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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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1 19:25
在晚更新世之末到早全新世(距今约万年前后),从单纯的狩猎采集向食物生产转型是世界上不同地区都曾经历过的事件(或过程)。一是由于一些狩猎采集人群遇到了资源压力,从末期冰期最盛期起到全新世开始,这个时间段是环境急剧变化的时期,表现如海平面上升压缩了陆地空间、动植物群的变化特别是大中型有蹄类的灭绝,等等。狩猎采集者最基本的适应策略是流动,但如果同时人口增长,每个群体的领域缩小,狩猎采集者将不得不在有限的领域里寻找食物,一些平时不经常食用的食物就会进入他们的食谱,即“广谱适应”,利用这类资源一般要比狩猎大型动物在能量和技术上要有更大的投入,野生禾本科的种子就是其中之一。还可能进行的包括采用人为的干预使某些有增产潜力的物种提高自然生长的密度和产量,即强化。长期的资源压力有可能促使生计策略向一个方向的持续演化。二是由于人类行为的自组织演化,文化系统具备了发展农业的必要的初始条件,比如有些狩猎采集群体具有更好的资源禀赋结构,有相对固定的居址,他们就有可能投资房屋建筑、更耐用而而不易携带的工具、实用但不易搬运容器如陶器,可以更多地进行储备,因为不用拖儿携女,他们生育的间距更短,所以生育的孩子也更多,人口密度自然也更大,这种生计策略让他们更适应人口相对集中的定居生活,对于定居导致的疾病传播有更好的免疫力。而所有这些都是农业起源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因素。总之,原问题第一没有考虑到资源压力,以为古人永远生活在伊甸园之中(有了厄运也是上帝导致的……);第二没有考虑到栽培和驯化是一个过程,错误地设想文化是静止的、完全没有发展可能的 。众多因素都有可能为这一过程添柴加火,而且每到一定阶段条件就会发生改变(比如技术提高的话利用水稻的难度自然降低),当然不能再套用初始条件去看问题。PS:很多回复反映以上文字与原问题无关。我想可能需要补充几个基本点:1. 在旧石器时代,狩猎采集者的主要食物是那些花最少力气和时间能得到最高回报的食品 ,比如野生的牛、马、鹿、羊等,稻米之类的食物并不在其中。不是因为不知道它可以吃,而是因为 稻米的回报率太低(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采集,需要特定的加工、烹饪技术,而其所能提供的热量又非常低) ,绝对不是一种“牛*的食物”。一般来说,狩猎采集者对其活动范围内各种可利用的食物资源都是极为熟悉的。在旧石器时代漫长的几百万中,就算有上帝无数次的循循善诱,可以肯定如果没有一定的社会条件,稻米是不可能得到推广的2、从新石器时代以来,不同地方的人们开始主动种植并驯化水稻、小麦、粟等粮食作物,逐渐成为人们食谱中的主要部分并延续至今,与之前相比,这是一个全球范围的*性的变化。在中国南方人开始吃米的约略同时,中国北方的人也开始吃粟、黍,西亚人开始吃小麦、大麦,不久之后还有美洲人开始吃玉米,等等, 种植作物不是某一个天才的发现发明或者上帝引导出来的单一事件 。3、最初的狩猎采集者是怎么发现稻米可以吃的,这几乎是无关紧要的问题,就好像在问最初的人是怎么发现马肉可以吃、最初的马是怎么发现草可以吃、最初的草又是怎么发现光合作用……这每一步都需要引导的话上帝他老人家也真够累的。 问题在于有何动力驱动人们“开始大面积种植”并把这一回报率不高的食物作为主食来吃 ,这是我想回答的。简言之,稻米相比于旧石器时代的食物,其唯一优势是让更小的地方能够养活更多的人口,所以一定需要复杂的各种自然和文化因素的参与才能形成农业*。所谓“上帝的引导”,在这种更伟大的力量面前也只会黯然失色。追答求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