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弹界历史上,李子红有哪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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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0-27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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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24 13:28
李子红老师,出身评弹世家,评弹老艺人有“琵琶一怪”之誉、有名评弹演员、评弹表演艺术家丶“琵琶大王”。
李子红他是属鸡的,是1933年11月份出生的,他在张家港退休的,是65年11月份到沙洲县,那时候叫沙洲县,他那时候只有三十三岁,半个多世纪他在张家港,那时候到张家港去,直到后来,祖孙三代,他四代见面同堂了,李子红老师他祖上并不是姓李的,这倒是的,这倒是那些老听客凡是他们说书的行伍同行中,大家都晓得的,他们祖上不是姓木子李,他们是复姓、双姓,叫欧阳,他的爷爷,就是李文彬,就是创造《杨乃武》这部书的,是他的祖父大人。他是做生意出身,叫欧阳文彬,那怎么后来会姓木子李的呢,这个事情都是里面有曲折,为什么,他们祖上是做生意的,特别他的爷爷,就是李文彬,李文彬他是做生意出身,祖上一直是住在杭州的,他们是浙江人,住在杭州,那么他爷爷李文彬他不喜欢这只木裙子,什么叫木裙子,以前老法这只柜台叫木裙子,说这碗饭没有自由,不随意,他看到市面上那些跑江湖的,走码头,说书先生,倒蛮自由自在,蛮惬意,他爷爷肚子里学问好,他的文化水平,文学基础很深,那么他就要说书了,那时候他们老家祖上的家里是做生意都在杭州的,老家的祖居是浙江平湖新仓,大家晓得,他爷爷祖籍就是平湖新仓,那时候已经在外面说书了,后来适居到海宁县硖石镇,后来他们祖孙三代就变海宁人,籍贯是海宁,其实是硖石镇。
李子红他爷爷不想做生意,想学说书了。他说书的时候都要自己编的,他自编自演,那时候的说书,人家看不起的,跑码头,走江湖,低三下四,面子攸关,找到码头上,从前说书大家都要挂牌的,看见李文彬,牌子摘下来,扔在粪坑里,就是他的老太公了。把书牌扔在粪坑里,跑到书场里,台上把弦子踩断,那时候儿子见爹总归怕的,逃走,逃,逃了父亲找不到了,他爷爷再换一只码头,李文彬再换只码头,再说书,再去找了只弦子,从前说书一定要挂牌的,挂牌一定要把名字写上去,李文彬弹唱什么什么,一个换得快一个找得快,他的太公会找到这只码头上的,寿星唱曲子-老调,仍旧这样,弦子踩断,那么他爷爷想这样不行的,他也有点倔的,你不让我说书,我偏偏要说书,我喜欢,你怎样,他到也有点造反精神的,后来他想出来,我不能叫欧阳文彬,不叫欧阳文彬叫什么呢,姓和名字都改掉,但是名字不要去改它,父亲给自己题的,他爷爷文彬两个字开始不是我们大家书面上看见的文质彬彬的文,彬彬有礼的彬,从前他爷爷的文彬两个字,黛玉焚稿的焚,焚就是火烧,冰是冬天结冰的冰,等于火烧冰的意思,要么烧起来,要么冰得了没有火,那么上面就把欧阳改掉,姓他外婆家的姓,姓他爷爷外婆家的姓,那么姓木子李,所以李文彬、李仲康、李子红。如果当初李子红他的太公不盯着他爷爷的话,那他今天不叫子红,他叫欧阳子红,他的子子孙孙都是欧阳了。等于他的祖父也很执著,爱好评弹,能坚持到现在。
后来最成功就是一部《杨乃武》,为什么,后来他爷爷把这部《杨乃武》就扑在书上了,扑在这部书上呢,重点呢,*初年,*初年对杨乃武的消息是当一个新闻,那时候上海已经有《申报》,上海的《申报》那时候是炒作的,天天有杨乃武这桩案子的消息,他爷爷看到真实的人,不是单单秀宝一个,还有几个,爷爷那时候只有七岁了,在光绪二年,他们祖上做生意都在杭州的,爷爷就是在杭州读书,七月二十,光绪二年七月二十,三大宪审问,这个三大宪他爷爷亲眼看见的,不过他七岁了,怎么会看见三大宪的真实面貌呢,因为爷爷拿着书包上学了,哇啦哇啦大家在叫,去看啊,去看审大案件,杨乃武这个案件是那时候,现在大家晓得叫四大奇案,那时候真的不得了,天天像新闻一样讲,浙江三大宪审判,单单府台一个人审已经算大堂面了,三大宪是轰动全省的,那时候杨乃武这个案件已经审过一百三四十个文官了,全省的文官都审过了,所以太后就特地要关照三大宪,重点审问杨乃武这个案件,有懿旨的,好救呢要救的,不好救呢太后是看在京里有个叫醇亲王面上,嘴上不说的,懿旨上没有的,你在,冤枉一人一定要救,那么浙江文官不敢救的,三大宪审问,他爷爷听见大人在讲,看大堂面啊、看大堂面啊,那么他赖学了,书包不知去塞在哪里,躲在看客堆里看,人小灵活,望到公堂上非常清楚,所以三个大人的面孔,他爷爷是看得清清楚楚,臬台,全省文官是最高的机构,臬台就是现在司法官是最高的机构了,全省臬台,这个人也应该是真实的,他住的地方,李子红父亲也去说过书的,他父亲去说书是比方上不许说的,因为你书里有个臬台的,这个臬台叫蒯茹香,是他们吴江黎里人,吴江黎里有名气的,蒯臬台他祖上就是做官下来的,蒯臬台的官是好的,他不是贪赃官,他就是吃了鸦片糊涂的,杨乃武一条性命被他等于错过的,老早你臬台亲自审的时候,你亲自审的时候救他不要紧,他不亲自审,臬台茹香自己不出来审,他派个副使,为什么,懒。吃了鸦片越吃越懒,你们去审,那时候县里解上来,文官审了没几个了,到后来三大宪审问是全省文官都审过,弄僵了,不能救了,官实在太多了,蒯茹香,一个鸦片烟老*,他爷爷看见的,小孩站得近,在公堂口,里面是不好去的,骨瘦如柴、阴尸鬼,讲话有气无声,府台认识的,不叫认识,看见府台这人人高马大,武将出身,他是左宗棠的学生,所以他打仗厉害的,太后叫他做主审官,叫他做凶人,如果你救杨乃武,没有人敢违抗的,府台,我要救怎样,那么三大宪要三个人得了,其实第三个是糟蹋的,没有第三个官,这个堂面不像腔的,所以太后关照浙江番台叫徐友来,一个大块头,刚刚从安徽调过来,所以这个老头子触霉头,将来全省文官革职,杨乃武活性命,全省文官顶子全部割下来,番台口也没开一声,他父亲在台上说,没说一句话,将来的顶子也摘了。
李子红父亲李仲康先生放单档说《杨乃武》时候,还碰到很多趣事。有时候说得精彩的时候,下面的观众书迷反应很有趣的、很激烈的,这个是很多的。在江阴,江阴有一副书场叫一龙,他父亲在一龙是老生意,那时候说书只做一副场子的,去到总归做一龙,李子红他记得做年档,过年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那时候还没有电灯了,说到杨乃武密室有一段书,密室里有一段书,下面是听客毕毕静,静得怎样,恨不得地上掉了一样东西清清楚楚。他说到《杨乃武》,书里有一回叫“踏青”,“踏青"这回书,这回书杨乃武都是唱篇,他爷爷这个就编得好了,那么书编得好,篇子编得好,也要人来唱的,你说得蹩脚、唱得蹩脚,下面也不要听的,父亲说到这里,说到感化得怎样,非但下面毕毕静,书里的话说得小白菜头越沉越倒、越沉越倒,扑在台子上,小白菜的头抬起来,把手乱摇一通,老爷啊,你不要讲了,毕氏难受了,知道了,知罪了。你知罪知罪嘛,你的姘头好讲出来了,小白菜听杨乃武刚刚“踏青”里的话,就是一个人要不及一只畜牲,“踏青”里不知怎样,他就是唱得了你这个人,人不如犬,那么冤枉,我待你怎么怎么样,篇子生动得不得了,他父亲唱得,他自己也跳进去了,唱到后来,小白菜想,这样一看一个人不能冤枉人家,冤枉人家,苦头很难吃,我害杨乃武三四年,他吃冤枉苦头,你现在讲这种话在说我,你讲的话,其实我也是冤枉,其实小白菜是冤枉的,她被别人*的,没有办法。那么说到这里下面的观众,他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是非经过不知难,华氏啊毕氏,你现在记记牢,印记在心,下辈子不要去冤枉人家,冤枉苦头这么难吃,不对了,不妙了。什么不妙,这棵白菜觉得喉咙里毛毛的痒齐齐,头一偏嘴一张,一口鲜红的血,杨乃武想,我的话这么厉害啊,你给我看颜色啊,血也吐出来,那你血也吐出来嘛,郎头、姘头也一起吐出来呢,那么到底怎样呢,正巧小落回到,那时候有小落回的,现在叫休息,到底怎样,休息片刻,下面闷了一两分钟,哗,哄起来,那时候不流行拍手的,那时候小落回,现在叫休息,那时候父亲在台上揩面(洗脸),书台角上,那时候没有电灯的,放一只电石灯,电石灯电台灯用电石的,要当心,不当心要爆炸的,谁知他父亲在揩面的时候,下面扔上来一样东西,扔上来,很危险啊,扔在电石灯上是要爆炸的,他父亲又是近视眼,他父亲一吓,他想我说错了,撒烂污啦,县*就在对面,要捉我人,不晓得下面的听客一记台子,断命女人,到现在还不把真情说出来了,大家一听哄堂大笑,父亲想想到底什么情况,仍旧没搞清楚,书迷这样投入,大家哄堂大笑,说明这个听客听得出了神,忘记了我是听客,我是在听书,上面是李仲康,不是小白菜,这件事情明天还有花头了,那时候码头上有早茶茶馆的,茶馆店里当新闻,昨天的说书先生李先生在台上说书说得被人家茶壶盖飞上去,什么事情呀,这样这样,到明天夜里挤也挤不下,像这种事情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