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的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臾哉?人焉臾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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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6-30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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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6 08:38
【译文】
孔子说:“(要了解一个人),应看他言行的动机,观察他所走的道路,考察他安心干什么,这样,这个人怎样能隐藏得了呢?这个人怎样能隐藏得了呢?”
【原文】
2·10子曰:“视其所以(1),观其所由(2),察其所安(3),人焉廋(4)哉?人焉廋哉?”
【注释】
(1)所以:所做的事情。
(2)所由:所走过的道路。
(3)所安:所安的心境。
(4)廋:音sōu,隐藏、藏匿。
【译文】
孔子说:“(要了解一个人),应看他言行的动机,观察他所走的道路,考察他安心干什么,这样,这个人怎样能隐藏得了呢?这个人怎样能隐藏得了呢?”
【评析】
本文主要讲如何了解别人的问题。孔子认为,对人应当听其言而观其行,还要看他做事的心境,从他的言论、行动到他的内心,全面了解观察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可以隐埋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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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6 08:39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论语为政篇一十章)]
(一)
「视其所以。」视其所以,就是看此人平常所作之事。这是从近处看。只看眼前之事,尚不足以了解此人。
「观其所由」所由,是前日所行事。即是观非常之事。这也可以说,从远处看此人如何办事。亦即由过去的特别事迹,进一步认识此人。
「察其所安。」就前述所视所观之事而言,详察其办完事情之后,他的表情如何,以明其本意。」
「视,直视也。观,广瞻也。察,沉吟用心忖度之也。即日所用易见,故云视。而从来经历处,此即为难,故言观。情性所安,最为深隐,故云察也。」
「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廋,是隐藏之义。知人很难,但用以上的方法,即由其人各种事迹去观察,便能知道他是何种人,是君子,是小人,皆能显然,他何能隐匿其实情。
(二)译文:
要观察他因何去做这一事,再观察他如何去做,再观察他做此事时的心情如何,安或不安。如此观察,那人再向何处去藏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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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6 08:39
季氏将伐颛臾》原文及译文 全文 全译
【原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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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将要攻打附庸国颇臾。冉有、子路两人参见孔子,说道:“季氏将对颛臾使用武力。”孔子说:“冉求!这难道不应该责备你吗?颇臾,先王曾经任命他主持东蒙山的祭祀,而且它处在我们鲁国的疆域之中,这正是跟鲁国共安危的藩属,为什么要去攻打它呢?”冉有说:“那个季孙要这么千,我们两人都不想呢。”孔子说:“冉求!贤人周任有句话说:‘能够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职;如果不行,就该辞职。’比如瞎子遇到危险,不去扶持;将要摔倒了,不去搀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栅栏里逃了出来,龟壳美玉在匣子里毁坏了,这应责备谁呢?”
冉有说:“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季孙的采邑费地很近。现在不把它占领,日后一定会给子孙留下祸害。”孔子说:“冉求!君子讨厌那种避而不说自己贪心却一定另找藉口的态度。我听说过:无论是有国的诸侯或者有家(封地)的大夫,不必担心财富不多,只需担心财富不均;不必担心人民太少,只需担心不安定。若是财富平均,便没有贫穷;和平相处,便不会人少;安定,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发扬文治教化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用文治教化招致;国家支离破碎,却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国境以内使用武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愁不在颛臾,却在萧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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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6 08:40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本章讨论的就是显示出不同位次的现实个体之“患”所依据的“不患”,而本章类此而对人的个体之“不患”进行的分类研究,得出一个“视、观、察”的个体“不患”结构
详解:孔子,*情报局、克格勃的先驱?通常的解释,不免有此疑问。腐儒们“我本位”逻辑,在此有了最明目张胆的表演。这类解释的唯一现实假设就是:从“我本位”出发,人只有两类,符合“我”的和不符合“我”的,前者是朋友,后者是敌人。通常解释中的观察、看、了解等,都是从“我本位”出发的,最后的所谓无处藏匿,其实就是对应这样一个命题:无论任何人,在“我本位”下,都可以把他分类,没有一个人可以逃掉。那么,在这种的逻辑下,人的世界这样构成了:每个人都以“我”为本位对其他人进行如此的分类,人的世界就在这相互的分类中*。
从此,人类社会就成了这样一个“鸡鸭鹅兔”集中营,人人以所谓的“视、观、察”扒光别人又被别人扒光。然后,一切低俗行为等等游戏就此展开,腐儒把这章安排在“为政”一篇里,他们心目中的*就是各种低俗把戏,两千多年来的*也因此被他们塑造成各种低俗把戏,这就是诸如上述类似解释所自我塑造的历史。这种腐儒所*的解释渗透到历史的每一角落,如此*构成了自我复制的传染过程,成为社会结构任一部分的非先验性先验基础。
其实,本章根本无关于两千多年来腐儒的“我本位”胡扯,由此产生的“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断句也是完全错误的,正确的断句应该是“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其”,指的是任何个体的人,即“天地人”结构中“人”的个体化现实存在。现实,必有其“患”,而其“患”是以“不患”而位次的,“人”的个体体化现实存在亦然。其中,“以”,凭借;“由”,遵从;“安”,安置;“廋”,隈曲(意思是山水弯曲处)。
本章讨论的就是显示出不同位次的现实个体之“患”所依据的“不患”。必须指出的是,这现实个体之“不患”在“天地人”结构就是其“患”。并没有任何绝对的“不患”,这在前面关于“患”与“不患”的论述中早有说明。
站在现实个体的自我系统中,其“不患”结构是无法考察的,因为在那里,“不患”是一切依据的依据,也是其结构考察的依据,任何的考察都是同语反复,就像在欧几里德几何公理系统内用三角型内角之和180度与平行线的唯一性之间的互证一样。
但站在“天地人”结构中,现实个体之“不患”成其“患”,因此就有其位次,考察其内部结构就成了可能,就像可以站在欧氏几何、罗氏几何、黎曼几何之外去考察它们各自的公理化结构,用三角型内角之和进行相应分类研究。而本章类此而对人的个体之“不患”进行的分类研究,得出一个“视、观、察”的个体“不患”结构,所以孔子才有了“人焉廋哉?人焉廋哉?”的感叹,用一个通俗的说法,就是“人不过如此”,就像在公理化的视角下,“三角型内角之和180度”之公设不再神秘,不过如此而已。
两千多年后,西学中出现了康德,对人类的先天能力(站在《论语》的话语系统中,就是上面所说的个体“不患”)进行了彻底的研究,写出了近现代哲学历史最重要的三大批判,成为近现代哲学最重要的源头,从此,哲学的研究没人能绕开康德,而《论语》本章,也就是孔子的三大批判,其意义和康德是一样的,必须与之对照才能更深刻地理解。不知其“不患”,又焉知其“患”?不知其“患”,焉能不患?
康德,把人类的认识能力分为低级的认识能力“感性”与高级的认识能力“理性”,感性是认识的开始,是认识不可超越的范围,是高级认识的对象和质料。高级认识能力分为知性、判断力和理性,经验并不是感性的直接结果,而是知性综合感性材料后的结果。例如科学研究的所谓自然界,甚至每一个个体的人,这些经验、认识对象,并不是感性所把握的,而是知性作用的结果。判断力,更准确的是规定性的判断力,是应用知性的先天法律形成经验、认识对象的能力。而理性,就是把知性的先天法律尽可能扩展的能力,一般这种能力的极限就是产生绝对的主观理念,例如上帝、世界、灵魂等。但这种能力一旦把理性自我扩展到把制造的理念幻想当成有实有,就会产生各种谬误,例如灵魂不灭、上帝存在等。因此必须*理性的应用范围,但这种*,反而是人摆脱自然必然性的实践前提。人的理性实践,其前提就是意志(人的高级*能力)的自由,而这才使得道德成为可能。但理性的实践前提,在康德那里是不能应用在实有之上,它只涉及“应有”而不是“实有”。
知性与理性之间,如果单纯是规定性的判断力所连接,那人就成了一个必然性的机器,意志的自由就成为不可能,理性的实践也不可能。康德就此显发了“反思判断力”,使得意志自由与知性的必然有了协调的可能,人首先在艺术上创造出一种自然与道德、必然与自由的统一,而康德又把这延伸到世界从必然到自由的可能。其后,列宁主义所延伸的运动,将这付诸实践,成为人类社会在康德思维范式中对必然向自由的可能进行的一次行为艺术。当然,这和马克思毫无关系。
有了康德的比较,孔子的三大批判就有了明晰的可能。
“视”,人与认识对象之间的看,相当于感性以及康德规定性判断力所连接的知性与理性所构成的高级人类认识能力,也就是人类所有的认识能力;
“观”,看法,相当于“反思判断力”所连接的自由意志;
“察”,当下的直“观”,是自由意志的当下实践。
“视,其所以”,认识能力是人所凭借的;(人凭借认识的能力)
“观,其所由”,自由意志是人所遵从的;(遵从自由的意识)
“察,其所安”,自由意志的当下实践是人所安置的最终归依。(自由意识为前提的当下实践是最终的选择)
孔子比康德高明的是,他和马克思一样,不会去假设一条从必然到自由的艺术之路,你本自由,何必自由?列宁主义是康德艺术之路的必然延伸,而和马克思无关,和孔子的“圣人之道”更无关。
白话直译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孔子说:认识能力,人的凭借;自由意志,人的遵从;当下直
“观”,即自由意志的当下实践,人的归依。人,哪里有隈
曲啊?人,哪里有隈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