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2-30 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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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墨妙亭记 苏轼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
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
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
故凡守郡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 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饥,将相率亡去。
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
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 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
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于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
此既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
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无可奈何而后已。
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足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以不辨。
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熙宁四年(1071)十一月,江苏高邮的孙莘老(孙觉)从广德军任上迁任湖州知州(相当于古代的吴兴太守)。
第二年二月,建了一座墨妙亭位于他的府第北面、逍遥堂东边,搜集湖州境内东汉以来的古代诗词文章刻石用以充实亭中。 浙江吴兴自从东晋以来就是首善之地,号称是山水清秀。
当地百姓凭借着打鱼、种植水稻、收获莲子蒲草生活富足,很少贪欲而又与世无争。宾客不是有急事非得到此,一般的不到这里来。
所以凡是到这里来的吴兴郡太守,大都是悠然逍遥,平时把题诗作赋、在投壶中游乐饮酒当成正事。 自从孙莘老来到这里,正值当年发大水,连上等良田也没有收成,湖州老百姓饥饿严重,许多人争相逃亡他乡。
孙辛老开仓赈济灾民,劝说有余粮的人家把粮食分给没粮的百姓,亲自巡视灾情,慰问、安顿回来的灾民,其真情至真至诚。于是,富裕人家,都争相贡献出自己家的余粮以支持官府,使得灾民免于死亡的不计其数。
正当这时,朝廷推行王安石变法,朝廷派来的使者交错频繁,世人都认为孙莘老肯定会日夜书写文书,到了进见朝廷使臣的时候,也不可能还像以前那样仍然保持雍容自得的神态。而孙莘老却更加喜欢前来的宾客,诗饮酒以为欢乐,又利用剩余时间,大力搜集以往的古代诗文,得到前人的诗赋题咏数百篇,汇集成《吴兴新集》,对于古代刻石字画凡是还存在或者是倾倒残破被抛弃在荒坡野草当中的,又都搜集到这座亭子当中。
这一年的十二月,我因为办公事来到湖州,巡视一周,为之惊叹,而孙莘老又请我为他写一篇记述文章。 有人对我说:凡是事物必有毁灭的时候,而凭借物质形态看似坚固的事物尤其不能长久。
虽然青铜器和历代刻石看起来坚固,但不久也会变坏,至于人们追求的功名文章,传播给后世,还算比较长久的。 如果把可以长久传世的功名文章借助不多久就变坏的碑刻来保存,实际上是把本来可以长久保存的东西反而借助于速坏的形态,这是过去人们的一种困惑,而孙莘老又修筑深檐大房子用以严密保存这些金石碑刻,推测他的意思,好像他不知道事物的这种命运。
我认为真正知道事物命运的人,必定会采取措施,竭尽全力,然后理当如此也就没有可遗憾的了。 事物有生成就必然会有坏的时候,正像人生有生就必然有死,国家有兴旺也就必然会有灭亡。
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规律,但有贤德的人修身养性,对于一切有助于长生而延缓衰老的方法无不利用;治理国家,凡是能够使得国家长久昌盛而能够挽救灭亡的方法也无不使用,直到实在没有一点办法时才不得不罢休。 这就是所谓的知道命运。
这个亭子的建造过程,没有什么可争议的,而其中的道理不能不辨析一番。所以列举了这些说法,而列举亭子当中所搜藏的文物于左侧。
墨妙亭记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郡守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
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我能翻译,不过太麻烦了,给楼上全文吧。这《墨妙亭记》主要是苏轼阐明他自己关于知命的观点:“虽然万事万物有好有坏,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是也不能在天命面前无所作为,而应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到自己无可奈何,没有办法才算完,这才叫知命。”
宋神宗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从广德调任吴兴太守。第二年二月,在住宅的北边,逍遥堂的东面建造了一座墨妙亭,搜集从汉代以来吴兴境内的古文和前代遗存的碑刻来充实墨妙亭。 从东晋以来,吴兴就是好地方,被称为山水清美幽远。当地老百姓满足于鱼稻蒲莲的收入,欲求少,相处和睦。不是有特别的事情,很少有宾客到那里去。所以大凡吴兴的太守,大抵把啸歌吟诗、投壶饮酒之事作为消遣。自从孙莘老到任后,那年吴兴恰逢遭遇水灾,土质好的田地都歉收,湖州的人缺粮非常严重,准备相随离开那里。孙莘老开仓放粮赈灾,亲自抚恤慰劳前来的百姓.非常真诚。有余粮的富裕人家,都争相拿出粮食帮助官府赈灾,救活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朝廷正改革立法,使者频繁往来,以为孙莘老会日夜处理文书,前往约期聚会,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举止从容自得其乐。可是孙莘老更加喜欢与宾客聚会,吟诗饮酒作乐,又在空闲时间,搜集遗散的文章,得到前人数百篇文章,编辑成《吴兴新集》,又把那些遗留在荒山野草中字迹尚存的残破碑刻,汇集到墨妙亭中。这一年的十二月,我因事到湖州,遍览后顿生叹息,孙莘老求我为墨妙亭写一篇记述的文章。
有人对我说,一切事物都要归于消亡,而依靠形体坚固的物体,更不能够长久,即使是坚固的金石,不久就会变坏。至于功业、名声和文章,它们流传到后世,才可以略为长久一些,现在竟然把功业、名声和文章托于金石,是久存的东西反而求助于速坏的东西。这已经是前人的糊涂,可孙莘老又用高大的屋子来保存它们,推测他的心意,那恐怕是不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我认为知命的人,一定要尽人事,这以后理没有遗憾。事物之有成形也必定有毁坏,就像人有出生必有死亡,国有兴盛一定会有灭亡一样。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君子保养身体,大凡可以生缓死的东西没有不用的,那治理国家,大凡可以保存国家挽救亡的措施没有不使用的,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才罢了。这才叫作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这个亭子是否该建造,不值得争辩,但其中的道理是不能不辨析的。所以详细记述了要知命的观点,并把名物列在左边。
在网上找的,对比一下原文,我略改了下,应该不错了:希望能帮到你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从广德调任吴兴太守。第二年二月,在官邸的北面、逍遥堂的东面建造墨妙亭,把吴兴境内从汉以来的古文遗刻都收藏在亭内。 吴兴自从东晋以来就是一块美好的地方,号为山水清丽广远。吴兴百姓享受丰足的鱼稻蒲莲物产,他们寡求不争。外地宾客不是有事非来不可一般很少到这里。所以历任郡守,都只是歌咏、酬唱、嬉戏、饮酒。 莘老到任时,适逢大水,上等农田都没有收成,湖乡百姓大饥,准备一起出门逃荒。莘老大力开仓赈灾,亲自安抚慰劳灾民,一片至诚。家里富裕有余粮的家庭,都争着拿出自己的谷物来帮助官府赈灾,救活的灾民不可胜数。当时,朝廷正推行改革变法,负责实施新法的使者纷繁来往,人们认为莘老会日以继夜地治理各种文书,到处开会,不可能再有闲情,像往日那样雍容自得悠哉游哉。可是莘老更加喜欢交结宾客,赋诗饮酒,他还在余暇时,网罗遗闻逸事,得到前人赋咏数百篇,编为《吴兴新集》,那些刻画尚存却僵仆断缺在荒陂野草之间的文物,又都收集到这座亭子里。这一年十二月,我因事到吴兴,(在墨妙亭里)周览叹息,莘老求我为墨妙亭写一篇文章。 有人对我说,所有的东西必然归于尽头,依靠外形牢固的东西,尤其不可能长久,即使坚如金石,也会很快变坏,至于功名文章,流传后世,还算是久远一点,现在孙莘老竟然把这些古文遗刻等文物托给一座亭子来保存,这是保存久长的反而向坏得快的寻求帮助。这早已是昔人的困惑,莘老用深檐大屋来保存文物,推断他的用意,难道不是有点不知天命吗?我认为知天命的人,必须先尽人事,努力尽人事的道理后才不会遗憾。事情有成功必有失败,譬如人有生必有死,国家有兴盛必有衰亡。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君子保养身体,凡是可以使生命长久延缓衰老的法子没有不尽力去做的,他们治理国家,凡是可以保存国家免于破亡的法子没有不尽力去做的,一直到*为力了才罢休。这就叫知天命。这座亭子该不该建造,不值得争论,但是其中的道理不能不辨别清楚。所以我把这些情况全部记载下来,并且把墨妙亭里的各种文物记录如下。
原文及译文如下:
1、墨妙亭记
(宋)苏轼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①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守郡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②,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2、《墨妙亭记》译文
宋神宗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从广德调任吴兴太守。第二年二月,在住宅的北边,逍遥堂的东面建造了一座墨妙亭,搜集从汉代以来吴兴境内的古文和前代遗存的碑刻来充实墨妙亭。
从东晋以来,吴兴就是好地方,被称为山水清美幽远。当地老百姓满足于鱼稻蒲莲的收入,欲求少,相处和睦。不是有特别的事情,很少有宾客到那里去。所以大凡吴兴的太守,大抵把啸歌吟诗、投壶饮酒之事作为消遣。自从孙莘老到任后,那年吴兴恰逢遭遇水灾,土质好的田地都歉收,湖州的人缺粮非常严重,准备相随离开那里。孙莘老开仓放粮赈灾,亲自抚恤慰劳前来的百姓.非常真诚。有余粮的富裕人家,都争相拿出粮食帮助官府赈灾,救活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朝廷正改革立法,使者频繁往来,以为孙莘老会日夜处理文书,前往约期聚会,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举止从容自得其乐。可是孙莘老更加喜欢与宾客聚会,吟诗饮酒作乐,又在空闲时间,搜集遗散的文章,得到前人数百篇文章,编辑成《吴兴新集》,又把那些遗留在荒山野草中字迹尚存的残破碑刻,汇集到墨妙亭中。这一年的十二月,我因事到湖州,遍览后顿生叹息,孙莘老求我为墨妙亭写一篇记述的文章。
有人对我说,一切事物都要归于消亡,而依靠形体坚固的物体,更不能够长久,即使是坚固的金石,不久就会变坏。至于功业、名声和文章,它们流传到后世,才可以略为长久一些,现在竟然把功业、名声和文章托于金石,是久存的东西反而求助于速坏的东西。这已经是前人的糊涂,可孙莘老又用高大的屋子来保存它们,推测他的心意,那恐怕是不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我认为知命的人,一定要尽人事,这以后理当如此也就没有遗憾。事物之有成形也必定有毁坏,就像人有出生必有死亡,国有兴盛一定会有灭亡一样。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君子保养身体,大凡可以生缓死的东西没有不用的,那治理国家,大凡可以保存国家挽救亡的措施没有不使用的,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才罢了。这才叫作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这个亭子是否该建造,不值得争辩,但其中的道理是不能不辨析的。所以我把这些情况全部记载下来,并且把墨妙亭里的各种文物记录如下。
原文及译文如下:1、墨妙亭记(宋)苏轼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①自广德移守吴兴。
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
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
故凡守郡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饥,将相率亡去。
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
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②,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
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
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
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
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2、《墨妙亭记》译文宋神宗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从广德调任吴兴太守。第二年二月,在住宅的北边,逍遥堂的东面建造了一座墨妙亭,搜集从汉代以来吴兴境内的古文和前代遗存的碑刻来充实墨妙亭。
从东晋以来,吴兴就是好地方,被称为山水清美幽远。当地老百姓满足于鱼稻蒲莲的收入,欲求少,相处和睦。
不是有特别的事情,很少有宾客到那里去。所以大凡吴兴的太守,大抵把啸歌吟诗、投壶饮酒之事作为消遣。
自从孙莘老到任后,那年吴兴恰逢遭遇水灾,土质好的田地都歉收,湖州的人缺粮非常严重,准备相随离开那里。孙莘老开仓放粮赈灾,亲自抚恤慰劳前来的百姓.非常真诚。
有余粮的富裕人家,都争相拿出粮食帮助官府赈灾,救活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朝廷正改革立法,使者频繁往来,以为孙莘老会日夜处理文书,前往约期聚会,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举止从容自得其乐。
可是孙莘老更加喜欢与宾客聚会,吟诗饮酒作乐,又在空闲时间,搜集遗散的文章,得到前人数百篇文章,编辑成《吴兴新集》,又把那些遗留在荒山野草中字迹尚存的残破碑刻,汇集到墨妙亭中。这一年的十二月,我因事到湖州,遍览后顿生叹息,孙莘老求我为墨妙亭写一篇记述的文章。
有人对我说,一切事物都要归于消亡,而依靠形体坚固的物体,更不能够长久,即使是坚固的金石,不久就会变坏。至于功业、名声和文章,它们流传到后世,才可以略为长久一些,现在竟然把功业、名声和文章托于金石,是久存的东西反而求助于速坏的东西。
这已经是前人的糊涂,可孙莘老又用高大的屋子来保存它们,推测他的心意,那恐怕是不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我认为知命的人,一定要尽人事,这以后理当如此也就没有遗憾。
事物之有成形也必定有毁坏,就像人有出生必有死亡,国有兴盛一定会有灭亡一样。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君子保养身体,大凡可以生缓死的东西没有不用的,那治理国家,大凡可以保存国家挽救亡的措施没有不使用的,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才罢了。
这才叫作懂得事物生都是由天命决定的道理。这个亭子是否该建造,不值得争辩,但其中的道理是不能不辨析的。
所以我把这些情况全部记载下来,并且把墨妙亭里的各种文物记录如下。
墨妙亭原在太仓城北淮云寺中,建于元朝延佑5年(公元1318年),系浙江军器提举顾信所建,翼藏大书法家赵孟頫所书《归去来词》、《盘古序》等石刻。
顾信,字善夫,在官时和赵孟頫有往来,从赵为师,学习书法。延佑5年,顾辞官回太仓时,赵特地写了陶渊明《归去来辞》和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两幅书法为他送行,顾对老师的临别赠书特别珍爱,将它原本上石,并在淮云寺内造了碑亭,妥为保藏。
由于赵的书法冠绝一时,故题为“墨妙亭”。亭建成以后,赵曾来太仓访问,并写下了“淮云三十里,见者以为奇”、“庶尔保令名,照映沧江色”等句。
多少年来,许多*人墨客,前来观赏寻访,留诗题辞,传为艺苑盛事。明天启年间(1621~1627年),阉党魏忠贤专权,一些地方官绅为了奉承他,给魏建造生祠,知道太仓有珍贵的赵书碑石,可为生祠增添藻饰,就下令太仓地方官要把赵碑送去。
但太仓人民不愿受辱送碑,又恐触犯魏党,惹出祸来,采取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办法,将碑石敲断,以残损上报,才得幸免。清咸丰年间,淮云寺和墨妙亭相继废毁,独断碑尚存。
7a686964616fe58685e5aeb931333231626336光绪14年(1888年)修孔庙时,移嵌大城门壁间。*初期,大破“四旧”,断碑又遭失散。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在普查文物中,古碑断片陆续被发现。1983年县 *** 拨款重建墨妙亭于太仓公园西北隅,原明代文学家张溥故居学山园遗址上,并将古碑断片汇成全碑。
顾炎武(字亭林)先生从小到老都手都没放下过书(形容极爱看书,学习勤奋) 出门就带一两匹瘦弱的马随身。
有时候到了边塞亭障(障、城、亭、燧,都是古代驻军防戍的军事建筑),就找老兵到路边的小酒店一起畅饮。询问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地理。
如果和自己知道的不同就写在纸上详细的记下来,一定到没有任何疑惑的程度为止。 坐在马上空闲的时候,就跨着马鞍默默背诵四书五经等经典和对它们的注释文。
(对经典的解释叫"注"或"疏"。)即使遇到亲朋好友也不认识(默颂经典太投入,没有注意到其他事),有的时候因此(太专心的辄据鞍默)掉到山谷中,也不后悔。
认真仔细到这个程度,他的学问博大精深,没有能与他相比的。 释:放下 诣:招呼 咨:询问 如果和自己知道的不同,就在纸上详细的记下来,一定到没有任何疑惑的程度为止。
表现了顾炎武勤奋、好学、刻苦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