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浮土德》中讲述了浮士德不断追求理想的过程,这过程经历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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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3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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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6 06:57
(《浮士德》,[德国]歌德/原著)歌德写浮士德花了六十年时间.
《浮士德》是一*达一万二千一百一十一行的诗剧,第一部二十五场,不分幕。第二部分五幕,二十七场。全剧没有首尾连贯的情节,而是以浮士德思想的发展变化为线索。
故事梗概
在广阔的天庭,上帝正在召见群臣,仙官侍立左右。三仙长出位,以宇宙的浩瀚,变化的无穷景象,颂扬上帝造化万物的丰功伟绩。
恶魔靡非斯特和往常一样来到这里,口中无一句称颂的话,反而大发一通议论,说什么世界是一片苦海,而且永远不会变;人只能终身受苦,像虫鱼一样,任何追求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上帝问起浮士德的情况 。靡非斯特说他正处在绝望之中 。因为他*无究,他想上天揽明月,下地享尽人世欢娱,到头来,什么也不能使他满足。上帝坚信浮士德这样的人类的代表,在追求中难免有的失误,但在理性和智慧的引导下,最终会找到有为的道路。靡非斯特不同意上帝的看法,他自信能将浮士德引向邪路,让他堕畅珐扳貉殖股帮瘫爆凯落,并为这事他提出敢同上帝打赌。上帝一口答应了并将浮士德交给他。
靡非斯特兴冲冲地从天官下到凡尘 ,一心想到要把浮士德引向堕落 。在一个中世纪的书斋里,室内阴暗、沉闷,年过50开外的浮士德坐卧不宁,烦闷已极。他想到大半辈子自己埋头在故纸堆中,与世隔绝,到头来却一事无成,既不能救世济民,又不见半点聪明。他渴望投身宇宙,承担起世上的一切苦乐。但是,他几次努力都没成功,失望已极之时,他想到了死。他激动地倒出一杯毒酒,将它举到唇边,准备作最后一次痛饮……
突然,教堂响起复活节的钟声。这钟声猛地唤起浮士德对童年生活的记忆,对人生的向往,因而断了自杀的念头。春天来了,快乐的人群涌向效外。浮士德也混杂在人群中。人们尽情领略着春天的美景。浮士德特别兴奋,郊野的一切都使他无限欢欣。农民们向浮士德敬酒,酬谢他在瘟疫中搭救他们。浮士德面对群众对自己的热忱褒奖, 十分渐愧。 他反省自己,何曾医好过病人?炼的那种金丹只不过的是骗人。
夕阳西下,良辰将尽。浮士德恨自己没有腾飞的翅膀,飞去把太阳追赶。他感觉有两种意念在内心中搏斗:一个要执拗地守着尘世, 沉溺在迷离的爱欲之中; 另一个要猛烈地离开凡尘,向一个崇高的境界飞驰。
靡非斯特发现浮士德的思想正处在矛盾之中, 立刻将自己变为一个书生 ,走来与浮士德相识。他告诉浮士德:他是“否定的精神”,“恶”就是他的本质;他要与自然的权威抗衡,要毁灭一切,包括人类。浮士德向他诉说尘世生活束缚的痛苦,他宁愿死也不愿过这种安贫守分,无所作为的生活。但是,死也要死得痛快,或者战死沙场,血染荣冠,或者狂舞之后倒进姑娘的怀抱。
靡非斯特乘机劝他去从事欢乐的事业,从孤僻的生活走向广阔活泼的天地。并提出给他签订这样的契约:靡非斯特今生愿做浮士德的仆人,为他解愁除闷,寻欢作乐,获得一切需要;但当浮士德表示满足的一瞬间奴役便解除,浮士德就属恶魔所有,来生便做恶魔的仆人。浮士德根本不相信“来生”,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场*,立下了契约。
于地,靡非斯特便把黑色的外套变成一朵浮云,载着浮士德和自己,开始了四海的云游。首先,他们来到莱比锡的一家地下酒店,靡非斯特要让浮士德看看这充满“快乐”的世俗生活。酒店里,一群大学生正在饮酒作乐,玩些无聊的把戏,唱些无聊的歌曲。靡非斯特是胡闹的专家,他加入子大学生的阵营,给大家唱了一首滑的跳蚤歌。唱完,众人拍手叫好。接着,靡非斯特又耍了一个花招,在桌子边上钻出洞来,每个洞里都流出了各自想喝的美酒,乐得这群大学生狂笑不已。年过半百的浮士德对这些低级荒唐的把戏和享乐并不感兴趣,急着要离开。
靡非斯特就带着浮士德来到魔女之厨,意欲用爱情生活来引诱他。恶魔先让他对着一观大的魔镜,镜子里立刻现出一个美女,引得浮士德向往、发狂。不一会儿,靡非斯特又催着浮士德喝下魔女的药汤。浮士德顿时青春年少,浑身爱情激荡。
青春焕发的浮士德在街上溜达。少女玛甘泪由教堂回家,从他身边走过。她美丽的容貌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抢步上前,提出要挽着手儿送她回家。他的要求遭到拒绝,端庄的玛甘泪撒手而去。
浮士德神魂颠倒,急切地要靡非斯特去把玛甘泪捉来。如不从命,就和魔鬼一刀两断。靡非斯特连忙一口应承。这样,在靡非斯特的帮助下,浮士德很快获得了纯洁的平民少女玛甘泪的爱情。为了能在家中享受爱情的欢乐,玛甘泪接受了浮士德的计谋:用安眠药使用母亲沉睡。谁知用得过多,母亲竟一睡不醒,离开了人世。玛甘泪无意中杀死了自己的母亲,悲痛欲绝。她只有以悲痛和忏悔的心情祈求圣母把她从死亡和耻辱中拯救出来。可是,丑闻已经传遍市镇,原先的“花中之王”如今处处被人鄙视。
玛甘泪的哥哥——军人华仑亭,一天晚上回家,正好碰上浮士德再次前来与玛甘泪幽会,华仑亭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立刻向浮士德挑战。浮士德在靡非斯特的唆使和帮助下,拔剑杀了华仑亭。
哥哥又遭噩运,玛甘泪再次被恐怖压迫着,终于昏倒在地。这时,浮士德却逃出法网,无忧无虑, 与靡非斯特一道赶赴下流淫荡的瓦普几司的晚会去了。 晚会结束后,靡非斯特告诉浮士德,玛甘泪已身陷囹圄。这消息唤醒了浮士德怜悯的心,他狂怒地斥骂靡非斯特背信弃义,连狗都不如,接着坚决要求去救玛甘泪,即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去。
他们飞马连夜赶到监狱, 玛甘泪已经神经错乱, 把浮士德来看她当作是刽子手来提她到刑场。浮士德看到这般情景,内心悲痛万分,急切的催玛甘泪出狱。但她不愿意走,她深知自己药死母亲,又害死了哥哥,是有罪的。天快亮了,死亡就要来临。任凭浮士德怎样劝*,玛甘泪都不出狱。靡非斯特冲来,不顾一切把悲痛欲绝的浮士德拖走了……
在阿卑斯山麓,侧卧在百花烂漫的草地上的浮士德,疲惫不堪,昏昏欲睡,无数精灵围绕着他唱歌跳舞,给他身上撒着迷魂川的水。浮士德一觉醒来,浑身轻松舒畅,没有一点罪孽感,他感到自己又有了一种坚毅的决心,要向新的生活高峰飞跃。
靡非斯特把他引入一个金銮宝殿,皇帝正想举行化装舞会,寻欢作乐。但国库空虚,财政发生严重困难。愤怒的群众正抗拒官兵横征暴敛。浮士德积极为国王献计献策,建议发行纸币,使王朝暂时渡过了财政危机。这时,皇帝又异想天开去见古希腊美人海伦和美男子帕里斯。浮士德借靡非斯特的魔法,招来了这对美男女。
海伦出现了,男人们个个神魂颠倒,浮士德更是销魂忘形。海伦俯下身去吻帕里斯,引起浮士德极大的醋意,便冲上前将魔术的钥匙触到帕里斯身上,引起一场爆炸,海伦化为烟雾消散,浮士德的学生瓦格纳正在进行“人造人”的实验,几百种元素在蒸馏、升腾、姚、逐渐增长,一个小人儿终于创成功。小人儿发现浮士德迷恋着海伦,自愿带他到古希腊去找海伦。
在那里,浮士德感动了地狱女主人, 她放海伦重返阳间。 海伦和浮士德一见钟情,结成夫妻。 他们很快生了一个儿子欧福良。 小欧酷爱高跃和飞翔,瞬间从空中坠地身亡。海伦悲痛万分,抱吻浮士德后消逝了。她留下一件白色衣裳,幻化为一朵云彩,托着浮士德腾空飞去。
浮士德降落在山顶上,俯视着无际的大海,一个庞大的计划又涌上心头:移山填海,造福人类。这时,国内发生内战,他下山帮助了国王,得到一片赐封的海滩,便立刻动手在这里建造一个平等自由的乐园。但有一对老夫妇不肯搬迁,靡非斯特便派人捣毁了作们的家门,放火烧了他们的小屋、教堂和森林,两个老人被吓死。这事引起了浮士德的忧愁。
这时,忧愁妖女乘机对他吹了一口阴气 ,使他双目失明。 恶魔召来死灵,为浮士德挖掘墓穴,浮士德听到锄头的声音,以为这是响应他的号召前来移山填海的民众,顿时,他觉得大海变良田、人民安居乐业的新生活就要到来了。他满怀喜悦,情不自禁地喊出:“你真美呀,请停留一下!”随声倒地死去。
浮士德终于满足了。魔鬼生怕他的灵魂逃走,口中念起咒语来。但这时天上的光明圣母却派来一群天使,魔鬼被天使们的美貌迷住,忘离守护的职责。天使们趁机抢走浮士德的灵魂,飞上天去。高空中,她们高唱着“凡是自强不息者, 到头我辈均能救”, 飞回天堂。天堂顿时欢声四起,众天使为战胜魔鬼、获得浮士德的灵魂而高奏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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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自强不息、追求真理,经历了书斋生活、爱情生活、*生活、追求古典美和建功立业五个阶段。这五个阶段都有现实的依据,它们高度浓缩了从文艺复兴到19世纪初期几百年间德国乃至欧洲资产阶级探索和奋头号的精神历程。在这里,浮士德可说是一个象征性的艺术形象,歌德是将他作为全人类命运的一个化身来加以塑造的。当然,所谓全人类其实是资产阶级上升时期一个先进知识分子典型形象的扩大化罢了。同启蒙时代的其他资产阶级思想家并无二致,歌德也是把本阶级视为全人类的代表的。浮士德走出阴暗的书斋,走向大自然和广阔的现实人生,体现了从文艺复兴、宗教改革、直到“狂飙突进”运动资产阶级思想觉醒、否定宗教神学、批判黑暗现实的反封建精神。浮士德与玛甘泪的爱情悲剧,则是对追求狭隘的个人幸福和享乐主义的利己哲学的反思和否定。从政的失败,表明了启蒙主义者开明君主的*理想的虚幻性。与海伦结合的不幸结局,则宣告了以古典美对现代人进行审美教化的人道主义理想的幻灭。最终,浮士德在发动大众改造自然,创建人间乐园的宏伟事业中找到了人生的真理,从中我们不难看到18世纪启蒙主义者一再描绘的"理性王国"的影子,并依稀可闻19世纪空想社会主义者呼唤未来的声音。
浮士德的形象还有更高的哲学涵义。这主要表现在著名的“浮士德难题”以及面对这种困境所表现出来的“浮士德精神”上。歌德以深刻的辩证法意识揭示了浮士德人格中的两种矛盾冲突的因素,即“肯定”和“善”的因素同“否定”和“恶”的因素之间的复杂关系及其发展历程,更以乐观主义的态度表现了浮士德永不满足,不断地克服障碍、超越自我,“不断地向最高的存在奋勇”前进的可贵精神。“浮士德难题”其实是人类共同的难题,它是每个人在追寻人生的价值和意义时都将无法逃避的“灵”与“肉”,自然欲求和道德灵境,个人幸福与社会责任之间的两难选择。这些二元对立给浮士德和所有人都提出了一个有待解决的的内在的严重矛盾。在《浮士德》中,这一矛盾贯穿了主人公的毕生的追求,体现为浮士德的内心冲突和他与靡非斯特的冲突的相互交织。
从某种意义上说,浮士德的内心冲突同时也是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的内在化的体现,而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则同时也是他内心冲突的外在化体现。在与靡非斯特这“一切的障碍之父”、恶的化身结为主仆,相伴而行之后,浮士德的前途可谓危机四伏,随时皆有可能堕落为恶魔的奴隶。但是,不断追求,自强不息,勇于实践和自我否定是浮士德的主要性格特征,这使他免遭沉沦的厄运,实现了人生的价值和理想。而恶在这里却从反面发挥一种“反而常将好事做成”的推动性作用。歌德辩证地看待善恶的关系,不是视之为绝对的对立,而是把它看作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关系,揭示了人类正是在同恶的斗争中克服自身的矛盾而不断取得进步的深刻道理。这在诗剧的开头时上帝有关善人须努力向上才不会迷失正途的议论,以及诗剧结束时天使们唱出的"凡是自强不息者,到头我辈均能救"的歌词中都得到了明确的体现。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浮士德》是一部无可指摘的完美之作。从思想上看,它有将**消极为精神探索,将社会改造转化为自我完善的倾向,这体现了资产阶级固有的软弱和妥协的本性,以及它作为剥削阶级的掠夺性。从艺术上看,内容庞杂,用典极多,象征纷繁,使作品艰深隐晦,令人索解为难。尤其是第二部,浮士德的形象有抽象化、概念化的倾向,给一般读者的阅读和理解造成了较大的困难。
《浮士德》构思宏伟,内容复杂,结构庞大,风格多变,融现实主义与浪温主义于一炉,将真实的描写与奔放的想象、当代的生活与古代的神话传说杂揉一处,善于运用矛盾对比之法安排场面、配置人物、时庄时谐、有讽有颂、形式多样、色彩斑驳,达到了极高的艺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