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是个怎样性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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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3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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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3 11:16
屈原,名平,字原,战国时期楚国人(约公元前339~约前278)。他是一个爱国主义诗人,同时他又是一个著名的*家和改革家。作为一个诗人,他是我国第一个浪漫主义诗人;作为一个*家和改革家,他提倡“美政”。但当楚国被秦国灭亡后,屈原怀着悲愤的心情跳汨罗江自杀了。
在传统的历史述说中,屈原被当作了国家伦理的英雄,也正因为如此,[九歌]和[楚辞]被视为爱国浪漫主义的不朽篇章。屈原的*文学《离*》,辗转复沓,怨艾悱恻,读之有心力交瘁之感。里面充斥着美人玉女、芳草佳人的意象。
但是,屈原真的是一位纯粹的爱国主义者吗?事实真的如这段史料所记载的那样吗?非也!据朱大可考证,屈原并不是投江自尽的,而是他与楚怀王的老婆通奸,给怀王送了一顶“绿帽子”,所以才被追杀,其实他并不愿意死的。
郭沫若曾说:“屈原好像是个独身生活者,他的精神确实是有些*……读他的《离*》、《湘夫人》等作品,不能说没有*的动机在里面。”(郭沫若文集,第十卷,人文1959年版)
从司马迁开始直到今日,所有的人都坚信此人因*忧愤而投江自沉的动人故事,而其中的唯一证据,就是他被放逐后所写的《怀沙》。“怀沙”,即拥抱江底明净的沙土,表露作者自杀的心迹。诗人在诗中这样宣称:自杀方式已然确定,那就是向江中忿然一越,去拥抱(“怀”)江底的柔软泥沙。
然而,《怀沙》的用词遣句与屈原的文章模式不大相符,很可能是伪作,目的是掩盖屈原被杀的*。如果说“伪作”难以证实,不妨转看屈原笔下“湘夫人”、“少司命”、“云中君”等的女神形象,“屈原死于谋杀”确有丝迹可寻。
如此一来,以现代侦察学的立场看,屈原的死因就变得非常可疑。为什么有人要伪造他的自杀遗书?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企图掩盖死亡的*。这迫使我们发出下列追问:那么,究竟什么才是屈原死亡的*?
回答只有一个,那就是谋杀!
在屈原生活的年代,许多人有杀他的嫌疑,如他的*仇敌令伊子兰、佞臣靳尚等等,但由于屈原已遭贬窜,除非有极其特殊的原因,他们似乎没有必要再派刺客去追杀这个在仕途上已毫无希望的人。因此,在我看来,这个人的死,不过是一场秘密爱情的结果而已。
屈原在爱情方面的浪漫特性是众所周知的。他的几乎所有的重要诗篇都涉及了爱情。由于过分爱戴花花草草,身上整天佩带香茅,甚至屋里也到处装饰着花草,颇有龙阳癖之风,因而被猜疑为是个*者,并与另一位年轻诗人宋玉有暧昧关系。战国时代盛行崇尚男风,屈原盛年时丰姿秀美,才华超群,是当时的美男子,深得楚怀王的宠信,除了任官三闾大夫以侍奉内庭外,还被委以外交重任,更主要的是还被楚怀王纳为男宠。纵观屈的诗文多数是为情而造文,是中国个体诗人鼻祖,春风得意的屈原因此在诗歌中常常自称“美人”,对自己的仪表进行夸耀,在诗句中对同*情作大胆表白,因为世风如此,所以人们并不以为出奇。
但这些推断终究缺乏充分的证据。他的情诗对象多用女神作为代号,如“少司命”、“云中君”、“山鬼”和“湘夫人”,这无疑就是有力的反证,显示屈原所关切的仍然是与异性的交往。以《湘夫人》为例。这个屈原心中的至爱,年轻貌美,拥有很高的地位,因囿于道德礼教(已为人妇的“妇道”)而只能与屈原暗中在郊野幽会。代号“湘夫人”的女子,无疑在屈原的情人中拥有最显赫的地位,因为屈原对她产生了狂热的眷爱,《湘夫人》一诗,写得感天动地,犹如一个苦苦单恋的少年。这首诗给我们留下了三个方面的强烈印象:第一,此女美貌惊人,犹如天仙;第二,她拥有比屈原更高的社会活*地位;第三,她因种种*无法与屈原公开见面,而只能在荒郊野地与之秘密幽会。在当时的楚国,符合这这三项条件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楚怀王的宠妃郑袖,除了楚怀王的宠妃郑袖,再没有人能“印证”湘夫人的贵妇风范。其实这也可以从《湘夫人》的标题中赫然读出:“湘”就是楚国,“夫人”就是楚王之妻妾。楚怀王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双关语也不能“破译”,于是窥出屈郑二人的私通,遂把屈原流放到南方,让他与郑袖终生隔绝。
我们现在还无法断定:这场狂热的爱情究竟是真实的*,抑或只是屈原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有一点似乎可以推断,屈原对其宠妃的暗恋,被政敌在添油加醋之后报告了楚怀王,导致他在*分歧的名义下遭到放逐。尽管屈原拥有强大的帝王血统(这方面的信息,可以参看《离*》)。
更大的疑点是,十几年后,楚怀王驾崩,其子倾襄王即位,楚国的*格局再次发生激烈改组。顷襄王即位不久,即传来屈原“自杀”的消息。顷襄王即位对屈原是天大的好事,可望重返京都掌权复职,为什么要自杀?惟一能解释的是,顷襄王是屈原和郑袖所生,一旦屈原回京,让顷襄王了解到自己的身世,谄害他的政敌们将面临灭顶之灾。刺杀屈原便是政敌们顺理成章的选择,于是,当屈原乘坐龙舟疾驶于汨罗江时,遭遇刺客追杀;为掩盖*,政客们伪造了《怀沙》,宣称是他的自杀遗书。
不妨让我们设想一下当时的激烈场景吧:刺客在汨罗江上乘舟追杀,而屈原则乘坐另一舟船夺路而逃。这场惊心动魄的水上角逐以屈原的不幸落网而告终。冷血杀手把他装进麻袋,在捆紧了之后投入江心。随后,政客们伪造了屈原自杀的遗书《怀沙》,并且利用史官四处散布屈原与郑袖不和的谣言。一代文人英豪就此离奇地香销玉殒。
当时的人民目击了这场卑鄙的谋杀。他们渴望说出*,但却畏惧权势。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场象征的戏剧。这就是现下流行的民俗的起源:在屈原被谋杀的那个日子和那个现场(恰好也是另外一个遭到*的楚国英雄伍子胥的纪念日),举行哀悼屈原的祭礼,他们机智地用赛龙舟来隐喻当时激烈的追杀场面,用包粽子来隐喻屈原被投入江中的悲惨事变。其中,米饭象征着他的肉体,粽叶象征装他的麻袋,粽丝象征捆扎他的绳索,而于每年农历5月5日投粽于水,则象征着屈原遭人溺毙的*。至于“端午”之名,“端”即端正、澄清,“午”为“忤”的通假字,就是澄清谎言的意思。
还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就是,在屈原被杀现场附近的山上,仅仅方圆两公里范围内,竟然史无前例地出现了十二座坟冢,大多高为五米,底部直径为八米,四周环植苍松扁柏,墓前都树立刻有“故楚三闾大夫之墓”字样的石碑,但究竟哪一座是真的,世人实在无法辨别,这就是所谓屈原十二疑冢。有人认为其中必有一座是真的,而其它则都是克隆之物。
民间传说称,此举是为了防人偷盗墓中珍宝,又说为了阻止秦军掘墓复仇,其理由听起来都相当牵强。在我看来,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自圆其说,那就是要防止谋杀屈原的政敌前来掘坟毁尸。在发明了粽子龙舟仪式以传播*的同时,民众还要精心制造伪墓来保存从水里打捞起的诗人遗骸。这是何等诡异和富于戏剧性的事件,它再度向我们证实了楚国*的险恶以及人民的抗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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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3 11:17
其实,我不怎关心各家注释或见解的争议和版本的问题,仅较喜沈潜于文本里纤美郁丽的文字,吟咏屈原婉转的写意,感受他茕寂的灵魂。所以暂时不论屈原是否为真正存在的人物,在此,我仅如同前人般崇仰一个忧国思政、奇艳哀丽、满目疮痍的灵魂。他倾心挥洒出的琳琅珠玉,吸引一代又一代的读者或学者深入涵泳、寻索本意,然而其多义的样貌如同蒙纱的西施芙颜,开绽令人沈迷而费解的忧伤莞尔。
屈原,作为楚国的一个*人物,他的日常生活必定繁琐枯燥,甚至是不可忍受的浊俗,但他行文的想像却像一个婴儿,如此的天真烂漫、自然而不矫饰地抒泄。如同容易自溺于哀伤的「美人」,他「不辞镜里朱颜瘦」的自虐精神、巨大而繁复的矛盾,又为后人所怜悯而探求。
所有的浪漫主义者或唯美主义者,往往体现一种韧性的生命,他们既独立又哀怨,常常不自觉地使自己陷于不能自拔的寄托,在现实生活中时时追求更为强大的、阳刚气十足的精神表征。所以,屈原在自怨自怜中培植希望,而又在一次次的失落下鸣发忧伤的长号。
班固说他「为赋以风」。屈原具有*家、社会活动家的气质,且其实,屈原的功利追求欲异常强烈,他始终坚持「美政」理想,以期重建楚国;他「好修如常」、「恐修名之不至」,一生对事业修名孜孜以求;他的凋零,虽是美政难施、修名难立的结果,但主要也呈露了其悲剧性的原质和性格。
「长叹息以掩涕泣」,诗人孤绝于百亩的芍药间。凡夫俗子攻击诗人佩带蕙草,又指责他偏爱采集兰草。种种诋诃在我们看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世俗难以容忍的一个竟体芬兰的唯美主义者。此种耽美的情节无论表现在现实的哪个层面,往往都是脆弱易折的,易受攻讦的,无法长久。然而,诗人仍坚决地表态「虽九死其犹未悔」,他不甘心荒芜自己经营了百亩的兰草和芍药,也不宽心内在深邃的「怨」。既倔强且脆弱的灵魂,他因执拗而强大,因强大而藩生不尽绵绵的怨念,这种怨念唯有死亡才能划休止符。
诗人具有强大的自恋,十分自怜「皭污泥而不滓」的自己。他自认比美人更美,比纤细更纤细,比坚韧更坚韧,集一切美妙、孤傲、钟情和哀怨之大成。然而楚地多浊水,常汇流以激击孱弱而挹芬的清流,屈原孤伶伶地长立于清流之中,倍感寂凉地洗涤世俗的污蔑。苦恋楚国,又不见容于楚国,「何方圆之能周兮,夫熟易道而相安」,无可逭逃于悲剧!
足以吸引他的美女不在尘世,只在天上。为此,诗人直上九霄,穷目四极八荒。一连串复杂繁琐的求爱和寻找过程中,诗人其实明了成功的机会渺茫,但为了遗忘一位真正钟情的美人,他煞有介事地四处求爱,表面上风尘仆仆、情韵绵绵,实际上心如止水、心冷如冰。
「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汤禹严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神巫的话,倏已憔悴,他掩面呜咽,几次想将这无望的情结砸碎,却又软弱无力。天涯何处无方草呢?何必执迷不悟,苦恋那无心的人。这种自我挞伐的强烈矛盾,不时撕裂他的心志。
害怕自己的一缕芳魂老去,再也没有精力追求他真正冀望的美人。「美人」也可视为他自我定位的所在,那儿香草蓠蓠、兰芳妍丽,河清日晏,没有南蛮觖鹈之音、萧艾之恶臭,然而诗人总是泪眼淋漓地想望著,且怀著「宁为玉碎」的恐慌。「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往昔所爱恋的兰蕙荃芷,不再吐露香气,却沾染了世俗的尘灰,「委厥美以从俗兮」。诗人的目光清峻、犀利了起来,他顽强地抵抗蚀心的怨怼,要「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振作疲惫而虚矫的神色,固执地宣示要将再度「周流观乎上下」,到更宽广的空间里追寻机遇。故作轻松、忽略摧肝裂肠的不平衡感,多么哀丽的矛盾,也益加铸深了日后毁灭性的悲剧。
「抑志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飞龙替他驾车,车上饰满美玉,再镶上洁白的象牙,如此浩大的盛行,诗人渴望飞到渺远,美的至境。在美轮美奂的盛势中,诗人却要定下心来,缓慢而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这是一种纠缠至死的爱,既令人憎恨也令人神往。
爱与恨交织,忠与怨为仇,既缠绵悱恻,且感人至深。所以钱钟书先生说∶「弃置而复依恋,无可忍而又不忍,欲去还留,难留而亦不易去。」怀古、伤今、怨悔、愁老、好修,种种执著的情怀回旋往复,跌宕不已。心理情绪的二元对立,构成内心澎湃汹涌的一种基调;世俗与自身的圆凿方枘、捍格不入,自然而然地为屈原架构了宿命式的悲剧。
诗人将自己的*哀痛,与宇宙人生、社会历史中横有的悲剧性现象的普遍感喟结合在一起,并且贯通上下古今,所以他独立不迁、举世无朋的的孤寂就显得恢弘无际,正所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鲁迅先生说∶「悲剧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撕毁给人看。」诗人的理想彻底幻灭后,以自己的倔强且脆弱的生命去殉示绝望,无法淈泥扬波、哺糟歠醨,而卓绝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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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3 11:17
耿直、忠诚爱国、如岳飞,清高、愤世嫉俗像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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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3 11:18
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