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子集释》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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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0-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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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30 12:45
一、本书除列子正文外,其注释考证分为四类,依次排列:
(甲)晋人张湛之注,(乙)唐人卢重玄之解,(丙)有关列子本文以及张注、卢解之校勘、训诂与考据,(丁)唐人殷敬顺所纂与宋人陈景元所补之释文以及有关释文之考证。除张注卢解外,各说皆冠以圆圈“”。
二、列子版本甚多,而元明以後之刊本多以释文入注,遂使张注与释文不相别白。清人汪继培始为厘正,并取影宋本、纂图互注本、明世德堂本、虞九章王震亨同订本参订缺误,刻入湖海楼丛书,馀取之为底本。但汪校仍有可商,乃复取瞿氏铁琴铜剑楼所藏之北宋本、即四部丛刊之底本吉府本、铁华馆影宋本、道藏诸本、白文本、宋徽宗*本、林希逸口义本、江遹解本、高守元集四解本。元本、明世德堂本参校,择善而从。若诸本皆有脱误,虽考证明确,仍不敢辄改。其他文字异同,除参校诸本之显然误刻以及脱漏者外,其可资参考者,亦择优注出。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有列子数条,亦加采录。
三、北堂书钞、群书治要、艺文类聚、初学记、太平御览、白孔六帖、锦绣万花谷、事文类聚等类书以及其他古籍所徵引之列子正文与张湛注,共计不下二三千条,文字之出入有颇大者。盖古人引书率多臆改,未必全可凭信。本书只择其有助於校勘训诂者录之。
四、列子之为晋人所伪,殆无异义。汪继培谓“依采诸子而稍附益之。其荟萃补缀之迹,诸书见在者可覆按也”。本书虽不为之疏通证明,但於其可资覆按之处,必借校勘训释之便为之注出,亦隐示作伪之所本耳。
五、清代以来之学者于“先秦古籍”率多有校勘训释,但於列子,除卢文弨、任大椿、俞樾、陶鸿庆以及今人王重民、王叔岷诸家外,专著不多。列子之文既多因袭,则不得不广为采摘,故凡有关古籍之考证训释足为读者之一助者,悉加甄录。至於附会释氏空谈玄理者则盖加屏弃。
六、张湛其人与列子之关系甚密,而行事已不可得详。兹亦略加辑录,是为附录一。
七、伪刘向之目录、张湛之序、卢重玄之序论、陈景元(碧虚子)之序、任大椿之序、秦恩复之序、汪继培之序,都与本书所录有关,有助於读者对本书之瞭解,故悉载其全文,是为附录二。
八、关於列子之辨伪文字,黄云眉之古今伪书通考补证与张心澄之伪书通考虽均有辑录,然皆缺略甚多。馀故重加荟萃,并附己见,是为附录三。
九、凡所徵引,多经覆核。惟有少数校说,犹未能一一比勘。如有差失,深冀指正。
十、集释运用引号,或者标明引文起讫,或者钩注重要词语,皆所以助文意之显豁,求一目了然。然用之太勤,则失之细碎。故或用或否,制於所宜。故徵引某家之言,於某某曰下之引号盖从省略,一则以起讫易明,毋烦标注,且以其中又有徵引,宜加识别;如此,则可免於复用夹引号,不致有混淆之病。又如敬顺释文,自有体例,易於理解,如无必要,引号亦从省略。馀可类推。此乃是自定条规,幸勿绳以常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