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6-02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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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24 01:31
曾静反清事件是雍正朝最重要的*案,在当时也轰动一时,情况复杂,牵连较广,雍正处理的方式也异乎寻常。虽然《大义觉迷录》的内容都经过精心挑选,远非曾静反清案件的全部材料,但这本书仍然是研究这一事件的宝贵的第一手材料。
《大义觉迷录》中的“上谕”部分,内容主要是关于两方面的。
一是雍正对吕留良夷夏大防言论作了全面批驳;二是雍正对曾静指责他弑父*母夺嫡自立之事,逐条进行反驳。
吕留良是清初著名的学者,已死去四十余年。他的著作中有强烈的反清思想,极力申明华夷之辨,认为“华夷之分大于君臣之伦,华之与夷,乃人与物之分界,此乃域中第一义。”雍正在《大义觉迷录》中极力驳斥了华夷之辨,认为这种区别是因为古代疆域不广,其实华夷本一家人,“三代以上之有苗、荆楚、犭严狁,即今湖南、湖北、山西,在今日而目为夷狄可乎?”雍正认为古代华夷的区分是地理位置区分,古代华夷之辨主要的区别有血缘,文化和地理,血缘没有多少可以争论黄帝胄裔,古代姓氏现代基因都可以查出来,只是质疑是否查错的问题,雍正是满洲人满洲人是由肃慎人和通古斯人和其他一些民族混合而成的民族,当然不可否认满洲人的祖先也混合是少数华夏族,不过这是少之又少,连雍正都不敢摆出台面来讲,这条的华夷之辨是雍正决力要绕开的问题。文化问题,其一,蛮夷不一定都是指某些民族,先秦时期骂同宗同族滴人为蛮夷,实是骂人和蛮夷一样不知礼法,于今日骂人禽兽同意。至于孔子说的“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历来有多种甚至相反的解释。文化方面历史上争论了上千年,雍正要是也说文化就也陷入了说不清的地步。地理不是争论的焦点,地理成了雍正反击的地方,但却忽略或者说是刻意回避了一点,民族从来不是以地理来区分。
“夫我朝既仰承天命,为中外臣民之主,则所以蒙抚绥爱育者,何得以华夷而有殊视!而中外臣民既共奉我朝以为君,则所以归诚效顺,尽臣民之道者,尤不得以华夷而又异心。”又云:“乃逆贼吕留良凶顽悖恶,……在逆贼等之意,曾何损乎圣德乎!……”雍正在这里所提出的这些观点虽然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打击反对势力,但仍然说明了一定的道理,是不同于儒家传统的华夷之辨的,它反映了大一统中国各民族融合逐渐加深的客观现实。为了消除汉族人的民族情绪,雍正还对满汉衣冠服饰之区别作了辨解,说明衣冠之制自古都因时因地制宜,人们各就其习俗方便用之,刻意回避了清初血腥滴剃发易服,谬论道“孔雀翎、马蹄袖”无关于“礼乐文明治乱”。
曾静的供词中还涉及到了康熙死及雍正即位问题。这一问题乃清宫大谜案,至今历史学家们也议论纷纭,众说叠出。曾静在投书岳钟琪时曾列举了雍正的“十大恶”;一谋父,二*母,三弑兄,四屠弟,五贪财,六好杀,七酗酒,八淫色,九诛忠,十任佞。曾静对雍正的这些指责多是从已被*的雍正诸弟胤禩、胤禟手下太监那里听来的。如所谓“……圣祖原传十四阿哥允禵天下,皇上将十字改为于字”。雍正是康熙第四子,“十”字改为“于”字,便是将“传位十四子”改成“传位于四子”。这一说法流传很广,但据今人的研究,认为不可能。首先诏书上写的应是“於”字而非“于”。
曾静又称“圣祖在畅春园病重,皇上进了一碗人参汤,不知如何,圣祖就崩了驾,皇上就登了位。随将允禵调回监禁,太后要见允禵,皇上大怒,太后于铁柱之上撞死。”这一说法也来自于雍正政敌的余党,是否可靠殊为可疑。雍正在上谕中对所谓的十条恶行逐条进行驳斥,特别于“杀兄”、“屠弟”之说更是详加辨解,细述其兄弟之“残暴横肆”、“毒忍之心”和“桀骜之行”。并说自己“光明正大,公正无私,诸兄弟之才识,实不及联。”至于“好杀”一条,雍正则夸张地说:“朕性本最慈,不但不肯妄罚一人,即步履之间,草木蝼蚁,亦不肯践踏伤损。即位以来,时刻以祥刑为念……”就是这样一个“仁慈”的皇帝,终其一朝,*频兴,且处置严厉,株连众广,造成了浓重的恐怖气氛。对于“淫色”一条,雍正更是吹嘘自己“朕常自谓天下人不好色未有如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