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0-09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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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24 07:04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以下是我帮大家整理的如果那天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天,如果“流星”不落
那天,如果可怖的“流星”不落,璀璨的夜将永远灯火不熄……
那天,是个美丽的午后。淡红的日映着云霞,天边似挥洒绯色薄纱。和平的白羽的鸟掠过,化作一道银光。
那天,叙利亚大地祥和,享受着诗意黄昏。五月的叶旺盛地绽放在路街枝头,稚嫩的花饱满地打着羞涩的苞。宁静的小路有稚童的喧笑,伴随着虫鸟的细鸣,被暖风缓缓捧向草丛深处……
那天,叙利亚的城将要入梦。深蓝色的天静谧深远,温和甜畅,万家灯火,亮若点点繁星。月亮鼓着半边脸,欣赏着这温馨之城。
那天,红日落了,夜幕临了,灯火熄了。天际划过一道道灼热的“流星”,小城的心脏被灼成了墨样,孩子指着它问父亲:“那是什么?”父亲含泪抱紧孩子,微笑道:“一颗颗美丽的流星。”
那天,绯红四起,“流星”实现了美国的梦,叙利亚的小城轰然倒塌,流下的泪化作一场春雨,滴落在废墟瓦片上,和着无辜的尘灰,茫然缄默。
那天,叙利亚瞬间变为地狱之城,号哭撕碎了暗夜。日出,天空黯然失色,失去家的鸟儿痛哭啼鸣,叫声撕心裂肺,划裂天边。树叶落地沾上泥污,花朵无精打采耷拉在街头。房屋塌陷,将无数孩童掩埋在黑暗深处,哭声悉悉索索,狠狠扎入世界的心脏!
那天,叙利亚的平民,眼黑了,血尽了,神散了,心暗了。男人呆坐在湿凉废墟上,目光呆滞,手中搂着再也不睡不醒的孩子,一声不吭。女人血泪混杂,无声流落,吼着嚎着,一双血淋淋的手,搬开废墟里的一砖一瓦,担黑暗中的孩子冷了饿了……
那天,如果灯火不熄,小城也不会消失。可是,世界和平,就被一颗颗子弹无情地撕毁,人们的心也随之暗淡。五月的春仿佛已逝去,带来刺骨寒冬,冰冷与凄凉……
和平,如此不堪一击吗?人性,如此狠毒无情吗?社会,如此纷繁复杂吗?生命,如此不值一提吗?泪落了一地,血沾了天际,日落了西山。叙利亚不要哭,正义的世界,为你祈祷,持久和平,就在前方……
那天,如果“流星”不落……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令自己懊恼的事,总会有令自己惭愧的事,总会有令自己后悔的事,那些不顺的事情,像道路上的坑坑洼洼,总是令人烦心,可它却能给人成功的秘决。比如,那天……
记得那天,学校正在选取参加大队干部,每个班上可以推举两名同学去参加演讲竞赛,竞选大队委员的资格。我对这个职位垂涎已久,每天看着那些六年级大哥哥大姐姐,他们带着那块有三条杠的牌子,在我眼前昂首挺胸地走过,我恨不得马上加入他们。所以,我真的很想去担任这个工作。
到了第二天,班主任在班会课上宣布了这件事,说要在班里先选拔出几个人,再把他们推荐给学校选择。我想,全校这么多班,一定会有很多人竞争吧!过了一会儿,老师说决定进行自我推荐和同学投票,来选出竞选大队委员的同学。我其实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在熟人面前,我是一个大大咧咧、名副其实的女汉子,叽叽喳喳如同麻雀,可在陌生人面前,我是一个一言不发、胆小如鼠的小家碧玉。所以,一旦到学校的舞台上做竞选演讲,那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可能就是狼群中披着狼皮的羊,在狼群中战战兢兢毫无动静。于是,我没有举手。
出乎意料的是,班里报名的竟然只有一人,老师最后宣布,把这个同学推荐到学校参加竞选。我当时心里真的很纠结,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明明知道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职位,为什么我不能赌一把,哪怕上去瞎说一番也行啊!
最终,我们班的这位同学评选上学校中队长,成为了少先队大队委员。我看着她带着那个刺眼的肩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觉得她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恶魔,是张牙舞爪嘲笑我*的鬼魂。我失败了,我放弃了!
如果,那天我争取了,那结果又会是什么呢?那个在众人面前摇摇摆摆、炫耀自己成就的人,不就有可能是我了吗?那在小朋友眼里无比崇拜的偶像不就有可能是我了吗?那个在众多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不就有可能是我了吗?可惜呀!可惜呀!为什么我不能去争取一下呢?彭心妍,你就是一个笨蛋!你为什么宁愿放弃自己的梦想、而去保护你那弱不经风的脸皮呢?我都替你感到懊悔,感到羞愧!
经历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任何事情,包括你的目标,你的梦想,这些都是靠你的争取,你的努力,你的拼搏,和身上一滴滴流着的汗换来的。那么,当机会来敲门的时候,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打开门,拥抱它,抱紧它,这样,哪怕失败,你也能骄傲地说:“我努力过,我不后悔!”
小时候认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奶奶在一起玩了。那是妹妹还没有出生,姑姑也还没有生下宝宝,作为奶奶唯一的孙女,奶奶对我总是万般的好,她会抱着我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然后会教我背诗,会给我讲故事,有时我很调皮,总是拽奶奶的头发,奶奶也不生气,总是会笑眯眯地看着我,和蔼地拍拍我的手,然后我会害羞地钻到奶奶的怀里。奶奶的衣服上总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甜丝丝的,但是却有些刺鼻,小时候的我不知那是什么味道,就傻傻地将它定位成“幸福”。每当我钻到奶奶怀里,闻着这熟悉却奇怪的味道,我总是希望时光可以静止,可以永远停在那一刻,停在专属于我的幸福的那一刻。
后来啊,奶奶病了。但是随着我年龄越来越大,学业也越来越繁重,我能抽出来去看望奶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当我抽出时间去看望她的时候,奶奶已经变成了一副我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她躺在病床上,瘦得像一张纸一样,更像一张人皮直接包在一副骨架上,一点肉都没有了,因为长期的化疗,她的头发早已变得花白,而且也都掉得没剩几根了。
看到我来了,奶奶非常高兴,用两支竹竿似的胳膊颤巍巍地支撑起整个身子,拿起水果刀和苹果准备开始削。我实在忍不住了,钻到她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本以为会迎接我的依旧是熟悉的樟脑球的气味,但是我的鼻腔中却充斥着消毒水,酒精和各种药的气味。
我跑回家去,打开了所有的衣柜,拆开所有未开包的樟脑球,但是却没有那熟悉的气味。呵,不是所有的樟脑球都是一个味啊。我刹那间明白了,那熟悉的气味已经离开了我,而奶奶,也很快会离我而去。时光老人啊,如果你能听得到,我恳求你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甚至希望你能够让时间停在这一刻,我已经失去了樟脑球的气味,不可以再失去奶奶了。
然而时光老人终是没有听到,那一天,他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却将奶奶永远地留在了原地。
那天放学回家,我站在楼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中,那股气味刺激了我的神经,有两行热泪从我的眼中流出,那些与奶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一幕幕重现,那些取名回忆的时光,是专属于我的幸福,而那阵熟悉的气味,代表了奶奶。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可以永远都静止在那一天,让我永远都可以喝奶奶在一起,那我永远可以被幸福包围。
我重回旧居,石铺的街道,古老的大门,平凡亲切的邻居婆婆……一草一木都让我难以忘怀,“哒哒哒”是我童年最熟悉的音乐。
奶奶已年过六旬,鼻梁上总是架着一副褐色的老花镜,仙鹤羽毛般的白丝在岁月里悄悄爬上了她的头发,却仍慈眉善目,精神矍铄。一卷丝线,一块布,一台缝纫机,一个会踩缝纫机的您,都令我无比怀念。
那天,“哒哒哒”的嘈杂声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世界。我半眯着眼,嘴上打着哈欠,起身寻找声音的来源。柔和的阳光泼洒进来,只见奶奶坐在缝纫机前的小板凳上,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细线的一头,两眼眯成一条缝,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左手的绣花针针眼,艰难地想要将线穿进去。一次,两次,没有成功,但是她并没有气馁,一次次将线头含进嘴里,用手将线头捻了又捻,总算穿进去了,露出了孩儿般的笑容。奶奶一手转动着皮带轮,一手控制针线的长短,时不时与在一旁啃瓜子的邻居婆婆唠嗑几句家常。
我那时年纪还小,歪着头,疑惑地问奶奶:“奶奶,这件衣服都这么多补丁了,为什么不换一件新的?”没想到,奶奶“噌”一声站起来,怒道:“不是什么坏了破了都要换的!”我被奶奶的吼声吓得一激灵,呆站在那儿,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哇”一声哭了,逃跑似的回到房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明明是不希望奶奶太劳累,为何她还凶我。
年幼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台缝纫机对奶奶来说是那么重要。
第二天,奶奶一大清早就去菜田给刚萌发出嫩芽的蔬菜浇水施肥。我一听见奶奶关门的声音就蹦起来捣鼓奶奶的缝纫机。心里窃窃偷笑:如果缝纫机坏了,奶奶就不用整日戴着老花镜眯着眼了。我学奶奶那样转动皮带轮,脚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突然,好似什么东西卡住了,我使劲一拉,“啪嗒”,一个零件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时,耳边传来奶奶开锁的声音,我立即跳起来,回到房间躺下装睡。
外边没声了,我又若无其事地走出来,睡眼惺忪,仿佛刚才的事情真的没有发生。奶奶背对着我坐在小板凳上,头埋在胸前,“奶奶,怎么了?”她缓缓抬起头,“啊……没事,只是缝纫机好像坏掉了……”我暗喜,假装毫不知情的模样,“要不让爸爸拿去修一下吧。”她没有吱声,只是低着头,我的心里也莫名跟着难受。
我快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奶奶卧病在床,苍颜白发,仿佛顷刻之间老了十岁。母亲告诉我,奶奶只是得了很重很重的感冒,我也相信奶奶很快会好起来的。我蹑手蹑脚地坐到奶奶床边,闭目养神的她睁开眼,身子向上伸,我赶紧扶她起身。“咳咳咳——”,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还未缝制好的粉红色衣服,递到我手上,咧开嘴笑道:
“孩子,奶奶没有钱,这是隔壁婆婆家不要的布料,想给你做一件新衣服,可惜还没完成,咳咳……。奶奶很抱歉。那台缝纫机是奶奶年轻时唯一的嫁妆,它熬不住了,奶奶也快离开了,真想再多给你做几件衣服,好像没时间了……”我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很自责,很后悔,或许奶奶的病重是因为那台缝纫机。待我找到师傅修好它时,一切都太晚了,早已人走茶凉。
长大后,看到电视剧的男女主角不能如愿在一起,便问母亲:“妈妈,为什么他们总是不能白头偕老?”母亲顿了一下,“以前的人,东西坏了是想尽办法修补,而现在的人,东西坏了却是总想着换掉。”是啊,奶奶就是那种什么都舍不得扔、舍不得换的人,她是那样节俭、淳朴、勤奋。我才发现,原来当年我毁掉的不是奶奶的缝纫机,而是奶奶的精神寄托,那是她的全部。
那天,如果我能理解奶奶,她是否就不会在临走前仍惦记着那台缝纫机,或许甚至不会离开我。“哒哒哒”的声音又从远方传来……
又过了一个星期,周末回到家,母亲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看见她倚门而立的声影,我有些感动,但很快便平静下来,一如平常走到母亲面前:“妈,我回来了。”母亲接过书包,把我迎进屋,餐桌上早就摆好了饭菜。
晚饭后,我在自己的房间正听着音乐,母亲把晾干的衣服抱了进来,坐在我的床上,慢慢叠着,忽然对我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嗯”。我的耳朵里灌满了邓紫棋的歌声,并没有完全听清母亲的话,只是习惯性地应了一声。母亲顿了一下便说:“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路上新种了花草,也可以消化一下,吹吹风。”
我并不是很乐意,便搪塞着说:“我作业很多,而且要考试,不想去。”
母亲听了并没有说话,好像有点儿魂不守舍,把叠好的衣服又翻开,叠了又打开,好像要弄出一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叠法。见母亲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没有抬头,但表情凝重。再看看那堆衣服的中间,有我之前带去学校的毛衣,我还分明看见母亲膝上摆着那件我最喜欢的毛背心,母亲用手轻轻摩挲着。看到这一切,使我的眼睛湿润起来,我开始后悔拒绝母亲。
母亲的眼角已有了明显的皱纹,乌黑的发间偶尔夹杂着几根白发,忽然,我觉得自己在疏远她。在没上寄宿学校时,我总喜欢天天黏她,撒娇。总喜欢她牵着我去散步,小手握紧着她温柔的大手,或者牵着她的衣角,一边走一边听故事,在她身后身前撒欢。那时,虽然她又忙又累,但是脸上天天挂着笑容,现在我长大了,不用她操更多心了,她反倒没有以前快乐。每周与母亲见一次面,她只多想多创造些机会,让我们像从前那样。她一定感觉到女儿有意在拉开与她的距离,心中不免有些悲伤。
当时,如果我没有拒绝,那妈妈你会不会开心点呢?
我把母亲叠好的衣服抱起来,放进柜子里,然后,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说:“妈妈,我们出去走走吧,真的好久没散步了。”
母亲一脸惊讶,带着高兴。不过,她说:“马上要下雨了,你还是去写作业吧,我去看电视。”
我没等母亲说完,拉起她的手,一同出家门,小手牵着大手,一起走在晚风夹杂的细雨中。
那天,如果我没有拒绝,我想,我也不会注意到母亲的诸多变化和不开心,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了解理解母亲。
小时候,父亲常常出差工作,回来的时候屈指可数。有时,他想伸出手抱我,我却总是使劲从他的怀抱里挣脱,躲在远处看着他一脸的无奈。我常常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父亲是不爱我的。后来,我们每个月见面的次数更是少之甚少,而一面往往也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简单的一个“忙”字,成为了父亲的借口,也变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
那一年,我还在上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规规矩矩地端碗取饭。突然,旁边的同伴推了我一把,惊喜地对我说:“嘿!你爸爸来了!”我完全没有当真,不耐烦而又有些讽刺地说:“不可能,我爸爸工作很忙的,怎么会有空来看我?”不知不觉,似乎“忙”这个借口也已经成为了我的口头禅。旁边的人有些着急,对我说:“不信,你抬头看。”
我有些惊慌地望向前面的玻璃门,我也希望同伴说的是真的。毕竟距我上一次见他也快一个月了,我是多么想见见他啊。然而前玻璃门外除了一堵白白的墙,什么也没有。即使让人失望,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低下头,再次把脸埋进碗里,眼泪似乎就要落下来。“咦?你爸爸怎么藏起来了?”同伴有些疑惑地说。这声音小的出奇,又像在喃喃自语。也许,他没有说谎。说白了,我更愿意相信他没有说谎。
于是,我再次猛地把头抬起。门口的那个人似乎始料未及,留下了一抹身影。而我仍然可以确定——他就是爸爸!父亲似乎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不好意思地站出来向我挥挥手。我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呆呆地望着他。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身影是多么温暖。鼻尖一酸,我大概在那一瞬间明白了,父亲其实是爱我的。
但是,在我们一起相处的日子里,我总还是觉得他陌生。他很健谈,但我们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你问我答。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就是张不开嘴。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为什么就难以消除。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父亲匆忙跑到阳台,将养在窗台的一盆花抱回。我看着父亲慌乱的动作,好奇地询问。父亲一脸无奈地笑了,他摸摸我的头,说:“你都忘了吧,这盆花是你从小养的,当时,你还让爸爸答应你一起保护它。”父亲鬓角几根不起眼的白发似乎是时间的宣示,我才猛然发觉,原来,这么远的事情,父亲都还记得。而那之前的“忙”和借口,似乎一下就不重要了。
无论日月更替,父亲永远都是我的英雄。
“滴滴——”嘈杂的街道上我忧心忡忡的踮着脚寻找着立足之地。
最近,朋友圈被碰瓷现象,食品安全等类似问题刷屏,新闻也常常报道扶人扶不起等突出社会现象,一时间,我被蒙上了灰色的面纱,陷入对社会灰色的恐慌里。就连原本美好的五一青岛游,都变得黯淡失色。
“不好了!撞人了!”远处的人群惊呼起来。是碰瓷还是遇上了窃贼?听说经常有本地人敲诈游客,非常猖狂。现在我们正在一个小村镇里,让人不由捏把汗。“大妈,请问摔到哪里了?碍事不?要不咱去医院?”我们顺着人流看去。只见那司机面露讨好之色,满脸堆笑地赔不是。摔倒的是约摸50岁的大妈,头戴草帽,皮肤黝黑。“没事儿,嘿嘿,还没碰到呢。”大妈站起来拍拍裤腿,“不小心自己绊倒了,耽误大家旅游了!你们赶路吧!”她咧开嘴笑着。那山里人标志性的纯白的牙齿泛着亮光,射进我心中最柔软的部位,难得一见的质朴淳厚。始料不及,游客们上了车,大巴继续前进。留下的只是大妈的那抹微笑和我满心的疑念。
那天下车后,我们参观了一些展览馆,参观完后,就被导游带到民族特色店里。那精致的工艺品,可爱的小挂件,唯美的饰品,真是看着就爱不释手,我想买个小玩意,刚伸手想拿起来看看,可一想到一些本地人专坑外地游客的钱,不要就不能动,不能砍价,不能拍照的事件,就本能的缩了回来。“小姑娘,要什么?可以试试佩戴哦!”一位小姐姐甜美的声音冲入我的耳膜。我不由一惊,随后是一抹甜美的笑融化了我心中那块坚冰。我正端详着一个木制海星发夹,耳畔又响起了那如和风般的细语:“要这个吗?便宜卖你,十元。”嗯,价格公道。我掏了钱,怀着一丝歉意,心满意足地走出小店,那位姐姐的笑颜似乎在我眼前闪现着……
天边的云层渐渐散去,透出太阳的金色,灰蒙蒙的天空被笑颜洗净,纯净,湛蓝。
花开花落,人海茫茫。如果没有那真诚笑意,我一定是带着有色眼睛看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换一种眼光欣赏,去绽放一个笑颜,人与人之间的心灵必能架设起一道善意的桥梁,必能填盈误解的鸿沟!
那天,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同学们如向外飞迸的糖豆,从校门向四周的街道,马路跑去,肆意的将欢笑声洒在沿途的'路上。我在校门口徘徊着,不时的向远方张望着,心中不住的埋怨着父亲的迟到,终于,“哎——爸,在这儿。”父亲来了,他顾不上喘一口气,就笑着将我背上的书包拿到车上,耐心的等我坐好。
一路上,他总在不停的问东问西,很细致的询问我的学习和生活,但我的心里却暗暗赌气,对他的询问或忽略无视或只言片语,他似也感受到了我的冷淡,不久便也止口,努力的向前骑着。我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恍然间,我发现他的背似乎有些驼了,肩膀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宽厚而是微微的向前缩着,随着他蹬车的姿势一起一伏,他卖力的用双脚一下又一下的踩着踏板,以滴滴汗水从他的颈部析出,又渐渐,顺着微驼的背悄悄流下来,在短袖上映出一片水渍。
我默默地看着他用力蹬车的样子,看着他逐渐湿透的外衣,心中不竟有些内疚,如果我懂得珍惜,我一定会很认真的倾听他讲话,很耐心的回答,让亲情的种子在心中发芽。
那天我独倚在阳台的一隅,将杯香茗置于桌上撑开一本书静地读着让清清雅雅的茶香弥漫在身边,不知是阳台上一盆盛开着的兰草还是弥漫着的茶香,一只蝶竟从开着的窗翩然入室,静静地停在了茶杯上,它一双素色的翅膀轻盈而无暇,在午后娴静的阳光中安然的张合着,张合着属于阳光的色彩温暖而晶莹,那天如果我懂得珍惜,我一定不会用手不耐烦的挥开杯上小憩的蝶,而是静静的撑着书,欣赏这属于静雅的气息。
那天,奶奶带着一副老花镜,仔细的在我的书柜中翻翻找找,终于很惊喜的在近乎无人光顾的一角中寻到了一本初级课本,她将它轻轻地放在桌上,虔诚的小心翼翼地翻开,然后用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指着,她目光严肃而认真,有时连眨眼都忘记了,好像是在端详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阳光静静的透过桌上的绿株,在奶奶和书上留下淡淡的影子,如果我懂得珍惜,我一定不会让匆忙的脚步声惊扰这神圣的时刻,去打扰一颗高贵的心。
就这样,日子一点一点的走过,一点一点的逝去,我在路上收获着也失去着,铭记着也忽略着,就让这些感动与遗憾深深地埋在心底,化蛹成蝶,让我成长,也让我懂得珍惜。
晚风,起了,伴着夕阳落下的一丝青蓝一起吹来。菊花的香,萦绕着草丛中的古琴,它还来不及弹奏,就被风所迷醉。吹开记忆的扉页,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大人骑车带着一个幼童的风景,就像一幅剪纸画。隐约还能看到孩子趴在老人背上那甜甜的笑。
一阵火车的鸣笛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了幼时。那是一个云涛如海的下午。幼时我在外婆家待得多,外婆每天给我做好下午饭吃了以后,总要带我带着我到街门外的火车站旁玩耍,嬉戏。有着大梁的二八车,就成了我忠诚的“座骑”,我在车的后座,外婆就在前座骑着。大车轮滚过地面,路旁的秋菊迎合着我们,清风吹拂,亲吻着我们的脸颊。我大叫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儿!”外婆慈祥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溺爱地回答:“好,好,听宝宝的!”
我满足而欢快地趴在外婆背上,小小的手指在外婆衣服上画着花儿,草儿,创造出一个别有乐趣的天地。姥姥说,只有风景里有情,才叫风景;只有能感受大自然的人,才叫旅人。虽然不懂,却也像个小哲学家一样点了点头。
每当火车驶来,外婆就亲切地对我说:“看呀,宝宝,你喜欢的火车来了!”我看见,天边的云霞映衬着红色的光,好像少女披着红彩霞衣,像毛毛虫一样长的火车唱着欢歌驶向远方,好像驶向太阳的怀抱。但看着火车走远,只留下路旁摇曳的秋菊,却有一种孤寂和旷远。外婆头上的银丝,居然变得像路上孤单的小草,无助地在风中挣扎。我又趴在外婆背上,告诉外婆要一直带着我看火车,外婆笑着答应,但笑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奈。
我渐渐长大,忽然有一天二八车休息了,外婆因种田辛劳,脊背已驼,我也长高,要被妈妈接走了。外婆的二八车,早已被扔在厕所旁。火车鸣笛声依旧,但没有了旅人欣赏,饭后下午,只有人偶尔路过,林涛红松,在夕阳映衬下,坚强而孤单地伫立着,只有和虫鸣对唱。那个幼童趴在大人背上的身影,也变得如此模糊,就像剪纸画,在天空这块写字板上展出,随风飘飞。“不,外婆,我也要带你去看火车,请上车,我带你看世界!”
那天,真想多在你背上趴一会儿……
老奶奶,是我妈妈的姥姥,也是姥姥的妈妈。
对于她,我几乎是没有印象的。只有相册中一张照片,能证明我确实见过她。
那张照片上的我,还是扎着两个羊角辫,不戴眼镜,无忧无虑地啃着苹果的小姑娘。她呢,则是传统的老祖母样子,满头银发,满脸皱纹,坐在最中间,我站在她前面。
不过,她早已离开八年多了。她走时,我也不比那张相片上大多少。可是,尽管她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零星的片段,我还是想回到那天,对她笑一笑。
老奶奶因为食道出毛病,年纪又太大,经不起手术的折腾,于是留在老家,由后辈们端汤奉药。那时,她只能咽得下流食了。
在她走的前几天,我依着零散的记忆,记得所有人都围在她床前,我和表姐也都在。大人们把表姐抱到她的床榻前,让她再嘱咐几句。末了,他们还让表姐给她笑了笑,表姐原比我胆大,所以她笑了笑。
接下来便轮到我了。不知怎的,我却不愿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感觉,只知道我拒绝了大人们的要求,不愿上炕让她叮嘱,对她笑一笑。应该出于对离别与死亡的本能恐惧吧?大人们再三要求,我却怎样也不肯。
那天,老奶奶是怎么想的,说了什么,可曾叹息,我都不知。几天后,她就走了。大人们总不提起这件事,时间一长,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如果我能回到那天,我一定会用一个小孩子最纯真的笑对她,只是希望一个老人在临走前能有点儿安慰。
可惜,千金难买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