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传第一卷摘录与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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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5-14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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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8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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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拙之笔
民胞物与
不忮不求
东坡:
·死者有知,或升于天,或升于四方,上下所适如意,亦若余之游于四方、而无系云尔。
·苏东坡这时轻松愉快,壮志凌云,才气纵横而不可抑制。一时骅骝长嘶,奋蹄蹴地,有随风飞驰,征服四野,八荒之势。
·猿吟鹤唳本无意,不知下有行人行
·本书所记载的是一个诗人画家与老百姓之挚友的事迹,他感受敏锐,思想透彻,写作优美,作为勇敢,绝不为本身利益而动摇,也不应俗见而改变,他并不精于自谋,却富有民胞物与的精神他对人亲切热情,慷慨厚道,却不积存一文钱,但觉得自己富比王侯,他虽生性倔强,絮聒多言,但是富有捷才,不过有时也口不择言,过于心直口快,他多才多艺,好奇深思,深沉而不免于轻浮,处世接物不拘泥于俗套。为文则自然典雅为父兄,为丈夫,以儒学为准绳,而骨子里则是一纯然到家,但愤世嫉俗事故是非过于分明。以文才学术论,他远超过其他文人学士,他自然,无需心怀嫉妒自己,既然伟大非他人可及,自然对人温和友善对自己亦无损,害他是纯然一副淳朴自然相。无须乎尊贵的虚饰,在为官职所羁绊时,他自称局促如辕下之驹,处此乱世,他犹如政坛风暴中之海燕,是庸妄官僚的仇敌,是保民抗暴的勇士。
·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
从佛教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这位诗人在心灵识见中产生了他的混合的人生观。
·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
·简洁自然轻灵飘逸。(东坡文风)
·他只求独行其事,一切付之悠悠。今天,我们确实可以说,他是具有现代精神的古人。
·今天我们之所以喜爱苏东坡,也是因为他饱受了人生之苦的缘故。
其他:
·故乡飘已远,往意浩无边。
·在疯狂的争权夺利之中,党派的狂热竟凌驾乎国家的利益之上。
·台边有女来窃听,欲学声同意不同
·吾欲使汝为恶,则恶不可为,使汝为善,则我不为恶
·我少知子由,天资和且清。岂独为吾弟,要是贤友生。
·我初从公,赖以有知。抚我则兄,诲我则师。
哲理:
·要了解一个已经死去1000年的人,并不困难,是想通常要了解与我们同住在一个城市的居民,或是了解一位*的生活,实在嫌所知不足,要了解一个古人不是有时反倒容易吗?古酒一端而论,现今仍然在世的人,他的生活尚未完结,一旦遇有危机来临,谁也不知道他会如何行动,醉汉会戒酒自新教会中的圣人会堕落,牧师会和唱诗班的少女私奔,活着的人总会有好多可能的改变,还有活着的人总有些秘密,秘密之中最精彩的往往在他死了好久之后才会泄露出来这。可以评论与我们自己同时代的人是一件难事,因为他的生活离我们太近了,论一个已然去世的诗人,如苏东坡,情形便不同了。
·所以知道一个人或是不知道一个人与他是否为同代人没有关系,主要的是是否对他有同情的了解,归根结底我们只能知道自己真正了解的人,我们只能完全了解我们真正喜爱的人,我认为我完全知道苏东坡,因为我了解他,我了解他,是因为我喜爱他喜爱哪个诗人,完全是出于一种癖好,我想李白更为崇高,而杜甫更为伟大,在他伟大的诗之清新,自然工巧,悲天悯人的情感。每个人更为伟大,但是不必表示什么歉意,恕我直言,我偏爱的诗人是苏东坡。
·一项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张,永远是危害甚大的。
·低头沉思,以历史家的眼光,先知者的身份,四所国家百姓遭此劫难的原因,但是时过境迁为时已迟了正如苏东坡所说,眉州之民难治,非难治也,州官,不知如何治之耳。。
·当然还要一般正常的智力。智力与创造力过高时,对考中反是障碍,并非有利。
·所谓华美糜丽的风格可以说就是堆砌艰深难解之辞藻与晦涩罕见的典故以求文章之美。在此等文章里很难找到一两行朴质自然的句子:最忌讳指物直称其名,最怕句子朴实无华。苏东坡称这种炫耀浮华的文章里构句用字,各自为政,置全篇效果于不顾,如演戏开场日项臂各挂华丽珠宝的老妪一样。
·所有的婚姻都是缔构于天上,进行于地上,完成于离开圣坛之后。
飞鸿初现
——《苏东坡传》第一卷书评
在那水似玻璃山如黛的眉山,初始扶床的小东坡仰起面问:“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一句懵懂的稚语,拉开了苏东坡波澜壮阔的,中国文人从政标志性人生的序幕。
《苏东坡传》按时间顺序写成,是以第一卷便谈东坡的童年与青年,它们为东坡最精彩,最壮丽的壮年埋下了伏笔。
我们从早慧又保有孩童的天真的幼年东坡身上,窥见他将来文名大噪时的得意,和他因这一份不染纤尘的赤子之心,而遭受的磨难。
苏母讲《后汉书》,讲到《范滂传》时,小东坡问:“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范滂何许人也?后汉时朝政不修,奸宦当道,一群正人学者舍身为国,上书*。范滂便是其中之一。这时的苏轼还太小,不懂死亡,只知最简单的黑白是非。他想成为范滂那样无畏正义的英雄,可是父母也难以割舍,便有此问。好在苏母鼓励他:“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于是一种刚正不阿的精神在苏轼的心里扎根,随着他熟读圣贤,年岁渐长,长成了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那些小人,或许可以从这树上扯下几片叶子,折断几根细枝,但绝没有人能让这棵大树倒下,正如绝没有人能动摇苏轼的信念。
良好的家庭氛围和家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东坡的品格。他同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父亲苏洵,对人对事,一概不通融假借;他的母亲程氏,知书达理,能为滂母。这样肥沃的土地,怎会孕育不出健硕挺拔的树?
我们从雄于辩论而口无遮拦,才思敏捷而锋芒毕露的青年苏东坡身上,预料到他将来与王安石水火不容的斗争——以及惨败。
殿试之时,东坡名列第二。但是他引用历史事例,却失之疏忽,自己杜撰了尧与皋陶的几句对话。殿试,是科举的最高考试,阅卷者皆为欧阳修、梅圣俞等宿儒。若是平常考生,一定仔细斟酌字句,谁敢杜撰?更何况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若是出了差错,名落孙山,那可不妙!可苏东坡就不。他不但杜撰了,还杜撰得理所当然,他认为“帝尧之圣德,此言亦意料中耳”。由此可见,苏东坡对名利的无谓,对权威的无视。
一只洁白如玉的飞鸿初初降生,它伸着优美的脖颈梳理着自己日渐丰满的羽翼,即将展翅,惊艳世人。可我们又为它担忧。这污浊世间,怎会有如此至真至美之生灵存在?它的翅膀,要么被玷污,要么被折断。
苏东坡,会不会是那只例外的飞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