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对于上帝演讲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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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5-03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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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04 10:50
上帝在人世间的建设和信仰是通过那些伟大的圣徒完成的,所以我们不可能亲眼见证上帝的干预,而只能通过结果来推断。如果说有没有其他征兆,看一看那些圣徒们的耐心和坚定的意志就可以了。但我们要能够辨别圣徒和伪君子,因为在很多时候看起来他/她们都在做或者号称在进行一项伟大的工作。在这个分化过程中,撒旦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如果说上帝是一切的建设者的话,那么撒旦就是一切的破坏者。撒旦作为一个堕落的天使,曾经也是光明的信仰者。在堕落之后(因为自由意志的存在),不但没有忏悔和救赎自己,反而成为诡辩逻辑和寻找借口的创立者,从此独立于上帝,自成一派。当然这只是我提的关于撒旦的一个视角,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一定是这样。关于撒旦的这个假说很好地阐释了关于人性的多样性,特别是那些极度不儒雅的行为。撒旦当初不知道自己有罪吗?有人说如果上帝的智慧略高于撒旦,他们的智慧远高于大部分人;最伟大的神学家的智慧也是远不及撒旦的。现实中的很多人在面对他人的质疑或者评价的时候,特别是真实的严重质疑的时候,不是首先面对这个真实,而是说这太过于严酷以至无法接受,但不会涉及这是否是事实以及为什么是或者不是事实。撒旦跟这部分人很类似,他无法面对自己堕落这个真实,所以只能编造其他未确定是否发生的逻辑以躲避这个让他害怕的真实。其实无需上帝诅咒撒旦,撒旦在编造逻辑的过程中已经诅咒了自己并成为谎言和诡辩逻辑的创立者。撒旦可能过于自豪于自己的智慧可以比肩上帝(虽然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信仰是高于任何智慧的,当信仰出了问题,比肩上帝的智慧也不能逃脱诅咒和永远在黑暗中苟且偷生的命运,可怜、可悲。另一方面,面对同样的可能的罪,圣徒们一样是害怕的,只是在信仰和害怕之间,圣徒们尽管纠结万分,最终还是跌跌撞撞地选择了直接面对这个可怕的真实从而救赎了自己,不用再躲藏在阴暗的角落。或者我们可以说,是害怕之后的选择把圣徒和伪君子(撒旦)区别开来,这当然又取决于对宇宙真实的热爱程度。
有的人局限于逻辑本身可能是一个合格的论证者,说起来也经常表露着对伪君子的厌恶,但是当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却有意在回避着这份犀利,为什么?这就要联系到逻辑主义者的局限性:傲慢。如何甄别逻辑主义者?如果限于当代的话,特别是中国,大部分数学专业出身的容易成为逻辑主义者,注意只是容易,不是一定;当然还有其他类型的逻辑主义者。逻辑主义者对一般到特殊的演绎的过分的笃信导致他/她们很难从内心里面重视多样性,当然表面上的重视还是可以做到的,因为很多人,包括很多杰出的人,都在这样诉说着。但说服一个逻辑主义者的困难在于我们不可能充分证明尊重多样性的重要性,就像我们不可能证明宇宙无限大一样。所以我们总能看到逻辑主义者对他人的苛刻和对自己的宽容,因为他/她们认为的真实不是某几个现实中发生过有限次的现象。那么到底是什么?是习惯,是长久的耳濡目染或者说某些润物细无声的事物对他/她们的影响。我们不得不感叹逻辑主义者的固执。逻辑主义者依照自己的习惯产生对某个事物的认识和判断在现实中是普遍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他/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存在根本原则冲突的准则,特别是当一个逻辑主义者还没有系统的区分事实与观点的能力的时候。逻辑主义者这种屈服于习惯的思维方式在出现重大的情绪失控的时候是欠缺儒雅的应对方式的,看着他/她们那种勉强而倔强地维护自己既有逻辑(改变是难以接受的,不管真实与否)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因此,在倔强的逻辑主义者身上很难看到从内至外的谦逊,因为这有悖于他/她们的习惯,他/她们的量度尺是倾向于单向的、衡量他人的。那么如何从圣徒和伪君子的角度界定倔强的逻辑主义者呢?或者说,逻辑主义者会成为撒旦的猎物吗?在哲学与科学体系层次,上帝创造了呈现弯曲逻辑的宇宙规律体系。哥德尔关于逻辑和创造的研究深刻揭示了这个体系的特征;庞加莱关于创造心理学的系统性研究形象地展示了上帝创造的这个简捷又艺术的宇宙。事实上,哥德尔和庞加莱已经系统说明了自由意志对于创造的重要性,也说明了这个宇宙既充分理性又充分神秘的属性;在我看来,第二个说明基本上已经证明了上帝存在,至少已经充分证明了数理柏拉图主义的合理性。我们再看希尔伯特式的逻辑主义者,他/她们总是把宇宙规律的统一作为梦想,为了遵从于他/她们从一般到具体的思维习惯,《黑客帝国》的设计者的狂傲和*正是基于这个信仰。这就给了撒旦机会,给了掌握权力的主体奴役他人的机会;至此,逻辑主义的弊端已经呈现得比较充分了。如果说逻辑是我们表达规律或者真理的必要手段,那么逻辑主义的潜在的弊端是需要我们警惕的。自希尔伯特在二十世纪初提出所谓的二十三个数学问题以来,我们看到的是重大影响力的数学突破几乎消失殆尽,在历史上光芒四射的数学不得不依赖佩雷尔曼和张益唐这样被主流学术圈边缘化的数学家证明自己的价值。即使到今天,仍然有很多被严重细分的数学研究分支的研究者在为当代数学的平庸无力地辩护着,他/她们的傲慢和由逻辑训练带来的自信再次深刻说明了警惕逻辑主义的重要性。如果数学进展已经没有明显的广泛影响,只能得出数学的创造性进展放缓了,“数学的逻辑发展艰深到普通科研人员难以理解和感受”式的逻辑论证只是数学影响力严重变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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