乐也,果有乐无有哉?吾以无为诚乐矣,又俗之所大苦也。故曰:“至乐无乐,至誉无誉。”天下是非果未可定也。虽然,无为可以定是非。至乐活身,唯无为几存。请尝试言之:天无为以之清,地无为以之宁。故两无为相合,万物皆化。芒乎忽乎,而无从出乎!忽乎芒乎,而无要象乎!万物职职,皆从无为殖。故曰:“天地无为也而无不为也。”人也孰能得无为哉!
庄子妻死,惠子吊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忽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庄子之楚,见空骷髅,哓然有形。徼以马捶,因而问之,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而为此乎?将子有不善之行,愧遗父母妻子之丑而为此乎?将子有冻馁之患而为此乎?将子之春秋故及此乎?”于是语卒,援骷髅,枕而卧。夜半,骷髅见梦曰:“子之谈者似辩士,视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则无此矣。子欲闻死之说乎?”庄子曰:“然。”骷髅曰:“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乐,不能过也。”庄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复生子形,为子骨肉肌肤,反子父母、妻子、闾里、知识,子欲之乎?”骷髅深颦蹙颡曰:“吾安能弃南面王乐,而复为人间之劳乎?”
颜渊东之齐,孔子有忧色。子贡下席而问曰:“小子敢问:回东之齐,夫子有忧色,何邪?”孔子曰:“善哉汝问。昔者管子有言,丘甚善之,曰:‘褚小者不可以怀大,绠短者不可以汲深。’夫若是者,以为命有所成而形有所适也,夫不可损益。吾恐回与齐侯言尧、舜、黄帝之道,而重以燧人、神农之言。彼将内求于己而不得,不得则惑,人惑则死。且汝独不闻邪?昔者海鸟止于鲁郊,鲁侯御而觞之于庙,奏《九韶》以为乐,具太牢以为膳。鸟乃眩视忧悲,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夫以鸟养养鸟者,宜栖之深林,游之坛陆,浮之江湖,食之鳅攸,随行列而止,委迤而处。彼唯人言之恶闻,奚以夫哓哓为乎!咸池九韶之乐,张之洞庭之野,鸟闻之而飞,兽闻之而走,鱼闻之而下入,人卒闻之,相与还而观之。鱼处水而生,人处水而死。彼必相与异其好恶,故异也。故先圣不一其能,不同其事。名止于实,义设于适,是之谓条达而福持。”
列子行食于道从,见百岁骷髅,攘蓬而指之曰:“唯予与汝,知而未尝死、未尝生也。汝果养乎?予果欢乎?”种有几,得水则为绝,得水土之际,死为蛙嫔之衣,生于陵屯,则为陵泻,陵泻得郁栖则为乌足,乌足之根为挤螬,其叶为蝴蝶。蝴蝶胥也,化而为虫,生于灶下,其状若脱,其名为煦掇。煦掇千日为鸟,其名为乾余骨。乾余骨之沫为斯弥,斯弥为食醢。颐辂生乎食醢,黄祝生乎九猷,瞀芮生乎腐螺,羊奚比乎不荀,久竹生青宁,青宁生程,程生马,马生人,人又反入于机。万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
《庄子》之外篇——至乐至乐第十八天下有至乐无有哉?有可以活身者无有哉?今奚为奚据?奚避奚处?奚就奚去?奚乐奚恶?夫天下之所尊者,富贵寿善也;所乐者,身安厚味美服好色音声也;所下者,贫贱夭恶也;所苦者,身不得安逸,口不得厚味,形不得美服,目不得好色,耳不得音声。
若不得者,则大忧以惧,其为形也亦愚哉!夫富者,苦身疾作,多积财而不得尽用,其为形也亦外矣!夫贵者,夜以继日,思虑善否,其为形也亦疏矣!人之生也,与忧俱生。寿者昏昏,久忧不死,何苦也!其为形也亦远矣!烈士为天下见善矣,未足以活身;以为不善矣,足以活人。
故曰:“忠谏不听,蹲循勿争。”故夫子胥争之,以残其形;不争,名亦不成。
诚有善吾有哉?今俗之所为与其所乐,吾又未知乐之果乐邪?果不乐邪?吾观夫俗之所乐,举群趣者,径径然如将不得已,而皆曰乐者,吾未之乐也,亦未之不乐也,果有乐无有哉?吾以无为诚乐矣,又俗之所大苦也。故曰:“至乐无乐,至誉无誉。”
天下是非果未可定也。虽然,无为可以定是非。
至乐活身,唯无为几存。请尝试言之:天无为以之清,地无为以之宁。
故两无为相合,万物皆化。芒乎忽乎,而无从出乎!忽乎芒乎,而无要象乎!万物职职,皆从无为殖。
故曰:“天地无为也而无不为也。”人也孰能得无为哉!庄子妻死,惠子吊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
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
杂乎芒忽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
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庄子之楚,见空骷髅,哓然有形。徼以马捶,因而问之,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而为此乎?将子有不善之行,愧遗父母妻子之丑而为此乎?将子有冻馁之患而为此乎?将子之春秋故及此乎?”于是语卒,援骷髅,枕而卧。
夜半,骷髅见梦曰:“子之谈者似辩士,视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则无此矣。子欲闻死之说乎?”庄子曰:“然。”
骷髅曰:“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乐,不能过也。”庄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复生子形,为子骨肉肌肤,反子父母、妻子、闾里、知识,子欲之乎?”骷髅深颦蹙颡曰:“吾安能弃南面王乐,而复为人间之劳乎?”颜渊东之齐,孔子有忧色。
子贡下席而问曰:“小子敢问:回东之齐,夫子有忧色,何邪?”孔子曰:“善哉汝问。昔者管子有言,丘甚善之,曰:‘褚小者不可以怀大,绠短者不可以汲深。
’夫若是者,以为命有所成而形有所适也,夫不可损益。吾恐回与齐侯言尧、舜、黄帝之道,而重以燧人、神农之言。
彼将内求于己而不得,不得则惑,人惑则死。且汝独不闻邪?昔者海鸟止于鲁郊,鲁侯御而觞之于庙,奏《九韶》以为乐,具太牢以为膳。
鸟乃眩视忧悲,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
夫以鸟养养鸟者,宜栖之深林,游之坛陆,浮之江湖,食之鳅攸,随行列而止,委迤而处。彼唯人言之恶闻,奚以夫哓哓为乎!咸池九韶之乐,张之洞庭之野,鸟闻之而飞,兽闻之而走,鱼闻之而下入,人卒闻之,相与还而观之。
鱼处水而生,人处水而死。彼必相与异其好恶,故异也。
故先圣不一其能,不同其事。名止于实,义设于适,是之谓条达而福持。”
列子行食于道从,见百岁骷髅,攘蓬而指之曰:“唯予与汝,知而未尝死、未尝生也。汝果养乎?予果欢乎?”种有几,得水则为绝,得水土之际,死为蛙嫔之衣,生于陵屯,则为陵泻,陵泻得郁栖则为乌足,乌足之根为挤螬,其叶为蝴蝶。
蝴蝶胥也,化而为虫,生于灶下,其状若脱,其名为煦掇。煦掇千日为鸟,其名为乾余骨。
乾余骨之沫为斯弥,斯弥为食醢。颐辂生乎食醢,黄祝生乎九猷,瞀芮生乎腐螺,羊奚比乎不荀,久竹生青宁,青宁生程,程生马,马生人,人又反入于机。
万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
庄子行走于山中,看见一棵大树枝叶十分茂盛,伐木的人停留在树旁却不去动手砍伐。问他们是什么原因,说:“没有什么用处。”庄子说:“这棵树就是因为不成材而能够终享天年啊!”庄子走出山来,留宿在朋友家中。朋友高兴,叫童仆杀鹅款待他。童仆问主人:“一只能叫,一只不能叫,请问杀哪一只呢?”主人说:“杀那只不能叫的。”第二天,弟子问庄子:“昨日遇见山中的大树,因为不成材而能终享天年,如今主人的鹅,因为不成材而被杀掉;先生你将怎样对待呢?”
庄子笑道:“我将处于成材与不成材之间。处于成材与不成材之间,好像合于大道却并非真正与大道相合,所以这样不能免于拘束与劳累。假如能顺应自然而自由自在地游乐也就不是这样。没有赞誉没有诋毁,时而像龙一样腾飞时而像蛇一样蜇伏,跟随时间的推移而变化,而不愿偏滞于某一方面;时而进取时而退缩,一切以顺和作为度量,优游自得地生活在万物的初始状态,役使外物,却不被外物所役使,那么,怎么会受到外物的拘束和劳累呢?这就是神农、黄帝的处世原则。至于说到万物的真情,人类的传习,就不是这样的。有聚合也就有离析,有成功也就有毁败;棱角锐利就会受到挫折,尊显就会受到倾覆,有为就会受到亏损,贤能就会受到谋算,而*也会受到欺侮,怎么可以一定要偏滞于某一方面呢!可悲啊!弟子们记住了,恐怕还只有归向于自然吧!”
卢恺,字长仁,涿郡范阳人啊。父柔,最后在魏中书监。恺生性孝顺友爱,神情爽醒悟,涉猎书籍,擅长写文章。北周齐王宇文宪引进为记室。
他后来继承爵位容城伯,食邑一千一百户。跟随宇文宪攻打齐国,恺说柏杜镇下的。迁任小吏部下大夫,增加食邑七百户。染坊工匠上士王精神愉快的人,曾因贿赂自己前进,冢宰宇文护提拔为计部下大夫。卢恺谏阻说:“古代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求贤审官,理须谨慎。现在神欢出身染工,再没有什么不同,只因为家中富有自己通,于是与士大夫一起列,实际上恐怕只有鹃的刺,听说了国外。”护终于停止了这件事。建德年间,增加食邑二百户。一年多,改任内史下大夫。武帝在云阳宫,命令各屯选择老牛,因为想请客。恺进谏说:“从前田子方老马赎,君子以为美谈。刚才接到明令,想用老牛宴享将士,有损仁政。皇帝赞美他的话而停止”。改任礼部大夫,任访问陈朝的副使。先是,在很多人从他国礼,及至卢恺为使,一依本朝,陈朝人不能屈。四年秋,李穆攻占轵关、栢崖二镇,命令宇文恺作露布,皇帝读了很高兴,说:“卢恺的文章大有进步,荀景倩本来是让你的儿子。”不久授任襄州总管司录,转任治中。大象元年,征拜东京吏部下大夫。开皇初年,加授上仪同三司,授任尚书吏部侍郎,进爵位为侯,并代理尚书左丞。每有上奏,刚毅严肃,即使碰到喜怒哀乐,不改变常态。皇帝嘉奖他有做官的才能,赐钱二十万,并赏赐他彩色丝绸三百匹,加授散骑常侍。八年,皇上亲自考察百官,以和谐为上。他坚决推让,不敢接受,高祖说:“吏部勤干,过去所知全部。现在的上考,众人商议如何同,当仁不让,有什么惭愧的!都在我的心里,不必谦让。”一年多,授官礼部尚书,代理吏部尚书事。参加国子博士何妥与右仆射苏威不公平,上奏说苏威秘事。他因与相连,隋文帝因为宇文恺属吏。宇文宪司*任恺说:“房恭懿的,尉迟迥的党,不应当在进。威、卢恺二人刻意推荐,多次改任为海州刺史。又吏部预选的人很多,恺不授予官职,都登记而派。威的堂弟苏彻、苏肃二人,并以乡正召到吏部。彻档案后到就先任用,苏肃左足痉挛赛,才用无数,王恺用威所以,授朝请郎。卢恺结党营私,事情很清楚。”上大发脾气说:“卢恺胆敢将天官认为私人的恩惠!”他脱下帽子叩头说:“皇太子将以通事舍人苏夔为舍人,夔就苏威的儿子,我认为苏夔不应当迁,本报告而停止。我如果与威有私,难道这样做!”上说:“苏威的儿子,朝廷百官都知道,你才坚持,以邀宠幸。至于不知道的,就去依附,奸臣的行为。”于是除名为百姓。不久,在家去世。自周朝以来,选举清浊不分,及至卢恺摄吏部,与薛道衡、陆彦师等甄别人才流,因此涉及党坚持的谗言,就到这。子义恭继承。
4.B 注意抓住句中表示时间(丁巳正月)、地点(兀里儿城)、人物(郭侃及海牙算滩)的关键词,理清句中主要事件(郭侃伏兵杀敌,海牙算滩投降)。 5.D 此指元代的一种官职,俗称“万夫之长”,而非“万户侯”。 6.B “最终抵达天房,*降住石”不正确;根据原文,住石先是诈降,后被打败,并无“*降”之说。 7.(1)城被攻破,合里法算滩上船,看见河中有浮桥阻拦,于是把自己*起来到(郭侃)军营门前投降。 (语意通顺2分;“破”含被动意味,“被攻破”,1分;“扼”意为“阻拦”,1分;“诣”意为“往、到”,1分。) (2)内无钱粮,外无援兵,筑城包围他们,坐等他们困乏,很快就可以捉拿。(语意通顺2分;“资粮”意 为“钱粮”,1分;“环”意为“包围”,1分;“计日”,数着日子,意为“很快”,1分。)
【参考译文】
郭侃,字仲和,年幼时受丞相史天泽器重,留在自己家中接受教育。二十岁即任百户,勇猛而有谋略。壬辰年(元太宗四年,1232),金将伯撒再度攻取卫州,郭侃奋力抵抗,在新卫州破金军四万。渡过黄河,袭击金朝皇帝,行至归德, 在阏伯台大败金军,随即跟从速不台攻打汴京西门,金元帅崔立降,凭借军功被授予总把之职。丙辰年(元宪宗六年,1256),元朝大军抵达乞都卜。乞都卜城筑在担寒山上,必须用悬梯上下,用精兵悍卒把守,(郭侃)于是修筑夹城围攻,还是不能攻下。郭侃架起大炮轰击,守将火者纳失儿开门投降。丁巳年(宪宗七年,1257)正月,进至兀里儿城,埋伏军队,下令听到锣声就发起进攻。敌兵果真到来,伏兵出动,杀尽了敌兵,海牙算滩投降。算滩,就是汉语的“王”。郭侃进军到乞石迷部,忽里算滩投降。又西至报答国。报答是西域大国,土地方圆八千里,父子相传四十二代,拥有几十万精兵。郭侃大军到来,打败报答国七万军队,屠其西城,又攻破东城。东城宫殿,都是用檀香木建成的,元军点火焚烧,香气在百里外都可以闻见。东西两城间有大河,郭侃预先建造浮桥以防敌军逃跑。城被攻破,合里法算滩上船,看见河中有浮桥阻拦,于是把自己*起来到(郭侃)军营门前投降。他手下的将领纣答儿逃走,郭侃领军追击他,到了晚上,各支军队想要驻扎休息,郭侃不允许,又行军十多里才停下。晚上下起了暴雨,先前所要驻扎的地方积水好几尺深。第二天,俘获了纣答儿,处死了他,攻克三百余城。
又向西行进三千里,到达天房,天房将军住石送来书信请求投降,身边的人都把住石的请降当做是真的,轻视他们不作防备。郭侃说:“轻敌的人定会灭亡,军事机谋多有欺骗,如果中了他的计,没有比这更耻辱了。”于是严加防备来等待。住石果真半路截击我军,郭侃与他大战,大败敌军,巴儿算滩投降,攻下一百八十五座城。西域平定。郭侃至钓鱼山报捷,恰逢宪宗驾崩,于是他回到邓州,开垦屯田,设立防御工事。
元世祖即位,郭侃上疏提出建立国号、修筑都城、设立省台、兴办学校等二十五件事,后来朝廷都按照他的策略施行。中统三年(1262)二月,徐州总管李杲哥起兵反叛。史天泽荐举郭侃(去平定),世祖询问作战方略,(郭侃)说:“群盗暗中反叛,犹如笼中的老虎。内无钱粮,外无援兵,筑城包围他们,坐等他们困乏,数着日子就可以捉拿。”皇帝认为他说得对,赐给尚衣弓箭。郭侃奔赴徐州,斩杀李杲哥。朝廷赐给他金符,任命他为徐、邳二州总管。
至元二年(1265),有人提出应当解除史天泽的兵权,史天泽于是被调任为别官,郭侃也调任滕州同知。七年,改任白马县令,僧人臧罗汉与彰德赵当驴反叛,郭侃又平定了他们。皇帝认为郭侃熟习军务,提升他为万户。江南平定后,调任为宁海知州,一年后去世。郭侃行军有纪律,野餐露宿,即使遇到风雨也不进入民舍。所到之处兴办学校督促农业,官吏和百姓都敬畏服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