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7-08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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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4 11:37
“公车上书”是关于顺治年间应试举人的事件。
顺治八年(1651年),朝廷作出规定:“举人公车,由布政使给予盘费。”即应试举人的路费由*的布政使供给,路费的多少,因路程的远近而不同。广东琼州府最多,每名三十两,山东最少,每名只有一两。其余地方,由三两至二十两不等。
另外还规定,云南,贵州,和新疆的应试举人除每人发给白银三两,还发给火牌,凭牌供给驿马一匹,车上插一面“礼部会试”黄布旗,这样“公车”就成了应试举人的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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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历史学家认为,公车上书”是有两个不同的概念,一是由*高层发动、京官组织的上书,其数量多达31件,签名的举人多达1555人次,且上书已达御前;另一个是由康有为组织的18行省举人联名上书,那是一次流产的*事件。而且康有为组织的18省联名上书,并不是都察院不收,而是康有为根本没有去送。
史学家姜鸣先生认为,所谓康有为发起的“公车上书”作为历史事件其实并不存在,顶多只能称作“公车集会”或“公车拟上书”而已。所以说公车上书的事情是有的,在当时造成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并形成了对维新变法有利的社会风气应该也是有的。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公车上书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4 11:37
说的是清朝末年数百名举人联名上书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反对在甲午战争中败于日本的清*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的事件。
光绪二十一年(1895)春,梁启超和康有为入京参加会试,正值清廷与日本侵略者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消息传出,群情愤慨。
梁启超受康有为之命,鼓动各省,并先鼓动粤中公车,上折拒和议。四月初八日,康有为、梁启超发动了著名的公车上书,邀集1000余名举人联名上书清廷,要求拒和、迁都、实行变法,从而揭开了维新运动的序幕。
“公车上书”中,提出了四项解决办法:
一、下诏鼓天下之气;
二、迁都定天下之本;
三、练兵强天下之势;
四、变法成天下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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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康有为和梁启超领导的这场“公车上书”运动在当时的社会上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它既标志着资产阶级维新派开始登上中国的历史舞台,也标志着中国群众*运动的正式开始。
只可惜,“公车上书”最终未能得到清*的认可,不过,以康、梁为代表的维新派却没有因为此次运动的失败而放弃变法救国的努力。
“公车上书”过后,康有为创办了《万国公报》,宣传变法思想。该报纸从1895年8月17日开始正式刊行,为双日刊。等到了1895年11月,康有为又组织、成立了强学会。
强学会中不仅汇聚了康有为、梁启超等维新派的代表人物,也将翁同龢等支持光绪皇帝的“帝党”联合到其中。强学会成立后,《万国公报》正式改名为《中外纪闻》。
有了强学会这个强有力的后盾,康有为等人又在1896年初提出了维新变法,开设议院的*主张。这样的言论引起了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后党”警惕,北京的强学会很快便被封禁了。
1897年11月,德国强占了胶州湾,康有为再次上书请求变法救国。1898年4月,保国会在北京成立。保国会成立的目的就是促进维新变法运动的开展。
受其影响,保滇会、保浙会、保川会也先后成立。然而,由于当时清*内部有*污蔑保国会非议朝政,有谋逆之心,保国会很快就走向了四分五裂。
自“公车上书”开始,我国的资产阶级维新派遭遇了一系列的挫败,但是这并没有让康有为等维新党人放弃自己的志向。就在这一年,他们的主张终于得到了光绪皇帝的支持,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戊戌变法运动。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公车上书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4 11:38
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清**与日本签订《马关条约》。四月初八康有为联合在京会试的举人一千三百多人于松筠庵召开会议,联名上书光绪帝,痛陈割地弃民的严重后果。康梁发动“公车上书”真实情况到底为何,是确如康梁所说,还是康粱事后编造以抬高自己的神话?
汉代以公家车马送应举之人赴京,后因以“公车”为举人入京应试的代称。光绪二十一年(1895),清*在中日甲午战争中失败后,派李鸿章赴日本签订《马关条约》,激起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四月初八日(5月2日)康有为(1858~1927)联合在京会试的举人一千三百多人于松筠庵召开会议,联名上书光绪帝,痛陈割地弃民的严重后果。指出抛弃台湾将失全国民心,割地将招亡国大祸,力主拒绝和议,明定对策。提出四项解决办法:(1)下诏鼓天下之气;(2)迁都定天下之本;(3)练兵强天下之辜;(4)变法成天下之治。而且,认为前三项是挽救民族危亡的权宜应敌之谋,第四项才是立国自强的根本大计。还提出了富国之法、养民之法和教民之法三项变法建议。又建议裁减冗官,紧缩机构,澄清吏治及改革官制,于每十万户中举一名有才能之“士”为“议郎”,供皇帝咨询,上驳诏书,下达民词,凡内外兴革大政,皆令开会讨论,全体“议郎”每年更换一次。这次上书冲破了清*的“士人干政”禁令,提出了资产阶级维新改良的*纲领。上书虽然被都察院拒绝,未能上达,但却在全国广泛流传。这次运动标志着资产阶级改良思潮发展为*维新运动。
就“公车上书”的功能和意义而言。一些学者把其大致可归纳为以下几点:(1)它可以说是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现代觉醒。在“公车上书”前二三十年间,中国也陆续出现过几个维新思想家,但均未能形成社会思潮和产生社会效应。而“公车上书”,虽未上达,却在民间抄誊广泛流传,引起了很大的社会反响。连康有为本人也深有所感的说:“思开风气,开知识,非合群不可”。合群意识可谓当时知识阶层的新观念,也是知识分子现代觉醒的标志之一。(2)“公车上书”是维新派进行维新活动的开端。这一年年底,康有为成进士后,清廷授以工部主事,但未到署,他弃官职与同仁们相约在北京组织“强学会”,并出版了《中外纪闻》,遍送士大夫贵人,使之“渐知新法之益”。不少大臣如翁同龢、张之洞、刘坤一等均对该报捐款赞助,他们在思想上一度倾向于维新派。(3)它对光绪二十四年(1898)的戊戌变法起到了思想指导作用。康有为在1895年前后,共计七次上清帝书,由于顽固派的阻挠,未能及时全数上达。只有1895年5月的《上清帝第三书》递到了光绪手里(此书内容与“公车上书”雷同)。光绪帝阅后非常重视,命令将此书誊抄,分送慈禧太后、军机处和各省督抚。维新派要进行自上而下的维新变法活动,只能寄希望于皇帝下诏令来推行。而皇帝要“明定国是”下诏变法,也只得将这批涌现的新生力量(维新派)充当自己的近臣和助手。可以见得,戊戌变法是通过光绪帝与维新派结成精神上的同盟来进行的。“百日维新”的失败只能表明光绪帝未能通过变法途径来掌握实权,使清*走维新之路。而不能因此否定维新派在戊戌变法中的思想指导作用。
《马关条约》然而,一些学者却认为,康有为虽起草了上光绪皇帝的万言书,但各省举人并未在万言书上签名,更未到都察院上书。“公车上书”只不过是康梁等蓄意编造的一个完整的“神话”,完全是为了抬高康有为维新运动领袖的地位。
首先,康有为说,他起草的万言书曾于5月2日投递,“都察院以既已用宝,无法挽回,却不收”;而他的弟子梁启超则曰,该上书“言甚激切,大臣恶之,不为代奏”,意思是说都察院收下了康有为的万言书,而不愿转呈皇上。二者明显矛盾。事实上,都察院自4月22日起,即陆续收到了各省公车的联名上书,“初难之,故迟迟不上”,后因文廷式*该衙门“壅上听、抑公议,上命廷寄问之”,都察院才转变了态度,于4月28日后逐日将收到的上书及时上呈,5月2日一天就转呈了15件条陈,其中包括各省举人的联名上书8件,直至5月9日还代递了分别由江西举人罗济美、云南举人张成濂领衔的两分上书。如果康、梁等真的曾于5月2日至都察院上书,都察院是绝对不可能“却不收”或“不为代奏”的。
其次,康有为说,4月15日李鸿章“电到北京”,他就先知道割地赔款的消息了,而刊印《公车上*》的沪上未还氏却明明说是4月17日《马关签约》签订后,电至京师,才“举国哗然”的。二者亦不相符。据查证,马关议和期间,日方于4月1日提出媾和条款,于4月10日提出条约修正案,李鸿章都于当天电告了总理衙门,此后虽仍逐日向清廷汇报谈判情况,却再未逐条开列条约内容,康有为根本不可能从4月15日到京的电报中获悉条约都有哪些具体条款。另外,中外议和事关机密,朝臣多未知晓,康有为当时不过是一名应试的举人,何以能够在《马关条约》签订前两天“先知消息”?假如他果真于4月15日最先了解到议和的内幕,并当即令梁启超发动各省公车上书,为什么直到4月22日才有广东和湖南的举人上书?他本人为什么要迟至十余日后才开始起草上朝廷的万言书?康有为把自己获得消息的时间提前,无非是要抢占发动公车上书的头功。
再次,康有为说,5月2日各省公车“有请除名者”,欲给人造成一种他们已在其所拟万言书上签名的错觉;而未还氏和徐勤都说他们仅仅是要求“取回知单”,这足以证明各省公车尚未在万言书上签名。事实上,康有为等在签名及人数问题上,有一个明显的造假过程。起初,未还氏说康有为“草疏万八千余字,集众千三百余人……文既脱稿,乃在宣武城松筠庵之谏草堂传观、会议”,徐勤说“先生于是集十八省公车千三百人于松筠庵,拟上一公呈”。甚至连康有为自编年谱所说,“合十八省举人于松筠庵开会,与名者千二百余人”,梁启超《戊戌政变记》所载,“既而合十八省之举人聚议于北京之松筠庵,为大连署以上书,与斯会者凡千三百余人”,都清楚地说明是开会的人数,而非联名上书的人数。后来,梁启超在《康南海传》中提及:“甲午败后,又联合公车千余人上书”;在《三十自述》中曰:“南海先生联公车三千人上书请变法”;在《清代学术概论》中称:“有为当中日战后,纠合青年学生数千人上书言时事,所谓公车上书者是也”。不但人数直线上升,而且语意也含混不清了,很容易让人想当然地以为这就是联名上书的人数。康有为《汗漫舫诗集》内有“抗章伏阙公车多,连名三千毂相摩”句,且附有文字说明:“东事战败,联十八省举人三千人上书”,始明确地把这三千人都说成了在万言书上签名者。
此外,《公车上*》附录有一份“公车上书题名”,翦伯赞《戊戌变法书目题解》指出:《公车上*》“书后附签名者六百零三人,其籍贯包括十六省”,而“康有为自编年谱作十八省千二百余人,与此书所载不同”。各省公车既未在万言书上签字,这份名单只可能来自松筠庵会议的“知单”或签到簿,反映的只是参加会议的人数。鉴于曾有部分举人“取回知单”,而现存的名单中又确实没有山东、浙江、河南、江西、台湾、奉天、黑龙江、新疆、蒙古等省区的举人在内,参加松筠庵会议者总共或许不止六百零三人,但是否能多达一千二三百人,也还尚有疑问。
康梁发动“公车上书”真实情况到底为何,是确如康梁所说,还是事后编造抬高自己的神话?就目前的研究而言,仍然是个见仁见智的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