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0-16 20:38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3 15:53
导语:没人知道最遥远的距离有多远。曾记得泰戈尔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最遥远的距离议论作文,欢迎阅读。
世上本无最遥远的距离,只是封闭自己心扉的时间久了,也变成了距离。——题记
相传,这历史长河中被“最遥远的距离”伤的最深的是一匹老马,这马是一匹绝世千里马,它的主人是一个有着势利性格,却根本不明白真正利益就在眼前的商人。他为了将利益最大化,残暴地使这匹马一日如几年地驮着重之又重的物品,翻山越岭,体无完肤。商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它。一日,有位名叫伯乐的人忽遇老马,他一眼识得这匹载物的老马是一匹绝世好马。他不由自主地走到马的身边*它的马鬓,却发现马满身的伤痕,伯乐仰天长叹,叹绝世好马竟然遭受如此待遇,浪费了它应最有为的时间。马似乎也明白伯乐才是真正懂自己的人,只恨没有早点遇到伯乐,豆大的泪珠在它的眼眶里打转,仰天长嘶一声,后断气而亡。
可见,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明明就在你的眼前,你却一点也不了解我。
咦!这句话不是常在我们身边吗?——“妈,你能不能别再啰嗦了!这么多年我在你眼前长大,你却一点儿也不了解我!”说后,摔门而出的你,怒视天空,眼泪却不争气的流过脸颊,打湿衣襟,心里怀疑她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被你留在房间里的母亲,注视着你怒跑出去摔的那扇门,不知所措。这恐怕是我们目前感受最深的距离吧!可是,你也从没有理解过母亲。你出生时,受分娩之痛的是母亲;你生病时,对你嘘寒问暖的是母亲;你刚刚摔门而出,心疼的最厉害的也是母亲……明明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明明母亲给了我们世界上最无私的爱,她最后得到的却是最淡漠的回应。
亲人面前是如此,那么领居之间又如何呢?城里的楼房如雨后春笋般的拔地而起。铜墙铁壁早已隔绝邻居间的友谊。邻居之间面对面相遇时,彼此脸上飘过一丝不在意的神情,匆匆走过;有的人与邻居共处一栋楼房却从不认识,人都没打个照面,何谈记住他的名字呢?或许,你想,这仅仅只是你人生中匆匆过客不值得留意;或许,你认为陌生是彼此心灵最遥远的距离。可是时代发展如此之快,你将来一个人不出门就能完成你的事业和生活。难道人类的命运就是注定孤独终老吗?
不,当我看到“最美妈妈”用双手接住高楼坠下的.婴儿时;当我看到“最美司机”在生命最后一刻按下警铃和开门按钮是;当我看到地震发生,陌生人之间相互救助时.......我的眼眶湿润,我告诉自己,我和“陌生人”之间其实很近很近……
突然有一天,母亲生病,住进了急救病房,守着母亲的你望着母亲酣睡的模样,你才蓦然间发现,母亲一直在你身边,而且很近很近,你望着母亲衰老的容颜,深深懊悔着自己当初的不懂事。其实两个心一开始就像风筝和线一样紧紧绑在一起,只不过,是母亲自己为了让你自由飞翔,放开了手中的线罢了。
世上本就没有最遥远的距离。当你打开心扉与外界交流时,你便明白你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幸福与快乐早已在你身旁。从此,一切的遥远都再称不上是距离……
看到这个题目,我就想到了刘义庆的《世说新语·夙慧篇》中的一则故事:
当初晋元帝突发奇想,想要考一考身为太子的晋明帝司马绍。于是,他把司马绍叫到榻前,问他:“长安、太阳哪个更远?”他想了想,答道:“太阳。我听说过有人从长安来,却没听说有人从太阳来。”晋元帝大为诧异:“这个孩子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地与众不同。”后来,晋元帝在朝廷上和大臣们提到了此事,又问司马绍:“太阳、长安哪个更远?”司马绍不加思索地说:“长安。我抬头就可以看见太阳,环顾四周却看不见长安。”
作为一个有科学常识的人当然知道:太阳离他的距离要远远大于长安理他的距离。所以他在第一次回答时答了“太阳”。但他的第二次回答的答语更富哲理——长安看似比太阳离他更近,实际上在他的心里,长安是重要城市,地位比太阳要重得多,可望而不可即,因此他才会说太阳近而长安远。
其实,没有所谓的“最遥远的距离”。最遥远的距离是物与心的隔阂(当然也包括心与心的隔阂)。
《庄子·齐物论》中有这么个故事:有一次庄子睡觉,忽然做了个怪梦。在梦中,庄子变成了一只漂亮的蝴蝶。它一忽儿飞东,一忽儿飞西,在草丛花枝间翩翩起舞。要说快乐呀,那真是快乐极了!庄子所变成的这只蝴蝶,只是一个劲儿地飞来飞去,完全忘了自己是庄子。它玩得正起劲,忽然醒了。庄子一看自己还躺在床上,这才明白原来那只蝴蝶不是自己,自己是人,是庄子。可是庄子忽而又感觉到这未必对:自己或许本来就是一只蝴蝶!是做梦,梦中才变成庄子的!接而又想,这恐怕是错了:自己明明是庄子,刚刚肯定是在做梦!就这样,庄子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想来想去,总是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庄子还蝴蝶。就像庄周梦蝶一样,人与蝴蝶本是毫无瓜葛的两样事物,它们看上去相差甚远。但在庄周心里,物我之间,已经到了相互依存的地步了。正如道家所言:“万物即我,我即万物”。这样,遥不可及的两件事物通过心与心的交通,最终划上等号了。而就连庄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庄周还是蝴蝶了。其实在这时,庄周与蝴蝶之间毫无差别,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存在了。
有人说:“还在不断扩大,无从探测边界的宇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永远分别”;更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要说:“都不是!”倘若你心系宇宙,无垠的宇宙就在你心里;倘若你心系逝者,你就可能幻想他/她就在你身边,哪还有什么距离可言呢?抑或你能够理解一个人,即使他/她不理解你,早晚有一天,他/她也会明白的,又怎能成为最遥远的距离?我觉得: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心与心的隔阂。
心与心的隔阂,并不是指某一方不理解另一方,而是指彼此之间的不理解。比方说:你的心里想着一个人,你能够理解他/她的心,但他/她却不能理解你的心,这不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我不能理解你,你也不能理解我,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共同语言(或者说两个人刚认识,对对方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就算面对面的站着,心中也充满着冷漠。假如这两个人在聊天中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个共同的话题(或者说心灵逐渐相通),距离也就逐渐缩短。最后,距离有可能就消失了。其实,自然本身并没有所谓的“最遥远的距离”,距离就在你的心中。
当年,蔡邕哭董卓得罪了司徒王允,被捕入狱。蔡邕知道这次幸存的可能性很小了。他捧出了宝贵的焦尾琴,弹了起来。蔡文姬从琴声中听到了父亲有死难当头,伤恸五内,五脏欲裂。蔡邕事先并未告知文姬其死难,但凭借着父女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她还是听出来了。她们之间没有距离,心灵相通,所以没有什么秘密瞒得住。
总之,距离是具有可变性的。没有最遥远的距离,只有心与心的隔阂。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物与心的距离。只要心灵相通,距离自然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