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请帮忙把《约翰逊博士的忏悔》分段并写出段落大意。谢谢,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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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6-01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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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2 19:26
第一景
在英国的利切菲尔城有一家小小的书店。这家小书店的地板刚刚打扫干净,小窗上的百叶窗已经取下。时光尚早,还没有顾客来临。门外,雨正下着。
在近门处的一张小桌旁,一个瘦弱的满头白发的老人在整理书袋。当他把那些书袋放进一个大书篮子的时候,他不时地停下来,只因他正受着病痛的折磨,他用手按着肋间,十分痛苦地咳着。然后他用双肘靠着桌子坐下稍作休息。
“塞缪尔!”他喊着。
在房间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人正在贪婪地读书。一本厚厚的书摊在他的面前。他面貌十分异样,大约18岁的样子,但看上去可能会被认为更大一些。他身材高大,长相难看,一副大而圆的面孔,还有由于一场怪病留下的疤痕。他视力一定很差,这从他读书时要弯得很低把脸凑近书页便可判断出来。
“塞缪尔!”老人又喊了一声。
但塞缪尔没有回答。因为他一心都在读他的书,没有听见。老人歇了会儿,然后将书包扎紧。他把沉重的书篮举起来放到桌子上。这一使劲又引发了他另一阵的咳嗽,等咳嗽止住了,他第三次喊道:“塞缪尔!”
“什么事?爸爸!”这次叫喊总算听见了。
“你晓得,塞缪尔!”他说,“明天就是阿托克塞特集会的日子,我们的书摊需要照料。我的一些熟识的顾客会去那儿查看他们要我带去的新书。我们总得有一个人乘今天早上的驿马车去那儿把一切事情准备好才行。但我觉得这趟我去不成了。我的咳嗽时时都在折磨着我。并且,你瞧,外面又下着大雨。”
“嗳!爸爸!我真抱歉。”塞缪尔回答。他的脸又凑近了书。
“我想,如果你能去趟市场,那么我就可以呆在店里歇歇了。”他父亲说道。但塞缪尔没有听见。他只顾专心地研读那些拉丁经典。
老人走向门口朝外看了看。雨仍然下着。他一面颤抖着,一面扣上他的外衣。
这儿离阿托克塞特有20公里路程。再过5分钟,驿马车就将经过门口。
“塞缪尔!难道这一次你不能代替我去趟市场吗?”
老人正穿上他的大衣。
他正拿起他的帽子。
书篮挽在他的手臂上了。
他以乞求的眼光瞥了他儿子一眼,希望在这最后一刻,他能回心转意。
谁也不知道塞缪尔究竟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他仍然读着他的书,他既无动作,也无表情。
随着辘辘的车声,驿马车来到了街上。老人带着他的书篮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门。在驿马车停留的片刻中,他钻进了车厢。然后马车夫扬起他的马鞭,马车走了!
塞缪尔依然在店里埋头看书。
门外,雨依然下着。
第二景
整整50年过去了。这天又是阿托克塞特集市的日子。
街上,雨正下着。卖货的人们挤在屋檐下,挤在牲畜的棚房里。那儿有屋顶,可以遮蔽。
来自利切菲尔的一辆双轮有篷的单马车在集市广场的入口处停住了。
一个老年人走下车来,看上去约摸70岁了,高个儿,模样难看。他脸上满是皱纹和疤痕。当他从车厢里出来的时候,面容的悲戚之态是少见的。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看来为哮喘病所苦。他倚仗着一根沉重的手杖行走着。
他向沿着集市边墙排列着的小畜舍注视着。一些有屋顶的是买卖热闹的集市的中心。另外一些是已经坍塌了的和空废无用的。
这个陌生人在那坍塌空废的一个畜舍的前面停住了。“对啦!就是这里。”他说。他有对自己大声说话的习惯。“我记得很清楚。这里就是我父亲在规定的集市日子里卖书给这城里牧师的地方。这些以慈悲为怀的人从各个教区来看他的东西,并听他介绍书的内容。”
他猝然把他的身子转了一转,“对!正是这个地方。”他重复地说了一遍。
他朝着这个陈旧的小小的畜舍默默地站着,直挺挺地站着。他取下他的帽子握在臂膀的下面。他那沉重的手杖倒在沟渠里,他低下头,双手紧握。他似乎没觉得雨还在下着。
集市上面的钟楼敲响了11下。过路人停下来瞧着这个陌生人。集市上躲在棚房与畜舍里的人们偷偷地瞧着他。当雨水从他带有疤痕的苍老的面颊流淌下来的时候,一些人嘲笑着:这是雨?还是泪?
孩子们向他喊叫着。一些粗鲁的人甚至想向他扔污泥,只是觉得不好意思,他们才没有那样干。
“是个可怜的精神病者,随他去吧!”更多一些的好心人这样说。
雨水从他裸露着的头顶流下,从他宽阔的双肩流下。他浑身湿透,打着寒颤。但他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沉默地站着,也不向左右顾盼。
“这老头儿是谁?”偶尔路过的一个年轻人问道。
“你问他是谁吗?”一个来自伦敦的绅士回答,“嗨!他就是塞缪尔·约翰逊博士。英国最有名的人物。他就是《刺塞拉斯》《诗人列传》和其他许多被人传颂的著作的作者,就是编写巨著《英文字典》的那个人。这是一本当代最出色的著作。在伦敦,最高贵的贵族和贵妇都以接待他为荣。他是英国文学界的雄狮。”
“那他干吗来到阿托克塞特,在这滂沱大雨中站立着呢?”
“我也说不上,但他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说着,这位绅士就走了。
暴雨终于停歇了一会儿。雀儿在房顶上鸣噪起来。人们不知道雨是不是过去了,试探地走上泥滑的街道。
市场上的钟楼敲响了12下。这位著名的陌生人在集市场地上一动不动地站立了整整一个小时。雨又接着下了起来。
这会儿,他慢慢地把帽子重新戴上。他把躺倒的手杖拾起。他虔敬地抬起双眼,然后以一种不失气派的蹒跚步履走下街道,回到那辆双轮有篷的单马车旁边。车正等着赶回利切菲尔。
让我们跟随着他一起穿过淅沥的雨点回到他原来的城镇看看吧!
“哎呀!约翰逊博士!”他的女房主惊呼起来,“我们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你,瞧你湿成这个样子!你是去哪儿?”
“夫人,”这位享有盛名的人物说,“50年前的今天,我以沉默来拒绝听从我父亲的吩咐。从那时以后,想起我给他造成的痛苦,我心中一直内疚不安。为了洗涤那时的罪过,今天一早我乘上马车去到阿托克塞特,在我父亲过去摆书摊的畜舍前作公开的忏悔。”
这位著名人物低下头,双手捂住脸,饮泣着。
门外,雨依然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