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传》轻何学,言《诗》诋郑笺。”的含义?——出自 梅尧臣《代书寄欧阳永叔》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9-26 03:53
我来回答
共4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7 18:03
其实就是“提到为《传》注解轻视何休的《公羊传》,言及《诗》则不屑郑笺的《毛笺》。”此诗作者梅尧臣相当推崇欧阳修的治经态度,故有此一说。
郑笺做《毛诗笺》以上已有作答。
《毛诗笺》是结合三家诗派为《毛传》作解,而《毛传》则是为最初的诗经作解。
至于何休做《公羊传》:
请参考:
《公羊传》亦称《春秋公羊传》、《公羊春秋》,是专门解释《春秋》的一部典籍,其起迄年代与《春秋》一致,即公元前722年至前481年,其释史十分简略,而着重阐释《春秋》所谓的“微言大义”,用问答的方式解经。
后世注释《公羊传》的书籍主要有东汉何休撰《春秋公羊解诂》、唐朝徐彦作《公羊传疏》、清朝陈立撰《公羊义疏》。
因而何休的《春秋公羊解诂》是《公羊传》的注解,而《公羊传》又是《春秋》的注解。
所以说何休何毛笺其实是分别间接为《春秋》和《诗经》做了注解,而梅尧臣不屑,认为欧阳修之作更值得一推。但实际上,既然以何与毛之作来于醉翁相比,却从反面肯定了这两位的学术地位。
以下或可做一参考:
代欧阳修生活在经学史上汉学向宋学的转变时期,他和同时的学者一起,在治经中秉持信经疑传的态度,认为“正经首虞夏,伪说起秦汉”(《读书》),提出“先儒注疏有所不通,务在勇断不惑”(《先公事迹》)的治经原则。梅尧臣曾经记录他的治学情况云:“问传轻何学,言诗诋郑笺。”(《代书寄欧阳永叔》)对于何休传《公羊》和郑玄笺《诗经》,表达了极大的蔑视。欧阳修治经的代表著作,则有《易童子问》三卷、《诗本义》十六卷等。前者可以确定撰写于庆历以前,据《易·系辞》以下六篇立说抵牾不合、行文上冠以“子曰”以及先秦史籍征引诸证,推定“皆非圣人之作,而众说淆乱,亦非一人之辞”,否定了此部分出自孔子所撰的说法,断为后儒讲义的丛荟。欧阳修研治《诗经》,首先即认为《诗序》并非子夏所作,进而批评毛、郑以来对于《诗序》的解说。在其他论著中,他对《周礼》、《礼记》、《春秋》等也都有所质疑。《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九《诗本义》提要认为:“自唐以来,说《诗》者莫敢议毛、郑,虽老师宿儒,亦谨守小序。至宋而新义日增,旧说俱废,推原所始,实发于修。”肯定欧阳修在宋学形成过程中的开创之功。今人杨新勋著《宋代疑经研究》(中华书局,2007年3月)也认为欧阳修“疑经与其复兴儒学的思想相表里”,“他复兴的儒学是一种新儒学”。这种新儒学的解经态度,在《诗本义》中得到贯彻。裴普贤先生《欧阳修〈诗本义〉研究》(东大图书公司,1981年7月)中《〈诗本义〉研求诗人本志的方法的探讨》,特别引出批评汉儒解《关雎》的一节,归纳为“这就是以不近人情来辨毛、郑之失”,又引解《出车》篇云:“诗文虽简易,然能曲尽人事,而古今人情一也。求诗义者以人情求之,则不远矣。然学者常至于迂远,遂失其本义。”以人情常理为解诗原则,是欧阳修治《诗》的准则,其实也是宋学的根本所在。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7 18:04
1、汉·郑玄所作《〈毛诗传〉笺》的简称。郑玄兼通经今古文学,他以《毛传》为主,兼采今文三家诗说,加以疏解。他作《毛诗笺》,谦敬不敢言注,但云表明古人之意或断以己意,使可识别,故曰笺。书出后,《毛诗》日盛,三家诗渐废。宋·梅尧臣《代书寄欧阳永叔》诗:“问《传》轻何学,言《诗》诋郑笺。” 2、泛指对古籍的笺注。金·元好问《论诗绝句》之十二:“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 郁达夫《和刘大杰<秋兴>》:“满城风雨重阳近,欲替潘诗作郑笺。”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7 18:04
卡就卡送 科技大厦及时的空军总时候vnwekn 的女送到撒家之女李文成v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7 18:05
这个简单,他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