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柏杨写"微笑”时的写作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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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0-1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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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15 05:46
“白色恐怖”虽已成为历史名词,但病态的党争带来了另一种“*暴力”。尤其是*上台以后,执迷于“泛*”思维,不断撕裂族群,构造出新的“绿色恐怖”,将台湾社会拽入另一种病态情境 。
那是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人们都在隐忧中度日,谁都可能随时被调查、被加罪、被判刑 。
那是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当局延续了在*所谓“动员戡乱时期”的高压*手段,最典型的就是继续通过情报特务机构推行“白色恐怖”。
戒严年代,带给台湾更多的是压抑和晦暗的社会紧张情绪。由此可以理解,为什么台湾新新浪潮电影中反映那个年代的作品里,几乎都有着类似的阴郁、低沉的影调。
“戒严年代”在“白色恐怖”的阴影下,整个台湾社会沉陷在紧绷的禁忌氛围里。有这样的说法,现在看来耸人听闻:如果爱上某个女人,求爱失败可以去打小报告,指控她是“匪谍”,她马上就会遭殃。台湾社会当时就弥漫着这样肃杀的气氛,好像“匪谍”就在身边,每个人都担心害怕说错话而被人恶意举报。
“戒严”和“解严”是影响台湾半个世纪的大事。
何谓“戒严”?1949年,*溃败到台湾,为牢牢抓住这枚最后的筹码,时任台湾省**陈诚秉承蒋介石旨意,于5月19日通过台湾“警备司令部”颁布戒严令,宣布台湾地区处于“战时动员状态”。随后,当局颁布涉及党禁、报禁等100多项管制法令,并将“保甲连坐”制度搬到台湾,全面控制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戒严时期被称作台湾的“白色恐怖”时代,公民的参政权利与言论自由受到严格*,当局对**逮捕、审判、囚禁甚至处决。
何谓“解严”?随着台湾经济腾飞、*生态出现迅猛变化,以及两岸局势的缓和,要求解除戒严的呼声越来越高。1987年7月14日,蒋经国颁布“总统令”,宣布15日零时解除戒严令。至此,这个世界上实施时间最长的戒严令走进历史。随后,1991年《惩治叛乱条例》终止,1992年“刑法”中言论叛乱罪的“法律依据”被废,台湾的“白色恐怖”时代终于寿终正寝。
恐怖时期“台湾只有你一个人敢讲真话”
遭遇了生离死别诸多变故的柏杨,上世纪50年代在台湾开始写小说,但在五六十年代的台湾产生重大影响的,还是他的杂文。
当时台岛所有的*局和派出所墙上,都有九个字的斗大标语:“作之师,作之君,作之亲。”柏杨认为这简直是只有发高烧的人才能想出来的荒谬念头,一个*居然自命是人民的教师,已够自大,还要当人民的君王,他认为其心可憎,最后还要当人民的爸爸,这就更不可宽恕。于是他在杂文中给*先生取了一个绰号,叫“三作牌”,文章面世后引起很大的反响,以致后来人写稿写到*时,往往用“三作牌”来代替。
柏杨走进了眼睛看得到的社会和*的底部,最后,再走进传统文化的深层结构。柏杨终于发现*改革之所以困难,全由于传统文化上的恶质发酵。因此他不断呼喊,企图来解除台湾人心灵上滞塞的困顿之情。后来柏杨才知道,他这份盼望台湾社会进步的沉重心态,正是把自己绑赴刑场的铁链。
1968年3月7日,柏杨被台湾调查局以“*党间谍”及“打击国家领导中心”的罪名,逮捕入狱,要求处死。其后,又被改判有期徒刑12年。
柏杨先被羁押在警备司令部军法处看守所,10平方米的押房中,挤满了赤身露体、只穿短裤的难友。当大家知道这个入狱的人是柏杨的时候,难友们发出一阵惊呼,有人说:“台湾只有你一个人敢讲真话。”
牢狱生涯造就一位历史学家
羁押不久,柏杨身上已经没有了肌肉,瘦枯的骨骼,被失去水分的焦黄皮肤包住。在难熬的监狱生涯中,柏杨读到了《资治通鉴》,借古鉴今,他全身心地投入写作,完成了三部史书:《中国历史年表》、《中国帝王皇后亲王公主世袭录》以及《中国人史纲》。
他用早上吃剩的稀饭涂在报纸上,一张一张地粘成一个纸板,凝干之后纸板就像铜板一样坚硬。柏杨每天背靠墙壁坐在地下,把纸板放在双膝上,在那狭小的监房里构思。困境中的柏杨建立了自己最基本的史观:为小民写史,而不是为帝王将相写家谱、写嘉言懿行。他想突破两千年以来被视为正统的、以朝代为单元的体裁,改用世纪(100年)为单位,使历史事件发生的时间,得以更明确地显示出来,还想把历史上那些令人头昏脑涨的官名,一律现代化。
美众议院议长赴台湾施压蒋经国终于放了柏杨
柏杨被捕以后,与他从未谋面仅仅书信往来的孙观汉先生 (后被尊为“中国原子科学之父”)在美国发动大规模的*活动,要求美国*向台湾当局施压释放柏杨,但未获成功。
对*犯而言,坐牢是和暴君生命的一种比赛,看谁活得更久,谁活得更健康。柏杨决心参加这个比赛。
结束柏杨监禁生涯的,是美国众议院议长伍尔夫先生。孙观汉在美国长达八年的呼号营救,终于让美国*下定决心迫使台湾当局无条件地释放柏杨。伍尔夫到台北访问,质问蒋经国:“柏杨哪里去了?”得到的回答是:“柏杨自己愿意留在绿岛指挥部当教官,如果不信,我们有他亲笔写的申请工作的报告。”伍尔夫表示他要亲自去绿岛,当面问个清楚。蒋经国的态度立刻转变。1977年4月1日,柏杨获释,他感慨万分,赋诗一首:“九年零二十六天/今日踉跄回台北/人物都非两渺茫/去时家园如完瓯/于兹覆巢鸣寒蛰/念我身老童心在/仍将丹忱酬热肠/先把无穷感恩意/第一修书报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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