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6-19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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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时间:2022-06-19 13:44
几 年前的富士康发生十连跳事件,相信大家都还有印象,当时我在媒体上看到有台湾联合会、香港市民等,集中台湾总部抗议。而与此同时,在发生十连跳的大陆,却 没有民众或工人抗议,或者即使有,也经过了官方和媒体的冷处理。而在此后有媒体采访去富士康排队求职的大学生,问十连跳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受访者大多表示 没什么影响,工作或者工资最重要,富士康依然是他们的首选。
于是我不禁有所感叹:中国人失去抗议力了吗?如果是,那么中国人的抗议力又是如何失去的呢?
且不说中国几千年的专制历史和在专制统治下形成的国民心理,以及有人指出的逆向淘汰:有敢于首先反抗的人,执而杀之,所形成的民族文化基因,使得中国人 普遍缺乏抗议的精神。我不是历史或文化学者,不想从历史或文化的角度深入分析。我只想从现实的角度去思考,中国人是如何失去抗议力的。
我曾经问学生,你们从小到大,家长或者老师对你们最多说的一句是什么?学生一时不能回答。我说你还记得你刚上学时,爸爸妈妈对你说的话吗?学生说:记 得,吃饱饭,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我说:对,就是这句话。从小我们被教育就是要听话,在家里听大人的话,到学校听老师的话!
这种听话教育和应试教育、专制教育相结合,因为在应试教育下,听话的学生更容易成为应试教育的优胜者,就如科举时代,服从于儒家思想,服从于八股制度的 学子,才有机会在科举制度中脱颖而出。而这种听话教育,在家长和老师的双重压力下,在应试教育和专制教育的双重桎梏下,开始变得无处不在,深入骨髓!
就在前段时间我参加两次监考,中考和会考。有同事都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很多学生在考场里,胡乱填了前面的选择题,然后什么也不会做,但是坐在考场 里,睡觉或者无聊的在纸上乱画,却也要坐到两个小时的结束铃声,而事实上中考是可以在考试开始半个小时后离场的,而会考也是允许一个小时后离场。然后有学 生说了,是班主任说不能提前交卷的。为什么班主任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在考场的监狱里,那么热的天气,多坐上无聊的一个小时呢?
我们教师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有家长向老师求助,说孩子不听他们的话,管不了孩子,然后他们强调他们的孩子很听老师的话,老师的话一定会听!因为他们从小被教导为要听老师的话,做个好孩子!
但是事实上呢,如果是因为对知识和老师品德的尊重,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教师群体的品德不容乐观,那么学生对教师表示一定程度的尊重也是应该的,我们 不是说要“尊师重道”吗?其实尊师的前提应该是重道,就如韩愈在《师说》里说的: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学生的听话,并不是因为老师的 学识和品德,而是怕老师,怕严厉的老师,怕能够管他们的老师!所以他们第一怕的是学校的领导,然后是政教处的老师,然后是班主任,然后是严厉的老师。如果 你不属于以上的老师,你不是领导,不是政教处,不是班主任,也不严厉,那么对不起,学生是不大容易听话的!
在我的课堂上,尤其是早晚自习,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学生很吵闹,突然之间,他们安静下来了,但是他们的目光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窗外是否有班主任或领导经过!所以他们的听话其实不是听老师,而是听权力!
还有一次,有学生在我上课时要求上厕所,人有三急,象上厕所这种合理的要求我一般是要满足学生,而且我也知道一些老师喜欢拖堂,并且学生的厕所又挤,尤 其是女生。但是不幸的有一个学生,刚好被某政教处老师碰到,我刚好目睹了当时的情况,我看到学生低着头,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声说自己错了。然后我还听到训 斥的声音:上课上厕所,你是不是有病。而学生也居然连声回答:我有病!我不禁感到莫名的悲哀!而这个学生还是在我的课堂上属于比较拽的一个,经常对我一副 不屑的神情,而面对一个稍稍在学生眼里带了点领导或者官的时候,居然是这样一副驯服的样子!
当然,哪怕是这种长期一贯的听话教育,也不能完全扼杀处在叛逆期的孩子的天生的反抗本能,这个时候,反抗无用论就登场了!于是他们相信个体不能改变环 境,就如在一开头文章里自己所感到的那种无力感。所以听话的孩子用功学习,最后考上大学,不听话的孩子自暴自弃,混沌过日。有朝一日,听话的孩子大学毕业 之后,走上工作,当他发现现实中的社会和理想的差距,并且他认为自己没有力量去抗议或改变这个环境,那么从高处跳下去,也许就只是一个是否有勇气的问题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9 10:52
阮福胆是阮世祖嘉隆帝阮福映的第四子,生于嘉定(今胡志明市)活禄村,生母为左宫嫔二妃陈氏珰。当时旧阮政权还偏安于嘉定(今胡志明市一带),并与北方的西山朝多次发生战争。陈氏珰与其他妃子一样也随之奔波,在嘉定(今胡志明市)的活禄村生下了阮福胆。
阮福胆出生之后,阮福映命元妃宋氏兰(即后来的承天高皇后)将其收为养子抚养。宋氏兰要求阮福映做出担保,阮福映命黎文悦写下契券作为证明,交给宫婢阮氏犁保管。
1781年,原东宫太子阮福景病死于嘉定。根据惯例,阮福景的儿子阮福美堂应被立为皇位继承人。但由于阮福景一系有亲西方和*教倾向,阮福映迟迟不立继承人。 1814年,宋氏兰逝世。由于皇后所生的儿子阮福景、阮福曦、阮福晙全都英年早逝,阮福映命令阮福胆以养子身份为皇后戴孝,并认定他为“嫡四子”。翌年,阮福胆改名阮福晈,被册立为皇太子。 1820年2月3日,嘉隆帝驾崩。临终前,嘉隆帝指定让黎文悦、范登兴担任辅政大臣。2月14日,皇太子阮福晈正式举行登基大典,改年号为“明命”,并尊生母陈氏珰为皇太后。
阮福晈是一位恬静好学的君主。未即位之时,阮福晈就与黎光定、阮文诚等推崇儒学的大臣来往密切。 继位之后,他对儒学推崇备至,常常秉烛夜阅奏章。阮福晈勤于政事,在位期间进行了多项改革。不过为人多疑而且刚愎自用,事必躬亲,要他亲自朱批才能成行。 阮福晈在任期间常常训诫臣子:“人心思治,不欲滋事生变。然年富力强之时未有建树,而至年迈力衰之时尚能有何作为!故朕不敢有一时之懈怠。”
阮福晈继位之后,立即进行官制、经济制度、教育制度等一系列改革,意图建立*集权的“文官*”。在后黎朝末年,儒家*的“士农工商”秩序彻底被打乱,出现了“米罄逃荒,壹农贰士”的现象。这个现象在西山朝时代更甚。明命帝致力于恢复这种秩序。 明命年间,北城地区先后爆发了大大小小的254次农民起义,其中规模较大的有潘伯鑅、黎维良、农文云。而在南方的嘉定城,黎文魁举兵叛乱,暹罗军队和法国传教士也介入这场叛乱。这些农民起义给予了朝廷沉重打击,政权几乎陷入瘫痪。后经明命帝励精图治方才安定,但已大不如前。
潘伯鑅之乱
1826年,潘伯鑅、武德葛、阮幸起兵于南定,攻破茶里、麟海二府,杀死御官邓廷勉、阮忠演以及南定镇守黎茂菊。阮福晈派兵围剿,杀死武德葛。但不久潘伯鑅、阮幸又联合*到越南的中国山贼(越南人将逃到越南境内的中国山贼称为“客贼”,越南语:giặc Khách/贼客),*扰北城沿岸一带,攻破海阳的光明、宣阳二县。阮福晈派清化参办阮公著、乂安参办阮德润率军前往北城,会同北城协镇阮有慎一起围剿。翌年,在天长府、建昌府一带擒获潘伯鑅等,全部处死。
黎维良之乱
1833年,又有后黎朝子孙黎维良在宁平起兵,自称大黎皇孙。土司郭必功、郭必济、丁世德、丁功郑等举兵响应,攻陷乐土、奉化、安化三州县,围攻兴化城。乂静总督谢光巨、清化总督阮文仲奉命围剿,擒杀黎维良,郭必功等土司联军亦溃散。经过这次叛乱之后,阮福晈下令将北城的后黎朝子孙流放到广南、广义、平定一带,由朝廷发放钱财和土地供其谋生。
黎文魁叛乱
1833年,黎文悦养子黎文魁(亻+裹)因不满阮福晈对黎文悦一族的*,发动叛乱,杀死布政使白春元、总督阮文桂。黎文魁自称大元帅,在藩安城设立百官,并派蔡公朝攻陷了嘉定城六省。巴黎外方传教会教士若瑟·玛尔香(Joseph Marchand,被越南人称为“游神父”(Cố Du)。此人在1988年被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封圣,是越南殉道圣人之一)号召天主教徒起兵响应,并声称要将阮福景的儿子阮福美堂拥上皇位,谋求令越南成为天主教国家。华侨麦进阶也举兵响应。这是明命年间最大规模的叛乱。
阮福晈闻变,派遣宋福梁为讨逆左将军、阮春为参赞,潘文璻为讨逆右将军、张明讲为参赞,会同平寇将军陈文能一起,率水步之军前去*。蔡公朝的叛变使黎文魁*据守藩安城对抗官军。黎文魁派人向暹罗求救,暹罗国王拉玛三世派水陆军队分兵五路攻打越南。
阮福晈派张明讲、阮春前往安江,黎文魁瑞守甘露,范文典守乂安,又派阮文春进兵镇宁。张明讲在真腊击败暹罗军,安江巡抚黎大纲驻守南荣城(今柬埔寨金边),挟持真腊国王安赞二世(匿螉禛)对抗暹罗。张明讲、阮春自南荣城进兵,击败暹罗军队,夺取了菩萨城。1834年,阮朝基本成功抵抗了暹罗的入侵。
翌年,黎文魁逝世,子黎文巨嗣位。不久藩安城被攻陷,起义失败。1831名起义者被阮朝军队处决,并将尸首集中掩埋,称为“伪墓”。主犯黎文巨、麦进阶、若瑟·玛尔香等六人被押往顺化,于当年十一月以大逆罪被凌迟处决。
农文云之乱
黎文魁之乱被*后,阮朝朝廷搜捕叛乱者的亲属,包括了黎文魁的内兄农文云。农文云是岱依族人,担任保乐州(今属高平省)知州。1833年,当得知黎文魁在嘉定城发动叛乱之后,农文云便在保乐州举兵反抗,攻破高平省城,自称节制上将军,铸元隆通宝。农文云发兵攻打北城各省,七泉州知州阮克和举兵响应。阮福晈派山兴宣总督黎文德为三宣总督军务,派海安署理总督阮公著为参赞,会同宁太总督阮廷普前去*。由于农文云围攻谅山甚急,又派安静总督谢光巨为总统大臣,前去高平平叛。
黎文德、阮公著攻破保乐州,农文云剃发易服,逃往中国境内避难,留女婿云光总和堂弟农文仕、农文硕抵抗官军。官军见农文云逃往中国后便班师回朝。农文云又回到保乐州,势力再次强大。
1834年,黎文德、范文典从山西进兵宣光,谢光巨、阮进林、胡佑自高平出发,阮廷普、阮公著自太原出发,三路大军围攻保乐州。阮朝方面照会清朝,要求防备农文云再次逃往中国。中国遣返了逃往贵州境内的农文仕、农文硕等五人,农文云*逃到宣光,匿于丛林之中。范文典包围丛林放火烧山,将农文云烧死。 黎文魁之乱被平息之后,明命帝下令捣毁了黎文魁的据点藩安城,易地重建。同年,都察院*潘伯达上奏嘉定总镇黎文悦生前存在众多不法行为。此后,大臣何权、阮知方、黄炯等纷纷奏称黎文悦生前图谋不轨。明命帝派武春谨铲平了黎文悦的坟墓,在其原址上竖立“权阉黎文悦伏法处”的石碑。没收财产,其亲族判斩监候。
次年,又有吏部左侍郎黎伯秀追参北城总镇黎质生前不法之事,声称黎质在北城期间专行不法,并阴谋推翻明命帝。明命帝命人铲除了黎质墓,在其原址上竖立“奸臣黎质伏法处”的石碑。没收家产,其亲族亦判处斩监候。 1839年,阮福晈得到“红毛(“红毛”(越南语:Hồng Mao/红毛)是当时越南人对英国的称呼。)谋侵广东”的奏报之后,认为清朝朝廷懦弱贪腐,以此预言清朝必将逐渐走向衰败:“清人懦弱,我知之矣。”(《大南实录正编第二纪·卷212》)。不久,1839年2月15日,阮福晈便下诏,将越南的国号改为“大南”。不过,阮福晈仍维持着与清朝的朝贡关系,而且在对清朝的外交上仍自称“越南”。
1840年,中英鸦片战争,中国战败,越南上下都担心英国会借海上优势入侵越南。阮福晈于是派遣由两个普通*和两个翻译组成的“越南使团”前往法国,寻求与法国建立外交关系以与英国抗衡,并希望同西方商讨*教之事。越南代表团到达法国首都巴黎,求见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但是由于阮福晈在西方世界的恶劣形象,许多法国人对这个越南使团不抱好感。巴黎外方传教会呼吁路易·菲利普不要接待,最终越南使团无功而返。
1841年,心力交瘁的明命帝阮福晈逝世,享年50岁。临终前,阮福晈要求大臣张登桂辅佐皇太子阮福绵宗。阮福绵宗改名阮福暶并继位,是为绍治帝,为阮福晈上庙号圣祖(越南语:Thánh Tổ/圣祖)、谥号体天昌运至孝淳德文武明断创述大成厚宅丰功仁皇帝(越南语:Thể thiên Xương vận Chí hiếu Thuần đức Văn vũ Minh đoán Sáng thuật Đại thành Hậu trạch Phong công Nhân Hoàng đế/体天昌运至孝淳德文武明断创述大成厚宅丰功仁皇帝),葬于孝陵。