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6-0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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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支使用P-38的部队是美军第1飞行大队。在珍珠港事件后,第1飞行大队加入了驻扎在圣迭戈的第14大队来保卫美国西海岸。 第一种用于实战的P-38是F-4,它由P-38E将机炮换装为照相机而改装成。1942年4月4日它们加入了澳大利亚的第8照相侦察中队。皇家澳大利亚空军在1942年9月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使用了3架F-4。1942年5月29日,25架P-38开始在阿拉斯加州的阿留申群岛执行任务。很长的航程使它很适合于参与在这个1200英里(2000千米)长的岛链上空进行的战役。但阿留申群岛很不适合于测试新式战机的实战性能,由于恶劣天气和其他原因而坠毁的P-38的数量比被敌机击落的都多。
一些P-38的飞行员,在长时间飞行于灰色的天空与同为灰色的海面之间后直接驾驶飞机冲向了海中,直到坠毁之后他们才知道那是水面。1942年8月9日,第11军第343战斗机大队的两架P-38E在执行一次单向航程为1000英里(1600千米)的长距离巡逻任务中,与两架日本帝国海军的九七式水上飞机相遇并将它们击落。它们是第一批被P-38击落的日本战机。 在中途岛海战之后,美国陆航开始派遣战机进入英国参加波列罗计划。第1飞行大队的P-38以冰岛为中转站飞到了英国。8月14日,一架P-38F和一架P-40在冰岛外围执行任务时击落了一架Fw 200。这是第一架被美国陆航击落的德国空军飞机。面对敌人的袭击,P-38有许多次都很幸运地逃脱了。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1942年7月,第71战斗机中队的P-38降落在高克希尔(位于英国林肯郡),交接仪式定在8月中期。在交接仪式的前一天,高克希尔遇到了二战中对它的唯一一次空袭。一架德国轰炸机飞到了机场上空,向两条新建跑道的交叉处扔下了一颗*,这颗*正中目标但是没有爆炸,于是这里的战机仍然可以起飞。(有趣的是,那颗*无法被移走,所以在二战期间,盟军战机每次从这里起飞都要经过它。)
在执行了37次没有与敌人交火的任务后,第1、第14和第82飞行大队加入了在北非的第12军,它是为了完成火炬计划而建立的。1942年11月19日,P-38护卫着B-17完成了对突尼斯的一次轰炸任务。1943年4月5日,第82飞行大队的26架P-38F击毁了31架敌机,它们帮助夺取了制空权。德军内给P-38起的外号为“有叉子形尾巴的恶魔”。P-38在地中海上空也表现得很活跃。
在德国执行任务时获得的经验显示出,第8空军的重型轰炸机需要远程战斗机来护航。第55战斗机大队的P-38H在1943年9月被送到了在英国的第8空军,第20,第364和第479战斗机大队也很快加入了。
尽管P-38在北非战场得到了“有叉子形尾巴的恶魔”这样一个令人嫉妒的外号,P-38在德国上空却不那么成功。在北方的高空执行任务时它简直就是一个冰箱,而且它的性能不如Fw 190和Bf 109。P-38在欧洲战场执行高空任务不太成功是因为它的发动机会在高度高于20000英尺时出现故障。发动机经常出现故障的原因被归结为火花塞和其他一些部分出了问题,它们不能使用欧洲经常掺杂雨水的燃油。许多问题都在P-38J上解决了,但是在1944年9月,第8空军所有装备P-38的飞行大队已经全部换装了P-51。第8空军继续使用F-5这个P-38的侦察型机,并且使用得更为成功。 P-38是在美国陆航的战机中击落日本战机最多的。
1943年4月18日,美军飞行员驾驶P-38击落了日本海军司令山本五十六的座机。在美国情报部门破译了一则密电之后,情报人员发现山本将会到布干维尔岛的前线视察,于是美军派了16架P-38去打掉山本的座机,整个计划是这样的:先在海平面以上3米至15米的高度低空飞行700千米(435英里)以避免被发现。发现目标后由四架飞机攻击山本座机,其他12架掩护。这群P-38遇到了山本座机和护航的零式战机并与它们交上了火,山本座机被击中,坠入了丛林中。
1943年3月2日至4日的比斯马海战中, P-38在高空为第5空军和澳大利亚轰炸机与攻击机护航,这次海战对日本人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第39战斗机中队的两位P-38王牌飞行员在这次海战的第二天牺牲,他们是Bob Faurot和Hoyt Curley Eason(一个击落了五架敌机的老兵,他教过几百名飞行员,其中就包括理查德·邦格)。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P-38 的航迹就遍布了整个战区。1941年,于英格兰首次出击,但没有遭遇敌机。1942 年11月开始奔波于北非,战果非凡。此后,英美的战略轰炸中,不时可以看到它的身影。1943年7月,有极少量的P-38 参加了苏联空军。到1944年,在亚欧战场,陆航已经有13个大队在使用P-38 战斗机。第5 航空队前往新几内亚参加对日作战后到1943 年11月,王牌 Richard Bong 少校已经击落21架日机,排名第5 航空队榜首。战争结束前 Richard Bong 少校已用 P-38 击落了40 架日本战机。这之前,任何一个指挥官在命令F-4F和F-2A 起飞迎接“零战”时都已经将飞行员的名字勾掉了。在缺少补给的链式群岛上,正是它大航程大火力发挥的舞台。1944 年春,甚至连中国战场上都出现了它的身影。这种有两个机身的战斗机以续航时间和凶猛的火力分别给它的同类对手——零式战斗机和Fw 190 留下了恐怖的回忆。 1944 年 10 月 13 日,一架美军洛克希德 P-38“闪电”战斗机突然降落在意大利米兰附近的荒野中。“闪电”来的是如此突然,德军的防空观察哨和高射炮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到飞行员自己打开座舱盖,高举双手走出飞机,德军才反应过来,他们迎来了一个叛逃者。
马丁·J·蒙蒂中尉,被认为是二战期间唯一一个叛逃到纳粹德国的美军飞行员,蒙蒂出生于美国的一个极度虔诚的天主教家庭,在这样的环境下,成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不奇怪,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蒙蒂与其他许多年轻的天主教徒一样,大量收听了柯林神父的广播布道,并被其夹杂着种族主义、纳粹主义和*思想的极右翼煽动性言论深深地影响了,从而成为柯林神父忠实的追随者。但这并不影响他加入美军,接受飞行训练并前往前线,毕竟,这是在战争时期获得面包的捷径。
1944 年 9 月,蒙蒂作为第 126 补充营的一名少尉被调往印度,随时准备被补充到欧洲 P-38 战斗机部队参战。但美军在欧洲西线已取得了绝对的制空权,对补充飞行员的需求并不很大,蒙蒂又过了一阵子无所事事的生活后,才被调到意大利的 Pommigliano,成为第 82 战斗机联队的一名飞行员。与当时许多美国年轻飞行员一样,蒙蒂渴望成为英雄,渴望通过在战场上的表演来证明自己,从而获得女性的青睐,同时也能挣得更多的面包钱,但战局的变化却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蒙蒂曾经面见过第 82 战斗机联队联队长埃德温森上校,要求到一线部队与德国人作战,但他的请求被拒绝了。蒙蒂此时的思想非常混乱,他自幼就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国家社会主义的价值观,但加入美军后又接受了大量反纳粹教育,同时又受到官方和民间大量“非正式”的反苏*宣传的影响,因此蒙蒂并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美军飞行员而存在的意义在哪里,直到有一天,一个念头突然闪进他的脑海:到德国去,加入德军,去和苏联作战。
有时,想法和机会是同时出现的,不由人有后悔的机会,就在蒙蒂上前线的要求被拒绝后几天,第 354 维护大队的一批新出厂的 P-38 战斗机抵达了 Pommigliano,这些飞机将在 Pommigliano 接受检修,然后分派到一线部队参战。在与地勤人员的闲扯中,蒙蒂注意到一架序列号为 44-23725 的 P-38 F-5E 的侦察型“闪电”的 A1 维护工卡上有个红叉,这表明这架飞机刚完成检修,但需要试飞。这对已下定决心叛逃的蒙蒂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 Pommigliano 无所事事的他终于有机会独自驾机上天,同时不用担心身边有任何其他美军飞机的干扰。1944 年 10 月 13 日,蒙蒂提出申请,志愿担任这架 P-38 F-5E 的试飞飞行员,并毫无问题地得到了批准。起飞后,蒙蒂立刻调转航向向北飞,希望在飞越前线后找到一个德军机场着陆,但毫无实战经验的他很快就迷航了,视野中看不到一条跑道。蒙蒂陷入了慌乱,虽然是测试飞行,但他的 P-38 携带的燃油仍然够他在空中多逗留一阵,但蒙蒂却急于着陆,因为他不想在空中遇到任何一架飞机,无论是美军的还是德军的。幸运的是,前方不远处一片细长条的草地映入他的眼帘,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蒙蒂立刻降低高度,把飞机安全地降落在了这块草地上。这就是先前出现的一幕,德军士兵围了上来,惊讶地看着这架崭新的 P-38 以及它高举双手的飞行员,直到有人回过神来,将蒙蒂押解到了德国空军主审官汉斯·夏弗(Hanns·Scharff)的办公室。汉斯·夏弗是德国空军最出色的审讯官之一,主要负责对美第 8 和第 9 飞行联队的被俘飞行员进行审讯,他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但也很多疑,但绝大多数经他审讯过的美军被俘飞行员认为夏弗同时也是一个人道的审讯官。当蒙蒂向夏弗说,他想加入德国空军,前往东线对苏联作战的时候,夏弗吃了一惊,这与他审讯过的其他美军飞行员的口径截然不同,作为投诚者,蒙蒂没有携带任何有价值的文件,在言谈中也没有表现出对美国憎恶或反感。夏弗将蒙蒂的案子和上级通气后,得出结论,马丁·J·蒙蒂是一名美国间谍,而不是变节者。但夏弗始终不明白,美军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派出这样一名“间谍”。可以肯定的是,蒙蒂被投入了战俘营。但关于他在战俘营里的表现,却存在多种说法,有的说法是他一直被当作普通战俘关押,直到战俘营被解放,也有资料说蒙迪在战俘营没住几天就被转移到了柏林,在那里,他成为了纳粹的宣传工具,通过广播向美军士兵朗读柯林神父所写的极右翼文稿,而更离奇的说法是,蒙迪在柏林加入了党卫队,后来身着党卫队*在意大利向美军投降。
无论蒙迪是否受到纳粹的青睐,他带来的那架 P-38 却让德国技术人员如获至宝,虽然德军也曾缴获过 P-38,但是多少都受到过损伤,而蒙迪带来的 P-38 F-5E 却是一架崭新的,没有任何损伤的好飞机,这架 P-38 F-5E 编入绰号“罗萨琉斯马戏团(Wanderzirkus Rosarius),因专门试飞各国缴获飞机而得名”的德国空军试验飞行部队,以找出在空中对付这种飞机的办法。1945 年 5 月,“罗萨琉斯马戏团”的 P-38 F-5E 在奥地利的雄告(Schoengau)被美军发现,此时,它的机身上满是纳粹空军的标志,鼻轮也严重受损,飞机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美军并未对这架飞机进行修复,只将其扔进了废品堆。
马丁·J·蒙迪的故事并未到此结束,他在战后接受了美军军事法庭的调查,讽刺的是,军事法庭仍未能发现蒙迪的被俘实际上是因其叛逃果,因而只给其极轻微的处罚,并恢复了蒙迪的军籍,*为列兵,1948 年,蒙迪以上士的*退伍。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当时审讯过蒙迪的汉斯·夏弗战后移居美国,在美国,夏弗参加了配合美军调查的一系列活动,在此期间,夏弗指证,马丁·J·蒙迪的被俘完全是其个人的叛逃行为,虽然蒙迪本人并没有向德军提供任何美军机密文件,也没有直接将飞机交给德方,但其的行为却有明确的*目的。蒙迪退役后,FBI 立刻拘禁了他,罪名是叛国、偷窃贵重军用物资以及参与纳粹宣传,按美国的当时的法律,这足以判其死刑,但在战后美国近乎疯狂的*浪潮之下,蒙迪的辩护律师以其叛逃的目的不是反美,而是*为由,为其争取到了减刑,最终,马丁·J·蒙迪被判处 28 年徒刑,并于 1977 年获释。
整个蒙迪叛逃案,是对美国自身在二战前后对苏联盟友表里不一最直接的证明,也是美国战前对纳粹主义的纵容而酿成的苦酒,蒙迪在战后戏剧性的轻刑和随后的麦卡锡时代,无一不是莫大的讽刺。 Richard Ira Dick Bong(邦格) 战绩:40
美国二战头号王牌 R·邦格 少校在 1943 年 10 月至 1944 年 3 月间,于新几内亚战线使用的 P-38J 双发动机战斗机,从属于美国陆航 49 联队 9 中队.全机铝色,机头上方及左右发动机短舱之内侧局部涂防眩目亚黑色。机号黑色,发动机前桨毂罩涂红色,机身左侧贴有爱妻麦乔莉大幅照片,稍后绘有代表战果数量的24面太阳旗(日海军旗),飞机制造番号42-103993。
Thomas Buchanan Tommy McGuire, Jr. (麦克盖阿) 战绩:38
美国陆航第二号王牌,475 联队 431 中队长 T·B·麦克盖阿 少校 1944 年底在菲律宾战场上使用的座机 P-38L,全机铝原色,涂哑黑处同前例,桨投罩后部涂红、尾撑上的斜饰带与垂直尾翼上下端涂红,勾黑边、机头涂“红色恶魔”头像,衬黑底,尾撑两侧散热器罩上绘相同标志图,但加了一顶黄帽子。私人文字 PUDGY 与机号131均为红字勾黑边。战果画在一*方块上。用红白双色小太阳旗表示战果数量。飞机制造番号 44-24155。上述二例王牌座机徐色是相当有名的。(彩图为 P-38H PUDGY II,P-38L 是 PUDGY V,第五架座机)
Charles H. MacDonald (麦克唐纳) 战绩:27
美陆航的 475 联队司令 C· H·麦克唐纳上校 1945 年 1 月在菲律宾时使用的 P-38J 型战斗机。全机铝原色,机头上方与侧面及发动机舱内侧涂无反光黑色,上绘有代表战果的 28 面日本旗。机头个人文字蓝红相间,并绘有几串小水珠,*勾红边。桨毂罩和尾撑后部及垂直尾翼、上下端均绘有个人标志色红、黄、蓝细饰带。
Jay T. Robbins (罗宾斯) 战绩:22
美国陆航第 8 联队 80 中队J· T·罗宾斯少校 1944年夏季在新几内亚战线使用的座机 P-38J(机身局部)。全机铝原色,用橄榄绿涂在机头上方防眩目涂层处。个人标志图是一个双手托天的日本和尚,穿棕色外衣。战果是红.白色日本旭日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