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父母树清廉】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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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30 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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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21 02:22
没找到作文,只有这些例子。
送毛岸青,送不走的*家风
来源:互联网 发表日期: 2007-4-1 23:52:46
4月2日上午9时,开国领袖*与杨开慧烈士次子毛岸青的追悼会将在八宝山*公墓大礼堂举行。(国际在线)从3月23日开始,对他的悼念在各大网站成为热点。在悼词中,有送别、有颂扬、有寄托、有反思、有激励。一个十分显著的特色是,人们都把毛岸青的凡人一生与*家风紧紧相联。
毛岸青“贵”为开国领袖之子,数十年来却默默无闻,过着平民般的生活。开国之初,在中宣部当翻译,他像一般干部那样认真工作,没有丝毫架子,赢得了同事们的尊敬;在婚姻问题上,他不要领导出面,也不要父亲的特殊关照,而是以平等的身份与女友即后来的邵华谈心沟通,赢得了女友的爱慕;在晚年,他以坚强的毅力与家人一起重走长征路,又以多种形式帮助失学儿童,赢得了人们的敬意。一个出身不平凡家庭的人,却走出一条平凡之路,身后赢得了不平凡的尊敬,个中原因令人深思。
平凡的人生之路,为何会赢得不平凡的尊敬?人们在翻阅毛岸英、毛岸青成长历程中不难发现,是*的家风使他们变得崇高。
可以说,毛岸英和毛岸青并没有从父亲身上“借到多少光”。在1942年2月,毛岸英从莫斯科大学毕业回到延安时,*郑重而严肃地对他说,你在苏联大学毕业了,你学的只是书本知识,只是知识的一半,这是不完全的,你还需要另一所大学,这个大学,过去中国没有,外国也没有,这就是“劳动大学”。后来,毛岸英尊父嘱,背着被子到吴家枣园上“劳动大学”,拜农民为师了。在抗美援朝中,毛岸英不幸牺牲后,*发自内心地说,谁叫他是*的儿子呢?*战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个普通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大事。(见*党校出版社2006年《*读史有学问》第31页)
*的家风,是*教育家人严于律己,勇于奉献,乐于助人,不搞特殊化,艰苦朴素,谦虚谨慎的良好作风,也是民众所称道的平民作风。在这样的严父教育下,毛岸英、毛岸青走上了平凡人之路。
自从*1976年逝世以来,尽管经历改革开放,然而,人们依然没有减去对*的怀念之情,*的家风连同*一生的丰功伟绩一样,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
网上对毛岸青的追思,其实也反映出民众对干部家庭清廉的期待。而今,随着改革开放国家综合实力显著提高逐渐走上富强,某些*子弟养尊处优的问题也突显起来,这也是一种忧患。胡总*今年3月强调进一步树立“三个意识”,其中就有“忧患意识”。而*端正家风教育后代问题也是不可忽视的问题。从这一角度看,*家风值得重新得到重视。
忠烈家风 中国 顾月忠 吴克鲁
摘自 了望1985.36
六十多岁的刘斌,白发满头,背也有点驼了。近来,他时常独自一人坐在僻静处默想沉思。这位荣立过战功的老军人,在担任云南文山军分区司令员的日子里,接连把两个儿子送上了对越自卫还击战的前线,又接连得到了儿子们牺牲的噩耗。作为父亲,他一度悲痛得难以自持。如今,他在想些什么呢?
一
1979年春,越军疯狂挑衅,屡屡侵犯我国土,打死打伤我边民,一场强加于我方的战争近在眉睫。担任文山军分区副司令的刘斌,回家对老伴王昌群说:“实在欺人太甚!如果上面命令自卫还击,我上,咱们家能上的都上!”他给儿女们一一写信,要他们到时候不要贪生怕死当孬种,丢党的脸!
儿女们果然从信中受到鼓舞。在昆明工作的大女婿张继功,连夜向组织交了求战书。
不久,上级把坚守猛峒某高地的任务交给了刘斌,他出征了。
刘斌带着一支边防部队坚守猛峒某高地。战斗十分激烈,跟随刘斌的一位同志怕他出事,劝他下去避避。刘斌火了,喝道:“就我的命金贵!?”他拿来几颗手榴弹,向冲到阵地前沿的敌群投去……
与此同时,在部队当侦察兵的大儿子刘光翻开笔记本,写下“精忠报国”四个字。刚从军医学校毕业的二女儿刘丰也报名参加了火线救护队。王昌群所在单位——文山州商业局,从八个县中抽调四十多名服务人员,组成“支前服务队”正准备出发。在确定由谁带队时,王昌群站出来说:“我去!”于是,她也上去了。
这一家人在战斗期间尽管互相不通音讯,但都怀着同一信念,个个表现出色。参战的四人中,三人立功,一个受嘉奖。为此,刘斌还举行过一次家宴来庆贺呢。
二
立功后,大儿子入了党,被提升为排长,并被送到南京外语学院深造。1981年初,刘光以优异成绩毕业,十四门功课,五门满分,其他九门都是九十九分。
云南省军区领导机关看到这张成绩单,立刻把刘光叫去,一看,嘿,小伙子又棒又机灵!听说还喜欢打球、游泳、弹吉他,是个“全才”,当场拍板:“你回去准备一下,马上到省军区机关报到!”
刘光对这一决定感到太突然。毕业前夕,他在给未婚妻段玲的信中写道:“我的毕业文凭上凝结着烈士的鲜血。我想,我并不脱俗,也不是什么英雄,但我有理想,生愿做岳飞式的卫国志士,死愿做国歌中的一记音符。一个*军人,天职是保卫祖国,奋战沙场……”刘光请组织上重新考虑对自己的安排。
省军区机关派人找此时任保山军分区司令员的刘斌谈话,请老子出马做儿子的工作。
刘斌知道儿子的心愿是想上前线,毅然表态:“刘光想到基层干,就遂他的心愿吧!”省军区机关的同志怀着惋惜而又敬佩的心情放走了刘光。
在前线某部侦察连当了副连长的刘光,如鱼得水,工作越做越有劲。这年十月,他带领小分队执行各种任务二十四次,亲自排除敌人埋设的地雷八枚。一次,连队在执行任务中与入侵的越军突然遭遇,敌人凭借有利地形,居高临下,用猛烈火力封锁住道路。关键时刻,刘光不顾危险,端起一挺机*跃出战壕,迂回到敌人的侧后,突然开火,一下子把敌人打懵了。连队趁机通过了道路。
三
刘斌对自己的儿子感到欣慰。不过,他没向老伴透露:由于想儿心切,他常做恶梦。
妈妈对前线的事儿果然一无所知。她可忙啦,又是跑商店买毛毯,又是请人帮助缝新被褥,准备给光儿办喜事。因为段玲已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啦!
刘光的大姐刘勤这些日子也老抿着嘴笑,不时地对刚出世的女儿说:“柳柳,快别哭啦,大舅舅回来结婚,给你带回最好的礼物!”
段玲的心更像吃了蜜一样甜。脸上时时泛起红晕。
全家人喜气洋洋。可就在这时,噩耗传来——刘光牺牲了!
经过是这样的:1981年12月5日,刘光率领一个小分队在边境我方一侧执行巡逻任务。在一个山洼里,他们发现了越军在我境内埋下的地雷。刘光知道,自己的排雷技术比战友们强,他果断地命令排雷的战士们撤后隐蔽,自己上前排雷。当他排除了一颗雷,准备再搜索时,不幸误触响了另一颗雷……
全家人陷入巨大的悲痛中,刘光的妹妹刘丰眼睛哭肿了;姐姐刘勤的奶回了,小女儿柳柳饿得哇哇哭。刘斌赶到连队,一见儿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只觉一阵晕眩,女婿张继功急忙一把搀住,刘斌推开他的手,说:“没事儿,就是腿有点软。”王昌群扑倒在儿子遗体上,别人拖都拖不开:“小光啊小光,你一个人走太孤单了,妈妈陪你去……”
姑娘段玲的泪早哭干了。她送了一个大花圈,坚持在花圈的缎带上写上“妻子敬献”几个字,谁也说不回她。刘光的遗体火化后,她抱着骨灰盒要去领结婚证。
刘光生前的同学闻讯纷纷赶来,在失去了长子的父母面前,扑通扑通,跪倒一片,表示今后要替刘光尽心。刘斌一见,眼泪刷刷地淌。
这时,商业局政工科副科长丁丕芳找王昌群谈话,说:“你的大儿子是*烈士,组织上考虑,你可以把小儿子调回身边工作。”
王昌群跟老头一商量,刘斌坚决摇头:“我们只有报效祖国的义务,没有接受照顾的特殊权利!”
保山军分区政委陈秀田对王昌群说:“老王,你再给老刘做做工作,把小儿子调到分区来吧,你们家的情况特殊,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刘斌还是摇头:“情况特殊?情况特殊的就咱一家?”
刘光生前所在部队副政委段光寿来访,听说刘明在前线部队工作,马上说:“我回去反映反映,这种情况,应该照顾!”
刘斌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我是军分区司令员,不能通过关系干这种事!”
在昆明市民政局优抚科当副科长的田嘉玲,这时也对老战友王昌群说:“老王呀,我做了一辈子民政工作,这方面的事情我懂,只要你给有关部门写封信,他们就会照顾的!”
刘斌仍不同意。王昌群哭了,说:“老头子,你怎么这样糊涂!大道理谁不会讲?高调谁不会唱?可你刘斌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刘斌也发了火:“我是唱高调吗?正打着仗,把我这司令员的儿子从前线调回,就不怕扰乱军心!”
四
明儿返回前线后,刘斌一天更比一天消瘦。他离休了,住进云南省军区小虹山第二干休所。大女儿回来看他,喊爸爸没人应,一找,才发现他一个人像雕塑一样呆在没人的地方。
刘勤把他扶进屋,说:“爸爸,你要是想小明,就去看看吧!听说好多战士的亲属都去过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我不能去!我一去,部队上就会猜测:刘斌大儿子不在了,他来,是不是要让部队照顾一下他的小儿子?”
第二天,刘勤和丈夫请假乘坐火车来到刘明的部队驻地。刘勤看到弟弟回到连队,从头到脚泥糊糊的,膝盖处裤子挂破了,头发老长,心里直发酸。正想上去拍打拍打,谁知弟弟一瞪眼,气虎虎地说:“你们来干什么?”没容姐姐解释,他又说:“今晚十一点多还有一趟末班车,你们回去!”
姐姐望着执拗的弟弟,忍不住哭了:“好,小明,我们走!”说完,从提包里掏出一袋巧克力糖和几条烟,放在桌上。
副连长发怒了:“九班长,你耍什么态度,姐姐、姐夫来了,住一宿有什么不可?”
刘明低下了头。他掏出十块钱买了几瓶罐头、一瓶酒,请几位战友陪姐姐、姐夫吃晚饭。他很少吃菜,只喝了几杯酒。战友们离去后,他遮着脸,为的是不叫姐姐看见自己的眼泪:“大姐,大哥,你们不知道我多想你们呀!看到别人的亲属来,我半夜半夜睡不着!可是,光哥给我留下了榜样;我不能让光哥失望,让爸爸失望啊!”
第二天,刘明送大哥、大姐到火车站。列车就要启动了,刘明突然抓住继功的手,说:“大哥,打仗的事,难免有万一,如果我回不来,跟光哥一块走了,两位老人就全托付给你们了!”停了停,他又说:“我没有其他要求,我死了,给我坟上添一把土吧!”
刘明脱下军帽,向亲人告别。
万没想到,车站一面竟成永诀!1984年7月13日,刘明在一次抗击越军军级规模进攻的战斗中光荣牺牲。
当时,刘家还没接到通知。妈妈把那只大公鸡喂得肥肥的,足有七八斤重,说是等明儿回来再杀。两个姐姐又跑商店,又做针线活,给小明准备结婚的用品。娘儿仨在一块说:“小明回来那天,咱们每人炒个菜,看谁的菜味道鲜!”
刘斌表面上看来很平静,可是每当前线有伤员转来,他总是顾不上吃饭,跑去打听小儿子的近况。一天上午,刘明的好友陈浩来家,刘斌看他神色不对,像刚哭过一样,心里一惊,问道:“有什么事,快跟我说。”
陈浩张了张嘴,没说出声,就一扭脸跑出了屋。刘斌一下全明白了。但他不信,急忙让大女婿去核实。过一会儿,大女婿回来,眼哭得红红的。
刘斌浑身一阵发软,往床上一躺就起不来了。一连三天,老伴下班后问他哪不舒服,他说:“腰疼。”第四天,他起了床,来到老伴刚调进的新单位——云南省粮油运输公司,对老伴说:“家里有点事,你回去一下。”
刚进家,刘斌嘴唇哆嗦着说:“小明……他……也牺牲了!”
王昌群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张了张嘴,一头栽倒在地上。
刘斌竭力控制着自己。他不当着家人的面哭,跑到楼上老战友张副司令员家,止不住泪如溃堤。
仅仅过了半个多月,刘斌又要送二女婿陈加勇上前线了。当时,老伴尚卧床不起,听说后,把刘斌喊去,轻轻地说:“老头子呀!万一加勇再有个好歹,怎么跟小丰交待呀?”
妈的话被刘丰听到了。她走过来说:“妈,别伤心!我同意了,就让他去吧!”妈没再说什么,她理解,拦是没有用的,也是不应该的。她只是掏出手帕帮女儿擦去泪。
刘斌用颤抖的手拿出一瓶酒,交给加勇说:“你给小明带去,替我浇在他的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