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1-25 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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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5-24 01:52
周起字万卿,淄州邹平人。
生而丰下,父意其,因言日:“此儿必自吾门。”。”
遂鸣。幼聪明如*。
意为卫州,坐事削官,起乃十三,至讼父冤,父得复官。考中进士,以将作监丞、通判齐州。
擢为著作佐郎、直史馆,累迁户部、度支判官。真宗北征,领随军粮草事。
以右正言知制诰,权判吏部流内铨。寻为东京留守判官,判登闻鼓院。
泰山泰,权御史中丞、考制度副使,所过得采访官吏能否、民间利害闻。东封回,近臣以颂,自独以安为戒。
进金部员外郎、判集贤院。始置纠察刑狱司,于是命起,起则请诸君已定,事有不合及司理考之,并听讼,从之。
进枢密直学士、权知开封府。于决明研,举无留事。
真宗尝临幸,自请之曰:“陛下昔龙潜于此,请避正寝,在西廊。诏从之。
名其堂曰继照。起尝奏事殿中,及仁宗始,皇帝若曰:“知我好??当贺我有子矣”遂入宫,怀金钱出,寻以赐起。
改勾当三班院兼判登闻检院。从祀汾阴,易行河中府,改永兴、天雄军,所至有风,数赐书褒。
三迁右谏议大夫、知并州。为给事中、同知枢密院事。
迁礼部侍郎,为枢密副使。尝与寇准过同玮家饮,既而,客多引去者,突与准皆醉,夜漏上乃归。
明日往见,任事臣谢。真宗笑曰:“天下之无事,群臣饮酒,何过之有?”。”
起素善准。准将降,起为户部郎中、知青州也,又降太常少卿、知光州。
稍迁秘书监,迁扬州、杭二州,又改应天府。复为礼部侍郎、判登闻鼓院。
以疾请知颍州,徙陈州、汝州。死亡,赠礼部尚书,谥曰安惠。
自性周密,凡奏事及其宫者,随即烧草,故其言曰,外人不知者。家藏书万余卷。
能为之。弟张超,亦能作,集古之今书皆是体法,为《书苑》二十卷,历主客郎中。
起子:请食,以孝友闻,殿中丞;延隽,颇善,官太常少卿。
你的图片太不清晰了,是不是在考验大家的视力啊? 傅尧俞,字钦之,郓州须城人,嘉佑末年间,认监察御史的职务。
兖国公主下嫁给李玮,被家监梁怀吉和张承照挑拨,与丈夫不和,仁宗将二人外放,没多久,又让他们回到公主家,外放李玮认卫州知州。尧俞说:公主仗着您的宠而轻视她的丈夫,陛下为了放逐李玮而让家臣回来,非常的有悖常理,会被天下所耻笑,今后用什么来教育众位女性呢? 宋神宗熙宁三年,(傅尧俞)来到京城。
王安石向来与他关系很好,刚刚推行新法,对他说,整个朝廷纷纷扰扰,等待你的到来很久了,将任命你为谏院的待制。傅尧俞说,推行新法,世人都认为不妥当,如果我在谏院任职,定当极力陈述我的意见,我这辈子从来不喜欢欺骗人,一定据实相告。
王安石很生他的气,外放他为河北转运使。
王旦,自幼沉静好学,其父王祜曾说:“此子将来必定官至三公宰相。”宋太宗时中举进士,起初任平江知县,当时县府内传说常闹怪物,不得安宁,王旦将到任前一夜,看守官听到群鬼在大声呼叫说:“宰相公要来了,我们应该避开离去了。”于是怪物从此绝迹。
宋真宗时王旦累升知枢密院,又任宰相,进封太保。受朝廷重用,居相位最久,凡事不固执己见,受人毁谤不与计较,军国大事都参与决策,常为国家荐引贤才,却不让其人知道。
当王旦任宰相时,寇准屡次在皇上面前说王旦的短处,然而王旦却极力称赞寇准的长处。有一天真宗笑着对王旦说:“卿虽然常称赞寇准的长处,但是准却专说卿的短处呢!”王旦回答说:“臣居相位参与国政年久,必然难免有许多缺失,准事奉陛下无所隐瞒,由此更见准的忠直,臣所以一再保荐…:.。”真宗由此更赏识王旦。当寇准任枢密院直学士时,王旦在中书有事送枢密院,偶尔不合诏令格式,准便上奏皇帝,王旦因而受到责问,但是王旦并不介意,只是再拜谢过而已。不到一个月,枢密院有事送中书,也不合诏令格式,堂吏发现很高兴地呈给王旦,认为这下逮到机会了,可是王旦却命送回枢密院更正,并不上奏。寇准大为惭愧,见王旦说:“同年怎么有这样大度量呢?”王旦不答。
当寇准免去枢密职位后,曾私下求王旦提拔他为相,王旦惊异地回答说:“国家将相重任,怎可用求来的呢?”准心中很不愉快。其后皇上果然授予寇准节度使同平章事。准入朝拜谢说:“臣若不是承蒙陛下知遇提拔,那有今日?”皇上便将王旦一再推荐之事告知,寇准非常惭愧感叹,自觉德量远不及王旦。后来寇准终于不负王旦,成为宋朝贤相。
当时有位卢某,深夜送黄金百两来求王旦提拔为江淮盐运使,王旦正色推辞说:“你的才能,不可担当这个职务,我那敢私受贿赂而废弃公道呢?”卢某惭愧而退,便整天焚香咒诅王旦快死,有一天晚上,卢某梦见神明呵叱他说:“王公尽心于国家,你竟然心存恶念,要他快死,上天将要惩罚你了。”卢某惊醒,汗流全身,经过几天就去世了。
薛奎初任江淮运使,将赴任前,来向王旦辞行,王旦不谈其他,只说:“东南地方,民生非常困苦啊…”奎退出后说:“听宰相的话,可见他时刻都在关怀百姓啊!”
王旦居家,未曾发过脾气,家人要试他,在他食用的肉羹内,投入尘灰,王旦只吃饭而已,家人问他何以不吃肉羹,旦说:“偶尔不想吃肉。”其后连饭也将它弄脏,王旦也不责问只说:“今天不想吃饭,可以另外弄些稀饭来”。家中不购置田宅,说:“子孙应当自立,何必田宅,田宅会让子孙因争财而作出不义之事呢!”临终时召集子弟到跟前咐嘱说:“我们家世清白,不要遗忘往日槐庭阴德,今后大家应当守持勤俭朴素的美德,共同保持我王家的门楣。我死后,可为我削发,披穿缁衣,依照僧道例殓葬即可”。说完便瞑目而逝。真宗临丧哀恸。追赠为尚书令魏国公,赐谥号文正。
按;王公当国,公忠体国,正直无私,举荐贤能,不使其人自知,容人所不能容之度,行人所不能行之事。至于居家,尘灰污其羹饭,也不动嗔心,当其临终犹不忘教诲子弟俭素持家,勤修阴德。观此数事,非圣贤胸怀,何能如此。宜其一生恩宠无比,人民钦敬,鬼神护持,生荣死哀。所谓世间大福德之人,必有过人之德量,由此可以证实。
王旦出生。因其生于凌晨,故取名旦,字子明。王旦先天相貌较丑,脸、鼻皆偏,喉部有突起,华山老道预言其有异人相,“日后必大贵”。
原文:范应铃,字旗叟,丰城人。
方娠,大父梦双日照庭,应铃生。稍长,厉志于学,丞相周必大见其文,嘉赏之。
开禧元年,举进士,调永新尉。县当龙泉、茶陵溪峒之冲,寇甫平,喜乱者诈为惊扰,应铃廉得主名,捽而治之。
县十三乡,寇扰者不时,安抚使移司兼郡,初奏弛八乡民租二年,诏下如章。既而复催以检核之数,应铃力争,不从。
即诣郡自言,反覆数四,帅声色俱厉,庆铃从容曰:「某非徒为八乡贫民,乃深为州家耳!民贫迫之急,将以不肖之心应之,租不可得而祸未易弭也。」帅色动,令免下户。
既出令,复征之,应铃叹曰:「是使我重失信于民也。」又力争之,讫得请,民大感悦。
有大姓与转运使有连,家僮恣横厉民,应铃笞而系之狱。郡吏庭辱令,应铃执吏囚之,以状闻。
调衡州录事,总领闻应铃名,辟为属。改知崇仁县,始至,明约束,信期会,正纪纲,晓谕吏民,使知所趋避。
然后罢乡吏之供需,校版籍之欺敝,不数月省簿成,即以其簿及苗税则例上之总领所,自此赋役均矣。夙兴,冠裳听讼,发擿如神,故事无不依期结正,虽负者亦无不心服。
真德秀扁其堂曰「对越」。将代,整治如始至。
岁杪,与百姓休息,阁债负,蠲租税,释囚系,恤生瘗死,崇孝劝睦,仁民厚俗之事,悉举以行,形之榜揭,见者嗟叹。调提辖文思院,干办诸军审计,添差通判抚州,以言者罢,与祠。
丁内艰,服除,通判蕲州。时江右峒寇为乱,吉州八邑,七被残毁,差知吉州,应铃慨然曰:「此岂臣子辞难时耶?」即奉亲以行。
下车,首以练兵、足食为先务,然后去冗吏,核军籍,汰老弱,以次罢行。应铃洞究财计本末,每鄙榷酤兴利,蕲五邑悉改为户。
吉,舟车之会,且屯大军,六万户,人劝之榷,应铃曰:「理财正辞,吾纵不能禁百姓群饮,其可诱之利其赢耶?」永新禾山群盗啸聚,数日间应者以千数。应铃察过客赵希邵有才略,檄之摄邑,调郡兵,结隅保,分道捣其巢穴,禽之,诛其为首者七人,一乡以定。
赣叛卒朱先贼杀主帅,应铃曰:「此非小变也。」密遣谍以厚赏捕之。
部使者劾其轻发,镌一官。闲居六年,养亲读书,泊如也。
起广西提点刑狱,力辞,逾年乃拜命。既至,多所平反,丁钱蠹民,力奏免之。
召为金部郎官,入见,首言:「今以朝行暮改之规模,欲变累年上玩下慢之积习;以悠悠内治之敝政,欲图一旦赫赫外攘之大功。」又曰:「公论不出于君子,而参以逢君之小人;纪纲不正于朝廷,而牵于弄权之阉寺。
」言皆谠直,识者韪之。迁尚左郎官,寻为浙东提点刑狱,力丐便养,改直秘阁、江西提举常平,并诡挟三万户,风采凛然。
丁外艰,服除,迁军器监兼尚左郎官,召见,奏曰:「国事大且急者,储贰为先。陛下不断自宸衷,徒眩惑于左右近习之言,转移于宫庭嫔御之见,失今不图,奸臣乘夜半,片纸或从中出,忠义之士束手无策矣。
」帝为之动容。属盐法屡变,商贾之赢,上夺于朝廷之自鬻,下夺于都郡之拘留;九江、豫章扼其襟喉,江右贫民终岁食淡,商与民俱困矣。
应铃力陈四害,愿用祖宗入粟易盐之法。授直宝谟阁,湖南转运判官兼安抚司。
峒獠蒋、何三族聚千余人,执县令,杀王官,帅宪招捕,逾年不至,应铃曰:「招之适以长寇,亟捕之可也。」即调飞虎等军会隅总讨之,应铃亲临誓师,号令明壮,士卒鼓勇以前,禽蒋时选父子及AT渠五人诛之,胁从者使之安业,未一月全师而归。
授直焕章阁,上疏谢事,不允;擢大理少卿,再请又不允。一旦籍府库,核簿书,处决官事已,遂及家务,纤悉不遗。
僚属劝以清心省事,曰:「生死,数也,平生学力,正在今日。」帅别之杰问疾,应铃整冠肃入,言论如平常,之杰退,悠然而逝。
应铃开明磊落,守正不阿,别白是非,见义必为,不以得失利害动其心。书馈不交上官,荐举不徇权门,当官而行,无敢挠以非义。
所至无留讼,无滞狱,绳吏不少贷,亦未尝没其赀,曰:「彼之货以悖入,官又从而悖入之,可乎?」进修洁,案奸赃,振树风声,闻者兴起。家居时,人有不平,不走官府,而走应铃之门;为不善者,辄相戒曰:「无使范公闻之。
」读书明大义,尤喜《左氏春秋》,所着有《西堂杂着》十卷,断讼语曰《对越集》四十九卷。徐鹿卿曰:「应铃经术似儿宽,决狱似隽不疑,治民似龚遂,风采似范滂,理财似刘晏,而正大过之。
」人以为名言。翻译:范应铃字旃叟,丰城人。
其母怀孕时,伯父梦见两个太阳照耀门庭,这时应铃诞生。稍稍长大,专心于读书,丞相周必大看了他的文章,赞赏不已。
开禧元年,考中进士,调任永新县尉。县地处龙泉、茶陵溪峒少数民族聚居地要冲,强盗刚平定,作乱的人突然袭击,范应铃查访到主谋的姓名,揪出并惩罚他。
县有十三乡,强盗侵扰常常发生,安抚使移司兼州,起初上奏缓征八乡百姓田赋二年,下诏书同意。以后又催缴检査税租的数量,范应铃力争,不答应。
就赴州自己陈述,反复地说,帅守声色很严厉,范应铃镇定地说:我并不仅是为八乡贫穷百姓,而是也替大人考虑!百姓穷困,用小人之心对付,田租不能收取而祸事却不容易平息。帅守动容,下令免除下等民户田租。
命令发布以后,又征收,范应铃叹息道:这。
荆罕儒,冀州信都人。
父基,王屋令。罕儒少无赖,与赵凤、张辇为群盗。
晋天福中,相率诣范阳,委质燕王赵延寿,得掌亲兵。开运末,延寿从契丹主德光入汴,署罕儒密州刺史。
汉初,改山南东道行军司马。周广顺初,为率府率,奉朝请,贫不能振。
显德初,世宗战高平,戮不用命者,因求骁勇士。通事舍人李延杰以罕儒闻,即召赴行在,命为招收都指挥使。
会征太原,命罕儒率步卒三千先入敌境。罕儒令人负束刍径趋太原城,焚其东门。
擢为控鹤弩手、大剑直都指挥使。从平淮南,领光州刺史,改泰州,为下蔡守御都指挥使兼舒、蕲二州招安巡检使。
四年,泰州初下,真拜刺史兼海陵、盐城两监屯田使。明年三月,世宗幸泰州,以罕儒为团练使,赐金带、银器、鞍勒马。
六年春,军吏耆艾诣阙请留,恭帝诏褒之。建隆初,升郑州防御,以罕儒为使,改晋州兵马钤辖。
罕儒恃勇轻敌,尝率骑深入晋境,人多闭壁不出,虏获甚众。是年冬,复领千余骑抵汾州城下,焚其草市,案兵以退。
夕次京土原,刘钧遣大将郝贵超领万余众袭罕儒,黎明及之。罕儒遣都监、毡毯副使阎彦进分兵以御贵超。
罕儒锦袍裹甲据胡床享士,方割羊臂臑以啖,闻彦进小却,即上马麾兵径犯贼锋。并人攒戈舂之,罕儒犹格斗,手杀十数人,遂遇害。
刘钧素畏罕儒之勇,常欲生致,及闻其死,求杀罕儒者戮之。太祖痛惜不已,擢其子守勋为西京武德副使。
因索京土原之不效命者,黜慈州团练使王继勋为率府率,阎彦进为殿直,斩其部下龙捷指挥使石进德等二十九人。罕儒轻财好施。
在泰州,有煮海之利,岁入钜万,诏听十收其八,用犹不足。家财入有籍,出不问其数。
有供奉官张奉珪使泰州,自言后唐张承业之子。罕儒曰:「我生平闻张特进名,幸而识其子。
」厚加礼待,遗钱五十万,米千斛。
王旦,字子明,大名莘人。太平兴国五年,进士及第,迁通判郑州。表请天下建常平仓,以塞兼并之路。真宗即位,拜中书舍人,帝素贤旦,尝奏事退,目送之曰:“为朕致太平者,必斯人也。”逾年,以工部侍郎参知政事。契丹犯边,从幸澶州。雍王元份留守东京,遇暴疾,命旦驰还,权留守事。旦曰:“愿宣寇准,臣有所陈。”准至,旦奏曰:“十日之间未有捷报,时当如何?”帝默然良久,曰:“立皇太子。”旦既至京,直入禁中,下令甚严,使人不得传播。及驾还,旦子弟及家人皆迎于郊,忽闻后有驺呵声,惊视之,乃旦也。
宫禁火灾,旦驰入。帝曰:“两朝所积,朕不妄费,一朝殆尽,诚可惜也。”旦对曰:“陛下富有天下,财帛不足忧,所虑者政令赏罚之不当。臣备位宰府,天灾如此,臣当罢免。”继上表待罪,帝乃降诏罪己,许中外封事言得失。后有言荣王宫火所延,非天灾,请置狱劾,当坐死者百余人。旦独请曰:“始火时,陛下已罪己诏天下,臣等皆上章待罪。今反归咎于人,何以示信?且火虽有迹,宁知非天谴耶?”当坐者皆免。
天禧初,进位太保。寇准数短旦,旦专称准。一日,帝曰:“朕方以大事托卿,而卿疾如此。卿万一有不讳,使朕以天下事付之谁乎?”旦曰:“知臣莫若君,惟明主择之。”再三问,不对。因曰:“试以卿意言之。”旦强起举笏曰:“以臣之愚,莫如寇准。”帝曰:“准性刚褊,卿更思其次。”旦曰:”他人,臣所不知也。臣病困,不能久侍。”遂辞退。后旦没岁余,竟用准为相。 (选自《宋史 王旦传》)
参考译文:
王旦,字子明,大名莘人。太平兴国五年,进士及第。任郑州通判。上表请求普天兴建常平仓,以杜塞兼并的途径。真宗即位,王旦被授予中书舍人的职务。皇帝一向认为王旦贤能,王旦曾经上奏后退下,皇帝目送着他说:“帮助我达到太平的,一定是这个人啊。”过了一年,以工部侍郎参知政事。契丹入侵,王旦跟随皇帝出征澶州。雍王元份留守东京,忽然得了急病,真宗命令王旦急速返回东京代理留守事务。临行之时王旦对皇帝说:“请求召见寇准,臣有话要说。”寇准被叫来后,王旦说:“倘若十天之内我还没有接到前线捷报,那时应当怎么办?”真宗沉默了很久,说:“那你就立皇太子好了。”王旦返回京师后,直入宫禁,严令任何人不得走漏消息。等到皇帝班师回朝,王旦的子弟、亲属还赶到郊外去迎接王旦,忽听背后人喊马叫,吃惊地回头一看,竟然是王旦,才知道原来他早已回京了。
有一次,宫内发生火灾,王旦闻讯后,立即奔赴现场察看。皇帝很伤感地对王旦说:“两朝的积蓄,我从来不敢任意花费,这一回被一场火灾全烧光了,实在太可惜了!”王旦回答说:“陛下富有天下,损失了一些资财,不必过分忧虑;所最应忧虑的,乃是政令或有不明,赏罚或有不当。我凑数当了宰相,天降如此灾殃,我有责任,应当罢免。”随即上表请求治他的罪。皇帝也表示天降灾殃应由皇帝承担责任,下了罪己诏,并要求朝廷内外臣民多提意见,议论朝政。后来有人说,火灾是由荣王宫失火延烧进来的,并非天灾,请求将有关人员逮捕治罪,应处死的达百余人之多。王旦为此独自奏禀皇帝说:“火灾发生后,陛下已经下了罪己诏,大臣们也都上了奏章承担责任。现在却又要归罪于别人,如何能显示守信?况且火灾的缘起虽然有个过程,既然蔓延到宫里来了,怎能说就不是天灾呢?”有关人员全都得到赦免。
天禧初年,进位太保。寇准多次诋毁王旦,王旦却一直称赞寇准。一日,皇帝问他:“我将把大事托付给你,而你却病得这样。你的病万一好不了,让我把天下事托付给谁呢?”王旦说:“知臣莫若君,英明的君主自然能选择良臣。”再三问他,也不发表意见。皇帝于是说:“你尽管随便说说好了。”王旦振作精神举起朝笏回答说:“依臣愚见,莫如寇准。”皇帝说:“寇准为人,性格过于刚烈褊狭了,你再说说别的人吧。”王旦说:“对别的人是否有谁能胜任宰相,我实在不太了解。我病重困乏,不能过久陪侍皇帝。”于是就告退了。后来王旦死后一年多,最终任用寇准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